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志书纲目设计新论?22?新疆地方志 2005 年第 3 期?方志论坛?誊薹雾攀萋誊蓉誊誊墓耋 I 蠹 I曩:薯-譬参童:警-誊垂 善筻|_糟纲:,.誓.,_._=_I;it 一=rlcur 一 t 一一 rr 一-t 一t 一 r.rc.r 一:.Ir.一-I 一.-1 一r.11L11l|r.L.-一=1u一-r 一 ,一一.t 一(一.r1 一,一rr【rI ,一一.i*.1“11,一-t1.: 一.浙江省衢州市地方志办公室韩章训0 一毫叠_l0 毒=0.-:;:叠:毫一曼蔓 0 董曩叠曩:曩一毒:曩 0 量量毒提要本文在总结古今修志经验的基础上,提出志书纲目设计的新思路,认为纲目设计应遵
2、循民主与集中相统一,社会分工与科学分类相统一,求全与求特相统一三原则,符合横排为主,纵横结合,一体为主,多体并用,结构完整,排列有序三要求,依次形成用以指导资料搜集,指导初稿撰写,指导总纂,作为志书目录的四阶段不同纲目.关键词志书纲目设计新论“纲目 “原指渔网的总绳和眼子,后引指着作的总体谋篇.志书纲目(或篇目)即指志书的总体框架.它是修志目标,志书内容和体例的具体化,是修志工程的蓝图,是志书目录的雏形.纲目设计作为修志起步阶段的重要环节,历来被人们所重视.清人程肇丰说:“志乘有纲有目有目无纲则散 ,纲不与目缀属则紊.故今以纲统目,以目附纲“(乾隆上饶县志? 凡例).民国方志学家李泰菜说:“纂
3、志之道固多,而门目标体,则为首要“( 方志学 ).中国地方志指导小组颁发的新编地方志工作暂行规定(简称暂行规定)也指出 ,确定志书的框架和篇目,是关键性的一环.自第一轮修志开展以来,一般修志单位都把资料汇集作为自己的编纂目标,故在纲目设计环节中往往施以简单化做法.其基本情形是这样:设计者在纲目设计理论和知识准备不充分的情况下,参照本地前志篇目和几个兄弟单位的纲目设计,其中大部套用,小部略作修改,个别反映地方特色的类目作相应置换.这样就很快拟出一个新的志书纲目,以此指导征集资料工作.这样形成的纲目初稿,就很难保证它所应当具有的学术品位.我们现在开展新一轮修志,应该予以纠正.因为自新一轮修志开展以
4、来,许多修志单位都把资料性着述作为自己的编纂目标.要实现这个目标,就得把纲目设计当做一项学问和学术来做.正有感于此,故笔者试按做学问和做学术的要求,对篇目设计原则,要求和程序诸问题谈点管窥之见,以求教于方家.一,设计原则(一)民主与集中相统一因为纲目设计是一项高难度的工作,所以我们在设计纲目过程中得注意走群众路线,认真贯彻民主集中制,发扬学术民主.新一轮修志是实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建设社会主义新文化的应有之义,是一项公益性事业,其成果是一种公共精神产品,在其蓝图设计过程中,必须贯彻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方针,反复讨论和研究,充分发扬学术民主,切实做到集思广益,绝不能仅靠志书编辑部少数几个人苦思
5、冥想去完成.从第一轮修志开展以来,应该说在纲目设计问题上已经注意到发扬学术民主的问题,一般都通过座谈会等形式向各界人士和有关专家征求对纲目的修改意见.但从总体上看,征求意见的活动还不够多,发扬学术民主还不够充分,所讨论和研究的问题还比较浅,普遍存有简单化做法,最终导致纲目自身个性不能彰显与彼此雷同.今开展新一轮修志,应该按照做学问和做学术的要求,贯彻民主与集中相统一的原则,发扬学术民主,广泛征求意见,反复研究和修改,使纲目设计工作真正成为整个修志工作的龙头.之书纲目设计新论?23?(二)社会分工与科学分类相统一合理分类是做好纲目设计工作的基础.暂行规定和关于地方志编纂工作的规定(简称规定)都要
