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08 年 9 月 教 育 技 術 學 報 Sep. 2008 第 2 卷第 9 期 Journal of Educational Technology Vol.2 No.93企业数字化学习的理论与实践研究李克东 柯清超 谢幼如华南师范大学 教育技术研究所 广东广州 510631摘要 企业数字化学习是当前教育技术领域研究的热点。本文首先从理论层面上探讨了数字化学习与知识管理相互促进、相互融合的关系和趋势。接着就企业数字化学习体系构建的一系列关键问题进行论述，包括企业数字化学习体系的基本组成部分、企业数字化学习体系构建的理论基础、企业数字化学习体系构建的过程。最后，以笔者多年来所进行的实践研究
2、案例论证理论层面的探索，并归纳出三点结论。关键词 企业数字化学习；知识管理；企业数字化学习体系一、构建企业数字化学习体系是教育技术研究的重要课题众所周知，教育技术从来就不仅限于对学校教育的关注，它是应用技术改善教育与教学的理论与实践。这种教育和教学涵盖了学校教育、社会教育、继续教育、企业教育等。事实上教育技术，在其发端地美国，更多的是在企业领域得以应用和成功实施。尤其是作为教育技术领域核心的教学设计，在企业培训与发展中的应用始终长盛不衰，并一再引发系列研究的深入。在当今这个数字化的世纪，人们对知识与学习的关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互联网络以它无限的容量、广阔的覆盖面、交互性和定制化特色，迅速改
3、变着传统，为理念的创新与实践提供了现实的广袤土壤和展翅翱翔的双翼。应运而生的 e-Learning 将毫无疑问地跃上时代的浪尖，使学习发生革命性的变化。从个人到企业，从企业到市场，e-Learning 有着无限的生长空间。美国培训与发展协会 (ASTD)对 2005 年美国企业培训情况的调查结果显示，美国企业对员工的培训投入增长了16.4%, e-Learning 培训比例则从 24%增长到 28 %，通过网络进行学习的人数正以每年 300%的速度增长，60% 的企业已使用网络形式培训员工；在西欧， e-Learning 市场已达到 39 亿美元规模；在亚太地区，越来越多的企业已经开始使用 e
4、-Learning。据 ASTD 预测，到 2010 年，雇员人数超过 500 人的公司，90%都将采用 e-Learning。 1毋庸置疑，对技术高度依赖、对理论高度需求的企业 e- Learning 已经成为，并将继续作为教育技术研究的重要课题。二、企业数字化学习与知识管理(一)企业数字化学习e-Learning 作为一种新型的学习方式，已经在全社会得到了广泛的关注和应用，但是至今 e-Learning 还没有一个确定和统一的定义。广义上讲，e-Learning 即为数字化学习，是指在由通讯技术、微电子技术、计算机技术、人工智能、网络技术、多媒体技术等技术所构成的人类生存的电子化环境中进行
5、的学习，是基于技术的学习；狭义上讲，e-Learning 是指在线学习或网络化学习，即在学习领域通过网络化的平台让学员进行学习的一种全新学习方式。企业 e-Learning 是指主要通过计算机网络进行的学习与教学培训活动，它充分利用现代信息技术所提供的、具有全新沟通机制与丰富资源的学习环境，实现一种全新的学习方式和培训模式；它不简单的等同于电子培训或远程教育，它包含了员工之间的相互沟通，知识的创建、管理和共享，同时为整个学习经历的交付、评估与管理提供解决方案。企业 e-Learning 的物化表现就是在企业中基本理论研究4建立一个学习交流的网络化平台，通过这个平台来对企业中的员工进行有效的培训
6、和考核，为企业的员工提供的一个良好的企业知识创建、管理和共享环境。(二)知识管理近 30 年，学术界和企业界对知识管理越来越重视，有关知识管理( Knowledge Management，简称 KM)的定义可谓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定义的多样化一方而反映了研究者对领域孜孜不倦的探索，另一方而也有利于交流学习，在比较对照中抓住木质特征和关键要素，从而促进研究的完善，实现认识的趋同。从对定义的比较总结中，我们认为，知识管理研究范式的总体特征是一元性的，即科学范式和人文范式并存。目前，一者呈现逐渐融合之势。提到知识管理不得不提的是知识转换的螺旋理论SEC I 模型(见图 1 2)。该模型由日木著名管理
