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华中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朦胧诗语言研究姓名：王维申请学位级别：硕士专业：中国现当代文学指导教师：张卫中20060501 意象 群的 格 式 塔 建 构 。 华 中 师范大 学学 位 论文 原创性 声明和 使 用 授权说 明原创性 声明学位 论文 作者签 名：王 舷中 的规 定享 受相 关 权益 。同意 论文 提 交 后 滞后 ：口 半 年 ；口 一年 ；口 二 年 发布 。云： “合 沓 岩 嶂 深 ，朦 胧 烟雾 晓。 ”自 居 易 的 卧 听法 曲 霓 裳 诗中也 有 “朦 胧闲 梦初成 后 ，宛 转 柔 声 入 破 时 ”的 句 子 。 朦 腿 “大 致取模 糊 、 隐 约 可见 ”之
2、 意。与之 相近的 古 典诗学 概念 大 致有 “含 蓄”、 “ 隐 秀 ” 等 ，但在各家 论 述 中均未 见把 “朦 胧 ”作 为 专 门 概念 使 用 。 在现 代 新诗中，“ 朦 胧 ” 一 词 较 多地出 现 自 “象征派 ”，并 逐 渐 成 为 对 种 美学 特 征的 涵 盖 。 “朦 胧 诗”由 此 得名 通 用 。 但“ 朦 胧 ”二 字 在当代 诗“艨 胧 诗”一 词 就成 了 指代 刚 刚 崛 起 的 一 股新的 诗歌 潮 锷 苷 瘢 骸痘指葱 率 镜 囊帐 醮 场罚 陡 难 甑 期。当代 文 学 新潮 ，人 民文 学 出 版 杜 年版 。“艨 胧 诗”从 一 开 始 就是
3、 一 个 有 缺 陷 的 概念 ，它所 标明 的 是 一 种“朦 胧 诗”也 没 有 什 么 朦 胧 的 ，只不 过 习 惯了 社 会 话 语 写 作 模 式 ，对 朦 胧 诗的 声 讨 逐 渐 平息 ，批 评 界才 开 始 用 比较 客观 的 历史 眼光 对 之 进行重 新认诗歌 本 来 就是 语 言 变革和 发展 的 前 沿。 朦 胧 诗作 为 一 个 诗歌 运动已 经 过 去了 。 虽 说 “朦 胧 ” 的 这 一 命 名 常 为 人 所 诟病，但它的 价值也 许 又正在于“ 朦胧 ”。 朦 胧 、 晦 涩 在当代 中国 ，并 不 是 纯技 术 或单 纯的 风 格 层 面的 问 题。 朦
4、 胧 诗与当时 环 境 构 成 的 紧张 冲 突 ，主 要 根 源于它的 语 言 的 异 质性，它表 现 了 某 种 程 度的 语 言 的 叛逆，叛逆的 价值就在于： “拒绝 所谓 的 透明 度 ，就是 拒绝 与单 一 的 符。刘 登翰 ：第 一章朦 胧诗语 言 研 究 的 历 史回 顾 文 艺报 编者 的 按 语 说： 诗探 索 、 光 明 日 报 等各 种 报 刊 。了 这些 诗歌 出现 的 必 然 逻 辑 与 意 义 ， 他 说：“在 刚刚告 别的 那个 诗的 暗 夜 里， 我 诗刊 发 表 了 章明 的 一篇文 章：义 文 艺发 展中 的 一股 逆 流 ”。 。“诗， 还是 应 该 写
5、 得让人 看懂 。 不 然 写 它 干 什 一股 不 可遏 制 的新 诗潮 ， 福 建文 艺 年第 期 。馑 季 矗 骸 妒贝慕 胶 拖 执罚 妒剿 鳌 甑 期。人 、 批 评 家 的 责难 。多年来， 人 们已经习 惯 了 按 报 纸 的 宣 传 去 思维 ， 去 看问题 ， 去 自 我感觉 ， 至于生活 的 本 来面 目 ， 只 要 跟 报 纸 上 的 抽 象 概念 不 相符 合， 那么这种 生活 就是 不 可信、 不 能 理 解 ， 是 值得怀疑 的 。 因 此 ， 一旦 文 学 、 诗歌 不 再按 照 报 纸 社 论的 调 子去 演 绎， 而 是 服 从 心 灵 对于外 部 世 界 的