6、求纲目设计必须遵循社会分工与科学分类相统一原则.前者指出,志书篇目的确定和取舍,应从现代社会分工和科学分类的实际出发.后者指出,地方志的箭目设置,应合乎科学分类和社会分工实际.说志书纲目设计必须遵循社会分工与科学分类相统一原则,从总体上看无疑是正确的.但在修志运作过程的不同时期,对于分类原则的基本取向的把握是应该有所不同的.在修志前期,至少要形成两次纲目.一次是形成用以指导搜集资料的纲目,另一次是形成用以指导撰写初稿的纲目.根据当代许多修志单位的成功经验,这两次纲目没计中的分类,虽然也应该遵循社会分工与科学分类相统一的原则,但为了便于实际操作,应该更多地顾及社会分工的实际,否则就会给实际操作带
7、来诸多不便.在修志后期,也至少要形成两次纲目.一次是形成用以指导总纂的纲目,另一次是形成定稿的纲目志书目录.根据当代许多修志单位的成功经验,这两次纲目修改中的分类,虽然也应该遵循社会分工与科学分类相统一的原则,但为了提高志书的编纂质量,应该更多地讲究科学分类,尽力消灭部门,专业志痕迹,否则就会影响志书的编纂质量.(三)求全与求特相统一此原则就是要求纲目设计既要做到内容相对全面,更要做到特色(含地方特色,时代特色,专业特色)鲜明.纲目设计之所以要做到这一点,这是由志书的基本特征所决定的.因为内容是否相对全面是志书与其他地情书籍的一个基本区别.清人章学诚说:“方志乃一方之全史“( 丁巳岁暮书怀赠宾
8、谷转运因以志别).当代学界仍然把内容的相对全面性视为志书的一个基本特征.有的学者说:地方志是“一方古今总览“(黄苇章学诚方志理论研究).方志“是记载一定地区(或行政区划) 自然和社会各个方面的历史与现状的综合性着述“( 来新夏主编 方志学概论第 1 页,福建人民出版社 1983 年版).有的人还把方志誉为“地方百科全书“. 这几段话语的共同意思就是都认定志书在内容上具有相对全面性.因此,纲目设计必须注意内容的全面性问题.这里所谓相对全面是指横排不缺要项,意同较高层次上的全面,有别于较低层次上的全面.另一方面,纲目设计更要注意反映地方特色,时代特色和专业特色.如果某志书不能反映出地方和时代特色,
9、那么它就没有生命力和传世价值.暂行规定和规定也都强调说,志书纲目设置必须体现时代和地方特点.这里需要特别强调的是城市志纲目设计问题.从总体上看,此前省,地,县三级城市志的纲目设计大多没有很好体现出现代城市的基本特点和本城市的个性特征.现在开展新一轮修志,应该下大力气去攻克这一历史性难题.在过去一段比较长的时间里,修志界曾存有重求全不重求特之弊,并导致一些志书特色不够鲜明,一般情况“大而全“. 这种志书的使用价值是不强的.近年来,有的学者针对这种弊病曾提出“求特不求全 “的主张.如有人说:新志编纂必须“求特不求全 “(陈风雏求特不求全,求深不求细,江苏地方志1997 年第 2 期).“志书不宜
10、求全“(黄勋拔读畅销书的联想关于提高志书学术品位的若干问题,广东史志1998 年第 4 期)这种主张笔者是不敢苟同的.愚以为,说“求全不求特“有偏颇,说“求特不求全 “也同样有偏颇 .其正确说法当是既求全又求特,即做到求全与求特相统一.二,设计要求(一)横排为主 ,纵横结合横排为主,纵横结合,是志书的传统结构模式.清人章学诚说:“史体纵看,志体横看“(答甄秀才论修志第二书).章氏这个意见被后人所继承和发展.现代学者金毓黻说:“兹以方志记载一地方之全貌及其发展,实具一纵一横之用,横者为地方,纵者为时间,其体应以地方与时间二者交织为用.例如记载疆域,山 JII,宜于排比铺陈,则属于横;记载地方大事
