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中国建立“有利于穷人的小企业发展” 政策的要素中英中小企业扶持政策体系项目，中国米尔福德贝特曼(Milford Bateman)项目国际负责人2006 年 2 月前言本文是在中英中小企业扶持政策体系项目的项目构架下产生的，中英中小企业扶持政策体系项目由英国国际发展部提供资金。但本文并不代表国际发展部的观点。本文的撰写人是米尔福德贝特曼，中英中小企业扶持政策体系项目国际小组主管。相关首字母缩写ESOP 雇员股权计划MSE 微型和小型企业NDRC 国家发改委SE 小企业SME 中小企业TVE 乡镇企业本文的目的在于略述有利于穷人小企业发展这一概念后的许多核心断电、干预和例证以及它们是如何与今天中
2、国小企业发展政策的内容相联系的。在继续考虑存在何种现实干预可能是适用于中国的环境之前，本文一开始解释了一些有利于穷人的小企业发展政策的背景和目标。本文的目的不在于为有利于穷人的小企业发展在中国如何发挥作用做出全面完整的回答，而只是为那些中国的决策者们提供一些精神食粮，他们正致力于寻求发展自己的本国小企业发展政策，并对地方经济和社会发展问题做出反应。1.0 有利于穷人小企业发展这一概念的背景作为快速发展和减少贫穷的关键，早期的市场经济带动和集中计划带动下的经济和社会发展模式在私有或国有制下都倾向于强调大企业的核心作用。只要大企业部门持续发展，人们普遍认为这样可以解决主要的经济和社会问题-就业机会
3、创造、财富创造、社会包容、减少贫穷等等。正如加尔布雷思（1967）指出的那样，资本主义体系（到目前为止）和共产主义体系都倾向于分享一个共同的基本信念，他们都相信大型工业企业的重要性并且排斥小型和微型企业。在资本主义经济和社会主义经济中，宏观经济政策是与扶持大企业活动相联系的，这些大型企业以巨型跨国公司或国有大型工业企业的形式存在。经济和社会的其他方面也被期待可以通过设计小企业的不同形式的转包合同需求从大企业部门的发展中直接获利，以及间接从不同形式的二级需求中获利（如通过高收入的职员、通过税收实现的政府开销，等等）。我们可以把重点放到两种方式上，此二者都体现在小企业和大企业部门的联系中，都被认为
4、和中国当前的状况有关。第一种方式最初出现在东亚，包括了大企业积极扶持或“培养”构成小企业当地供给链的小企业网络。此外，当地政府还要着手进行大规模的财政、技术和机构建设以及其他形式的扶持，从而为当地供给链中和供给链外的小企业提供帮助。日本是有效采用这一方式的先驱者，其在 1950 年后逐渐引入一种工业体系，即后来为人们所知的“弹性批量生产”。 日本政府坚定地认为其小企业部门能够获得企业网络和企业间联接（包括大企业部门）的全部利益，这就需要中央政府提供适当的技术、财政和其他方面的支持。很多至关重要的政策干预被引入，包括建立财政合作企业和财政项目从而鼓励小企业的评估和形成。各级政府都愿意将大量的低成
5、本财政扶持导入主要的小企业、合作企业、小企业簇群和重要的企业部门 11。在这重要的时刻，大企业也被阻止向次承包商限制付款，这是 20 世纪 50 年代为大企业所采用的成本削减方法，严重破坏了许多小企业次承包上的再投资过程（见西口，1994，70 至 76 页）。当这一小企业活动的重要障碍被移除之后，小企业部门就会经历一个主要的增长期。日本政府的小企业发展政策的较长期结果是很重要的，其为质量转包合同关系确立了支柱，这一合同关系也是日本作为先驱者的“弹性批量生产”体系所赖以存在的。日本对家族小企业所提供的当地扶持有效地成为了社会财富和收入重新分配的秘密方式。对当地社会资本的促进对于建立良好的环境是
6、很重要的，这一过程中日本的地方政府将会发展小企业部门以及私有和合作企业基础机构，从而进一步巩固这一过程。此外，与收入分配有关的各阶级和人才的竞争也得到缓和。社会的稳定使高级别的再投资和个人储蓄得到巩固（在小企业和大企业中都是这样）。这一共识的一个更重要的方面就是见证了许多小企业和大企业更多地像伙伴一样一起工作，加入到相互解决问题和交流信息的过程中，并在本质上建立起信任以及在生产过程中供担风险共享利润的意愿。小企业部门和大企业之间的“达成协议”是其联系和利润共享的重要形式，极大鼓励了生产过程中的弹性(西口，1994)。之后东亚其他国家和地区的经济成功适应了这一小企业发展模式的核心元素，特别是中国