6、 真切 感应 ， 那么这样的 诗歌 就是 怪 异 的 ，是 令 人 忧 惧 的 ， 是 难以 理 解 的 ， 也 就是 说， 是 读不 懂 的 了 。 “朦 胧后 ”诗派 的 诗歌 语 言 考 察 中 说到 ， “ 朦 胧”诗派 的 语 言 法 则 ， 是 通 过意 象 的 巧妙 组合、 暗 示去 寻 求 语 言 的 陌 生化效果 。 尽管 如 有 些 论者 所 指 称 ，胧”诗派 真正 的 价值 及 文 学 史地位 由 其 人 性 意 识 的 咏歌 和 现 代 诗品 格 的 书 写 所 造就， 但 其 语 言 的 法 则 却 也 同当 年象 征 派 对白话诗自 由 诗影响那样， 给 世 纪
7、年代 后 新 诗语 言 更 为 直 接的 影响， 如 意 象 的 象 征 及 意 义 的 不 确定 性 ， 多元意 象 的 组合和 意 象 之间 关系的 多维 造 成 的 诗的 意 义 的 朦 胧， 就引 发 了 热 闹 、 激 烈 的 “朦胧”之争 。 在 某 种 程 度上 ， 这些 争 论至 少 唤 醒 了 人 们对诗歌 语 言 方 面 的 知 觉 。 世 纪 术 的 回 顾： 汉 语 语 言 变 革 与性 ， 出现 了 各 式各 样的 文 体 ”。 。 何 雪 ：对 于文 学 语 言 的结 构主 义 和符 号学 研 究 始 于上 世纪 六 十 年 代 ，该研 究 试图将索 绪 尔的语 言
8、 学 理论运 用于文 学 语 言 性质 和功 能 的分析上 。 在索 绪 尔看来，一个语 符 的组 成 包括 能 指 退 两 个部分，能 指 是 该语 符 的音形或 书 写 形式 ，所 指 则 是 该语 符 的意 义 或 概念 对 应物 。 例如 英 语 的“ 畂 唱” 是 三个字 母 组 合的书 写 形式 即 能 指 ，它所 唤起 的狗的形象是 所 指 。 索 绪 尔进 而指 出能其他 的形式 ，来指 称 同一事 物 。 因此 ，语 符 的确切 意 义 取 决 于其所 处 的特 定 语 境 。 索 绪 尔对 符 号与 对 应物 、 语 词与 事 物 之间联 系任 意 性的观 点 深 深 影响
9、 了 诗歌 语 言 的研 究 。 他 提出的结 构主 义 语 符 理论使 人 们 增 加 了 对 语 符 本 身而不是 语 符 与 对 应物 之间关系的关注 。 俄国形式 主 义 文 学 批评 家雅 克 布 森 认 为 ，诗歌语 言 的特 性首先 在于语 言 自 我 意 识的突出。 晚 登 三 山 还望 京 邑 氨 毯 缮 娜# 昭 耷 蚁 省 李 白 古 风 五 十 九 对 于千万 的伸 着 古 铜 般巨 臂 的新世界创 造 者 的怀 念当 汽 笛的声 音 悠 长而豪 阀地 横过这 里 的太 阳 象征着 温 暖 ，充 满了 坚 实而又殷切 的祈 望 ，艾 青 在抗 战时期 写 下的 向 太
10、阳 中 也有这 样的诗句 ：是 发光 的圆 体把 我 们 从绝望 的睡眠里 刺 醒 了刺 醒 了 我 们 的田 野，河 流 和山 峦笑得 像 太 阳仇 恨 和惊 慌到 ，“太 阳 多像 一个早 起 的农 妇 ” 对 诼 筇锢 铩 ，再看春 天 意 象。根 子 的 三 月 是 末 日： “春 天 ，这 蛇 毒的荡 妇 ，她 绚 烂的裙 裾 下 哪一下，她 用真 诚 得 温 存 救 扶过 你 囊淮 卧谄 咴 禄 氐 侥 闵砼 ”朦 胧诗人 已 不满足 于直接 描 摹 某 种自 然风 景、 事 物 过 程 ，不满足 于直抒 胸 臆式 的抒 情，诸 如 “太 阳 ”、 “ 月 光 ”、 “落 叶 ”、
