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海航董事长陈峰：为他人 不留憾“为圣为凡两不宜，最难忍耐是愚痴，更多人我山头立，自误聪明总不知。”这是海航一名员工在家中挂着的一幅字，之所以一直挂在墙上，是因为这幅字是海航董事长陈峰亲自写了送给他的，陈 峰当时说：“内容和你有 缘，即是你的近况。 ”在海航的日子越向前推进，这名员工便越能嚼出字间的味道。不过，直到 现在他还是觉得“嚼不透、嚼不 烂” 。这样的经历似乎只有在海航才可能获得，如果你是海航的一员，不仅要做好本职工作，也要通过各种形式学习中国的传统文化，比如背诵“同仁共勉十条 ”。“同仁共勉十条 ”大部分内容与工作无直接关系，而是教导做人做事的道理，比如团体以和睦为兴盛，接物以谨慎为根
2、本等，这十条是陈峰亲自发 起倡导的，已 经在海航的员工中推广了好几年。如今，新到海航的员工，每天早上在海边跑完步，就要背诵“同仁共勉十条”，而 对于老员工来说，牢 记“ 同仁共勉十条”也是必须做的功课，随时会有电话抽查背诵其中的一两条。在接受第一财经日报专访时，陈峰也强调，海航的员工首先要诚信，不要 说大话，“如果对这十条都不认同，没法共谋 事业”。这就是陈峰领导下的海航，多年来，崇尚中国传统文化与追求世界级企业品牌，一直并存于陈峰和他领导的海航集团中。修身中的扩张熟悉陈峰的人都会提到，他在办公室里是穿着对襟开衫工作的，读书、静思、用毛笔字 记录心得是陈峰每晚的必修课，每天蝇头小楷的静夜随笔不
3、管多忙都没有间断。而师从国学大师南怀谨先生，与传统文化界的人士有很多渊源，更是陈峰不同于一般商界人士的主要特点之一。这种对传统文化的热爱，也早已渗透到了海航的企业文化中。比如每个员工初入海航时，都要学习中国传统文化导读和员工手册。陈峰会用三分之一的工作时间做员工“三为一德”( 为人之君、为人之师、为人之亲)的培训，亲自讲课，告诉员工怎么做人，怎么做事。15 年来，海航也在陈峰的影响下逐渐形成了“内修中国 传统文化之精粹，外融西方现代管理之技术”的企 业文化理念，在企业内部树立了两面旗 帜：一面是吸收中国传统文化精髓，建立“以人2为本”的内治之道，一面是以现代企业制度为管理体制的外用之 术。而在
4、心定神闲地对内推行德、诚、意的价 值观的同时， 对外陈峰与海航的创业者也一直在进行着大胆的产业延伸。重组似乎一直是海航快速发展的“主题曲” 之一。 长安航空、新华航空、山西航空，美兰机场、潍坊机场、大同机场，这样一些国有企业和多年亏损 的企业在被海航重组后脱胎换骨，面貌一新，扭亏增盈，迅速成长。随后海航的目标是一个个酒店和旅游集团，后来甚至又重组了北京燕京饭店，重组了西安民生，将百 货业又纳入了海航的 产业链之中。海航集团董事长陈峰：予人玫瑰 手留余香在海航 10 多年的发展中，海航集团董事长陈峰一直要求提升企业的社会责任感，如今，海航的企业精神就是“为社会做点事，为他人做点事“ 。在接受记者
5、专访时，陈峰也强调，衡量一家企 业是否成功，不能仅以经济效益为标准，更应关注其社会效益，考察其社会责任是否得到大众认可。第一财经日报：请问您对“仁商“ 这个定义的看法，在实践当中，是如何从仁厚、仁爱、仁道、仁济、仁信 这些角度来做的，有什么独特的能 够分享的 经验？陈峰：“仁“ 是中国古代一种含义极广的道德范畴。指人与人之间相互亲爱。孔子把“ 仁“作为最高的道德原则、道德标准和道德境界。商人以追求利润为天职，但 对于“ 仁商“而言，却不仅限于此，其并不仅以盈利为目标 。墨子曰： “有力者疾以助人，有财者勉以分人，有道者劝以教人。 “真正的仁商应秉持扶危济贫的慈悲胸怀，采取实际行动回馈社会，予人