7、的台湾省以及韩国，之后在 1980 年改革开放后的 20 年中，中国自己也适应了。愿意学习其他的小企业发展成功经验，使小企业扶持机制适应当地条件，以及积极促进适合当地情况的新的小企业发展轨道，这些都是东亚地区的小企业发展自 1945 年开始所取得令人瞩目的成功的主要特征。如 Akyuz, Chang 和 Kozul-Wright (1999 年;第 33 页)在他们对东亚发展进行的重大调查中所总结的那样：“认识到机构多样性不应该与因而没有什么可供学习的论调相混淆（.）。确立一些作为成功经验的基础的主要原则，并设法改善以用来实现这些原则的政策工具和机制手段，从而在别处适应当地条件，是可能并且有益
8、的，而且如果有必要的话，尽量设计出新的政策工具和机制。当然，如果东亚各国的政府本身就认为这样的机制变化和革新是不可能的,并且忽视之前的成功经验，那么我们现在很可能就没有机会去讨论这样一个东亚奇迹。”关于小企业和大企业联系本质的第二种，也是完全不同的一种理解，于 20 世纪 70 年代在一些经济发达国家产生，这一现象特别集中在在美国和英国。这一认识方式认为大企业部门的利益通过自发的市场导向过程会自然流入小企业部门以及地方社区。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解除管制，对小企业和扶持小企业发展的机构实行自由化和私有化，并从此避免一切可能损害市场最自由运作的政策干预。这一假设的市场导向下的财富自发分配过程（通常是位
9、于“顶端”的企业使底部的企业获利），被称为“滴入模式”。成功的大企业，被普遍认为能为社区内所有的小企业带来很多利益，因此也应该得到大力的扶持。例如，地方的生产性小企业就能获得地方转包合同的机会。有赢利的公司及其雇员会构成当地需求，从而使当地服务性小企业能够加入进来。最重要的是，处事主动的小企业发展政策无需促进一些小企业或小企业部门的发展，也不用试图在小企业部门和大企业部门之间建立关联：市场的自动性是确保最佳解决办法所需要的一切。和上文介绍的建立在反复实验、学习和改造基础之上的东亚小企业发展模式不同，“滴入”小企业发展模式的预期功效很大程度上来源于“纯粹“市场体系和动态的理论模型。在实践中，“滴
10、入”模式被证明在所有方面都存在很大问题。事实上，该模式妄想通过市场的自发作用刺激可持续的“自上而下”经济和社会发展现在很大程度上被认为是失败的。这一失败在与“滴入”理论的最初支持和实行联系最密切的两个国家，英国和美国，都体现出来。20 世纪 80 年代之前这两个国家的小企业部门在数量上确实有很大程度的发展。英国和美国小企业发展的部分原因是和东亚模式的成功联系在一起的，而且他们的“弹性批量生产”体系包括了技术性小企业。例如，在这两个国家，新的汽车生产厂家（特别是那些包括来自亚洲自己的外商直接投资的新厂）越来越多地在新的和现存的（但经过改良）当地小企业网络中建立起来，这些小企业都达到了所需要的高科
11、技和低成本的标准 22。但是，由此带来的对经济和社会的全面冲击比预期的要小，因为大量新的小企业都是属于“低技能、低工资和低生产力”的类型。在规模上，理论上可持续发展小企业的预期增长实际上只是微型企业部门-主要是自雇经营的个人-大规模的膨胀。举例来说，这两个国家小企业雇佣员工数量的增加很大一部分都集中在非常简单的服务性活动中 33。一个明显的例子就是通过大量的小企业职业介绍机构，更重要的是通过自雇人员的大量增加为国内提供劳动力 44。另一个例子就是小规模零售企业的发展，其中很多都是在边际盈利的基础上运行的，但是至少提供了一定的收益和就业机会。在经济的其他领域，在充分意识到新兴的小企业部门成本很低
12、，且此种低成本正是由于大规模的避税、最低工资、雇员社会利益的缺失、较差和不健康的工作环境以及非法和未经注册的外来劳工的广泛使用所带来的之后，大公司关闭了一些的整个部门，将自己的一些活动外包给“更便宜”的小企业部门。与此同时，公共部门活动的减少和私有化以及将一些部门通过订立合同承包出去的过程也促成了大量小企业的产生，这些小企业建立在公共部门需求的基础上，但是几乎没有真正的独立性或成长潜力。这样一种较为“浅层”的小企业组织结构的出现，使得小企业部门发挥作为新改革和革新进程的基础这一作用显得俞发不可能，而人们普遍都认为改革和革新正是英国这样的国家为维持一定的竞争力所急切需要的。第二，在二十世纪 80
13、 年代和 90 年代，拉丁美洲、东南亚和许多非洲的国家也出了小企业数量积聚增加的现象，特别是微型企业。但是其对经济和社会造成的全面影响也存在很大的问题，因为与英国和美国所经历的消极经济动态相同的情况在那些地区也十分明显。例如，在拉丁美洲的许多国家，微型企业和小企业数量上的快速增加只是迫于贫穷带来的压力。此外，许多发展中国家小企业部门膨胀背后的关键实际上正是大公司急于以牺牲小企业部门的代价换取成本的最低化。通过建立“消瘦”的当地供给链，这一供给链是基于廉价、非统一和非正式小企业而建立的，许多大企业就能够摒弃他们的长期正式部门的小企业转包商，并简单地将工作转交给非正式部门的竞争者（彼特拉斯和维尔特
