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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中國, 兩種威脅 美國與日本知識界的文化策略.doc

上传人:weiwoduzun 文档编号:1903267 上传时间:2018-08-29 格式:DOC 页数:155 大小:421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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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個中國,兩種威脅美國與日本知識界的文化策略One China Perceived in Two Threats: The American and the Japanese Cultural Strategies Compared李靜旻Lee Ching-minii中文摘要當前對於中國威脅論的探討多以普遍主義的角度出發,但透過分析美國與日本知識界所提出的威脅論述,可以發現不同國家的知識社群會因為不同的負面情感作用而提出相異的威脅論。本書藉由解構分析、他者認識以及心理學等途徑,提出美國知識界的威脅論是以主權為基礎,中國威脅對其意義在於希望維護美國霸權地位以及西方文明價值的普遍性與絕對性;日本知

2、識界則以關係為威脅論述的內涵,中國崛起對其造成的主要挑戰集中於自我意識、國家認同與身份定位等層面。因此,當前看似中立客觀的普遍中國威脅論,其實是依據不同社群的需要而被提出,因而指涉了全然不同的意義與情感狀態,當揭開普遍主義所披覆的外衣,就會發現其中潛藏著迥異的中國威脅。關鍵字:中國威脅、美國、日本、中國認識、普遍主義iiiAbstractThe discussion of “China Threat” nowadays is largely based on universalism. However, different negative emotions will lead to dive

3、rse contexts of China threat. This book tries to use deconstructive method, discourse of “other” and the psychological approach to analyze the topic. By comparing the American and the Japanese cultural strategies, we can realize that the American intellectuals focus on the material strength of China

4、, and emphasize the importance of maintaining the superpower status of the U.S. and the universality of the western culture. Yet, the intellectuals of Japan stress the relations between China and Japan, and they worry about the rising China will threaten their national identity and the location of J

5、apan in the world. Therefore, we can find out that there is no objective and neutral China threat. Different countries will construct different China threats according to their needs, for this reason, Universalism is not universal. Keywords: China threat, America, Japan, Universalism, China studies1

6、第一章 導論第一節、緣起從啟蒙時代開始,西方普遍主義的思潮就主宰了知識界,普遍主義所揭櫫的客觀、理性、中立的精神價值,被知識界奉為圭臬,成為學術研究的唯一奉行標準。因此,在大一統的普世標準之下,即使國情不同、文明相異、風土有別、情感不一,只要是探究同樣的研究對象或分析主題,都會有一貫的知識脈絡,使得廣大的知識空間,都皈依於一元的普遍思潮,客觀邏輯因而被內化為唯一真理,普遍思想下的理論便成為探知世界真貌的唯一途徑。但每個國家發展的軌跡相異,不同文明的演變亦有迥然有別的歷史過程,使得普遍主義似乎並不那麼普遍,客觀中立的研究因而也可能牽涉主觀認知,則知識界彷彿應該更為多元開放。引起對於普遍主義質疑的

7、眾多歷史脈絡之一,並引發本書研究的則是普遍主義對中國的認識,以下便從已被廣為探討、甚至已有理論定論基礎的中國威脅論開展。 1由於自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大陸快速的經濟成長,帶動綜合國力的提升,同時也提高了北京在東亞以至國際事務上的影響力,這樣的發展,使觀察家們認為中國是二十一世紀最重要的新興強權,並最有可能成為繼蘇聯之後挑戰美國霸權的新力量, 中國崛起因而也成了國際關係中最為人所矚目的研究議題。面對中國崛起的現象,閻學通整理出了三種理論假設:(1)崛起國會發動戰爭;(2)崛起國會成為戰爭對象;(3 )崛起國可以不發動戰爭。第一種假1 此處指已有理論定論基礎的意思,是指中國威脅論的研究都根植於已成國

8、際關係典範的(新)現實主義、自由主義等主流理論,而不是說中國威脅論本身已有定論,亦非表示對於中國威脅已有共識。2設關注的核心議題為如何遏止中國崛起,以避免其成為周邊國家甚至全世界的威脅。第二種假設認為崛起國的強大,會威脅到其他國家的既有利益,同時也危害霸權國家的地位,因此這些受威脅的國家便會結成同盟或是單獨地遏制其崛起,就中國的例子而言,這一派重視的同時是北京如何避免其他國家以戰爭方式阻止中國崛起,並如何避免被逼入戰爭之中。就第三種假設來說,又可分為兩種,其一為時代不同論 ,即冷戰後安全環境的改善,使北京願意選擇和平友善的道路,以經濟崛起的方式取代軍事崛起;另一種為新認識論 ,即北京以經濟建設