11、 “ 墙 ”、 “钥匙 ”、 “船 ”、“海 ”、 “树”等 种种意 象的能 指 明 显地 失去了 它们 自 然固有的所 指 意 义 ，而被嵌 入 多种意 味 ，强 调 了 艨 胧诗语 符 在不同语 境中 所 具有的多义 性，大大扩充 语 符的指 涉意 义 。“口语 ”本 来应 该是 一个与 “ 书 面 语 ”或 者 说 是 “文 学 语 言 ”相 对 的概念 ，而新文 学 运 动 最初 的提倡 者 恰 恰 是 将“白 话 ”作 为 一种新的书 面 语 来加 以提倡 ，并 将之与 “文 言 文 ” 这 古 代 书 面 语 加 以对 立。 就拿 卞之琳的 白 螺壳和 春城 来看，诗人 的在写 作
12、 时使 用了 两 种不同的语 言 ，前 者 是 经 过 诗人 加 工过 的白话 的文 学 语 言 ，而后者 是 故意 营 造 出来的白 话 的日 常 语 言 。 然 而，比如 说 袁 水 拍 的抒 情诗中 ，“中 国味 ”的口语 表 现 为 一种亲 切 的叙 述 语 气 。诗句 没有雕凿 ，没有华丽 的辞 藻 ，没有对 仗 、 排比、 格 言 和警句 ，简 直朴 素得 像一片 片 白 帆。 如 寄 给顿 河 畔 上 的向 口葵的第 一节 ： “唉 ，你 顿 河 上 的向 日葵， 丌 着 轮子 似 的火 红 花， 好像 太 阳 光 做 的，丌 在静 静 的顿 河两 岸 上 。 顿 河的风 带 着
13、 干 草 的气 味 ， 带 着 簸过 的小 麦 香 ， 玻 璃 似 的，留 下去 流 过 你 ，顿 河的向日葵身旁 。 ”作 者 像 一位 园 丁 ，絮絮叨 叨 地 对 着 向 日葵自 言 自 语 ，体 现 出了 淳 朴自 然的语 言 之美。“如 今唱歌 用箩 装 ，千箩你看云 时很近另 外 值 得 注 意 的是 ，朦 胧诗人 还能 充 分利用现 代 口语 的特 点 ，诗作 中 大量 出现 “如 果 绝” ： “如 果 还”、 “但 是 ”、 “却 ”、 “然而”、“即 使 ”、 “虽 然”、 “可 是 ”、 “ 纵 然 怎 敢 ”、 “即 使 也”等 古 典 诗词非 常 忌 讳 的转 折性修
14、 辞 和“也许”、 “似 乎” 、 “或 许”等 不定 指 词发挥 神 奇的力量 。 如 “我 如 果 爱 你 一一 绝不像 攀援 的凌霄 花， 借 你 的高 枝 炫 耀 自己” 骀 谩 吨 孪鹗鳌 ； “如 果 大地 的每 个角 落 都 充 满了 光 明 谁 还需 要星 星 ，谁 还会 在夜 里 凝 望 ” 印 缎切 潜 渥 嗲 ； “如 果 海 洋 注 定 咬决 堤 ， 就让所“但 是 罪 恶 终 究 会 被 清 算” 印 都 湍 畋 ； “即 使 一切 都 已 发生 过 我 也习惯 了 不再流 泪 ” 骀 谩 堵酚 觥 ； “既感觉 不到 雨寒 风 霜 ， 也接 受 不了 米 兰 的芬芳
15、 ” 骀 谩 肚 健 ； “纵 使 你 脚下有一千名挑 战者 ， 那 就把 我 算作 第 一千零一名” 钡 骸 痘 卮稹 等 等 ，这 样的句 子 在朦 胧诗中 不胜 枚 举，诗人 们 善于利用这 些转 折性词造 成 情感落 差 ，使 前 后两 种诗情形成 鲜 明 的矛 盾 对 比，不仅 使 诗情显现 出优 美的运 动 曲线，而且 使 主 体 精 神 得 到突出和加 强 ，取 得 了 意 想 不到 的效果 。其次，朦 胧诗中 大量 出现 的“也许”、 “ 似 乎”、 “假如 ”、 “ 可 能 ”、“是否 ”、 “或 许”等 等 不定 指 词对 诗人 的口语 运 用也起 了 非 常 重要的作 用