14、迈耶，2003）。总之，完全由市场力量推动的小企业发展会带来最佳的社会结果这一论调对于所有进行实际调查研究的国家来说都是难以令人信服的（麦金太尔，2003）。相反，许多随之出现的负面趋势倾向于加剧贫穷、加剧脱离社会发展的进程、加剧权利的剥夺以及加剧排斥。如世界银行（世界银行，2005）最近得出结论，通过加速小企业发展获得的当地发展和可持续的消灭贫穷要求向社区的所有部门提供一致的扶持，而不只是向当地的精英企业提供扶持，同时也要求努力重塑能够促使小企业发展的组织构造。换句话说，简单地增加更多小企业并不总是，如果有的话，相当于“更多发展-更少贫穷”，并且精心策划的政策干预是我们确保最佳小企业发展轨道
15、所急切需要的。许多发展中国家和转型国家对小企业发展过程中令人失望的进程的反应就是对“纯粹”市场导向方式的彻底重新评估 55。小企业发展政策经过有效的调整可以作为背景要素对市场进行定位，并设法维持某种程度的生产效率，但是也日益将一系列政策干预和项目放在很显著的位置，这一系列政策干预和项目提高了小企业发展对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影响。这一新方式逐渐作为有利于穷人的小企业发展方式为人们所知悉。2.0 怎么定义“有利于穷人的小企业发展”？2.1 对有问题的“纯”市场导向的所产生结果的认识越来越多的人认为“纯粹”教科书式的市场导向下小企业的发展政策在实践中很大程度上是与未达到最佳标准的经济和社会结果相联系的，
16、有利于穷人的小企业发展就是从这一认识中产生的。为人们普遍接受的市场自发性理论认为，自发的市场导向过程不可避免地促成了可持续发展的小企业部门的出现，并且之后也带来了最佳的社会结果，这一理论在几乎所有地方都被证明与此毫不相关（麦金太尔，2003）。这可以被描述为宏观经济的“死胡同”，是与许多发展中国家和转型国家在过去大约 20 年中所经历的宏观经济上失败很类似的（见史迪格里兹，1999）。在发展中国家和转型国家困难环境下的纯粹市场导向的小企业发展，实际很大程度上是属于由贫穷推动的企业类型，或者如格林基纳（2003；53）所指出的：“身体自卫本能的最后防御希望，而不是创造性自我实现或个人自由展示的手
17、段。”这样的结果并没有为可持续发展的小企业或地方经济发展提供基础，并有可能阻碍正在起步阶段的相关可持续发展小企业的发展（例如，将财政援助从管理良好和正在发展的小企业中抽出，转而投向短期的投机性活动）。非最理想状态的小企业和微型企业发展的结果，在拉丁美洲、东南亚、北非、东欧以及最近在南非，都有记录。这些结果包括：一个小企业部门主要和所谓的“浅层”微型企业发展相联系，意味着小企业发展主要包括了小商业、小型服务业和小型零售业的膨胀，可能还包括一些能够快速提高价值的生产性部门的相对次要的膨胀（简单的食品加工和手工艺）。虽然为那些直接参与者提供一些就业机会和财富（通常只是暂时的）的同时，但是没有任何历史
18、经验告诉我们这样的一种非工业小企业和卫星企业的结构能够形成可持续的的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基础；更多证据显示，实际上小企业和占绝大多数的微型企业的这种“浅层”结构，是加速未来经济和社会衰败的先导 66。一个小企业部门是与商业行为的逐渐非正式化相联系的，带来了合法交易社会正当性的降低以及非法交易、更低税收、员工培训和激励的减少以及其他消极的集中居住负面效应的正当性的提高。相关的解除地方企业环境管制的市场导向的指令尽可能地为地方上寻求脱离在正式部门中运作的小企业提供了额外的空间和合法性。这一小企业发展轨道被称为“南意大利”模式（帕特曼，1993）。一个小企业部门是和个人权利取消以及社区内的社会团结力的下
19、降相联系的。作为个人企业成功的后果，作为通常共存共生的团结、信任和合作的纽带，通过重塑个人生存和减少贫穷，社区不可避免地受到了破坏。一个小企业部门是和资源不足相联系的，在地方经济中使用不足的资源造成低技能、低投资、低科技和低工资的局面。其他可选择的地方企业政策又都缺乏足够的财政支持和合法性。一个以低科技或非技术性的小企业的极高入市和退市率为特征的小企业部门。这就导致许多没有能够成功建立起一个可行小企业的个人在财政上受到损失，还导致全面的社会断层，而不是积极的熊彼特式“创造性破坏”效应 77。2.2 对小企业发展所需的多层面方式的认识有利于穷人的小企业发展政策和项目是一个复杂的发展方式，地方经济