9、為主要政策,證明中國不會與美國爭霸,也不會威脅周邊國家的安全,從而約束北京使用武力。 2第三種假設是北京目前面對國際社會時所採取的態度,由此延伸出的便是和平崛起以及之後和平發展的理論建構。 3和平崛起也好,和平發展亦然,如同閻學通所整理出的三種理論假設,其背後的意義都源於中國威脅論 。中國的和平崛起發展多是為了因應威脅論而提出,這裡的威脅論正是當代普遍主義思想下的重要產物。因此,要對普遍主義進行反省,思考中國崛起對國際所造成的衝擊,就不能不對中國威脅論這一項在九年代以後開啟的重要議題上,提出相對的看法。第二節、威脅、威脅論與中國威脅與威脅論不同。威脅的概念假定了某種情感上視為負面力量的存在,因

10、此應該是客觀的,可以判斷其存在與否與其嚴重程度。至於威脅論,則是關於威脅的理論,亦即關於什麼會構成情感上的負面力量。對威脅論進行探討的2 閻學通,2004, 和平崛起與保障和平簡論中國崛起的戰略與策略 , 國際問題研究 ,第三期,頁 12-13。3 中國改革開放論壇理事長鄭必堅在 2003 年的博鰲論壇,發表了一篇題目為中國和平崛起新道路和亞洲的未來的演講,是為和平崛起提出的先聲。國務院新聞辦公室在 2005 年 12月 22 日則提出中國的和平發展道路白皮書,將和平崛起的強烈字眼轉變為和平發展。關於和平崛起 ,可參見中國的和平崛起之路 ,中國網,http:/ ,可參見中國的和平發展道路 ,中

11、國網,http:/ 。3前提是,每個關於威脅的討論都與敘事者的情感狀態有關,因此,對某個敘事者構成情感上的負面力量,未必對於其他敘事者也構成情感上的負面力量。如果不討論威脅論,只討論威脅,就影射世界上存在某種跨諸四海關於威脅的普遍內涵。目前文獻對中國威脅論的討論,只及於威脅,而未及於威脅論,所以只討論中國威脅的大小與時間,不討論為什麼敘事者在情感上感受到負面力量的來臨,使得當前有關中國威脅論的探討,因而只是中國威脅的研究。相較於中國崛起相關議題討論的方興未艾,中國威脅論的探討便顯得有些單調,汗牛充棟的研究成果在學術上有卓越的貢獻,但同時也框限了研究的架構與範圍,並產生彷彿固若金湯的前提條件,也

12、就是有某種普遍意義的威脅存在,威脅的面向縱有不同,但本質沒有差別,對任何一個國家而言, 威脅都是具體、明確的存在,所有關於威脅的語言,在各地都是通用、沒有分歧的,如有差異,只在於威脅的內容、影響的強弱與結果。因此,國際關係中的威脅 ,放諸四海而皆準,大家所探討的只在於威脅對個別國家的影響以及這個威脅如何進入威脅的模型之中,這樣的討論模式與研究結果,對任何國家都一體適用。於是,中國威脅指的就是中國如何成為這個具有普遍意義的威脅。這種前提反映出幾個假設:一、中國是個可以認知的外在客觀對象,因此在實際上可以、也應當可以透過科學方法的實證研究來呈現 ; 4其次,凡是研究中國的學者都可以成為客觀中立的研

13、究者,僅作事實的陳述;最後,研究者著眼於中國是什麼 ,但卻不會問自己的身分或自己所屬國家或社群的身分是什麼,隱含著研究者居於某種先驗的、普遍的、無庸置疑的全知位置(其實是無位置) , 5中國威脅乃成為普遍現象,因而是種普遍威脅, 中國威脅論對4 Chengxin Pan. 2004. “The China Threat” in American Self-Imagination: The Discursive Construction of Other as Power Politics.” Alternatives 29(3): 305.5 以上可參見 Chengxin Pan. Ibid,