7、学家野中郁次郎(Ikujiro Nonaka)于 1994 年提出，是个人和组织创造性活动的成功模式，简单的说，这一模型包括：(1)一种互动动力( 传递，Transfer)；(2) 两种知识形式( 隐性知识，Tacit Knowledge；显性知识，Explicit Knowledge)；( 3)二个层而的社会结合 (个人，Individual；群体，Group；情境，Context) ；(4)知识转换的四种模式：社会化 (Socialization)隐性知识到隐性知识；外化(Externalization)隐性知识到显性知识；结合( Combination)：显性知识到显性知识；内化 ( I
8、nternalization)：显性知识到隐性知识。图 1 SECI 模型(二)企业数字化学习对知识管理的促进作用知识管理的 SEC I 模型包括社会化、内化、外化和结合四个过程 (请参看图 1)，而一个组织要导入知识管理最大的目标就是要增加组织成员的隐性知识含量，这样才能有助于他们解决实际问题。这就表明应该还存在第五个过程，对于知识的认知或者称之为知识的内化，即学习者对所获取的知识进行内化和反思，以及将前面四种过程所获得知识应用于实际问题解决过程中。将知识管理与 e- Learning 整合,e-Learning 有助于提高知识管理的五个阶段的效能。因此在图 1 基础上应该加一个反馈阶段，见
9、图 2。图 2 e-Learning 与知识的转化企业数字化学习的理论与实践研究5(1)社会化：使用 e-Learning 的能力和技巧测评工具，更好地识别出组织中不同成员的兴趣爱好、技能，清楚他们每个人掌握哪些方面的隐性知识，这些隐性知识适合在哪些特定情境中应用。(2)外化：通过 e-Learning 平台，更智能地获取可能有助于他人解决问题的显性知识，从而进一步促进了知识获取的过程。(3)结合：在知识库中的显性知识进行有序排列组合时嵌入了 e-Learning 的教学设计理念与技术，提高学习知识的效率和效能。(4)内化：使用 e-Learning 的能力和技能测评工具，有效地识别组织成员在
10、其工作当中缺乏哪些方而的有效知识，从而有针对性地为他们提供在线培训和帮助。(5)认知：整合 e-Learning 后的知识管理能根据组织成员解决实际问题时所提出的要求即时提供在线帮助和支持。(6)反馈：知识管理通过 e-Learning 所提供的评价体系能有效地评价成员学习情况和实际应用知识的效果，及时地查漏补缺，提高学习效果。将图 2 与图 1 进行对照分析，可以看出：与 e-Learning 整合后的知识管理各个过程在功能发挥上都得到非常大的增强。在图 2 中，知识持有者一方面仍然可以通过传统的知识社会化方式将自己相关的隐性知识直接传递给这一知识的寻求者；当然也可以将自己的隐性知识转化为显
11、性知识，然后存储到知识库中去。另一方面，与图 1 相比，融合后的系统增加了知识组织者和教学设计者。知识组织者(人或程序)将知识库已有的知识进行有序的关联和组合，进而实现知识的进一步组织和创新，促进知识的结合过程。教学设计者(人或程序) 通过前测、学习帮助、后测等，来组织学习知识的过程；知识寻求者通过知识社会化或内化所获得的知识在经过自己内化反思后应用于决策或实践工作中。同时，知识寻求者在将这些知识运用于实践时，自身的实践体验将是对这一知识应用于实践的绩效的最直接测评。反馈过程能积极地将他们在实践中执行的过程和结果 (实践体验)以数据资料的方式反馈回知识库中，知识库在 e-Learning 支持
12、下能根据反馈信息适时地进行更新，提供给后来知识寻求者。(四)企业数字化学习与知识管理知识管理与企业数字化学习是两个不同的研究领域，隶属于不同范畴。知识管理主要管理组织或个人的无形知识资产，而企业 e-Learning 主要用于培训企业员工，即 E-Training。然而，目前知识管理与 e-Learning 正逐步走出分离的状态，走向融合。这是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目标，即提升个人和组织的知识与学习，进而提升个人素质、组织智慧；同时他们鼓励信息和知识的共享，一者从不同渠道获得的知识都存入知识库，而一旦信息变成知识，就成为组织的无形资产，其来源也就无关紧要了。 3因此一者存在着许多互补借鉴之处和融
