1、当代中国跨文化心理学的新领域-中国城乡区域阶层文化心理跨文化研究 1张海钟 1 姜永志 2（1.兰州城市学院教育学院心理学系，甘肃兰州，730070）（2. 内蒙古民族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心理学系，内蒙古通辽，028000）摘要：按照比较教育学、比较经济学、比较文学等学科概念的定义，跨文化心理学应该称为比较心理学，可是，早在 20 世纪初，比较心理学这个概念就被心理学家用来指人和动物的心理比较研究。于是，不同国别、种族、民族之间的心理比较研究，就被称呼为跨文化心理学。20 世纪 80-90 年代，我国学者引进跨文化心理学之后，主要是模仿西方的跨文化心理学，开展西方心理学理论在中国不同民族的检验，随
2、后开始国内不同民族儿童发展心理的比较研究。再后来，就出现了不同宗教信仰人群的心理比较研究。新世纪以来，城乡之间、区域之间、年龄之间、性别之间的心理比较研究逐步展开。开展这些研究，有一个基本假设，就是除了生物遗传因素之外，文化是影响人的心理活动特征的重要变量。而且文化与心理特别是人格之间相互作用。我们把新扩展的这些领域称为城乡跨文化心理学、区域跨文化心理学、年龄跨文化心理学、性别跨文化心理学、阶层跨文化心理学。关键词：民族；区域；阶层；跨文化心理学18-19 世纪，欧洲国家的殖民者到了异族国家，逐渐对异族文化与心理产生了兴趣，从而促成了人类学、文化学的研究。19 世纪末，摩尔根出版了古代社会 ，
3、米尔首次提出种族学概念，这些人类学、文化学者同时开展了许多文化心理学研究。人类学文化学和社会学家提供的大量的相异文化背景中人们生活方式的资料促成了跨文化心理学的早期研究。但是此时心理学尚未从哲学、生理学中分离出来，所以学者们还没有开展真正的跨文化心理学研究。一、跨文化心理学的简短历史与研究主题20 世纪初，美国耶鲁大学的萨姆纳针对德国人倡导的民族精神，提出从民俗学角度给予研究，表现出对跨文化心理学的兴趣。后来人类学家博厄斯通过1.作者简介：张海钟（1963-） ，男，汉族，甘肃靖远人，心理学硕士，兰州城市学院教育学院教授，西北师大心理学专业特聘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心理教育学、跨文化心理学
4、、女性心理学、高等教育学。；姜永志（1984-） ，男，汉族，内蒙古呼伦贝尔人，心理学硕士，内蒙古民族大学教育科学学院讲师，主要研究理论心理学、文化心理学、社会心理学。2.基金项目：全国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办公室 2008 立项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西部项目区域文化心理差异与和谐社会建设研究资助课题成果，项目编号：08XSH009对印第安人的部落考察，初步研究了文化与人格的关系，他的学生本尼迪克特通过对日本民族的远距离研究，出版了菊花与军刀 ，成为文化人类学的经典著作。而实际上，实验心理学创始人冯特，从开始就注意到文化多心理的影响，所以他在 1900 年就出版了民族心理学10 卷。他的学生马林诺夫斯基还
5、著作了野蛮人的性生活 ，开展了心理学的跨文化研究。20 世纪 30-40 年代，耶鲁大学成立了“人类关系研究中心” ，聚集了大批当时最有才华的人类学家和心理学家，使跨文化研究成为可能。该大学还建立了人类关系区域档案，使跨文化心理学进入了最辉煌的发展时期。20 世纪 60 年代以后，跨文化心理学进入了一个发展黄金时期，创造性的研究积累了大量的资料，产生了本尼迪克特、马林诺夫斯基、米德、卡丁纳、林顿等一批文化人类学家，出版了一大批与心理学紧密相关的著作。1980 年，美国著名的心理学家推蒂斯组织编纂的六卷本跨文化心理学手册正式出版。与此同时，人类学家和心理学家共同编辑的跨文化人类发展手册也正式出版
6、。这两部书的出版标志着跨文化心理学的建立。至此，跨文化心理学作为一个成熟的研究领域才为西方主流心理学所认可。同年，马塞拉主编的跨文化心理学出版，1991 年塞格尔又出版了跨文化心理学 。从此跨文化心理学成为心理学中的一个重要学科 1。我国的跨文化心理学研究开始于 20 世纪 70 年代末 80 年代初，当时一批留学归国的心理学者将西方的跨文化心理学研究方法介绍到国内，引起了国内心理学的极大兴趣，以致于 20 世纪 90 年代初，大陆一度形成跨文化心理学热潮。除了介绍探索性的论文之外，有些心理学中如张世富、万明钢等还带领研究生开始了西北西南汉族和少数民族心理的跨文化研究，甚至远在上海的心理学家都
