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国对外直接投资与产业结构调整的关联分析经贸论坛国际贸易问题2012 年第 11 期我国对外直接投资与产业结构调整的关联分析汤婧于立新摘要：本文选取 2003-2009 年我国对外直接投资的7 大行业数据为样本，运用灰色关联模型进行实证分析，考察我国对外直接投资对国内产业结构的调整效应。分析结果表明，与国内产业结构优化调整的关联度从高到低依次是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建筑业，批发和零售业，采矿业，制造业，交通运输仓储邮政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同时，从产业选择角度出发提出政策建议，即在当前经济发展阶段下，国家应鼓励企业选择产业内连锁效应强、产品供求链长的产业以及技术密集型产业部门进行对外直
2、接投资，以带动国内整体产业结构的升级。关键词：对外直接投资；产业结构调整；关联分析；产业选择一、引言产业结构的合理化、高级化和高效化是推动我国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关键因素之一。我国对外开放战略已经由重“引进”轻“出去 ”逐步转变为“ 引进来”和“走出去”并举。在此战略部署下，我国“走出去 ”的步伐不断加大，商务部发布的统计数据显示，2002 年我国对外直接投资（OFDI）仅 27 亿美元，到 2010 年增至 590 亿美元，年均增速超过55%。 2007 年以前我国累计对外直接投资为 1012 亿美元，近三年就相当于过去累积存量的近 1.5 倍。我国对外直接投资在全球的排名也由 2002 年的第
3、 25 位上升到 2009 年的第 5 位。截止到 2010 年底，对外直接投资累计达2588 亿美元，境外资产总额超过 10000 亿美元，境外企业就业人数超过 100 万。我国对外直接投资对国内经济影响程度日益显著。二、文献综述国外学者针对对外直接投资与投资国产业结构调整的关联关系的研究，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是分析发达或较发达国家和地区的对外直接投资行为，着重论述这些国家和地区对发展中国家的投资，比较有代表性的是维农（RVernon）的“产品生命周期理论” 、小岛清（KiyoshiKojima）的“边际产业扩张理论” 、赤松的基金项目本文系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完善境外投资促进体系研究
4、” （批准号09ZD034）的阶段性成果。汤婧：中国社会科学院财经战略研究院 100086于立新：中国社会科学院财经战略研究院。资料来源：商务部 2003-2009 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公报，下文未特别标注来源的数据均与此相同。-42-国际贸易问题2012 年第 11 期经贸论坛“雁行模式”理论；二是分析发展中国家对发达国家的直接投资行为，比较有影响的是 JohnCantwell 和P.E.Tolentino（1990）的“技术创新和产业升级理论” 、SvetliiRojec 和Trtnik（2000）对斯洛文尼亚对外直接投资的实证研究。这些研究成果都显示对外直接投资可以通过一定的传导机制促
5、进投资国的产业结构升级。国内学者主要从理论分析和实证研究着手。代表学者主要有：江小涓和杜玲（2002）提出对外直接投资会从企业内部的结构调整、产业内部的结构调整、产业之间的结构转移三个层次对母国产业结构产生影响，此外，还可以通过对外直接投资建立起以本国企业为主的技术密集型国际生产体系，使之形成对国内产业结构升级的直接牵引，从国际生产的需求和供给两个方面推动国内产业结构的提升。此外，汪琦（2004）提出对外直接投资能在资源补缺、传统产业转移、新兴产业成长、产业关联和辐射、海外投资收益等方面发挥积极效应，有力地带动了投资国的产业结构调整和升级。实证研究中，潘颖、刘辉煌（2010）通过我国1985-
6、2005 年的数据，运用协整理论、Granger 因果关系检验等实证研究，表明我国对外直接投资短期内不能促进产业结构升级，但从长期来看可以促进产业结构升级。王英（2009）以 1985-2007 年的数据为样本进行分析的结果显示，对外直接投资主要通过进口结构、技术进步、就业结构和固定资本四种路径影响我国产业结构的调整。刘冬、古广东（2010）利用 1979-2008 年的相关数据，针对对外直接投资与三大产业的关系进行了回归分析，结果发现第二、第三产业与对外直接投资呈正相关关系，而第一产业与对外直接投资呈负相关关系。从国内已有研究中可以发现，实证分析大多采用了以对外投资总量对产业结构进行计量分析
