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北宋西北地区蕃官官号考圆青星族研究第 18gNAH0NALHESSEARCHINQGHAIo 第 2 期 2007 年 4 月厌RE二 VV.l-|,(social8ciec 一 VOL.18NO.2Apr.27厦北宋西北地区蕃官官号考弛,万立佟建荣石 a宠(宁夏大学,宁夏银川 750021)晦要:北宋时期在西北蕃部地区首其首领,形成了规模庞大的蕃官队伍 .蕃官官号与北宋汉官相同,但其职责,职权范围以及品住等与汉官存在着重大的差别,具有明显的民族,区域特点.西北蕃官是北宋西北民族关系尤其是宋夏关系的产物,这些都可以从蕃官官号的考证中找到依据.关键饲:蕃官;官号;军职名;武阶名中图分类号:K24
2、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681(2007)02-0139-05ResearchofFanofficerSTitleinNorthwestRei0nofNorthS0nDvnastvTONGJianrongAbstract:ThegovernmentofNorthSongdynastyappointedtheleaderofFan-tribeasofficials,thesewasjusttheFanofficerasweoftencalled.AlthoughthetitleofFan-officerwassimilartotheHart-officers,therewere
3、toomanydiffreneebetweentllem,suchaspower,job,postect.TheFan-officerwastheoutcomesofthenorthwestracerelations,particularlythewarbetweenSongandXixian,withanobviousraceanddistrictcharacteristics.AllofthesecanbeprovedbytheresearchoftheofficerStitle.Keywords:Fan-officer;officertile;militarypost;Martialof
4、ficalranks北宋时期,宋夏接壤的陕西四路分布着大量的吐蕃,党项族帐,宋人常以蕃部统称.这些蕃部族帐在北宋西北民族关系,尤其在宋夏战争中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为有效地管理,利用这些部族.宋政府“酋其首领“, 形成了具有民族特点与区域特点的蕃官队伍.蕃官是传统羁縻思路在西北蕃部地区的应运与发展,是西北民族关系的产物.目前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蕃官管理制度上0 本文拟在前人的基础上.对蕃官官号分类考证,以期对北宋西北蕃官作更深入的研究.北宋是中国历史上又一从分裂走向统一的时期.是封建中央集权的又一高峰.为防唐末,五代“君弱臣强“,“藩镇割据“,“武臣擅权“等流弊,北宋政府非常重视官制的建设,即“ 政