7、积极鼓励研究生开展跨文化研究。在这种背景下出版的王宏印著的跨文化心理学导论 、郑雪著的跨文化智力心理学研究 、万明钢著的文化视野中的人类行为跨文化心理学导论等三本著作就是代表作。20 世纪 90 年代中期以来，跨文化心理学在我国心理学界得到更为广泛的关注，发表了许多不同领域、不同角度的研究成果，包括笔者的科研团队开展的一系列城乡和区域跨文化心理学研究 2。二、文化概念与跨文化心理学领域扩展的依据现代学术史上第一个界定文化的学者是人类学的鼻祖泰勒，他认为：文化是复杂的整体，它包括知识,信仰,艺术,道德,法律,风俗以及其它作为社会一分子所习得的任何才能与习惯，是人类为使自己适应其环境和改善其生活方
8、式的努力的总成绩。克莱德克拉克洪在 1950 年代末期搜集了 100 多个文化的定义。当代的统计，有关“文化” 的各种不同的定义至少有多种。人们对“文化”一词的理解差异之大，足以说明界定“文化”概念的难度。笼统地说，文化是一种社会现象，是人们长期创造形成的产物。同时又是一种历史现象，是社会历史的积淀物。确切地说，文化是指一个国家或民族的历史、地理、风土人情、传统习俗、生活方式、文学艺术、行为规范、思维方式、价值观念等 3。三百年来，不同学科如人类学、考古学、管理学、心理学、教育学、民俗学、社会学等领域的学者根据所采用的指标，划分出不同功能的文化类型。这里引用笔者最近发表的一篇论文的综述给予解析
9、 4。根据生产方式差异及其发展阶段，可以分出游牧文化和农业文化以及工业文化。中国人文学科把文化理解为三个层次，第一层次是考古学、人类学、人种学所使用的文化；第二层次是人文社会科学所使用的文化；第三层次是日常生活中所使用的文化。Hammerly 把文化分为信息文化、行为文化和成就文化。有些人类学家将文化分为三个层次：高级文化（high culture） ，大众文化（popular culture） ，深层文化（deep culture） 。有的学者根据性别人格与文化表现区分出男性文化和女性文化。根据民族文化性格，可以区分酒神文化和日神文化。中国社会学家费孝通西方陆沉论观点，区分出阿波罗式和浮士德
10、式文化，现当代中国文化的心理学考察表明，这种区分仍适用于都市文化与乡村文化的比较理解。还有许多划分，比如海洋文化、岛国文化、大陆文化；尼罗河流域文化、两河流域文化、印度河流域文化、黄河流域文化；古希腊/罗马文化、古波斯文化、古印度文化、古代中国文化；资本主义文化、社会主义文化。发达国家文化、最不发达国家文化、发展中国家文化。基督教文化、佛教文化、伊斯兰教文化、儒家佛家道家文化。史前文化、古代文化、中古文化、中世纪文化、近代文化、现代文化、后现代文化、未来文化。雅文化、士大夫文化、精英文化；俗文化、通俗文化、大众文化。主流文化和亚文化；都市文化和村落文化；隐性文化和显性文化；都市文化和村落文化；
11、隐性文化和显性文化。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教育文化、科技文化、卫生文化、政治文化、经济文化、社会文化等。比如创新型文化和保守型文化。我们认为，既然文化可以从不同角度理解，只要是两种以上文化之间的人的心理的比较研究，都可以称之为跨文化心理学研究。中国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之一，设有 4 个直辖市，23 个省，5 个自治区，2 个特别行政区。可以划分为东北、西南、东南、西北、华北、华中、华南等大区。各个区域不仅地理环境、历史人文、经济发展水平、民族构成不同，而且在文化传统、生活方式等方面也有巨大差异。不同省市县区域文化与居民心理相互作用，不同年龄阶段崇尚的文化与年龄心理相互作用，不同性别文化与性别角色意
12、识的相互作用，不同阶层职业的独特文化与阶层职业人群心理之间的相互影响，从理论和实践的角度看，这些领域的研究就会衍生出许多跨文化心理学分支学科。比如区域跨文化心理学、年龄跨文化心理学、性别跨文化心理学、阶层跨文化心理学、雅俗跨文化心理学、海陆跨文化心理学、职业跨文化心理学、历史跨文化心理学等等。二、新世纪我国跨文化心理学的主要领域综述20 世纪 90 年代，国内出版了王宏印著的跨文化心理学导论 、郑雪著的跨文化智力心理学研究 、万明钢著的文化视野中的人类行为跨文化心理学导论、石文典著跨文化企业管理心理学 。这些著作主要综述了感觉、知觉、认知方式、智力、人格、性别角色的跨文化心理学研究成果。新世纪