13、合发展的基础。 一方面，e-Learning 为知识管理的实施提供信息技术支持环境，优化知识管理的核心业务流程。4许多 e-Learning 最新研究成果和前沿技术，如本体分类思想(Ontology)、元数据思想(Metadata) ,XML 技术、资源描述框架技术 (RDF, Resource Description Frame)以及学习内容管理系统(LC M S)，这将有效地弥补原有知识管理系统在评价及反馈方面的不足，并能将知识库中的知识细化到对象(或称为物件或组件)的层次，从而实现相关知识间的智能聚合与重组，进而使知识寻求者能迅速地检索到他最需要、最为相关的知识。另一方面，知识管理理论与
14、技术对 e-Learning 发展提供有力的支持，如知识分类的思想，关于知识转化的理论，关于知识编码的理论与技术，知识社区理论，关于 Know- how 能力的培养，以及构建分享式的组织文化等，对 e-Learning 的发展会起到极大的促进作用。再者，企业 e-Learning 越来越注重个人和组织的持续与高效学习，而不单单是培训。在这一转变过程中，将组织学习纳入业务中成为一项经常被讨论的议题。也就是，形成一个鼓励创造和分享知识的文化或环境，支持从错误中学习的气氛，并确定所学必须要用于公司未来的活动、决策和提基本理论研究6案上。 5这些都与知识管理的方法与理念有着内在的一致性。三、构建企业数
15、字化学习体系(一)企业数字化学习体系的基本组成企业数字化学习体系的构建是一项庞大的系统工程，包括了从基础设施、硬件、软件到结构、体系、内容等全方位的规划与设计。从宏观层而来说企业数字化学习体系由技术、内容、管理、组织环境四大部分组成。各个企业由于自身特点、所属行业的区别，对数字化学习体系必然存在不同的要求，企业应当从自身需求出发，围绕技术、内容、管理、组织环境四大构件，构建本企业的专属体系。如图 3 所示。图 3 数宇化学习体系的组成(二)企业数字化学习体系构建的理论基础 1知识管理理论知识管理理论是一个庞大的理论群，其中包括了各种独立的理论，我们无法在此一一论述。显性知识和隐形知识的划分，以
16、及它们之间的相互转换；知识的创造模型；知识链模型；知识增长阶段理论，以及知识管理的方法和技术等，对企业 e-Learning 都有重要的参考意义和价值。鉴于前文已有相关论述，在此就不做赘述。作为研究者，我们应当积极探索和发现知识管理理论对 e-Learning 的指导作用，促进 e-Learning 不断地走向成熟与完善。2能力素质模型理论能力素质模型就是对员工核心能力进行不同层次的定义以及相应层次的行为描述，确定关键能力和完成特定工作所需求的熟练程度。它描述了要实现企业整体战略目标各个岗位的员工所必需的行为、技能和知识配置，包括了可以量化的知识与技能和潜在的能力两大部分。模型的关键在于“配置
17、” ，配置包括了对知识与技能这些可行为化部分的配置，同时也包括了态度、价值观、个性等潜在能力部分的配置，它能够帮助管理者明确培训目标，培训内容与考核标准。建立企业各个岗位的能力素质模型可以为企业的培训组织与管理工作带来极大的便利，能力模型明确地界定了产生优秀绩效所必需的行为特征，可以帮助企业了解员工的能力素质水平和改进重点，并且可以帮助管理者找出培训的具体需求和实施培训的关键，从而使培训工作的效果大幅度提高。对于具体岗位的员工培训来说，确定胜任这一岗位所需要的知识、技能等应该成为培训课程设计与实施的依据。3成人学习理论1928 年，桑代克发表了成人学习一书，标志着成人学习理论研究的开始。西方成
18、人学习理论分为二个学派：诺尔斯的成人教育学思想；以麦克卢斯的余力理论和诺克斯的熟练理论为代表企业数字化学习的理论与实践研究7的成人学习生活情境理论；麦基罗成人学习知觉转换理论等 6。在成人学习理论的研究成果中，我们尤其应当关注的是有关成人学习心理特点与策略的研究。企业实施培训的对象大部分都是成人，根据成人的学习特点与策略，在企业实施 e-Learning 的过程中必须重视平台中学习活动过程与内容组织的设计；在平台中要提供教师对学习者的监控与评价功能和合作互动的功能，确保学习者在使用系统的过程中可以与教师或其他学习者展开对话和交流；平台要提供个性化的定制功能，从而保证和激发学习者的学习动机与热情