20、可以利用其推动和促进可持续经济和社会的发展。但是，没有捷径可走；我们需要一个多层面的方式将一系列干预和程序整合在一起。这样一种方式的基本要求包括：建立多层面的政策干预体系以确保经济效率和成功稳步得到提高，同时也要使经济目标和重要的社会发展目标相协调。对“初始条件”的重要性有一个认识。决策者不仅要知道“现在正在发生什么以及为什么”，在采取任何小企业发展政策干预之前还要知道“什么可以做以及什么不可以做”。例如，在任何决策机制下，将主要的农村社区转变为高科技中心的大胆设想通常都是极不现实的，也许设立一些更具可持续性的目标会比徒劳地尝试这样的英雄式的大转变来得好。不断地“在做中学习”、进行信息的循环反
21、馈和实验。一个有效的小企业发展政策通常都要经过很长时间和多次实践才能产生，而不是仅仅依靠初始设计，这些设计都是在理论上“纯粹”模型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接受不同的小企业所有权和掌控架构的适用性。可持续经济和社会发展的最成功经验包括了一系列的小企业所有权架构，而不是“纯粹”合乎规范的投资者所有和管理的小企业。具有更多参与性的小企业结构，如合伙企业和雇员股权计划，被认为能够产生重大的经济成果（更高的生产力、更高的工资，更好的工作条件、增加投资，等等）和社会成果（在小企业中和小企业之间建立社会团结和信任、鼓励参与、发展团队合作技巧，等等）。有观点认为孤立是小企业面临的主要问题，并且实际上对经济和社会的
22、可持续发展至关重要的是小企业之间的联系机制而不是其内部的能力。要认识到将社会政策与小企业发展紧密相连的迫切要求。社会政策主要关注的是女性的代表名额不足、农村贫穷的热点问题、工厂大规模倒闭等等，这些问题可以通过确立的小企业发展主动性得到解决。与此同时，当福利事业使人们认识到需要通过鼓励个人进入已经饱和的“浅层”小企业部门来避免出现“快速但短暂的稳定”，社会政策的主动性才能够支持可持续的小企业发展。2.3 对提倡重视机构作用的方式的认识重视机构作用的方式极为注重建立并扶持处事主动的质量监管机构和组织（小企业发展机构、财政支持团体、农业推广服务机构，等等）以及正式和非正式的制度，如行为守则、有效的规
23、章、习惯和实践。两种形式的机构，都能够保证可持续的经济和社会发展方式（例如，诺斯，1990）。通常这都是通过下列方式实现的：使这种积极趋势合法和有效的机构组织，如通过特定规章给予奖励的监管团体（如对良好的商业行为给予奖励，或者是具有良好出口记录、致力于向小企业提供扶持的金融团体以及在社会革新方面因采用新技术而为人所知的金融团体。该组织机构为了整个社区的利益而不仅仅是当地精英企业的利益（通常因为这些组织机构是有这些精英企业所控制）而协调资源的稀缺。该组织机构愿意在当地私人投资实际开始之前，对必要的相关公共资产进行投资。该组织机构能够为关键的小企业计划提供直接或间接的技术支持。2.4 对需要将经济
24、社会发展目标完全融入了小企业政策制定和计划之中的认识成功的有利于穷人的小企业发展涉及经济和社会两个领域。了解当地社会及其需求在小企业发展政策中是重要的第一步，在大众和失业人员中扶持企业家的发展-作为消除贫穷的一种手段-或是帮助小企业发展并创造就业机会。任何有利于穷人的小企业发展方式的一个重要方面就是引导特定群体对企业发展服务和其他小企业服务的社会评估。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能够提高对企业发展服务进行扶持的发展标准。这一社会评估对于全面了解企业发展服务的市场构成以及帮助了解贫穷的个人、群体和社区如何可以获得他们需要的企业发展服务是必不可少的。有利于穷人的小企业发展方式认识到要将经济和社会目标融为一体并
25、不困难，但是这一点必须作为小企业发展政策的核心。与此同时，社会政策也必须认可小企业发展本身进一步整体化的必要性。例如，拉丁美洲在经历了 20 多年的经济和社会的衰退后，两位当地著名分析家（Szekeley 和 Fuentes，2002）概括了拉丁美洲所需要的新的有利于穷人的小企业发展方式，如下：“是时候开始考虑制定社会政策的新方法了（）。我们需要能够扶持穷人的政策，同时还要能够自我发展并推动经济增长和发展。只有在社会政策处于发展策略的核心地位而不是作为总是与发展策略竞争公共资源的对手时，这才能够实现。”例如，我们都知道企业家和/或社区中独自寻求商业成功的小企业-贫穷海洋中的财富小岛-经常会破坏