14、 pp. 305-306.潘成鑫是以美國學者為批判對象,因此,在最後一個假設上,原文為美國是什麼 ,以及認為美國是先驗的存在。但筆者認為當前對於中國威脅論的研究多有這種問題,而不是僅存於美國4任何國家來說,也就具有相同意義。準此,研究者所爭論的焦點不在於中國威脅論如何、為何在這些國家形成, 6而是在確認威脅已經存在的前提下,去進行中國與威脅之間的聯繫與探討,並在這樣的框架下深入挖掘,從各種面向去探究中國威脅的意義與影響,所以有從經濟方面下手、從文化方面切入、從理論檢討做起、從綜合國力提出省思、從軍事擴張著手、從國際結構變化出發、從環境與人權及意識形態進行討論等等,這些豐富蔚然的成果,看似為中國

15、威脅論的研究開闢了一個廣闊的空間,但卻沒有擺脫不受質疑的前提與以來自西方普遍主義為主的知識性質。本書目的希望能夠脫卻這些前提與普遍主義意識的影響,釐清不同國家的威脅論述各自描繪了何種樣貌的中國威脅,以及其中反映出了什麼樣相異性質的負面情感。從不同國家對威脅的情感認知出發,藉此反省普遍主義的絕對性與唯一性,以解放多元的知識空間。為能探究不同國家提出中國威脅論背後的情感認知,因此選擇了有大量中國威脅敘事的美國與日本的知識界作為比較對象。美國知識界對於中國威脅論的研究蔚然可觀,又是西方普遍主義的代表者,再加上以其為首的西方學界對於中國的研究,左右了各國的相關知識與政策擬定,使得普遍主義下的中國學研究

16、有了堅固不摧的地位,一切彷若理所當然的理論假設與分析前提,主導了我們對於中國威脅論的理解。所以,要深層探究中國威脅論,就必須從美國出發,整理其知識界在理論背後對於中國的認知脈絡,以瞭解中國威脅論對美國的意義。至於日本知識界,則是最早正式提出中國威脅論。自明治維新以來的西化運動,使日本雖然位處亞洲,卻有獨自的亞洲國家的身份意識,這樣一個矛盾學者中,因此,便以研究者自己的國家來代替。6 這裡所指的中國威脅論如何及為何在這些國家形成,與前一段提出的威脅如何進入威脅模型中是不同的,後者指的是已經有一個威脅模型存在,這個模型裡有各種適用的理論與解釋工具,研究者所需要做的工作就是在國際關係中,確認出威脅何

17、在(如:中國) ,一旦標示出威脅之後,便可以套入模型去進行解釋與說明。但前者指的是單論威脅本身,即對一個國家而言,為何某國會被認為是威脅?這個威脅對他本身有什麼樣的意義,以及他是如何去認知威脅的存在。5於脫亞入歐與脫歐返亞的國家,又因為中國近在咫尺,使知識界在面對中國崛起時,有不同於美國知識界的感受。也就是說日本知識界與美國知識界不同,前者所面對的中國,不是後者所面對的中國,意即中國之為客體,對於美日的學者來說具有不同的存在意義,這樣一個歷史發展不同於美國、卻又深受美國影響的國家,在提出中國威脅論時,其考量角度或許與美國知識界有所差異,亦即中國威脅對日本知識界所造成的負面情感與美國知識界有別,

18、而這種差異正是本書關注的重點。有鑑於此,比較美日知識界的意義,在於前者掌握了學術研究的主流地位而成學術霸權,從而左右各國對中國威脅論的認知;後者雖然位處亞洲卻深受美國影響,如果自二次大戰後由美國一手扶植起來的日本,其知識界在對中國威脅的情感傾向上與美國知識界有所差別,則我們或許可以瞭解中國威脅論的意義受到敘事者情感狀態的影響,所以是流動的概念,會因為各國的不同需要而以一個彷彿統一的面貌出現,但一旦揭開這個公共的面具,便會發現中國威脅論的內涵是變動的。如果中國威脅論的內涵無法用一個普遍的概念來定義,則各國在面對中國崛起時的態度也就有所不同,我們在探討中國崛起對各國所造成的挑戰與影響,便不能只是單