5、事之原.莫大于官制.“并逐渐形成了“官“(三省六部,九寺五监等官司之在正官),“差遣“( 即临时委任的职务名),“职“(职名)相分离的官僚体制 .元丰改官制后,职事官与差遣相统一,而同时又出现了文臣专定“寄禄官“,“寄禄官“ 与“职事官 “仍未脱“官“,“差“分离的窠臼,这一格局一直延续到南宋覆亡.北宋汉官职名,按种类有散官阶,本官阶,寄禄官之别.按官种有文,武,内侍,伎术官.宋史卷191兵志 中记载 :西北诸路:“ 其大首领为都军主,百帐以上为军主,其次为副军主,都虞候,指挥使,副兵马使,以功次补者为刺史,诸卫将军,诸司使副使,承制,崇班,供奉官至殿侍.“从这段文字来看 ,西北地区蕃官官职名
6、主要是军职名及武臣阶名.下面就对这些官号逐一考证.军职名考在西北蕃部中出现的军事职名,除上文提到的都军主,军主,副军主,都虞候,指挥使,副兵马使外,还有巡检,都巡检),军使 ,都监,副将,马步军都指挥使等.都军主,副都军主军职名.北魏置,在边镇统兵,属镇将.北宋汉官中不设此职.蕃官都军主是统领本族蕃兵的最高长官.授与族帐众多的大族首领充任.大中祥符七年(1015)年,泾原都钤辖曹玮上言,“熟户蕃部请以管百帐以上首领补本族军主,次补指挥使,次补副指挥使,百帐以下并补本族指挥使“,从这则史料可以看出都军主可能是后来增设的.不过庆历年间,蕃官都军主已出现.长编卷 137,仁宗庆历二年六月壬辰条有,“
7、归娘族军主阿讹并为副都军收稿日期:2006-12-14作者简介:佟建荣(1977 一),女,宁夏盐池人,宁夏大学西夏学研究中心助理研究员历史学硕士,主要从事西夏史,民族史研究.瓣厌.VO1L.卷8.2007期2 伶惩幂:巳术四拍地香了巧区蕃官官号考厦主“. 首 .“弛军主,副军主北宋汉官军主是“军“ 一级编制长官“军巡检军职名.北宋汉官中凡供奉官(从八品) 以下小,都指挥使“的简称 .“军“为北禁军编制单位.如“国朝 ,殿前使臣任巡检之职,不带使,直称巡检.本族巡检是蕃部中较万司捧日,天武,马军司龙衙,步军司神卫,谓 Z_kg 军.“军都为普遍的官职,蕃部“大首领,上自刺史下至殿侍,并补本族立
8、指挥使为军的最高长官,无副军主一职.蕃官军主是本族蕃巡检“,替宋管理本族事务.如真宗天禧元年(1017)六月“ 曹部兵的军事长官,位仅次于都军主,由部族在百帐以上的蕃玮言南市归顺蕃部都首领郭厮敦举家居冶坊寨,管勾一带宓部首领充任.副军主升迁为军主,军主迁为副都军主.长蕃部,望就命为本族巡检“. 到北宋中后期,蕃官“ 立功优异 “编卷 137,仁宗庆历二年六月壬辰条中还有,“以延州厥屯者,方取旨差充本族巡检.“ 本族巡检常用来荫补战功显赫族军主香埋,归娘族军主阿讹并为副都军主;厥屯族副军主的蕃官之子 .如“ 洛苑使,英州刺史刘绍能为郡延路都监,子吃埋,揭家族副军主李朝政并为军主.“对归化及有功蕃
9、部永年补本族巡检,并依汉官例衙谢.“对于归宋的西夏蕃部首领补为本族军主.如真宗咸平六年(1003 年)六月,陇山西也授予本族巡检.长编卷 152,仁宗庆历四年十月庚戌条延家首领秃逋等因“纳马立誓 ,乞随王师讨贼,仍请以汉法有,“ 西界努玛族太尉香布以其族十八人内附,诏以香布为治蕃部“,被授予 “本族军主 ,厚犒设之.“仁宗天圣元年右千牛卫将军,本族巡检.“(1023),“泾原路副都部署王谦言咩迷卡杏家族都指挥使杏除本族巡检外,还有道,镇,城巡检.苏恩为环州“五门友信,都监吹济鄂罗克等三百九十八人纳质子内附.诏补杏蕃部巡检,领各道镇“. 长编 卷 514,哲宗元符二年八月癸友信为军主,吹济鄂罗克