26、社会环境或使其恶化，使不公平的情况显著增加并且破坏财富分配的公正性。这些负面结果积累后反作用于未来的或更广范围内的经济成功，并对其造成破坏（例如，减少地方投资、鼓励非正式的和非法的行为）。从社会政策与小企业发展政策的联系来看，有两个方面是最重要的，即：如世界银行最新的 2006 年世界发展报告（世界银行，2005）所强调的，建立小企业发展扶持机制，在地方社区里鼓励更大的平等性和社会团结/社会资本发展，或者至少不要对其构成破坏，是我们急切需要的，因为高层次的社会资本完全是与高层次的地方投资相联系的，反之亦然（葛鲁塔特，1997）尤其关注正在经历重大的由市场导致的搬迁（工厂关闭、私有化导致的裁员）
27、或者民族发展导致的搬迁（用于建筑目的的土地）的社会。这些事件很明显会对其发生地区产生主要的负面影响，但是它们也在更广的社会、地区或国家范围内产生了重要的负面“敲击”效果，这也是能够长久阻碍发展的。社会评估能够帮助确定主要的客户团体以及确定怎样才能够帮助他们脱离贫穷，通过小企业的发展或是其他方式。3.0 有利于穷人的小企业发展政策的具体目标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小企业发展政策在发达国家的经济中开始日益倾向于把重点放在简单的“增加小企业数量”上。与这一强制性措施相关联的主要政策都是属于“纯粹”合乎规范的市场导向类型，通常就是在地方层面和国内范围进行违反常规、私有化和自由化的活动（例如，萨克斯，1
28、990）。因此，为获得特殊扶持而优先考虑某些特定小企业部门和小企业机构的尝试遭到了严重的抵制。即使这种政策的功效在 1945 年后的欧洲显现得尤其明显，抵制仍然还是会产生（例如，派克和森根伯格，1992）并且那种“纯粹”市场导向的小企业政策自 1980 年起就开始破坏小企业部门（包括英国）而不是对其进行加强（斯托里和约翰逊，1987）。但是，正如上文所指出的，这些相矛盾的观点之后就被另一种认识所取代了，即小企业发展政策必须并且能够将各种目标结合在一起，包括社会政策的目标，从而使可持续的经济和社会影响最大化。随着时间的推移，有利于穷人的方式经过发展演变，最终要能够包含很多重要且相互支持的经济和社
29、会目标，这正是下文所涉及的。3.1 帮助减少社区中的不平等、贫穷和分化有利于穷人的小企业发展政策力图通过以下方式达到这一目标：根据国际劳工组织的定义将重点放创造出“体面的”工作上，而不是非可持续的“浅层次”工作。在社区中创造并分配财富而不是容忍和宣扬某些不能对周围带来影响的小企业的成就。通过小企业和小企业发展计划将个人与社区紧密相连。帮助贫穷的社区和社会群体获得减少“不平等陷阱”的存在的能力（在一些地方某些社会群体无法通过小企业发展或任何其他方式摆脱贫穷因为存在机制上的原因，如社会等级制度、缺少权利、缺少资金，等等）。3.2 使风险社会化贫穷的社会，准确来说，缺乏摆脱普遍贫穷和剥削状态的资源。
30、一个重要的障碍就是贫穷社会的小企业发展计划一般要比拥有较富有社区或社会成员的社会更具风险。有利于穷人的小企业发展政策认识到了这一不平衡并且试图向困难和有风险的小企业及小企业部门提供特殊的帮助，因为其认识到这样的小企业和小企业部门如果获得成功的话，通常具有最好的长期有利于穷人的效果。许多国家有利于穷人的小企业成功发展的历史也告诉我们，公共部门必须在私人部门的小企业投资跟进之前提供初始的资金。这些初始投资可能会用来进行基础建设-道路建设、技术培训机构、冷冻设施、设备检测部门、研究开发中心，等等-或者是用来进行市场发展-公共采购计划、建立市场出口机制、资助建立平等控制机制、在国内和地区内发展主动的品
31、牌策略、提供资金补贴，等等。当公共部门提供了初始的投资并创造出有利的条件之后而非之前，私人部门才会投资。3.3 使可持续的地方需求与小企业部门相匹配贫穷的社区通常也会有大量稳定的消费，但是这些有效需求的大部分都被导出这个社区并丧失了。这一消费也可能包括公共领域和私营领域的支出。一个有利于穷人的小企业发展方式，其目的就在于重新获得那些漏出的大量需求，从而在任何可能的地方扶持当地的小企业部门。将社区内的小企业与可持续的当地需求联系起来就需要促进可持续的“地方生产、加工和消费循环”。在小企业设立和发展的初期阶段，这一点尤其重要，稳定的需求，即使是有限的，也能够帮助小企业在牢固的商业基础上以及高度竞争