19、；在定制化的同时要建立起适合企业的岗位、角色模型，针对具体的岗位设计和开发相应的学习内容，并且直接推送到该岗位的学习者的学习包中，提高学习者寻找学习资源的效率；开发的学习内容要保证一定的颗粒性，避免长篇大论的课程内容；同时课程内容的表现形式要多样，能够有效地维持成人的注意力，促进其快速掌握和理解学习内容。4建构卞义学习理论以建构主义学习理论指导企业数字化学习体系的构建，我们首先要对学员投入更多的人文关怀，应当尊重并重视学员的个体差异，课程界而的设计要适合不同风格学员的学习需求。学习内容应该具有针对性和及时更新的特征；其次，建构主义对情境的关注，使得我们应该重视企业非正式学习的组织和开展。企业中
20、存在正式学习与非正式学习两种 e-Learning，美国 e-Learning 大师 Jay Cross的调查显示员工 80%的知识技能来源于非正式学习，正式通过学习而获得的知识技能的只有 20%。因此，e-Learning 如何更好支持企业中的非正式学习，是决定 e-Learning 应用成败的一个关键因素。再次，从协作和会话的角度出发，应更多的为学员提供知识分享、知识交流、知识创造以及协商互动的空间。最后，建构主义从学习的本质出发强调知识的意义建构，这一观点对于我们的启示在于扩展 e-Learning 的角色，关注对学习的支持，强调员工对知识的永久性掌握和内化，以及向个人工作绩效的转化，而
21、不仅仅是即时技能和知识的获得。5绩效技术绩效技术主要起源于程序教学及其以后的教学系统设计，教学设计者在实践中清楚地认识到，企业组织中存在的许多绩效问题，仅仅依靠科学的教学设计和实施是无法解决的，传统的企业培训只能满足部分需要，不能解决组织中的所有绩效问题，人员的选择、任务、动机、环境因素等都是非常重要的因素，必须加以综合考虑和配套改革，于是在教学设计的理论与思想指导下产生了绩效技术，以后，认知科学、信息技术、组织开发、改革理论与实践等又将绩效技术的研究推向深入 7。绩效技术为 e-Learning 学习管理系统的设计提出了明确的指导。在系统的设计过程中，需要将更多方法与功能应用在系统的各项管理
22、与组织流程中，而不仅仅是关注学习或者教学过程本身，要使学习者在系统中可以获得知识、技术和环境的支持以便有效率地工作，获得好的工作效果。(二)企业数字化学习体系构建的过程企业 e-Learning 体系的构建，没有一个固定的模式或程序可供参考.它因实践对象的不同.而表现出差异。但是它们必然无可避免地共同遵守着一定的过程和步骤，一个成功的案例对相关的实践必然会有或多或少的参考价值。我们认为构建企业 e-Learning 体系的过程包含了以卜步骤：(1)制定战略与发展计划；(2)确定需求；(3)进学习系统与课程内容；(4)在企业中推广 e-Learning 学习模式；(5)选择试点项目进行 e-Le
23、arning 实践；( 6) 全而展开 e-Learning； (7)测定评估 e-Learning 实施成效。应当指出的是，对 e-Learning 实施成效的测定与评估应贯穿始终。此外，我们还应当明确企业e-Learning 体系的构建不是一项线性的任务，也不可能一蹴而就。它需要结合实践的需求和问题进行不断的改进、完善和提升，需要我们不断进行深入的总结和探讨。基本理论研究8四、实践案例(一)背景介绍某航空公司是我们的实践基地之一，该航空公司拥有新疆、北方、北京、深圳等 13 个分公司和厦门、广西、汕头等 5 家控股子公司，在国内设有 17 个营业部，在国外设有 38 个办事处，同行城市达
24、88 个。截至 2005 年底，其经营包括波音空客在内的客货运输飞机 247 架，员工达 4 万。该公司的培训需求量很大，培训费用也很高。每年除了对飞行员的专业培训支出外，其他部门员工的基本培训费用也达到千万元以上。根据我们在 2004 年对其做的统计分析，2003 年该航空公司有 44%的培训费用在了差旅食宿上， 2002 年有 41%用在了差旅食宿上，场地费用、管理费用占据了 20%的份额，真正用到培训上的费用只占到 40%左右，投入产出比非常有限。随着公司的扩张，培训的需求量越来越大，该航空公司的组织结构又有分布性强，培训人员辐射而广的特点，所以在培训组织，差旅，认证等方面的费用也会急剧
