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在线教育来潮：教师的困境与出路Online Education ComingTeachers Dilemma and Way Out黎 静中山市广播电视大学文理系，广东中山，528403【提要】2012 年，大规模开放在线教育 MOOC 成为教育领域的热门话题，新一波的在线教育大潮将带给传统教育怎样的冲击与变革尤为引人关注。无疑，在线教育大潮给教师带来了诸多的困境，教学对象、教学环境、教学评价以及教师的地位都出现了不同于以往的特点。分析困境及其成因，教师的出路在于：不固步自封，将技术作为突围的利器，从细节上开始工作方式的转变，不断提升自我，炼就自身知识技能的独特性，以免被新的教育革命所淘汰。
2、【关键词】在线教育；MOOC；教师教育；未来教育；教育革命2012 年，MOOC(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即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横空出世，在线教育风起云涌，惊人的网络课程选课人数，庞大的在线教育投资数据，不断在科技、经济、教育新闻中从各角度更新，让人们感觉大学网络化似乎已成为不可阻挡的浪潮。名校名师课程比一般大学的教学内容更丰富，质量更好，而且是免费的，还能获得学分或证书，那传统课堂还能吸引到学生吗？不少专家学者称传统大学教育正在开始新的革命。一、在线教育来潮从时间上梳理在线教育这一波浪的潮起，可汗学院(Khan Academy)的创办是比较明显的标志。而之后相
3、继出现的 Coursera、Udacity 和 edX，构成了被称为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 MOOC(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的三座大山。（一）可汗学院(Khan Academy)2009 年，孟加拉裔美国人萨尔曼可汗创办了一家教育性非营利组织可汗学院(Khan Academy)。萨尔曼可汗最初是为了帮助住在远处的亲戚的孩子学数学，他录制了一些边写边画的短小视频放上网络，这些视频不仅亲戚的孩子观看，还受到其他网友的极大欢迎，相关影片观看次数急速成长。受到鼓励的萨尔曼于是辞去工作，全职从事相关课程的录制，并雇佣了一大批优秀的年轻大学生参与，为中学生录制教学视频。可汗学
4、院(Khan Academy)曾获得 2009 年2微软教育奖，并于 2010 年获得谷歌两百万美元资助。目前可汗学院(Khan Academy)共有 3500 多部教学视频，形成了完整连贯的课程体系，向世界各地的人们提供免费的高品质教育。可汗学院还跟美国十几个学校合作，开始一些有趣的实验，如：教育游戏化，将学习设计为过关，发胸章奖励；真正地因材施教；反转式教学法，即学生在家自学视频，到课堂上参与讨论，接受老师的作业辅导等，完全反转传统教学中课堂上听讲、回家做作业的模式。（二）Coursera受可汗学院在线教育形式的启发，2011 年初，斯坦福大学计算机的两个教授，开了一家盈利性网络公司 Co
5、ursera。Coursera 采取全新的网络教育模式：1.十分钟一节课。一节课结束要随堂测验，过关才能进入下一节课。2.线上提问。每个学生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挂到网上，网站也鼓励学生网上回答问题，有的课程因为有上 10 万学生同时选这门课，并分布于世界各地，因此每个问题平均 22 分钟就可以得到答案，很多的问题与答案还大大地深化了课程内容，激发了创新，对学生的吸引力远超传统的课堂与大学。3.反转式课堂。斯坦福大学做了一个实验，用这种方式，学生的出勤率从 30%激增到 80%。4. 建立在线论坛和学习小组，已经有学生在 1400 个城市组织了线下见面会。截至 2013 年 2 月 22 已经有 6
6、2 家大学加入了 Coursera 的阵营，这其中包括了很多美国的常青藤大学，以及杜克大学、约翰霍普金斯、莱斯、加州理工、伯克利音乐学院等等，亚洲有香港中文大学、新加坡国立大学等。Coursera 已吸引来自全球 190 多个国家和地区的 130 万名学生注册 124 门课程。Coursera 旗下有 5 门网络课程的学分已经获得美国教育委员会的官方认可，学生在 Coursera 上完成这 5 门课程后，将有可能转换为其在大学里的相应学分。有些教授会为学生颁发自己签署的结业证书，不过并非来自校方。作为一家盈利型公司，Coursera 学一门课需要 100 美元，相比斯坦福一年的学费高达 4 万