7、的方法，还没有细化到具体行业的对外投资上来。对此，本文试图在前人的研究成果基础上，以 2003-2009 年我国对外直接投资的行业数据为样本，运用灰色关联模型进行实证分析，考察对外直接投资影响我国产业结构调整的具体路径，以细化这一领域的研究。三、我国对外直接投资与产业结构调整的关系检验 1.模型的建立从产业选择层面的角度，以我国对外直接投资的行业分布统计数据为基础，分析我国对外直接投资大幅度增长和产业结构调整的相关性，可以采用灰色关联模型进行实证分析。由于有据可查的我国对外直接投资行业统计数据样本十分有限，仅限于 2003 年至今，因此，大样本的数据统计模型不适用于二者影响关系的分析，而灰色关
8、联模型正适用于“小样本、少数据、贫信息”的数据分析。建立初级序列（刘思峰、党耀国、方志耕、谢乃明等，2010） （1）设系统特征行为序列 X 为增长序列，记为 X=x（1） ，x（2） ，x00000（n）；设 X 为设相关因素行为序列，记为 X=x（1） ，x（2） ，x（n）；（其中 i=iiiii1，2，3，n） （2）求各序列的初值像（或均值像）-43-经贸论坛国际贸易问题2012 年第 11 期 X=（1） ， （2） ， （3） ， （n）， （其中 i=1，2，m）i（3）求差序列及其最大值和最小值=（1） ， （2） ， （3） ， （n），其中=，M=，m=（4）求灰色关联系
9、数 （k）=， 为分辨系数， 通常取=0.5，k=1，2，n；i=?1，2，m（5）计算灰色关联度=，i=1，2，m?2.变量的选取（1）增长序列：产业结构优化指标（X0） 。针对这一指标的研究，国内学者稍有涉及，如杨晓猛（2006）构建的产业结构优化指标，其设计和测度是针对转型国家市场化进程中产业结构的调整，因此针对我国的相关研究更为具体和形象，本文以此作为参考序列。该指标分为目标层、领域层和指标层三级（见表 1） 。表 1 反映产业结构调整的指标及指标权重目标层领域层指标层第一产业增长率（0.25）三次产业变动情况（0.25）第二产业增长率（0.35）第三产业增长率（0.4）第一产业就业人
10、口占总就业人口的比例（0.2）产业结构的调整劳动力分布结构（0.3）第二产业就业人口占总就业人口的比例（0.3）第三产业就业人口占总就业人口的比例（0.5）第一产业产值增量占 GDP 增量的比重（0.2）产业部门贡献率（0.45）第二产业产值增量占 GDP 增量的比重（0.3）第三产业产值增量占 GDP 增量的比重（0.5）注：括号里的数字为指标权重。 （2）相关因素行为序列：从 2003-2009 年由国家商务部、统计局、外汇管理局统一发布的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公报（非金融部分）来看，采矿业（X1） 、制造业（X2） 、批发和零售业（X3） 、交通运输仓储邮政业（X4） 、租赁和商务服务业（
11、X5） 、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X6） 、建筑业（X7）等 7 大行业的流量或-44-国际贸易问题2012 年第 11 期经贸论坛存量均聚集了当年存量或流量的 90%以上。要分析对外直接投资对国内产业结构的影响，这 7 大行业是主要分析因素。故本文采用上述 7 大行业的存量作为相关因素行为序列进行分析。3.数据的采集增长序列产业结构调整指标（X0）的值是按照表 1 各层级顺序，从 2003-2009 年的指标层开始计算，权重逐级往上加权求和所得，相关数据以中国统计局网站公布为准，计算结果见表 2。最后对产业结构调整指标（X0）通过初始值化无量纲处理，其结果见表 4。表 22003-20
12、09 年产业结构调整的分指标及总指标值指标三次产业变动情况劳动力分布结构产业部门贡献率产业结构的调整年份20030.01920.092850.1677990.27984920040.021950.094290.1675810.28382120050.0228250.09540.1714220.28964720060.0243630.096540.1735120.29441420070.0254380.09720.1753390.29797720080.0210750.098040.1729350.2920520090.0198380.099030.1716160.290484 相关因素行为序列