32、的市场环境中建立起来。3.4 具有建设性地使用和推广新技术技术可能对贫穷社区的状态造成破坏（机器代替了工人、高强度的监控，等等），但如果使用适当的话，也可能解决最贫穷社区所关心的主要问题（例如，舒马赫，1973）。一个有利于穷人的小企业发展政策，其目的在于采用各种形式的技术，这些技术能够：提高生产效率从而也提高工资。改善工作条件，例如使车间更加安全减少不利的环境“影响”,例如对废物进行循环利用或减少人口，或者更有效率地使用能源。3.5 识别和解决重大的交叉社会问题正如上文所指出的，有利于穷人的小企业发展政策的一个至关重要的方面就是对于需要尊重社会发展问题和目标的认识。一个纯粹社会经济学的剖面实
33、践能够将各种问题做成一个模版，从而一个合适的小企业发展政策能够去解决这些问题。关键的问题可能包括：女性代表的名额不足、小企业活动中的少数民族和青年问题。社会团结/社会资本发展的衰退，预示了投资的衰退，需求的减少和“强迫集中居住”。一部分严重贫困地区的存在。主要的经济和社会混乱，如工厂关闭。3.6 认识到小企业通过多种方式组成横向联系的重要性小企业在孤立的时候往往也是它们在经济上最脆弱的时候，特别是如果小企业的这种孤立是处在一个贫穷的社区里。通过相互联系在一起，小企业就能够：提高他们的个体生产力水平。实现规模化集体经济。增强团结性/社会资本的发展。建立集体市场支配力。3.7 支持公平公正的且涉及
34、小企业的纵向供应链并使其合法化许多供给链都是将价值/收益向上传递给大企业、最富有的个人和/或最具力量的社会成员。这一过程在历史上一直是世界范围内各贫穷社会之所以贫穷的根源。例如，它是殖民主义力量和剥削的基础，今天它仍以企业的形式继续存在 81。有利于穷人的小企业发展致力于建立和扶持供给链，并使其合法化，其中增加的价值被尽可能地向下导入基本参与者手中：即那些小企业的生产者（通常都是穷人）。这一目标就是要在可能的范围内，设法涵盖当地、地区、国内和国际范围内的供给链。3.8 仅扶持那些可持续发展的小企业特别是在发展循环中，存在明显的压力，从而导致那些不可持续发展的小企业也能获得扶持-即早有预示表明大
35、部分受扶持的小企业都会是“今天成立，明天消亡”。我们越来越多地要求发展计划必须能够带来“快速的效果”，从而向为其提供资金的团体展示在当地社区内（至少是）有些东西在改变，这样才能继续获得资金扶持。个体的管理者和顾问希望获得报酬丰厚的工作。如果没有发生什么改变的化，决策者在有机会面对新的挑战之前可能就会不被信任。一个有利于穷人的小企业发展方式，不管怎么说，排除了这样的短期压力，而是从一开始就致力于建立一个可持续的小企业部门。它避免了在明显已经饱和的情况下推动发展小企业。同时也避免了帮助那些投机活动，特别是涉及财政部门的投机活动，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失败的话，将会有更大的风险。总的来说，这意味着要
36、仅仅扶持那些在社会上对员工、对社区和对环境负责的小企业，并使其合法化。4.0 制定有利于穷人的切实政策过程中的关键问题4.1 扶持可持续发展的小企业有利于穷人的小企业发展方式的一个核心方面就是只有通过扶持可持续的小企业，才可能建立起一个可持续的地方经济体系以及一个健康和有活力的社区。国际劳工组织为“什么构成了一个可持续的小企业”提供了一个很好的现实定义，其中将“体面工作”的概念定义为建立一个最佳的小企业发展和更广阔经济发展政策途径的导向（国际劳工组织，2001）。国际劳工组织认为一个可持续的小企业应该：在雇主和员工间对附加值公平分割和分配。制服当地税款和其他税款。生产高质量产品。尊重环境。正式
37、登记注册。对于小企业决策者来说，对技术和财政项目扶持进行识别、量化和定位，从而使通常数量较少的此类小企业和能够在广义的市场中生存下来的小企业部门获利。要完成这一任务就需要在以下方面对小企业部门进行仔细的分析：部门性分配。供需问题。小企业利益率。小企业间进行横向与纵向联系的范围。未来的机遇与威胁（SWOT 分析）实践中的一个重要方面就是要试图阻止“兽群行为”，特别是在在贫困迫使企业家悲惨地进入相同的小企业部门，从而导致收入的减少速度和运营中小企业数量的减少速度一样快的时候，与此同时，有利于穷人的小企业发展方式也自然反映出人们对扶持特定类型的小企业不再感兴趣，这些小企业都不符合国际劳工组织的“体面