19、純地套用西方的理論邏輯,普遍主義因而只能是瞭解世界真貌的途徑之一。而中國在面對國際上一片中國威脅論的聲浪中,如果僅是從普遍主義下的中國威脅論出發以為回應,則或許我們可以瞭解為何在提出和平崛起與和平發展之後,中國威脅論依舊甚囂塵上;如果他能釐清每個國家在提出中國威脅論背後的思想與歷史脈絡,則如何提出一個政策以在各國的矛盾與需求中取得平衡,將會成為決定是否能夠化解中國威脅的要件。這一切發展,都必須回歸到中國威脅論的情感傾向上重新出發。第三節、美日知識界的中國威脅論6長久以來, 中國威脅論在西方各界與日本國內就以各種不同面貌出現,一直到 1990 年 5 月,日本學者村井友秀於諸君月刊上發表論中國這

20、個潛在的威脅 ,始為中國威脅論正式提出的濫觴;而 Ross Munro 在 1992 年秋季號的 Policy Review 中,發表的 “Awakening DragonThe Real Danger in Asia is from China”一文,則是美國學界最早正式提出中國威脅論的說法, 7之後相關議題的討論便如雨後春筍般的出現。(一)美國知識界的中國威脅論David Kang 曾說過,美國知識界對於中國問題的辯論,只有兩種思考:一種是中國是個威脅 ,另一種是中國將會成為威脅 。 8檢視諸多說法,或許情形沒有那麼截然二分,畢竟也有反駁中國威脅論的作品,但仍可以窺見其中所揭示的主流思考即

21、認為:中國終究是個威脅,不是現在就是將來 ,而且這種想法似乎並不侷限於美國知識界。在以西方(尤其以美國為代表)學術思想為主流的今天,這些認為自己是客觀、中立、沒有偏見地陳述、分析事實的學者們,將他們的分析結果推而廣之,使得中國威脅論並非只是美國單方面的問題,而是普遍適用於整個國際社會。因此,美國知識界的主流思考也成為國際上的主流理論,而這種思維的可靠性藉由所謂的實證論據呈現。首先,有論者認為中國經濟快速的發展,會強化北京的政治和外交力量, 9並7 可參見 Ross Munro. 1992. “Awakening DragonThe Real Danger in Asia is from Chi

22、na.” Policy Review 62: 10-16.8 David C. Kang. 2006/03/29. “Why East Asia is Accommodating China.” 於台灣大學政治系的演講。9 Richard Bernstein David Wall. 1996. “China as a Trade Partner: Threat or Opportunity for the OECD?” International Affairs 72(2): 329-344;吳天佐,1999, 大陸國有企業產權改革抓大放小政策之分析 ,台北,台灣大學國際企業學研究所碩士論文;

23、周暄、程立茹,2002, 我國企業破產機制的缺陷及改善思路 , 改革 ,北京,第5 期:42-45;胡鞍鋼,王紹光,康曉光編著,1996, 中國地區差距報告 ,台北市:致良出版社。21 可參見 Andrew J. Nathan Aaron L. Friedberg. 2005. “The Future of U.S.-China Relations: Is Conflict Inevitable?” International Security 30(2): 12-13;王裕宏,前引文,頁 89-90。22 可參見 Richard H. Solomon. 1981. “The China Fa

24、ctor in Americas Foreign Relations: Perceptions and Policy Choices”; Michel Oksenberg. 1981. “The Dynamics of the Sino-American Relationship”; Strobe Talbott, “The Strategic Dimension of the Sino-American Relationship: Enemy of Our Enemy, 9有學者認為中國的軍事能力仍與其他國家有所差距, 23而且是個可以被抑制的區域性威脅; 24再加上中國現階段的目標是以發展

25、經濟和維持國內政治穩定為主,因此不傾向採取冒進的擴張政策。 25因此,所謂的中國威脅論只是杞人憂天。 26綜觀上述,不論是主張中國威脅論或反對者,都能提出諸多理論與實證來支持自己的說法,因而看似具有解釋力與邏輯性,但在這些彼此相反的論述中,其實都有相同的情感取向,即:中國唯有學習西方近代化的道路,才能避免落入威脅美國的屬性。對提出中國威脅論者而言,中國之所以是個威脅,是因為中國代表了與當前主流之西方相異的文明,所以是個異端 。異端的力量如果貧弱,並不會對主流構成挑戰;但如果是個強大的異端,就會變成主流的芒刺,而改革開放後的中國似乎屬於後者,因而被視為威脅。此外,根據(新)現實主義,崛起的強權必