11、,按时顺序,则属于纵;其他门类,记载政事,人文,又宜于纵横并用.自修新志,拟取两者之长,灵活运用,不拘一格“(普修新方志的拟议,新建设1950 年第 5期).经过新志编修的多年实践和方志学界的广泛讨论,“ 以横为主,纵横结合“ 这个谋篇原则已被越来越多的志界同仁所赞同.此原则大致包含几层意思:1.在宏观层次上,必须坚持横分,否则就不能体现出“以横为主“这一志体特征 .2.在中观层次上 ,大多数门类仍可以和必须继续横分.但也有一些门类不宜继续?24?新疆地方志 2005 年第 3 期横分,如建置,政权等.3.在微观层次上,应该奉行该横则横和该纵则纵的原则.如果志书纲目一味强调横分,即横分到底,必
12、然会导致缺少纵贯和因果关系不彰的结构性弊病.综观我国传统志书的谋篇也确实存在着过分强调横分而缺少纵贯的弊病.对于这个问题,民国着名方志学家黄炎培指出,一般方志偏于横剖,而缺少纵贯,则因果之效不彰(川沙县志?导言).如此评断是非常在理的.为了造就“纵横结合,以横为主“这种结构 ,有时在标题设置上可使用隐时显事法.由于志书一般不用历史时期作标题,故遇到不能不作分历史时期记述的问题时,可将时间隐去,而直接用各时期事物的名称作标题.如在县志政府篇下,可依次列县衙(指清代县政府),县公署(指民国时期县政府),县人民政府( 至新中国建立以来的县政府)等.这样就可以收到未标时而时自见的效果.此类例子在新编志
13、书中是很多的.(二)一体为主 ,多体并用所谓体是指文章体裁或体式.为什么要提出“一体为主,多体并用“这个要求呢 ?因为每一种体裁或体式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只有一体为主和多体并用,才可能赢得取长补短和相得益彰的表达效果.如章节体有逻辑性强和善于做面的概括等长处,有不善于做点的深入等短处;条目体有操作方便和善于反映典型的长处,有整体性和逻辑性不强等短处.实现“一体为主,多体并用“的要求, 可从三方面去努力.其一,在文本的体裁运用上,必须坚持以“志“ 为主,同时综合使用其他各种体裁.暂行规定和规定也都有这方面的规定.前者规定说,新方志的体裁,一般应有记,志,传,图,表,录等.以专志为志书主体.后者
14、规定说,地方志的体裁,一般应包括述,记,志,传,图,表,录等,以志为主体.虽然两者的基本内容差不多,后者比前者说得更加全面和准确.其二,在分志表达体式上,也可做到“一体为主 ,多体并用“. 近年以来,许多学者都认为分志可以和应该做到“一体为主,多体并用“.例如 ,有的主张在宏观上采用章节体 ,同时兼用其他诸体式,如在章节前设综述,在一些章节后酌设专题性条目,署名文章,附等.其三,为满足不同阶层读者的需要,修志人员应该在版本样式上做到多样化.如笔者忝任主编的衢州市志续修产品就设计为互相发明的三个部分.一为主供阅读的印刷文本,属主体项目;二为主供观赏的音像光盘,为具有较强观赏性和较高综合度的历史资
15、料片;三为主供查考的资料库光盘,含历史上各部志书,本次所编续志,基本统计资料,部门单位所提供资料等.(三)结构完整 ,排列有序志书纲目设计应该做到结构完整和排列有序.具体说来,当符合三点要求.其一,在总体上必须按照“总一分一总“ 的逻辑结构进行总体谋篇 ,即设卷首,卷中和卷末三大部分.卷首部分旨在提领和概括全书,可设序言,凡例,目录,概述,大事记等;卷中部分旨在分门别类作具体记述,可设彼此并列的若干篇分志.卷末部分旨在对全书内容进行补充和总括,可设丛录,编后记,编纂机构和人员名单等.因为这样总体谋输已经做到有头,有尾,有中间,也符合我国古文论关于“ 凤头 ,猪肚 ,豹尾“ 的谋篇要求 ,在宏观