7、美元，在 Coursera 学习，3000 美元可以拿一个国际一流大学的学位。难怪有人惊呼，传统大学要崩溃了。（三）Udacity32011 年，斯坦福教授塞巴斯蒂安特伦(Sebastian Thrun) 和其他两位机器人专家共同创办了盈利性网络公司 Udacity，该公司自称是“21 世纪的大学”。网上初期课程只有 14 门，主要覆盖计算机科学、数学、物理、商务。虽然课程不多，但是每一门课程都做得非常用心，包含多个单元，每个单元又包含多个知识块，每个知识块都有对应的练习、可以打印的、非常详细的课堂笔记。在 Udacity 的课堂中，教授简单介绍主题后便由学生主动解决问题。特伦解释道：“我们认
8、为寓教于练比寓教于听更重要。 ”这种模式类似“翻转教室”(flipped classroom)，有些人认为这是教育的未来。网站组织在线论坛和学习小组，已经有学生在超过 450 个城市组织了线下见面会。学生支付 89 美元可参加在各大 Pearson 考试中心的期末测试，有监考。网站根据学生的学习表现颁发不同层次的证书：结业，良，良好，优秀。2011 年 10 月份课程开始的时候，约有 16 万人报名。从 2012 年开始，全球各地超过 75 万 3 千名学生在此网站报名参与学习。学习完成者付费后可由Udacity 介绍工作。Udacity 还发布了一个免费的就业匹配计划，可以将学生的简历根据公
9、司的招聘情况和学生的成绩发给包括Google，Facebook，Twitter，美国银行在内的合作公司。Udacity 的创办者塞巴斯蒂安特伦认为，传统的大学学位已经过时，而 Udacity 将会提供一种新型的终身教育，而这更能适用于现代的劳动力市场。（四）edX受到 Coursera 和 Udacity 这样的在线教育的压力，2012 年 5 月 2 日，哈佛大学与麻省理工学院（MIT）宣布共同筹资 6 千万美元，成立一个新的网络教育平台 edX。与 Coursera 和 Udacity 的不同之处在于：edX 是非盈利性的；它不是私人公司，而是大学的联盟。加盟学校包括伯克利、 德克萨斯大学
10、系统（包括 9 所大学和 6 家医学院）等等。除了为全世界的学生提供免费课程以外，这家网站的另外一个属性则更像是大学的一个实验基地，通过研究线上、线下混合教学的模式，提高线下传统校园的教学和学习。网站课程初期只有 9 门，主要覆盖化学、计算机科学、电子、公共医疗等，计划在 2013 年春天的时候将课程扩大至 20-30 门。据 edX 官网介绍，光是 MIT 其中的一门课程电路与电子就有超过 160 个国家的 15 万名学4生报了名，这些学生的年龄从 14 岁到 74 岁不等。学生完成一门课程后可获得一个结业证书。目前有两种证书，一种是指定一个荣誉代码，还有一种是经过监考之后授予的。这两种证书
11、上面都会印上 edX 和学校的名字，比如 MITx, HarvardX, BerkeleyX，UTAustinX 等。截至 2012 年秋天的课程，授予证书都是免费的，但在未来可能会收取少量的费用。（五）MOOC以 Coursera、Udacity 和 edX 为代表的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被称为MOOC(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MOOC 成为高等教育 2012 年最具影响力的一个词汇，斯坦福大学的校长将之比作“一场数字海啸” ，称有可能将传统大学教育全部“冲走” 。在线教育是否真的会达到如此夸张的阶段，目前数字教育时机是否真的成熟了，在线教育是否会像电子商务一样
12、风靡起来，业界是有争论的。在线教育目前的缺陷也是明显的，如碎片化教学使课程的学术严谨性不足，没有课堂讨论因而难有思维的深度碰撞，无法产生师生面对面交流才能产生的微妙的教育效果，课程注册率高但通过率很低等等。但不无怎样，MOOC,以及 TED 演讲等在线教育形式，给传统教育带来了极大的冲击，教育领域正在发生一些重要的变革，这是不争的事实。二、教师的困境在传统教育的未来被人们忧虑之时，有人抛出了更让教师焦虑的观点：“这场教育革命就是革传统教师的命” （涂子沛，2012） 。这样的观点并非空穴来风，哗众取宠。对在线教育的形式特点等加以分析会发现，它的确使教师面临着深度的困境。（一）面对教学对象：数字