13、以来，有许多的实证研究成果反映出我国跨文化心理学正在由民族跨文化心理学向性别跨文化心理学、年龄跨文化心理学、城乡跨文化心理学、区域跨文化心理学、阶层跨文化心理学扩展。因为性别跨文化心理学已经成为跨文化心理学的一个重要内容，本文不再赘述。（一）年龄跨文化心理学研究：年龄跨文化心理学研究有两层意义，一是代际文化与不同年龄阶段心理发展特征的比较研究，一是民族文化、区域文化、城乡文化与不同年龄阶段心理发展特征的比较研究。关于前者，我国研究很少，多数属于社会学、青年学研究。心理学家做的研究汗牛充栋，基本都是后者。比较不同民族文化中成长起来的儿童青少年的心理发展阶段，不仅是国际跨文化心理学的其始时髦，也是
14、国内 20 世纪 90 年代的热点。这些研究的最初目的都是为了验证西方心理学理论比如皮亚杰智力理论的跨文化适应性，比如佛洛伊德理论的民族文化检验等。后来才发展到国内汉族主流文化与民族亚文化中的儿童青少年心理发展比较研究，为民族教育提供心理学理论支撑。我们的发展心理学家开展的许多实证研究也有跨文化心理学性质。（二）城乡跨文化心理学研究：20 世纪 50-90 年代，西方跨文化心理学家在世界各地开展田野调查研究中，以城市文化和乡村文化为变量，做了一些城乡跨文化研究，为城乡跨文化心理学研究提供了基础。笔者自 20 世纪 90 年代开始关注中国城乡文化与居民社会心理的相互作用。新世纪以来发表多篇论文和
15、报告给予论述 5-24。论著认为，中国的城乡跨文化心理学要在描述和分析中国文化共同社会心理特征的基础上，着重揭示城乡两种文化背景下个体或群体社会心理的基本差别，并因此为心理学提供研究原则和方法方面的启示，进而为乡村城市化过程中各种问题的解决查明心理学上的依据。近些年来，发展心理学、社会心理学、健康心理学的许多研究成果都已涉及城市和乡村的比较，但系统的比较研究尚未引起足够的关注。我们认为应当从分析城乡两种文化心态的总体差异；比较不同代际之间的社会心理差异，比较不同阶层的城乡心理差异等角度开展研究。2005 年以来，我们在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支持下，开展了以甘肃为例的系列研究。（三）区域跨文化心理
16、学研究：20 世纪 80 年代以来，国内外心理学工作者对跨文化的研究主要是民族跨文化心理学研究，没有将地理区域，行政区域，历史区域，生态区域等文化区域作为变量研究。笔者认为，中国区域跨文化心理学其理论假设是不同区域的文化存在很大差异，因而其心理也必然存在很大差异，因为文化是影响社会心理活动的一个重要因素。基于对中国现有的客观现实的考察，我们自 2005 年以来，开展了甘肃省域河东河西各个市县居民性格特征、心理健康，气质类型、人际信任、攻击性、刻板印象、自我意识等文化心理差异的实证研究和中国省域跨文化心理学实证研究。同时发表多篇论文论述了中国区域跨文化心理学的学科归属，研究了内容体系，利用实证的
17、量化研究方法和社会文化的质化研究方法对不同文化区域背景下的个体及群体的心理进行了比较深入的研究 25-41。（四）阶层跨文化心理学研究：随着市场经济的日益推进，中国社会的阶层分化越来越引起社会学家的关注。出现了中产阶层、白领阶层、农民工阶层、老年阶层、干部阶层、妇女阶层等新的提法，这些提法都是非逻辑的概念。有些学者随意创设一些阶层概念开展比较研究，虽然是一种探索，但从学术研究角度而言，分层依据需要重新定位。按照年龄可以分为儿童阶层、青年阶层、成年阶层、老年阶层；按照性别分为妇女阶层、男性阶层；按照职业可以分为党政干部阶层、企业管理人员阶层、事业管理人员阶层、专业技术人员阶层、技术工人阶层、农民
18、阶层；按照工作的脑力和体力支出性质，可以分为白领阶层和蓝领阶层。按体制内外划分，有国家工作者阶层和自由职业者阶层。如此以来，实际上阶层与职业、年龄、性别完全交叉，逻辑上难以把握。我们认为，阶层的划分还是以政治地位和经济收入为依据比较符合本义。比如可以划分为资产阶层、中产阶层、弱势阶层；高级干部与管理人员阶层、专业技术人员阶层、技术工人阶层、农民阶层。可以根据研究的实际需要进行调整。阶层跨文化心理学是一个概念性空白，需要学术界给予高度关注。综上所述，跨文化心理学的研究正在向本土化、现实化扩展，跨文化心理学的课题正在偏离单纯的西方心理学理论检验的方向，逐步扩展出更多带有比较性质的新领域。许多学者更