16、。 这些口语 词汇本 身就具有闪 烁飘 忽 性，它们 既为 读 者 提供 了 诗情诗思 的多个角 度和多个侧 面 ，又向 读 者 展 示了 诗人 矛 盾 的闪 烁的心灵 律动 ，告 诉 读 者 诗人 在所 处 时代 的情绪 。 然而，这 又并 不表 明 诗人 的主 体 精 神 和情感倾 向 是 含 糊 的。 如 舒 婷的 “或 许存 在只是 不停地 波动 把 你 整 个儿 铺生 感的语 符 链 接 ，给读 者 以耳目 一新之感，从而获 得 新鲜 的享 受 。第 一，通 过 固定 语 符 的超 常 规配 置 ，制 造 超 常 的陌生 化 效果 。 不受 语 法 束 缚的语 符 组 合，直接 背
17、离语 法 规范 ，本 来不应 当 提倡 。 但 是 在某 些情况 下，诗人 要去真 切 地 表 达 自 己那 种特 殊的情绪 、 体 验，超 越语 法 规则 去配 置 语 符 从而制 造 出一个新的陌生 的境界。这 段诗中 ，我 们 再来看顾城 的诗句 ： “夜 潮退了 ，退远 了 ，早 晨象一片 浅滩 ”诗中把 消逝 的夜 色 ，感受 为 退去的潮 水 ，“早 晨”用“浅滩 ” 来形容 ，大家可 以回 忆一下平 时自 己的表 达 ， 般都 会 用清 新的、 明 亮 的、 阴 沉 的等 等 形容 词来描 述 早晨，很少会 用一个名词“浅滩 ”来表 达 “ 早 晨”，我 们 依 据 客观 真 实
18、的标 准稍 予分析，就会 发 现 它所 提供 的画 面 是 违 反 常 规的，早 晨和浅滩 是 独立的物 象存 在，化 为 缓 缓 升 起 的云 雾 。雾 ”的情景的。 若 是 固守 模仿 与 写 实的原 则 ， 这 首诗便 显得 有点 怪诞 不经 了 。 此“胡 同”伸 开 “ 臂 膀 ”、 “黑 发 ”在“唱”、 “月 亮“天 安 门下人 群 如 海 ， 天 安 门上 胜 友 如 云 ； 来自 四 十 几 国的嘉宾， 一个个都 在谈笑风 生 。 你 看啊孔 雀 在开 屏， 一群 蝴蝶 在闹着 星 星 ； 五 彩 的探 照 灯 的光 ， 在半 空 中 织成 了 云 锦。 ”这 首诗的词语 组
19、 合符 合语法 ，主 、 谓、 宾、 定 、 状、 补 都 是 按 日常 逻 辑 来搭 配 的，读 者 读 下来能 够 很容 易地 把 握 住 这 段历史场面 ，明 了 诗人 所 要表 达 的情绪 ，但 也不能 制 造 出一种奇异的陌生 化 效果 ，让读 者 体 会 到一种“象外 之意 ”。“诗的形象组 合和建构正 由密 集 转 向 空我 如 果 爱 你一一绝不学 痴 情的乌儿 ，甚 至 春 雨。仇 恨 、 爱 、 信 仰，含 着 血把 纤绳 深 深 勒 进 你 的肩膀 ， 祖 国颂 难免 就失色 多了 。 这 样四 、 意 象群 的格 式 塔 建构分的、 能 够 独立解释 的词所 构成 的复
20、 合名词。 其中 ，硕 士 学 位 论文形状。 在格 式 塔 心理学 中 它被 赋予 了 “形式 在感 觉 中 生 成 ”的含 义 ，具有一种“通 过 心理整 合使 之完 形”的意 思 。 “ 格 式 塔 ”一词的创 始 人 埃 伦 菲尔斯曾 举例说 明 ： “我 演 奏 一支 由六 个乐 音 组 成 的熟 悉曲子 ，但 使 用六 个新的乐 音 ，尽管有了 这 种改 变 ，你 还是 认 识这 支 曲子 ，在这 里 一定 有比六 个乐 音 的总 和更 多的东西 ，即 第 七种东西 ，正 是 这 第 七个因素或 元 素使 我 们 认 识已 经 变了 调 的曲子 。 ”格 式 塔 心理学 理论还告