13、移民数字难民遭遇数字原住民著名学习软件设计家 Marc Prensky 于 2001 年提出了“数字原生代”和“数字移民”的概念，以体现当代人与其前人在数字化技术方面的巨大差异。数字原生代定义为 1980 年代以后出生的年轻人，他们习惯快速接受大量信息、喜欢多任务同时进行、愿意先图表后文字、喜欢随机获取信息、喜欢玩游戏而不是严肃的工作、在与人合作时表现最好、在即时满足和频繁奖励中成长。数字原生代喜欢的特点是即时性、互动性、虚拟性、参与性和控制性。5这些“数字原生代” ，他们仿佛数字化王国里的原住民，天生适应数字化时代。而绝大多数教师，学习成长于非数字时代，通过艰苦的继续学习适应新技术，他们好比
14、数字时代的移民，天生与数字时代有着隔膜和距离，有些教师甚至可以称为数字难民，面对日新月异的数字技术非常无力。让移民和难民去教育原住民，教原住民如何更好地去适应其本土社会，这确实有些荒谬。Marc Prensky 考虑的主要是教育系统面对媒体环境的变化所产生的问题，而这真是现实的写照，教师面临着基于身份和成长背景的一大困境。（二）面对教学环境：翻转的课堂传统的课堂，老师在上面讲，学生在下面听，回家完成作业，交给老师，老师批改讲评。在线教育却普遍翻转了这套程式，学生在家里宿舍里上网学习课程，到学校或论坛小组里去做作业，参与讨论，接受老师或同学的辅导。哈佛大学 Eric Mazur 博士实验的翻转课
15、堂程式是这样的：1.学生通过观看视频、收听广播、阅读相关文章或完成一些复习之前学过的知识的习题来为上课做准备。2.在接触课程内容之后，学生被要求对其学到的知识进行评价并把有疑惑的地方提出来。3.之后学生登录类似于 Facebook 的社交工具，贴出他们的问题。4.辅导教师在课前对问题进行分类、组织，然后针对不同的问题整理安排课堂内容及可能出现的情况。辅导教师不用准备那些学生已经理解了的内容。5.在课堂上，教师利用苏格拉底式教学方法，提出问题由学生们一起讨论得出问题答案，找到问题解决方法。教师的角色就是听学生的讨论对话，在必要的时候参与个人或小组讨论。翻转的课堂迫使教师完全更改其原来的工作程序，
16、备课的重点从研究教学内容转移到研究学生及其问题并着重解决问题，线上、线下的学习与组织都要熟稔，如果教师不能从观念到行为都实现转变，将无法突破这课堂时空的困境。（三）面对教学评价：技术欲取教师而代之对学生的学习给予反馈，引导学生的发展，对学生的学习成绩做出鉴定，给社会选择提供依据，是教师重要的工作内容之一。现在，支撑大规模开放在线教育的计算机云技术可以轻松地代替教师完成教学的评价，而且要远远好于6教师人力工作的效果。如果说教师的反馈是及时的，机器的反馈却是即时的。教师给学生一次测验的机会，机器却允许学生多次参加测验，然后取最高分。给作业打分是教师的专利，在线教育由于学生数量动辄十万以上，Cour
17、sera 的教授安排另外的 5名学生给 1 名学生的书面作业打分，学生有了评价的机会，并能在评价中学习到更多的东西。最神奇的应该是数据挖掘技术，学生在线上的所有学习信息、学习动作包括学习习惯、选择偏好等都被记录为数据，通过对庞大纷杂的全部数据的分析，在线学习平台能准确诊断学生的学习需求，甚至准确预测他的下一个行为，因而能提供极富针对性的学习材料，提供最佳学习方法建议，甚至能修改课程以满足学生的个性化需求，修改学习界面让学生有更愉快的个性化学习体验。这是人力无法企及的。机器能比教师做得更好，教师还有存在的必要吗？除了留下每个知识领域的顶尖教师提供教学内容外，绝大多数教师似乎都可以下课了。广大的教
18、师群体，又一次被技术围困。（四）面对自我：成为革命的对象无论可汗学院(Khan Academy)，还是 Coursera、Udacity、edX 以及其他在线教育平台，提供的课程都是名校名师或顶尖优秀人才所主持，内容丰富、前沿、权威，学习形式灵活、互动性强、富有吸引力，付出极低的费用就可以获得证书甚至学分。试想，如果没有语言障碍，如果没有现实社会对学习经历和文凭的刻板要求，谁还愿意坐在一个教室听你讲课，而不去线上体验更加精彩的课程，获取更加实用的知识和技能？不难发现，这场教育革命首先是扑向我们的教师，传统的教师将受到最大的冲击。如果不能呈现自己独特的价值，教育变革大潮将带走一切精彩，遗留传统教