13、采矿业（X1） 、制造业（X2） 、批发和零售业（X3） 、交通运输仓储邮政业（X4） 、租赁和商务服务业（X5） 、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X6） 、建筑业（X7）等 7 大行业的存量数据均根据 2003-2009 年的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公报整理所得（见表 3） 。最后对 7 大行业比较序列进行无量纲化处理，其结果见表 4。表 32003-2009 年我国 7 大行业的对外直接投资存量（单位：亿美元）年份2003200420052006200720082009 行业采矿业 5959.586.5179150.1228.7405.8制造业 20.745.457.775.395.496.6
14、135.9 批发和零售业65.378.4114.2129.6202.3298.6357 交通运输仓储邮政业19.945.870.875.7120.6145.2166.3 租赁和商务服务业19.9164.2165.5194.6305.2545.8729.5 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108.911.613.214.51916.719.7 建筑业 6.68.331215.716.326.834.1 资料来源：根据 2003-2009 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公报整理所得。-45-经贸论坛国际贸易问题2012 年第 11 期表 42003-2009 年我国对外直接投资 7 大行业及产业结构调整序列无
15、量纲化处理结果年份2003200420052006200720082009 行业采矿业11.0084751.4661023.0338982.5440683.8762716.877966 制造业12.1932372.787443.6376814.6086964.6666676.565217 批发和零售业11.2006131.7488511.9846863.0980094.5727415.467075 交通运输仓储邮政业12.3015083.5577893.804026.0603027.2964828.356784 租赁和商务服务业18.2512568.3165839.77889415.33668
16、27.4271436.65829 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 10.106520.1212120.133150.1744720.1533520.1809 建筑业11.2621211.8181822.3787882.4696974.0606065.1666674.检验结果的分析按照上文构建的灰色关联模型，利用灰色理论应用软件，对我国对外直接投资的 7大行业与产业结构调整的影响程度进行相关性分析，结果见表 5。表 52003-2009 年我国对外直接投资 7 大行业与产业结构调整的灰色关联分析结果产业采矿业制造业批发和零售业交通运输仓储邮政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建筑业灰色
17、关联度0.91640.87850.91920.84350.62620.95890.9241 排名 4536712 从表 5 可以看出，我国对外直接投资的 7 大行业对产业结构调整均起到一定的推动作用，影响程度从高到低依次是：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X6） 、建筑业（X7） 、批发和零售业（X3） 、采矿业（X1） 、制造业（X2） 、交通运输仓储邮政业（X4） 、租赁和商务服务业（X5） 。可见，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建筑业，批发和零售业，采矿业 4 大行业的对外直接投资对优化国内产业结构的影响程度较强。具体的分析结果如下：（1）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属于高新技术领域，其对
18、外直接投资多以提升技术及管理手段等为目的，弥补国内技术投入不足或短缺所留下的“技术缺口”以及“管理缺口” ，这种技术的反向溢出效果对国内产业结构优化效应较为显著。企业通过在国外设立研发机构，嵌入当地研发资源密集区，或者通过并购拥有核心技术的企业，加强与当地企业和研发机构的合作，有助于企业及时了解全球最新的技术动态，调整企业技术研发方向，并将研究成果在国内迅速转化、投入生产，从而快速进入产业分工的高增加值环节，促使产业结构的优化和升级。近几年来，高科技行业的企业开始积极主动地进入全球价值链的技术前沿，技术获取型海外直接投资较大程度地推动了我国企业国际竞争力的提升以及国内产业结构的升级。 （2）建