38、工作”方式。也许此类有问题的小企业模式最好的例子就是产生于拉丁美洲的“保税加工出口工厂”小企业发展模式，但是这一模式的小企业到此为止也获得了大量国际捐助和扶持。例 4.1.1-拉丁美洲的来料加工企业（Maquiladora）自 20 世纪 80 年代初，许多国际发展机构对来料加工小企业发展模式给予了强力支持，导致此类企业在整个拉丁美洲甚至其他地区（如东南亚）呈指数式增长。来料加工企业是建立在与国外买方相联的现有市场上的小型企业，尤其集中在纺织品和电子领域。对国外买方而言，与来料加工企业合作的目的是为了利用当地非常廉价的劳动力、解除管制的工作条件和缺少工会力量的社会环境。对于当地的来料加工企业所
39、有者而言，小企业模式总体上是理想的：许多企业都有利可图。然而，对于人数众多的雇员和当地社区整体而言，来料加工小企业发展模式通常并不代表着可持续发展。首先，来料加工企业倾向于增加业已高度集中的地方财富结构。掌握着有利可图的国外市场渠道的人主要是功成名就的当地精英。例如，墨西哥的托雷昂市（Torreon）是主要的纺织品来料加工之城，以成功实践了这一新的地方小企业发展范式而著称，但在十家最大的来料加工企业中，有六家企业属于当地最富有的两个家族。对如此贫穷的地区来说，为发达的西方市场供应基本属于劳动密集型的纺织产品也许是唯一具有现实可能性的发展途径，通过控制这一途径，当地最富有的个人和家族为了他们自己
40、的利益在整个地方经济和社会发展过程大肆地掠夺社会财富。其次，来料加工企业的员工通常都处于相当恶劣的工作环境时间长、压力重、风险大、报酬低。如此情况导致的结果之一是，托雷昂市劳动力的月平均流动率为 4到 10。重要的是，在来料加工部门工作的员工几乎没有实际的机会去培养他们的技术和管理技能、提高自信以及为开展个体经营而积累充足的启动资金。第三，众所周知的是，来料加工企业对市场相当敏感。当最近几年的经济状况发生变化时，来料加工企业的数量就会立刻大幅削减。于是，很多长期任职的老员工很快会被解职，而且很难得到经济补偿。由于来料加工企业不提供社会福利或未来保障，被解职的员工也无法获得社会福利体系的帮助。第
41、四，在拉丁美洲的许多农村地区集中发展来料加工小企业会附带较大的机会成本，即以家庭为单位的农业生产活动在改革过程中被抛弃，而其中的许多单位若能获得国际上的捐助，引导一些额外的技术支持和投资向这一方向流动，它们很可能会成为更加高效且可持续发展的经济体。因此，许多雇员在最终离开来料加工企业后却发现，他们同时还失去了传统的以家庭为基础的收入来源。参见：BairandGerreffi,20034.2 建立有利于穷人的企业发展服务供给系统“有利于穷人”的小企业发展方式的一个核心重点就是实现各个地区有潜力的可持续型小企业在其创建中的和正在计划扩展时从健全的企业发展服务（BDS）中受益。还需要了解的是，企业发
42、展服务应当首先帮助那些最能为可持续的长期经济与社会发展做出贡献的小企业。国际劳工组织“体面工作”日程为此提供了例证，该日程高度重视帮助那些符合经济与社会标准的特殊类型的小企业（参加上文 4.1.）。专门的外部企业发展服务扶持机构能帮助企业家和小企业开发产品与生产流程、了解新兴市场、获得适合的财政扶持、训练员工以及适应新技术。但是，恰恰当小企业处于（潜在）生命周期中最为脆弱的时期启动与成长期时，它们却最不可能拥有经济资源去获取适当的企业发展服务。这个关键问题被一个事实掩盖住了，即贫穷的社区和城市往往最需要创业活动，而在这些地区用于支撑企业发展服务的内部金融资源也最不可能随意获得。简言之，在目前的
43、时期内，对企业发展服务成本的承担能力与未来可持续地扶贫减困的发展效果之间，并没有相互关联，甚至会存在消极的相关性。92合适的企业发展服务提供商可以采用多种形式，但最常见的主要有三种：私营的营利性企业发展服务提供商非营利性企业发展服务提供商，通常为非政府组织地方政府的企业发展服务机构，拥有自己的运营单位或以上述两种形式运作这三种企业发展服务提供机制都有各自扮演的主要角色，因为三者都有各自的优势和缺点。首先，私营的营利性企业发展服务提供商最近在许多国家都有所扩张。这些私营企业发展服务提供商依靠向现有的小企业市场收取服务费来维持生存，这意味着它们可能不需要国家或捐助者提供持续的财政扶持（补贴）。但是
44、各地的经验表明，私营企业发展服务提供商不可避免地倾向于当地小企业发展服务市场中高附加值的部门。尽管很多（若非大多数）私营企业发展服务提供商在创建之初也依靠国际捐赠基金，并且通常都担负着简单明了的使命始终服务于小企业部门，但绝大部分的机构在实践中仍会选择转向那些最为有利可图的市场部门。最贫瘠的社区里面最贫穷的小企业无法代表有利可图的市场部门，因此它们难免会被企业发展服务提供商所抛弃，当然其前提是这些服务提供商有权利自由选择的话。例如在东欧地区，由国际捐赠团体自 1990 年起建立的许多独立私营企业发展服务提供机构都注定走向了三种结局：当捐赠资金耗尽后，大约一半的机构彻底崩溃；大约 30的机构转变