21、诉 我 们 ： 人 们 通 过 感官和知觉 所 得 到 的是 一个个“完形”，当 人 们 看到 一个不规则 、 不完 满的形状时，会 产生 一种内 在的紧 张，迫 使大脑 皮层紧 张地 活 动 ，以填补 “缺陷 ”，使 之成 为 “完 形” ，从而达 到内 心的平衡 。 就诗歌 创 作 来说 ，不仅 要塑 造 生 动 具体 可 感的艺 术 形象，而且 也应 该为 读 者内 心的欢 呼 ，闪 电 似 的无忧 无虑 的谑 浪 笑傲 ，怅 惘 ，愁 怨 和哀叹 ，总 之，情感生活 的全部浓淡 色 调 ，瞬 息 万 变的动 态或 是 由极 不同的对 象所 引 起 的零 星 的飘 忽 的感想 ”。 。
22、不难发 现 ，空 白 意 识是 诗人 特 有的感觉 方式 ，诗歌 艺术 的空 白 含 蓄 之美是 诗歌 作 品 旨在追求 的极 境，它作 为 中 国诗歌 的深 层结 构，幽 深 绵 渺 ，难以穷尽，具有多层次，未 确定 的审美特 征。 周 作 人 ： 锉藜 序， 语 丝 年 第 期 。 北 岛 ： 百 家谈诗小 札 ， 诗探 索 年 第 页。接 受 美学 大师 伊瑟 尔说 ：“作 品 意 义 的不确定 性和意 义 空 白 促 使 读 者 去寻 找作 品 意 义 ，从而赋予 他 参 与 作 品 意 义 构成 的权 利。 ”。 正 是 诗歌 作 品 的艺 术 空 白 为其提供 了 一个无限的审美思
23、 维 空 间，便 可 让读 者 发挥 自 己的能 动 性和创 造 性，参与 诗作 意 义 的实现 。 对 读 者 来说 ，不仅 应该善于发 现 诗歌 词语 片断 中 的艺 术 空白 ，而且 更 应该善于把 握 诗歌 形象内 在的审美空 间，“文 学 作 品 从根 本 上 讲 注 定是 为 这 种接 收 者 而创 作 的。 ”。影 蒙太 奇的手法 引 入 自 己的诗中 ，造 成 意 象的撞 击 和迅速 转 换 ，激发 人 们 的想 象硕 士 学 位 论文一幅 色 彩 缤 纷 但 缺乏 线条的挂 图但 流 出来，只是 两 颗泪 珠恋的情思 ，痛切 地 展 示深 深 的怀 念 得 到的是 失望 。刚
24、 从神 话 的蛛 网 里 挣 脱；我 是你雪 被 下，古 莲 的胚 芽；我 是你挂 着 眼 泪 的笑涡；我 是新刷出的雪 白 的起 跑 线；是 绯红 的黎 明正 在喷 薄；一一舒 婷 祖 国呵，我 亲 爱 的祖 国从舒 婷的这 首诗中 ，存 在有“神 话 的蛛 网 ”、 “ 雪 被 下古 莲 的胚 芽”等 等 意象，显然 它们 都 不再是 一种客观 的存 在了 ，也就是 单 纯的“象”了 ，而是 凝 聚了诗人 的思 想 情感，已 经 被 诗人 “对 象化 ”了 。 在朦 胧诗中 ，类 似 这 种“意 ”大于“象”的表 现 特 别 多，像 顾城 的诗句 ： “ 太 阳 拉 着 我 ，用强 光 的绳 索 ”，“太 阳烘 着 地 球，象烤 着 一块 面 包”； 徐 敬 亚的诗句 ： “ 长鞭 抽打 在肥 沃的中 原 ，大地 痛苦地 隆 起 ，一道灰 色 的印 痕印 上 了 地 球 ”等 等 ，意 象都 不再是 纯然的符 号，而是 渗 透 和熔 铸 了 诗人 强 烈 的主 体 意 识，具有了 强 烈 的主 观 性和思 辨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