26、會挑戰現有強權,崛起的中國便無可避免地進入美國知識界的威脅論述之中。反對中國威脅論的美國學者,同樣是根據上述的邏輯,他們之所以不認為中國是威脅,原因之一是因為實力不足,論述背後隱含著當中國發展到一定程度時,仍然會成為威脅;原因之二在於中國開始接受西方的遊戲規則、學習主流的價值規範,這裡隱藏的涵意是:唯有中國成為西方可以接受的、或甚至是西方改造下的中國,才有可能免於威脅的身份;一旦中國反駁主流,仍舊依循固有文化,則中國依然是個異端,是美國知識界的威脅來源。是故,美國知識界看似迥異的中國威脅論,其實有共通的情感認知,正是這種or True Friend?” In The China Factor:

27、 Sino-American Relations and the Global Scene, ed. Richard H. Solomon. Englewood Cliffs, New Jersey: Prentice-Hall; Aaron L. Friedberg. 2005. Ibid, pp. 15-16. Minxin Pei. 1995. “Creeping Democratization in China.” Journal of Democracy 6(4): 64-79. George Gilboy Michael Lewis and Jeannette M. Havilan

28、d-Jones, ed. 2000. Handbook of Emotions. New York, NY: The Guilford Press; Diane M. Mackie and David L. Hamilton, eds. 1993. Affect, Cognition, and Stereotyping: Interactive Processes in Group Perception. San Diego, California: Academic Press.78 Richard S. Lazarus. Ibid.79 可參見 Richard S. Lazarus. Ib

29、id., pp. 217-296. 80 Richard S. Lazarus. Ibid.81 Richard S. Lazarus. Ibid., p. 219.82 Richard S. Lazarus. Ibid., p. 218.83 Richard S. Lazarus. Ibid., p. 217.84 石之瑜,前引書,頁 142。22和焦慮原屬於一種預警機制,是為了使人們遠離潛在的致命危險,甚至是根本的生存威脅。為了避免危險,這兩種負面情感會驅使人們帶有偏見地去尋找、發現威脅,在找出威脅對象之後,便透過躲避與對抗、甚至主動出擊來保護自己。但由於所面對的危險不同,故區分了兩種負面

30、情感的內涵以及因為情感驅動而產生的行為: 85恐懼的情感所面對的,通常是一個具體的危險;而焦慮的情感所面對的,則是不確定的危險,故後者可說是一種對恐懼即將發生的一種恐懼。恐懼的情感驅策著人要迴避或逃離恐懼;但焦慮的情感缺乏具體的危險來源,所以只能枯坐冥想,直到找到一個代罪羔羊,來解釋危險何在。恐懼的情感抑制了人們對環境控制的慾望;但焦慮則有一種要重新取得控制的慾望。前者是基於對形式的判斷(不論是否正確);後者則靠著對危險的虛擬與打擊來紓解。 86與氣憤及恐懼有關的負面情感還包括厭惡。厭惡根源於反感,在本質上因為對某種事物或某人的某種特質抱有強烈的反感,而希望能夠擺脫、避免與之接觸, 87這種情

31、感在關乎自己的健康或社會秩序受到污染時特別強, 88尤其表現在關於道德與跨文化等層面。根據調查,對於道德敗壞的看法,普遍以厭惡居多,亦即多數人皆將對於某事物的反感,透過厭惡的情感表現出來,並冠以道德敗壞的名義,因此將針對的對象視之為污染物,從而引發憤怒的情緒,甚至導致侵略性與破壞性的行動,但這些作為卻都以正常群體的正當作為的名義來取得正當性。 89這種厭惡的情感同樣出現在不同文化之85 可參見 Arne hman. 2000. “Fear and Anxiety: Evolutionay, Cognitive, and Clinical Perspectives.” In Michael Le

32、wis and Jeannette M. Haviland-Jones ed. Ibid., pp.573-593; David A. Wilder. 1993. “The Role of Anxiety in Facilitating Stereotypic Judgment of Outgroup Behavior.” In Diane M. Mackie and David L. Hamilton ed. Ibid., pp. 87-109. Richard S. Lazarus. Ibid., pp. 234-240.86 石之瑜,前引書,頁 145。87 Richard S. Laz

33、arus. Ibid., pp. 259-263.88 石之瑜,前引書,頁 143。89 如種族歧視與種族滅絕等。可參見 Paul Rozin, Jonathan Haidt, and Clark R. McCauley. 2000. “Disgust.” In Michael Lewis and Jeannette M. Haviland-Jones ed. Handbook of Emotions. New York, 23間。由於生活習慣與習俗、認知等的不同,在某個文化中被視為禮貌的行為可能在另一個文化中被當作是冒犯、野蠻的動作,再加上道德觀等的差別,使得文化之間的差異,容易引發厭惡感,