45、为私营的咨询公司，现在主要依靠同政府或国际捐赠团体合作来维持生存，其从事的项目大都与小企业发展以及企业发展服务供给系统毫不相干；大约 15的机构转变为地区发展机构（RDA），作为欧盟投资项目的参与者。103三种结果都脱离了原先的意图，代表着对财政资源、人员时间、社会努力和社会义务的重大浪费。大量的国际捐助和政府项目仍在继续试图最终解决私营企业发展服务提供商缺失和/或质量低下的问题，但与此同时，大批小企业的情况也在不断恶化这也许会验证一句老话：“治疗的方法终于找到了，但病人也死了。”例 4.2.1-罗马尼亚的企业发展服务供给系统1990 年后不久很快成立了一大批国际捐助项目，旨在为新兴的微型企业
46、和小企业部门提供企业发展服务和扶持，使之代替大型国有企业而成为罗马尼亚经济中创造新的就业与财富的主要动力。从 1991 年开始，欧盟建立并资助了一个由五家企业发展服务中心（BSC）组成的网络，大约与此同时，联合国工业发展组织（UNIDO）建立了一个由 20 家UNROM 企业发展服务中心组成的网络，遵循与欧盟相同的原则。同时其他国际捐助团体也在罗马尼亚设立了 BSC，包括美国国际开发署（USAID）、英国国际发展部、意大利政府以及罗马尼亚德国基金会。同所有其他机构一样，欧盟和联合国工业开发组织设立的企业发展服务网络都属于官方为刺激国民经济而对商业企业进行的投资行为，即起初投入一笔扶持资金，然后
47、便要求该机构通过为小企业提供所需服务来自主经营，以现金流作为财力支持。为了尽可能的独立，这两大网络的参加者都采用了非政府组织或有限责任公司的结构形式。然而，这两个网络的最初目的都没能实现，而且到了 20 世纪 90 年代末，两大企业发展服务网络都变得一蹶不振或分崩瓦解。最初由欧盟和联合国工业开发组织赞助的企业发展服务提供商大都无法“在市场中”存活，要么倒闭，要么随波逐流，转而投入更加有利可图的领域，包括为国际捐助团体和大公司提供调研服务、实物贸易以及资产投机买卖。小企业，尤其是那些贫穷的创业者或在最穷困地区经营的小企业，明知他们需要什么样的企业发展服务，却根本没有足够的资金来购买。经济合作与发
48、展组织（OECD）（2003）对这一情况进行了总结：“许多企业扶持中心依靠捐助建立起来，得到了切实的培训和其他投入，但它们无法通过赚取收入来持续保证财政安全，这在一开始就预计到了。它们要么将终止其活动，要么越来越多地为了生存的需要转而服务于那些愿意且有能力支付培训费用和其他咨询服务费的公司，主要包括大企业和国际公司。”2005 年，欧盟试图再一次提出这一问题并成立另一个项目，旨在改进现有网络的功能，帮助私营企业发展服务提供商达到企业发展服务供给系统的最高标准。与此同时，正如 OECD 的结论中所提到的，企业发展服务提供商网络并没能为脆弱的中小企业提供良好的服务，它们自己也不得不为了在艰难的市场
49、环境中谋求生存而绝望地挣扎。参见：BatemanM,KudelaJ-J,andMonckC,2000;OECD,2003.其次，在某些社区里，非政府组织/非营利部门起着至关重要的自我管理作用，有助于为身处险境的主要客户群体和贫困社区提供企业发展服务和扶持。同样的，国际捐助团体也进行了干预，帮助建立了许多非政府组织/非营利机构来为贫困社区提供企业发展服务和扶持。这一结构形式的优点在于，非政府组织/非营利机构不能随意转向更加有利可图的市场，而应该竭尽所能地为最初的客户提供持续不断的服务。非政府组织/非营利机构与社区联系紧密，通常有很多社区团体和管理层的热心人会加入进来，非政府组织/非营利机构凭借这一点便能成为该社区的一部分，营造重要的凝聚力和信赖感。它还能在“有利于穷人”的企业发展服务供给系统中培养自身的技能和专业经验，从而服务于最初的目标市场，而非时不时地寻找新的、更加有利可图但却要求新技能的市场领域。另一方面，确保生存资金的需要有时也会迫使非政府组织/非营利机构变得“惟利是图”，向捐助者寻求支持而不去顾忌这些支持将把它们带向哪里。第三，公共企业发展服务供给系统在很多国家已经成为重要的干预力量，尤其是在当地经济和制度面临重组或革新的困难时期内。最好的例子是欧盟和东亚“奇迹”经济体。特别是在理解有关合同转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