19、加关注中国本土的现实问题，立足于通过自己的研究为中国社会和谐和发展提供理论依据。参考文献：1.万明钢：文化视野中的人类行为跨文化心理学导论M.兰州：甘肃文化出版社1996.82.张海钟等：国内出版的三本跨文化心理学著作与中国城乡和区域跨文化心理学研究J.河西学院学报，2005（3）34.张海钟；冯媛媛：文化类型论与中国区域文化类型简析J.阴山学刊，2010（01）5.张海钟:中国城乡跨文化心理学刍议J.心理科学.2005，28（5）：1235-12366.张海钟:雒焕国：三西农民消极心理及对策 J.兰州师专学报，1992：（1-2）7.张海钟:河西走廊农民社会心理学的多学科理论分析J，科学/经
20、济/社会，2004（1）：8.张海钟:中国城乡跨文化心理学与心理测量量表的本土化J.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06（01）：9.张海钟:中国城乡跨文化心理学和区域心理学与心理学本土化J.宁夏大学学报2006， （01）：10.张海钟、姜永志：中国心理学城乡分野的文化心理学批判与反思 J.山西大学学报,2010（04）11.张海钟等.甘肃八个区域城乡居民男女双性化人格调查比较分析J.天水师范学院学报,2008(1)：12.张海钟等.甘肃八个区域城乡居民社会支持调查比较分析J.精神医学,2008(8)：13张海钟等.甘肃八个区域城乡居民心理健康调查比较分析J.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09(
21、2)：14.王欢、张海钟：甘肃城乡居民政治经济热点问题态度调查比较分析J.甘肃高师学报，2010（04）15.张海钟、王欢：甘肃河西河东城乡居民社会热点问题态度调查比较分析J.社科纵横，2009（10）.16.张小龙、张海钟：甘肃省市县区域城乡居民攻击性研究J.甘肃联合大学学报，2009（6）.17.安桂花、张海钟：甘肃省市县区域城乡居民性格差异调查研究J.兰州学刊，2009（4）.18.赵文进、张海钟：甘肃省市县区域城乡男女居民自我和谐研究J.社会工作，2009（12）.19.安桂花、张海钟：甘肃河东河西市域城乡居民气质类型的调查研究J.天水师范学院学报，2010（4）20.张海钟、 张小龙
22、：甘肃河西河东城乡男女居民攻击性调查研究J.兰州工业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11（02）21.张海钟、赵文进：甘肃河西河东市县区域男女居民人际信任研究J.科学经济社会，2010（01）22.张海钟、安桂花，赵文进.甘肃省域城乡居民心理差异调查比较研究J.科学经济社会，2008（5）：23.张海钟、安桂花，赵文进.甘肃河西河东居民心理差异调查比较研究J.社科纵横，2008（11）：24.张海钟、赵文进：甘肃河西河东市县区域男女居民人际信任研究J.科学/经济/社会，2010（1）.25.张海钟等.中国区域心理学与和谐社会建设J.甘肃理论学刊,2008(1)：26.张海钟、赵文进、安桂花：甘肃省市县区
23、域居民心理差异调查研究J.当代教育与文化,2009（3）.27 .张海钟、段宝军：区域心理学视野的农民工社会认同研究J.邯郸学院学报，2010（2）.28.安桂花、张海钟：甘肃省市域居民生活事件的调查研究J.社会工作，2010（4）29.张海钟、姜永志：中国人老乡观念的区域跨文化心理学解析J.教育文化论坛，2010（3）30.张海钟、姜永志：区域刻板印象的心理学实证研究J.西华大学学报, 2010（03）31.张海钟：中国县域文化与居民性格研究导论-以甘肃省为例J.科学经济社会，2011（03）32.张海钟、安桂花：甘肃省域居民自我刻板印象的实证研究J.天水师范学院学报，2011/0333.张
24、海钟、姜永志,：和谐社会建设视野的中国区域文化心理差异研究J.理论研究， 2010（04）34.张海钟、姜永志,：中国人老乡观念的心理表征及其心理机制J.辽宁师范大学学报，2010（04）35.张海钟、姜永志,：方言与老乡认同的区域跨文化心理学解析J.中北大学学报，2010（04）36. 安桂花、张海钟, 区域居民自我和谐与心理健康水平的关系研究J. 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2010（6）37. 姜永志、张海钟,：中国人自我的区域文化心理学探析双文化自我与文化适应J.江汉大学学报 (人文科学版)，2010（6）38. 姜永志、张海钟：中国区域心理学与人文地理学的整合探索J. 心理学探新, 2010