34、 90再加上文化之間如無法相互接受便易產生誤解,甚至認為相異的文化會危害自我文化的生存,從而使厭惡感轉化為前述氣憤或是恐懼焦慮的情緒,進而傾向排斥或產生具有攻擊性的行為。情感是認同研究與政治心理學的交集,基於認同需要,因而產生、甚至需要不同的情感作用。由於中國的崛起阻礙了美日知識界的原有安排,並成為已存在或可能發生的危險,再加上對中國的反感,使得上述負面情感結合在一起,也正是在這些負面情感的交互作用下,使得中國被美國與日本的知識社群視為威脅,而威脅的內容為何以及威脅了什麼,則依據不同社群的歷史、文化脈絡與需要而產生相異的威脅意義。總結來說,本書是以解構分析為基礎,從他者認識的視角出發,並強調心

35、理學中的情感因素所扮演的角色,並輔以研究相關文獻與歷史背景,以期瞭解中國威脅論如何出現在美國與日本知識界的論述之中,以及如何被建構為看似客觀中立的威脅論述。第五節、章節安排基於上述整理,本書章節安排如下:第二章討論中國威脅論與美國。在這部分,主要要處理幾個議題。第一:美國知識界的中國認識,同時兼論美國知識界的自我認知。之後,對黃禍論進行簡述,以釐清十九世紀歐洲所提出的黃禍論,對美國知識界的中國認識造成什麼樣的影響。第三,討論西方文化中的他者認識在美國知識界的對華態度,扮演了何種角色,以及這種認識角度如何左右美國知識界的威脅論NY: The Guilford Press, pp. 643-644

36、. 90 Paul Rozin, Jonathan Haidt, and Clark R. McCauley. Ibid., pp. 647-648. 24述以至中國威脅的提出。第四部分,就正式進入中國威脅論的範疇,整理美國知識界對中國威脅論的眾多辯論、論證與說法。最後,對美國知識界的中國威脅論提出反思:如果理論已臻完美,為何同樣的議題在不同國家,甚至在自己國內都存在分歧與差異?如果理論有所缺憾和僵固性,則中國威脅論從何出現?如果美國知識界的中國認識、自我認識和他者觀點,以至歐洲黃禍論的傳統都共同左右美國知識界的中國威脅,則對中國威脅論的分析早已超出當前主流理論所能解釋的範圍。因此,必須再回頭

37、探討理論,即理論的分析研究,除了為國家利益服務之外,是否也為了維持自身在原有的學術議程中的地位,故而產生中國威脅論?或者,現今的理論與方法分析早已停滯僵化,這種思想上的僵固性,使得中國威脅論成為學術上的必然?第三章主要是對中國威脅論與日本進行分析。首先,釐清日本知識界在明治維新之前的中國認識,以瞭解在西力東漸之前,中國與日本之間的關係,如何影響日本知識界自近代化過程以來的中國認識。其次,討論日本的他者認識,並兼論日本知識界在明治維新之後的中國認識,主要著重於在遭逢西力衝擊之後,日本知識界如何臨摹西方對他者的眼光來看待自己和辨別中國,以及之間中國觀的變化,並論述幾位日本學者的理論建構和中國認識,

38、瞭解知識界為國家定位建立了什麼樣的認識基礎。第三節,論述日本的近代化與中國,釐清日本近代化過程中的多變樣貌,與中國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並探究日本知識份子如何藉由中國來推動近代化,以及如何透過近代化來決定中日關係,以致對日後日本國家定位造成的影響。第四節的內容則提出日本知識界對近代化的反思。最後,探討中國威脅論對日本知識界的意義,即面對中國的崛起,日本知識界如何看待自己國家的角色?要以何種面貌在亞洲、西方與中國之間現身?由於其中牽涉日本知識界的自我認同與定位,因此,由此延伸,探究中國是如何對日本知識界造成威脅,以釐清中國的崛起對日本知識界的所造成的困惑與困境,以及這種困惑如何影響日本自身的定位以