19、筑业的对外直接投资多属于承包劳务型投资，其产业关联性较强， “派-46-国际贸易问题2012 年第 11 期经贸论坛生需求”远远超过建筑业对外直接投资本身的增加值，这类投资在推动东道国经济社会发展的同时，在带动我国外贸出口、扩大就业等方面发挥了积极的作用。按照世界贸易组织统计，我国建筑服务连续多年保持贸易顺差，为平衡我国服务贸易逆差做出了较大贡献。与此同时，由于这类投资中对国产机电设备、原材料和技术服务的出口需求较大，因此大大促进了民航、金融、保险、邮电等服务产业以及交通运输、电力、电子通讯、石油化工等相关产业的发展，有效地推动了国内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商务部统计资料显示，2009 年我国对
20、外承包工程带动出口近 300亿美元，促进了国内建筑、制造、运输、金融等多个相关行业的发展。在带动GDP 增长方面，对外承包工程营业额每增加 1 亿美元可拉动当年 GDP 增长 4.91亿美元（张宁、裴长洪，2011） 。其次，对外工程承包带动了工程项下的对外劳务合作，为国内创造了大量境外就业的机会。2010 年对外承包工程项下派出的工程技术和管理人员达 38 万人（年末在外人数） ，占我国外派劳务人员年末在外总人数的 44.5%，是我国外派劳务的主力军。 （3）批发和零售业的对外直接投资多属于市场开拓型投资。尽管我国产品已经在国际市场上占有相当多的份额，但是由于国外贸易保护措施的实施，使得我国
21、主要以贸易方式扩大出口的产品受到越来越多的限制，贸易摩擦已成为影响双边或者多边正常关系的主要因素。国内批发和零售企业，尤其是家电、轻工等行业企业，为了能够转移国内过剩产能、绕过各种贸易壁垒、缓解发达国家反倾销、反补贴的压力，通过开展对外直接投资，开发国外市场，以寻求新的市场需求。此外，我国批发零售企业在东道国建立批发零售渠道后，能够更直接地了解东道国需求市场的行情，并把这种需求直接、无障碍地传导到国内，促进国内产品与国际接轨；同时，相关厂家派驻到国外的销售和设计人员能够更加敏锐地感受到国际相关产品的创意、设计、制造的先进理念，经过快速消化吸收后，可以引领技术、创意潮流，增强产品竞争力，进而促进
22、国内产业结构的升级。 （4）采矿业的对外直接投资属于资源获取型，这类投资也是影响国内产业结构调整的重要因素。通过在东道国开采石油、铁矿石及有色金属等战略性资源，以较低的价格直接输入国内，或者在东道国将矿产资源进行加工，将加工后的半成品输入到国内，这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我国相关产业发展的资源性压力，促进了相关产业的改造，并通过对国内机械及运输设备出口的带动效应，新经验、新技术的引进效应等渠道促进其他产业的发展，从而促进国内的产业结构升级。四、结论及政策建议 1.结论通过对 2003-2009 年我国对外直接投资的 7 大行业与产业结构调整的灰色关联度分析，结果显示，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建
23、筑业，批发和零售业以及采矿业 4 个产业是影响产业结构调整的重要因素，与国内产业结构优化调整的关联度依次减弱。技术获取型对外直接投资使得我国企业能够很好地利用和吸纳国外的“反向外溢”效应，汲取国外先进的产业技术和管理经验，缩小与发达国家和地区-47-经贸论坛国际贸易问题2012 年第 11 期的技术差距，创造新的比较优势，打破技术产业高度化的路径依赖，带动国内产业升级。对外直接投资的建筑业、批发和零售业以及采矿业的“派生需求” ，极大地推动了我国产业结构的调整。从分析的结果也可以看出，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建筑业以及批发零售业等服务贸易领域是与“结构调整”这一“十二五”规划首要目标关联
24、度最大的行业。2.政策建议（1）大力培育跨国企业自身竞争优势，提高对外直接投资水平和国际竞争力。第一，针对一些具有比较优势的行业，鼓励行业内的企业进行并购来淘汰效益低下的企业，提高产业集中度，充分获得规模经济效益；第二，政府实施一系列优惠政策并适度放开跨国公司的经营自主权，如对外投资权、外事审批权、海外融资权等等，使我国具有比较优势的跨国企业发挥其经营活力，从而提高国际竞争力；第三，跨国企业自身要围绕经营活动的展开，积极培育以核心技术、资源及业务为基础的内生增长，才能真正在激烈的全球市场竞争中取得竞争主动权，获得持续的竞争优势。 （2）对外积极投资技术密集型产业，提升我国对外直接投资逆向技术溢