25、（04）39. 安桂花、张海钟：甘肃省河西河东城乡居民生活事件调查分析J. 社会工作, 2010（03）40. 姜永志、张海钟：省域居民自我和谐与人际信任关系的心理研究J. 健康研究, 2010（02）41.姜永志、张海钟：老乡观念的结构及问卷编制J.心理研究, 2010（8）A New Areas of Cross-cultural Psychology in China-A Cross-cultural Psychological Study of the Class of Urban-rural Areas in ChinaZHANG Hai-zhong1 , JIANG Yong-zh
26、i2(1.School of Education, Lanzhou City University, Lanzhou, Gansu 730070; School of Education Sciences, Inner Mongolia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 Inner Mongolia, Tongliao 028000)Abstract: According to the definition of comparative education, comparative economics, comparative literature and other
27、 disciplines, cross-cultural psychology should be called comparative psychology. However, in the early 20th century, the concept of comparative psychology was used to refer to comparative study between human and animal. Thus, it was called as cross-cultural psychology in different country, race and
28、ethnic. In 1980s and 1990s, after the scholars of china introduce the cross-cultural psychology from elsewhere, it mainly was an imitation of the Wests cross-cultural psychology and carry out the Western psychological theory test between different ethnic groups in China. Soon afterwards, they starte
29、d the comparative study of psychological development of children in different nationalities. Still later, there has been more psychological research in different religious groups. Since the new century, psychological comparative study gradually carry out between urban and rural, regions, age and gen
30、der. In addition to genetic factors, there is a basic assumption that culture is an important variable to affect the psych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We called these new areas as urban and rural cross-cultural psychology, regional cross-cultural psychology, age cross-cultural psychology, gender cross-cultural psychology and class cross-cultural psychology.Keywords: Nation; Area; Class; Cross-Cultural Psycholog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