19、师独自在荒芜的岸边。中国现行的教育体制下，教师的工作是繁重的，现在又面临着知识技术的转型升级、新工作方式的探索和转变，教师们将如何承受这变革之重，时间上、精力上、心理上都将遭遇极大的困境。四、教师的突围与出路分析在线教育带给教师的困境，技术的进步是根本原因。正是云计算技术的发展，使得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成为可能，平台能够承受几十万成百上千万7学生同时在线学习，并对他们的学习过程及学习行为进行记录、分析，提供个性化的反馈与指导。正是互联网技术 web2.0 的成熟并逐步迈向 web3.0，使学生的线上协作、交流讨论成为可能，使师生之间及生生之间的互动便捷及时。正是各种软件的发展，使课程视频的制作越
20、来越对学生富有吸引力。网上视频不仅富有吸引，而且可以随时随地反复观看，学生不用再在风雨中赶课了，不用为跟不上进度而焦急苦恼了，于是技术翻转了课堂。云计算支持的数据挖掘技术在分析学生、评价学生、反馈引导学生上对传统教师形成了超越之势，技术还在日新月异地飞速发展，在传统教学工作中已疲惫不堪的教师只能艰难地往数字时代移民，如果跟不上技术进步的速度，在知识领域又不处于领先地位，被新的教育革命所淘汰的命运或许无法避免。技术进步带来的教育变革迫使教师必须在又一次在观念上、工作方式上做出变革，特别是在自我提升上要有深刻的反思和行动。（一）突围的工具：观念与技术1. 转变观念，主动迎接新的教育革命面对困境，教
21、师要转变观念，主动迎接新的教育革命，只要不固步自封，就有出路。据 AP（Academic Partnership）首席学术官 Charles Green 估计，现在有 1/3 到 1/4 的大学教师从事在线教学。尽管参与率很高，但是教师和教育机构对在线教育的价值、合法性、学习成果的看法仍然以负面为主。事实上，在那些从来没有教过在线课程的教职人员中，超过 80%的人认为，在线课程不如面对面的授课。如果这样固步自封，Charles Green 认为高等教育将日趋瓦解。北京师范大学教育技术学院的庄秀丽也坦率地指出，就应用技术相关的专业而言，学校在应用技术课程开设层面的知识更新速度，远落后于行业发展中
22、从业者知识水平，更不用说科学研究了，知识的陈旧，实践的滞后，怎么能挖掘出引领性的研究问题？检讨现状，变革观念，才有出路。2.技术围困了教师，技术也是教师突围的利器技术引发了新的教育革命，围困了教师，但其实技术也是教师突围的利器。8可汗学院的创始人萨尔曼可汗认为在线免费教育服务不会使教师们失业，相反，利用这种服务的教师比以往感到更加有自主权。例如，除了视频教程，电脑上也有能够让学生应用所学知识的练习题。正如其他的在线教学系统一样，可汗学院的软件能够使教师看到学生哪儿做错了，哪儿出了什么问题，以及他们的学生花费了多长时间来解决问题。有了这些信息，教师上课的时候完全知道他们的学生了解到了什么，他们的
23、学生对于哪个概念还存在疑惑。在第 72 届全国学校董事会协会会议上，萨尔曼可汗对参与者说：“它解放了教室，教师们的创造力被激发出来。”的确，面对技术，教师应该克服隔膜感，化敌为友，为我所用。MOOC 对教师来说是威胁也是机遇。某领域最知名最优秀的教授在线开办 MOOC 课程，难道不是最好的学习观摩机会吗？MOOC 上丰沛的教学资源，可以化为源源不绝的教学素材，使自己的教学内容更丰富、更互动、更开放。通过计算机智能系统，教师从能课堂上获取比之前更多的信息。数据挖掘技术的成果使学生受益，也同样可以使教师受益，教师能准确地知道他们的学生在做什么，没有做什么。从而工作将更主动而富有效率。（二）突围的途
24、径：转变工作方式，从细节练起转变教学方式，从教师主体到学生主体，从教为中心到学为中心，老师以导学、助学为工作重点，这些都是老生常谈了，其中道理教师们也能深刻领会。现在在线教育的大潮已经漫过来，教师的转变要真正落实在行动上了。行动上急于求成，贪大贪全，容易被困难击退，如果从细节开始，会转变得更顺畅，更彻底。笔者提供以下细节作为思路的启发。1.积极尝试线上教学试着给自己一个新的课堂环境，面前只有聚光灯和摄像头，以及各种互联网工具，除此之外空空如也，你试着对想象中的学生侃侃而谈，传递你的微笑和情感，这也是有趣的职业体验。2.熟悉视频课程制作现在有不少课程视频制作软件，有些需要专业的成套设备，有些则简