10、为副军主.“仁宗天圣三年(1025) 酉条有,“ 定边城蕃部巡检赵世良,怀安镇巡检掘娘.“需指十月,泾原路生户六族首领潘征等二千余帐内附,诏补出的是即使是怀安镇巡检,其职权也未超出蕃部范畴.“f 潘)征本族军主“都巡检北宋设有蕃汉都巡检,“掌训治,巡逻,擒捕都虞候北宋汉官都虞候是禁军的统兵官,位次于军都指挥使.殿前司(以刺史充),侍卫新军马军,侍卫新军步军,各设一员,位在正任防御使之上.依宋史?职官6 中记载,都虞候掌“名籍“,“凡统制,训练,番卫,戍守,迁补,赏罚,皆总其政令.“蕃官都虞候是蕃部首领的军事职名,位在副军主之下,因功可以迁补军主,副军主及马步军都指挥使等职.如长编卷 95,真宗
11、天禧四年五月甲戌条有,“保安军小湖族都虞候喏嵬“;长编卷 137,仁宗庆历二年六月壬辰条有,“ 悖家族都虞候遍讹, 苏尾族都虞候拓德遇,李文信并为副军主.“ 长编卷 51,真宗成平五年三月辛酉条有,“ 诏以环州蕃部都虞候王延顺为本州马步军都指使.“指挥使军队编制单位指挥的长官,其副长官为副指挥使.武经总要前集卷 2日阅法中记有,“国朝军军制凡五百人一指挥“,宋史 ?兵志中有,乡兵“二百人为指挥“. 蕃官指挥使主要是本族指挥使,多授予内附及有功者.真宗咸平五年(1002) 四月,因数与“迁战斗有劳“,“以其(咩逋族首领泥埋)族弟屈子为怀化将军充本族指挥使“.真宗咸平六年(1003)-“蕃部叶市族
12、罗埋等持贼迁伪署牒 ,帅其族百余帐来归“,“诏以罗埋为本族指挥使赐赉有差.“军使,副兵马使北宋禁军骑军都一级编制单位的正,副长官.汉官制中为禁军骑兵“都“ 一级编制单位副长官 .“都 “为指挥下属编制,“大凡百人为都“.宋史.职官志 中有“ 每都有军使,副兵马使“.蕃官军使是由蕃部首领充任的军事长官.上文所举罗埋之弟哕胡就被授予“军使“. 长编卷 298,神宗元丰二年五月己巳条有,“蕃官军使罗遇杖脊,刺配广南东路牢城.所焚西界棚屋,约价给还.“长编卷329,神宗元丰五年八月壬子条有,“部落军使巴雅尔等二十九人,马二十三匹走回西界,已追逐捕获,乞下提举蕃部司同体量.“长编 卷 335,神宗元丰六
13、年五月丁酉条有,“ 蕃弓箭手副指挥使乙轻斩先走投西界探事人,副兵马使口努移事.蕃官都巡检使多设在蕃部聚集且相接连的数路或数镇处.如金明族首领,李彬之父李继周,“以金明县都监兼新寨解家河沪关路都巡检“;咩逋族首领,锦州团练使泥埋“充灵州河外五镇都巡检使“;哲宗元符元年(1098)-, 西夏蕃部李讹口移率千余口及众多牛羊孳畜归附,诏“充横山至宥州一带蕃部都巡检使.“从上面的史料中可以看出蕃官都巡检使有统管诸蕃部及蕃官之权,“都“ 字含有明显的增重使名及优宠之意,这一点在本族都巡检中体现的更明显.如咩逋族首领城逋因“数与迁战斗有劳“充“ 为归德将军充本族都巡检使 “.蕃官赵世忠“ 并特差充本族巡检,
14、其印以 横山寨宥州蕃部都巡检使印为文.“都监蕃部中代表性的都监有:金明县兵马都监李继周,李彬,河中都监刘绍能,权都监高永能.这些都是世领一方的大族首领,且在对夏战争中屡历奇功.如刘绍能一生“守边围四十七年,大小五十战 .“永乐战役高永能战死 ,因“忠勇有功,可令自择坟庙所在,拨赐田三十顷,仍令沈括摹其祖庙碑文来上.“宋史 中将此三人与北宋其他名臣重将同列一目.与蕃部都监职事相应的是北宋兵马都监.作为宋代地方兵官的兵马都监有路分,有州府军监,县镇,城寨关堡,广为设置.路分都监,掌本路不系将旅屯,戍,边防,训练之政令,长吏得与共议军事,以肃清所部.州府以下兵马都监,掌其本城屯驻,兵甲,训练,差使之