16、结构上会显得比较完整.其二,卷中诸分志排列必须用某种思想去统领.虽然不同设计者对于纲目往往会有不同排列方式,但都必须有一种能自圆其说的某种思想作为排列的理论依据.如明嘉靖思南府志?凡例写道:“志曷为先地里?土宇之启,民人由立也.舆地具而后城郭,宫室有所丽焉,志建置第二.制成民萃,徭敛乃兴,志田赋第三.财赋之出,牺牲粢盛,所以供也,志祠祀第四.官以祜神,师典阳教,幽明相须也,志官师第五.先献名民,所以刑帮国昭治教者,志人物第六.事之凿者理之藏,说鄙而诡,皆国之故也,志拾遗第七.诰敕者王言之敷,而帮家斐如者也,用诰敕大典章也.“ 这段话不仅依次道明各门类的名称,并分别说明了之所以如此排列的理由.当
17、代人们对于分志纲目排列也往往各不相同.例如,有的人主张按照现行机构级别,依次设置地方党委,人大,政府,政协,民主党派,团体等类目;有的则主张按照先执政党,后参政党和先人民,后人民代表大会,人民政府,人民政治协商的顺序,依此设置地方党委,民主党派,团体,人大,政府,政协等类目.应该说这两种排列都是有道理的,但相比较而言,后一种排列似乎更为合理一些.其三,纲目排列必须符合志体规范,即左右成并列关系,升格,降格除外.上下有领属关系,忌上下同名,“父子“ 同级.根据实际需要,对某些类目作升,降处理.由于升,降格法有悖形式逻辑,故对此法的运用当持慎重态度,否则会影响整部志书的整体性.芝书纲目设计新论?2
18、5?三,设计程序志书纲目从草拟到定型是一个从不完善到完善的发展过程.其间需要诸学科学者参与,经过反复研究和修改.胡乔木同志曾经指出:“不可能一开始就把门类,纲目都想得很完善,把应该包括那些内容,应该怎洋分出各种题目以及他们的先后,他们的要求等等都考虑得十分周全.“( 在全国地方志第一次工作会议闭幕会上的讲话).修志单位在纲目设计过程中,虽然有多次甚至 10 多次修改,但从纲目所发挥的具l 本功能看,大致可戈 4 分为如下四个阶段:第一阶段,形成用以指导搜集资料的一稿纲目.这个阶段的工作比较艰难和复杂.一般来说,可分三步走.第一步,根据既定修志方案和凡例初稿的要求,在深入凋查研究的基础上草成纲目
19、大纲初稿.这个工作一般由志书编辑部主要负责同志来完成.承担此项工作的同志首先要做好五方面准备:其一,必须深刻理解修志方案和凡例所确定的宗旨,特色,内容和体例其二,必须学习志书纲目设计的理论和知识;其三,必须对宏观地情进行必要的了解和调查;其四,必须清楚认识本地前部志书在纲目设计上的长短得失;其五,必须学习兄弟修志单位纲目设计的经验.在做好这五方面准备的基础上,即可草拟出可供讨论的纲目大纲初稿.第二步,在广泛征求纲目大纲修改意见的基础上形成大纲.在纲目大纲初高形成之后,:必须召开一次专家论证会和一些座谈会,充分发扬学术民主,反复探索和研究,切实做到集思广益.在此基础上,形成纲目大纲.纲目大纲旨在解决三个问题.一是从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上说明纲目设计的总体思路;二是说明对一些重要地方特色,时代特点的理解和表述;三是列出基本编目 ,并说明设置这些基本篇目的思想依据以及它们的关系.第三步,根据大纲既定思路基本篇目形成更为具体的纲目初稿.此项工作可由编辑部主要负责同志带领几个具有较强设计能力的同志分工协作,共同完成.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