25、出水平。首先，我国现阶段应加大技术寻求型对外直接投资的力度，深入技术源地，绕开技术壁垒，增加对研发资本存量较高、国际技术创新活跃的国家（地区）的投资；其次，通过灵活多样的投资方式，如跨国并购、在海外建立研发机构以及组建国际技术创新联盟等途径进行对外投资，最大化地利用和吸纳国外研发资源；第三，要注重技术吸收能力的提升。一国吸收能力高低与自身的经济基础和创新水平密不可分，为了促进技术进步，我国最根本的是要通过加强国内研发投入力度、建立自主创新机制、提升人力资本，有效吸收对外投资的逆向技术溢出资源。（3）进一步开拓境外加工贸易，转移国内过剩的生产能力，降低产业结构调整成本。我国政府应鼓励和引导有实力
26、的加工贸易企业走出去，进一步完善有关境外加工贸易的制度和政策。在产业选择上，我国境外加工贸易可分步进行，应优先考虑在设备、技术上有较强比较优势的机电、轻工、服装纺织等批发零售行业，然后逐步发展技术含量较高的生产项目；在区位选择上，在进一步开拓美日欧等发达国家市场的同时，将我国的“边际产业”转移向发展中国家，其中亚太地区是重点，拉美和非洲是有待开发的新兴市场，东欧国家的轻工业境外加工贸易也应适当而慎重地开展；在资本投入方式选择上，应采取以我方成熟技术、成套设备、过剩原材料、技术软件等为主的投资方式。 （4）巩固并推进矿产资源行业的对外直接投资，调整能源结构，拉动国内产业结构调整。一是优化政策环境
27、。与其他行业相比，采矿业的对外直接投资需要更加雄厚的资金保障，政府可以通过设立多种专项基金来提供资金支持，或者在出口信贷、贷款补贴、投资担保、对外投资保险及出口退税等方面给予相应政策支持；二是建立风险评价体系。采矿业的对外投资具有规模大、周期长和风险高的特点，企业在投资前应建立一套专业、定量化的企业跨国经营风险评价体系，对投资项目进行前期的调查研究，制定可行性研究报告，提高决策的科学性和准确性，避免盲目-48-国际贸易问题2012 年第 11 期经贸论坛投资。参考文献黄武俊、燕安， （2010） “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发展阶段实证检验和国际比较， ”国际商务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学报第 1 期。江小涓、
28、杜玲， （2002） “对外直接投资理论及其对中国的借鉴意义， ”经济研究参考第 73 期。刘冬、古广东， （2010）“对外直接投资与产业结构的关系基于中国数据的实证研究， ”改革发展第 1 期。刘思峰、党耀国、方志耕、谢乃明等， （2010） 灰色系统理论及其应用 ，北京科学出版社。潘颖等， （2010） “中国对外直接投资与产业结构升级关系的实证研究， ”统计与决策第 2 期。汪琦， （2004） “对外直接投资对投资国的产业结构调整效应及其传导机制， ”国际贸易问题第 5 期。王英，（2009） “对外直接投资影响产业结构调整的实证分析， ”审计与经济研究第 24 期。杨晓猛， （20
29、06） “转型国家市场化进程测度的地区差异分析， ”世界经济研究第 1 期。张宁、裴长洪， （2011） “对外承包工程：我国实施走出去战略的主导形式， ”中国经贸第 3 期。?湤?敥?涌?祡?畡测（?） “?潬癞涌并瑷慲?症獴浥湴?摵獴物慬?闵敮瑲慴楯?虑?散杯潬潧?虑来?灬楣慴?潮?景?偯獴?涌?涌?” （?）?（责任编辑范红波）CorrelationAnalysisofFDIandIndustrialStructureAdjustmentinChina?涌奕?楮 Abstract?周楳灡灥?獥汥捴敤瑨?獡浰汥潦?摡瑡晲潭獥症?浡橯?楮?摵獴物敳楮?楮?晲潭?琅?虑?敭滟物捡?汹虑慬祺敤瑨?楮晬略闵?潦?琅瑨?桯浥楮摵獴特獴牵捴畲?悫橵獴浥湴潮瑨?扡獩?潦浯摥?潦杲慹牥污?莹症汥症氮周?牥猎汴?独滗瑨慴瑨?捯牲敬慴楯?摥杲敥景?瑨?悫橵獴浥湴潦楮?摵獴物慬獴牵捴畲?晲潭桩杨琅汯?楮瑵牮楳?楮景牭慴楯?瑲虑獭楳獩潮?捯浰畴敲獥牶楣敳虑?獯晴睡牥?楮摵獴特慲舍楴散?畲?楮摵獴特睨潬敳慬?虑?牥瑡楬?楮摵獴特浩湩涌?楮摵獴特浡湵晡捴畲楮?楮摵獴特瑲虑狞潲琬獴潲慧揽灯獴?楮摵獴特虑?瑥?虑捹虑?扵獩湥獳獥牶楣敳?楮摵獴特?虑睨楬揽瑨楳灡灥?灲溃潳敤獯浥牥污?莹症獴牡瑥杩?猎杧敳莹潮?潮桯?琅灲潭潴?楮摵獴物慬獴牵捴畲?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