39、及面對亞洲和西方的態度。第四章則探究第二、三章所分析的論述有何知識基礎,釐清在美日知識界25所分別提出的威脅論述,各自隱藏了什麼樣的前提。第一節首先區辨威脅與威脅論的差異,說明威脅論中所牽涉的情感傾向如何左右對威脅的認定。第二節與第三節便分論美日知識界不同的威脅論述,是反映了什麼樣不同性質的負面情感。最後總論為何美國的威脅論者與日本的威脅論者基於不同負面情感所提出的中國威脅,會有相容合作的空間,並分析當前威脅語言的侷限如何造成唯一、單調的中國威脅,藉此對普遍主義進行反省,以期開拓普遍主義之外的學術研究空間。第二章 中國威脅論與美國第一節、美國的中國認識決定故事的不是說故事的聲音,而是聽故事的內

40、容。 91史景遷透過對卡爾維諾小說的分析,提供了吾人瞭解西方 92各界研究中國91 Italo Calvino, translated by William Weaver. 1972. Invisible Cities. New York: Harcourt Brace Jovanovich, p. 135。轉引自史景遷著,阮叔梅譯,2000, 大汗之國:西方眼中的中國 ,台北市:台灣商務,頁 310。92 史景遷指出當他在使用西方這個名詞時,他也在將孕育他的文化具體化了,雖然許多人對於西方的內涵與意義提出許多爭辯,甚至認為根本就沒有西方這種東西,但在他書中所檢視的人們,都分享了一些共同傳統,

41、因此以西方來簡稱之。可參見,史景遷,前引書,頁 10。對此,筆者在這也要做同樣的說明。雖然在使用西方一詞時,會因為過於草率、籠統,而有以偏概全的危險,同時也會引起許多的爭論,但如同史景遷所言,這些人都分享了一些共同的傳統 ,就像這些人以同樣的態度來看待中國一樣,而且對於西方的分析並26時的一個重點:關鍵在於耳朵,只聽想聽內容的耳朵 93。這種依照自己所好、所需來觀看、傾聽、研究中國的角度,是不是影響了西方和美國知識界的中國認識?美國知識界的中國認識並非獨立形成,而是延續了歐洲學界的中國觀。自馬可波羅開始,便為歐洲人創造了一個充滿神秘色彩的國度,神秘感使中國散發了強烈的魅力,吸引歐洲人的目光。依

42、據歐洲當時政治社會發展的需要,對中國的認識在其中扮演各種不同正面或負面的角色:在文藝復興與地理大發現時代,歐洲人幻想中國為可能存在的烏托邦;到了啟蒙時代,哲學家們透過中國來辨識出進步與停滯的發展方向;在這一連串的認知過程中, 東方代表過去,美洲是一片天真原始的處女地、正展示出未來無限的可能性,尤其是在美國獨立之後,歐洲代表著現實,一種正在擺脫過去(東方)向未來(美洲)進步的現實。 94沿著啟蒙時代的知識擴張,美國成為進步的終點,歐洲知識界對中國的觀察與想像也就滲透到了美國知識界的中國認識中。歐洲各界對中國的態度因政治社會發展的需要而好惡參半, 95美國知識界的中國認識,從十八世紀以降,也一直呈

43、現對立的狀態,美國知識份子對中國的理解,不斷地在肯定與否定間擺盪,這種矛盾的對華態度一直延續至今。 96雖說美國學者的中國認識承接歐洲各界對中國的理解,但在過去的大部分時期,其知識界對中國、甚至亞洲的認識卻十分的模糊, 他們一直把眼睛盯在更近和更容易辨識的歐洲大地上。他們只是越過歐洲,把亞洲人朦朧地視為遠和東 。 97亞洲形象在美國人的腦海中並不鮮明,但卻足以引非本書的重點,所以筆者仍沿襲普遍被使用的西方一詞。93 史景遷,前引書,頁 310。94 周寧, 停滯/進步:西方的形象與中國的現實 ,出自文化研究網 ,http:/ 95 可參見史景遷,前引書;忻劍飛,1992, 世界的中國觀近二千年

44、來世界對中國的認識史綱 ,上海:學林出版社;Colin Mackerras. 1991. Western Images of China. Hong Kong: Oxford University Press.96 可參見 Haarold R. Isaacs 著,于殿利、陸日宇譯,2006, 美國的中國形象 ,北京:中華書局;Carola McGiffert 著,陳孝燮譯,2005, 美國政治印象中的中國 ,台北市:國防部史政編譯室;Steven W. Mosher. 1990. China Misperceived: American Illusion and Chinese Reality. New York: BasicBooks; Colin Mackerras. Ib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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