25、单易用，教师可以用简单的软件尝试从微课开始录制，可汗学院不就是这样出世的吗？或许在你的探索中，新的教学模式就诞生了。9现在的在线教学视频与以往长时间单一的讲授不同，往往被分割为 8-12 分钟的碎片，期间还可能停下两次进行随堂测验。网站除了视频，会给注册学生布置作业，增加互动、互助、行为评价和诱导等许多新技术，为学习者提供几乎不逊于真实课堂的体验，并提供期末考试。教师在参与在线课程制作时要留意这些特点及优势：碎片化的在线视频增加用户黏性，基于兴趣课程的互动模式具有号召力。3.重视学生的问题在翻转学习环境下，教师的作用比以往更重要，因为这时的教师要真正解决学生的问题。如果教师为学生提供了丰富的资
26、源，提供了深度思考并在课前对在家学到的内容提出问题的机会，这些教师将会发现学生们提出了一些在普通的课堂中可能永远也不会出现的新的问题。同时，老师也需要在课堂上适当地设问，这些设问应该能纠正学生的误解，并使之能深度应用他们自学到的知识。对参与在线教育的教师而言，解决学生的问题和适时适当地设问都不是容易的事，这需要教师真正了解他们的教学内容，具有解决问题的能力。而解决问题恰恰是在线教育最重要的环节。4.习惯与学生互动在线教育的核心是互动，网络教育 2.0 是一种全新的、互动式的、融入了很多网络游戏因素的新模式。数字原生代喜欢的特点就是即时性、互动性、虚拟性、参与性和控制性。因此教师要有拿出更多的时
27、间跟学生沟通、互动的心理准备。网上教学，呈现的方式非常重要，要达到特别直接、特别人性化的交流效果，就需要加入音频、视频，融入多媒体，设计更多的交流互动，从而让学生感觉亲切、直接、有参与感。网络时代，必须运用科技辅助教学，也需要营造一个让学生体验的环境，好的学习体验与学习效果息息相关。在教育行业，认知领域研究很多，在情感领域知之甚少。在线教育时代，教师要致力于探索怎样通过互动影响学习者的情感，使之有好的学习体验。（三）突围的方法：提升自我，炼就知识技能的独特性要想不被淘汰就要使自己不可被替代。教师面临的淘汰危险一是来自技术，10二是来自同行。教师能做技术所不能的事，就不会被技术所淘汰。教师能保有
28、自己独特的知识、技能或价值，那就不会被优秀的同行所淘汰。做在线教育，教师需要提升教育技术的使用水平，但其实也不必迷失在技术里，技术可以借助专业人员的力量。如国际知名的高等教育服务公司Academic Partnerships International（API）及其母公司 Academic Partnerships（AP） ，是一个专为世界知名大学创建网络校园的国际学术合作机构，AP 有雄厚的资金，先进的技术，可为高等院校开发并运行网络虚拟大学，并通过自己的网络及渠道采取各种数字营销办法帮助学校在全球招生，并为学生及教师提供整套全流程支持服务，直至学生顺利毕业。教师还是更应该在教学内容上下功夫
29、，美国 2012 最火的 MOOC 的模式就是证明，这些机构的创始人大部分是名教授，他们在自己的学科领域是国际顶尖教授，他们使 MOOC 部分解决了过去网络教学大规模授课教学品质差的问题，因此大受欢迎。无论技术发展得多么智能化，人性化，机器始终有别于人类。师生之间情感的交流，是机器所不能代劳的。教师要明白并充分发挥自己的独特价值。个人知识的独特性将是教师之间的核心竞争力，教师应该更注重个人知识的管理，提升知识创新的能力，使自己具备不可被替代的知识、技能或价值，并以开放的心态关注最新的变化，关注最新的革命，这将是教师保持不落伍的基本对策。参考文献：1.王铁军. 徐子沛：教育革命就是革传统教师的命J.中国远程教育，2013（01）.2.徐毅斐. 现在，如何做未来教育DB/OL. http:/，2013-3-303.崔娟译 . 高等教育面临的危机DB/OL.http:/ Prensky . Digital Natives，Digital ImmigrantsJ .MCB University Press, Vol. 9 No. 6, December 2001.5.崔娟译 . 回应对翻转学习常见的五种批评DB/OL. http:/ Green.拒绝变化，高等教育将日渐瓦解J. 中国远程教育，2013（02）.7.庄秀丽. 十年教育经验：技术不应漠视教育的规律DB/OL. htt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