25、上升。同时，由于新的国际培训标准的推出，其在建立员工能力素质模型的基础上无法对相应的课程体系与考核体系进行管理，必须采用电子化的培训组织管理方式才能够解决该问题，所以该航空公司在 2003 年开始筹划构建公司的 e-Learning 培训体系，在 2006 年开展实施，协助人力资源部解决培训的组织与费用问题，提高培训的效益产出比值。(二)实践案例的 e- Learning 学习管理系统以上的背景分析是我们研究的出发点，我们以该航空公司的实际需求为基础，设计、构建了符合其人才培养模式与公司发展需要的 e- Learning 学习管理系统。从系统投入使用到现在，我们进行了对系统的应用情况及该公司数
26、字化学习的实施效果进行了跟踪调查。结果表明我们所设计开发的e-Learning 学习管理系统有效地解决公司的发展战略与员工知识水平之间的矛盾，提高了 e-Learning 方式培训的效果以及公司培训管理工作的绩效。五、结论长期的理论积累和深入的实践探索，构筑了我们对数字化学习的些许认识，总结如下：(1)重视构建企业 e-Learning 体系理论基础的学习。扎实深厚的理论基础，是我们践行数字化学习的起点与根基。作为研究者，切勿好高鹜远，只有欣然地接受理论学习的烦闷与枯燥，方能结出丰硕的实践之果。在今天，我们研究企业数字化学习，尤其应当关注以下理论及其所能带来的启发：知识管理理论、能力素质模型方
27、法、成人学习理论、建构主义学习理论、绩效技术。未来也许会有更多有益的理论思想出现，因此，作为研究者，我们还应始终保持敏锐的目光与洞察力，以应对层出不穷的变化。(2)综合运用构建企业 e-Learning 体系的技术与工具。e-Learning 的成功实施离不开相关技术和工具的支持，网络服务基础软件(Web 服务器、数据库等 )；学习过程管理服务软件(LMS, LCMS) ；学习协作交流工具；绩效分析软件；企业课程需求分析工具；企业课程数字化制作工具等是构建企业 e-Learning 体系的关键技术与工具，我们应当综合运用以上工具，实现优势互补，发挥其协同增效作用。(3)创造性地应用多样的数字化
28、学习模式。众多已经实施 e-Learning 的企业开始抱怨 e-Learning的实际效果并非像想象的那样好，e-Learning 系统越来越像一套装载着大量多媒体电子书的数字图书馆，应用效果与实施前的期望值相差甚远。研究表明，企业数字化学习模式是影响企业 e-Learning 应用效果的一个重要原因。如何在企业创造性的应用多样的数字化学习模式，将是未来企业 e- Learning 研究的一个重要方向。参考文献企业数字化学习的理论与实践研究9I袁林 .e- Learning 时代的企业培训 DB/OL. http：/. cn/ web/ articlesr km/ elearning/ 20
29、060920/ 90,2641,.htm1.2杨开峰.知识管理M. 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3 J Berry. Traditional Training Fades In Favor of e- Learning DB/ OL.http：/ / Iead020700.htm.4刘省权.项国雄.知识管理与 e-Learning 的整合发展研究J.现代教育技术 .2004, (4)： 10-I5.5马克罗森博格.e- Learning：Strategies for delivering knowledge in the digital ageM.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02.6宋尚桂.当代西方成人学习理论述评J.济南大学学报.1998, (3)：37-41.7张祖忻.从教学设计到绩效技术 7.中国电化教育.2000, (7) ：5-8.（本文原刊载于中国电化教育2008 年第 1 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