15、事.蕃部都监的职位应在蕃官副军主之下.长编卷 101,仁宗天圣元年十二月辛已条有,补“吹济鄂罗克为副军主 .“吹济鄂罗克为咩迷卡杏家族都监首领.郎将北宋汉官郎将是环卫官诸卫郎将(自左,右金吾郎将至左,右千牛卫郎将)的总称.蕃官郎将之前一般冠以“保顺 “,“安化“,“归德“等名号,这些名号都含有归顺,归服之义.如“以会州刺史乩遇为保顺郎将,苏家族屈尾,白马族进埋香,韦移族都香并为安化郎将.“乞当族大首领岁移并圆第 18 卷第 2 期 2007 年 4 月佟建荣:北宋西北地区蕃官官号考 VOL.18NO.2Apr.2007为归德郎将“.唐朝有怀化郎将 ,归德郎将等官名,属武散先归附,授慎州节度.“
16、 仁宗庆历二年(1042)“以西界伪侍中厦官,用来授与归唐的少数民族将领,蕃官郎将当来源于唐埋移香为顺德军节度使,封顺德郡王,赐姓名白守忠“;北宋蚀朝.汉官郡王是北宋爵位名,从一品,从这点上来看,蕃官节度 P检校官北宋汉官检校官是虚衔,表示迁转经历和尊使的品位也是非常高的.万崇的地位,共十九阶.蕃官检校官是奖励内附蕃族的官阶.防御使正任武阶名,无职事,为武臣,宗室,内侍迁转建“秦州永宁,小洛门 ,威远寨大首领四十七人并补军主,加检官阶,从五品.蕃官防御使多为遥郡防御使.如长编卷厕校官阶勋,皆奖其内附也.“景德三年(1006)正月“以厮铎督 493,哲宗绍圣四年十二月戊申条出现的,“蕃官东上圈门
17、宛所奏族帐李波逋等四十九人为检校官,充本族首领及郎将使,雄州防御使李忠杰.并忠杰子皇城使,贺州刺史世有差.“ 恭 .“上圈门使“,“皇城使“属诸司正使(下文详论),正任官检校太子宾客是检校官的一种,北宋前期居检校官十兼诸司使,横行使者为遥郡官,位次于正任官.九阶之第十七职.蕃官中的检校太子主要授与凉州六谷部团练使正任武阶名,无职事,为武臣,宗室,内侍迁转潘罗支之后厮铎督的姻亲部族,拉笼,色彩极浓.景德三年官阶,从五品,位在防御使之下.蕃官团练使也可因功迁防(1006)年“诏以者龙族合苏波,党宗族叶罗等为本族首领,御使.如长编卷 54,咸平六年三月壬辰条有,“以咩逋族首检校太子宾客,皆厮铎督之外
18、姻也.“领,锦州团练使泥埋领鄯州防御使,充灵州河外五镇都巡检一 hH.u职.长编卷 247,神宗熙宁六年九凰自月辛亥:“赠庆州柔远寨蕃官西京左藏库使赵馀庆成州团练宋武臣寄禄官阶,以徽宗政和二年(1112)九月二十五使,大顺城蕃官文思使赵馀德果州团练使.“日颁布改武选官名诏为界,分前期旧名号与后期新官号刺史正任武官阶,在正任六阶中位于末阶.刺史是蕃两个阶段.但不论新旧名号,武阶由高低几个层次组成不变:正任官,遥郡官,横行官,诸司正使,诸司副使,大使臣 ,小使臣,以及殿侍以下无品,不系磨勘之杂阶.阶官无职事,只决定官员的俸禄.蕃官除兼有上文所引宋史?兵志中的“刺史 ,诸卫将军,诸司使副使 ,承制,
19、崇班,供奉官至殿侍“外,还有正任官(节度使,观察使,节度观察留后,防御使,团练使,刺史),遥郡官( 正任官兼诸司使或横行使者,素有美官之称)以及横行官等品级较高的官阶.下面按官阶高低依次进行考证.归德将军武散官名.唐贞元十一年(637)正月十九日置,以授蕃官.北宋前期附于武散官三十一阶之第七阶,授蕃官,从三品.蕃官归德将军多充由军主,巡检.咸平二年(999)蕃官李继福 “授永平砦茇村军主,以战功历归德将军“. 长编 卷 45,真宗咸平二年十月戊辰条记载 ,“以绥州界裕勒沁族首领李继福为归德将军,充本族军主.“汤开建先生在五代辽宋时期党项部落的分布一文中考证“裕勒沁“ 即“茭村“之清译,这里的“
20、茭“ 当为“茇“之误,这两条史料应是同一封授事例.咸平五年(1002)咩逋族城逋“以归德将军充本族都巡检使“.怀化将军唐朝武散官名,第六阶,正三品下,授新归附唐廷的诸蕃首领,仍隶各卫.北宋汉官中无怀化将军只有怀化大将军,正三品.陕西各路的蕃官中仍有此职.长编卷 51,真宗咸平五年四月丁卯条有,以“屈子为怀化将军充本族指挥使“.真宗咸平六年 (1003)“补原州野狸族首领子阿宜为怀化将军.“怀化大将军主要出现在河东的大族当中,如“ 没细族大首领越移为怀化大将军“.节度使武阶名,正任官最高一级,无职事,为武臣,宗室,内侍迁转官阶.唐后期,节度使世领一方,形成藩镇,北宋“ 杯酒释兵权“ 后,节度使成
21、为高级虚衔 ,正三品.蕃部节度使多出现在北宋前期,主要授与来归的西界蕃部.宋端拱二年(989)“青岗岭,三角城 ,龙马川兀泥中族大首领估移首官封授较多的正任官阶.蕃官刺史多授与有功的蕃部首领,或蕃部的职位较高的军事长官.长编卷 88,真宗大中祥符九年九月丁未条记载:渭州吹麻城张族都首领“小哥以兵助破鱼角蝉“故命为 “为顺州刺史 “.长编卷 89,真宗天禧元年二月甲午条有,曹玮上言“请授(阿厮铎)以刺史,从之.“阿厮铎永宁寨大马家族军主.真宗天禧四年(1020),“以近腻领顺州刺史“.近腻是环州熟户乜臼族的军主 .蕃官刺史可以继承.环州蕃部苏家族首领苏尚娘因“击贼有功及屡告贼中机事,癸卯,以为临
22、州刺史,赐锦袍,银带.“苏尚娘死后,“ 诏其子孽娘袭临州刺史“. 蕃官刺史之子也常被除授刺史.如罗阿是“环州熟户旺扎勒族故康州刺史 “,仁宗天圣五年(1027),其子苏都被授 “为新州刺史,本族巡检“.许多蕃官刺史兼诸司使而为遥郡刺史.长编卷 244,神宗熙宁六年四月乙未条,有“洛苑使, 英州刺史刘绍能“.引进使横行武阶名,为北宋前期横行阶之第三阶,从五品.长编卷 505,哲宗元符二年正月壬戌条有:“蕃官东上圈门使,雄州防御使李忠杰为引进使“.哲宗元符三年(IOIO)iE,李忠杰之子李世恭以 “皇城使,贺州刺史“,“赠引进使“.皇城使武阶名,属诸司正使阶列,正七品.蕃官刺史可兼皇城使,而为遥郡
23、刺史.如引进使条中所举“皇城使,贺州刺史李世恭“即为遥郡刺史 .蕃官本族巡检也可领皇城使.长编卷 328,神宗元丰五年七月辛丑条记载:“讹麦迁皇城使,本族巡检“.左,右骐骥使武阶名,属诸司正使阶列,正七品.长编卷 235,熙宁五年七月乙未条:“左骐骥使,果州团使致仁折继世卒,於条致仁诸司使亡殁,虽不该恩赠,然继世以蕃官扞边有劳,宜与特支.“致致仁诸司及致仁为什么样的设置或职事,暂不清楚.文思使武阶名,属诸司正使阶列,元丰新制为正七品.蕃官文思使可迁转团练使.如上文所引长编卷 247,神NATIONALITIESRESEARCHINQNGHA1141厌第 18 卷第 2 期 2007 年 4 月VOL.18NO.2Apr.2007 佟建荣:北宋西北地区蕃官官号考厦宗熙宁六年九月辛亥条有:“大顺城蕃官文思使赵馀德果州右侍禁.保忠,旧名马山,赐今名.“蕃官右侍禁可充巡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