6、玫瑰，手留余香。在仁厚方面，海航倡导通过精美服务开拓和赢得市场。海航率先推出了“全系列产品、个性化服务“ 的全新理念，率先推出了免 费送票上门、24 小时免费咨询订票电话、机上抽奖等服务项目，推动了中国民航系统服务水平的提高。除此之外，海航 实施首问责任制，确保服 务无盲区。海航规定，第一个受理顾客业务咨 询、 查询及投诉的单位或人 员为第一责任人，如不能当即 为顾客解决或不属于本职范围内的，应做好相关记录，不得以任何借口推诿、搪塞或拖延 处理时间；第一责任人初步调查并将顾客所有信息传递给相关责任单位或责任人，此为直接责任人。直接责任人经调查或请示上级主管单位后，回复 顾客并反馈第一责任人，经
7、第一责任人确认后，此 环节后方可结束。直接责任人回复顾客后，如未能与顾客达成共识，同时顾客表示将投诉海航的，直接 责任人应在 13个工作日内反馈至服务质量督察中心备案处理。在仁爱方面，海航将员工视为蕴藏无限潜力的生命体，尊重每一个员工的人格和利益，关心员工的身心健康，注重对员 工潜能的培养和开发， 给 有创造的人、想 创造的人创造机会，以负责任的态度为员工搭建起实现人生价值、提高物质生活水平、提升精神文化境界的广阔舞台，把 员工和海航的追求紧紧联系在一起， 让和谐与亲情无所不在。海航推行完善而灵活的绩效考核体系， 结合不同行业、不同职位，采取不同的考核方式。同 时，海航致力于建立无障碍沟通制度
8、，以增进企业凝聚力。海航通过鹏程网、董事长信箱、领导信箱、企业 BBS 等建立起沟通渠道，完善一线员工反映问题的直通车。除此之外，海航还通过启动“心灵工程“和设立“ 关爱下一代奖励基金“，进一步增强了员工的满意度。在仁道方面，海航视环境责任为企业社会责任的重中之重，始终关注着环境变化，将企 业使命同保护、改善自然环境相 结合， 积极履行生态文明 责任，致力于打造 绿色海航，在节约能源、降污减排、 绿色采购、环境公益等方面做出了真诚而积 极的努力。早在 2001 年 4 月，海航就下达了实行无纸化办公的命令，整合 办公管理流程。 2003 年 1 月，海航 E 网正式投入运行，为无纸化办公提供了
9、全方位平台。2004 年，海航 陆续在国内各大城市推广电子客票业务。 2008 年 7 月，海南航空6.20 -1.90% 股吧 研 报 成立节能减排工作小组 。2008 年 8 月，海航股份发出节约一张纸、一度电、一滴水- 节能降耗倡议书，呼吁全体员工从自己做起，从身边的小事做起。与此同 时，海航在公司内部发动员工建言献策，制定相应规章制度，持续提高公司整体工作品质，提高 资源节约意识和节能环保意识。在仁济方面，海航致力于从细微之处展现海航精神境界，积极推动成员企业的本土化运营，加强社区建设投入，致力于提高所在社区的精神风貌，建立慈善基金，采取行 动解危扶贫、捐资助学、保护 文物，倾力支持社
10、会公益事业，促进社会和 谐。其间，海航建立了以支持教育、解危扶 贫等为核心的社会公益工作体系，致力于解决失学儿童、 贫困大学生、 农村教育、贫困人口医疗、自然灾害救济等社会问题，探索确立了海航带动、社会参与的慈善工作新模式，鼓励其他企 业和个人共同参与，成为社会风气的引 领者；海航积极促进社会公益工作与员工教育工作的结合，通过社会公益工作来净化员工心灵、提高 员工思想境界。在仁信方面，海航秉持向内部要管理永无止境的精神，把管理责任作为第一要务来抓。海航的管理理念以 现代企业制度建设为根本，充分借鉴国外先进的企业管理经验，在内部管理上与国际接轨，是中国第一家全面通 过 ISO9000 和 ISO
11、9002 质量认证体系的航空公司。2001 年，海航在国内率先引进美国通用公司(GE)采用的“六西格玛 流程“ 质量管理体系，向世界级品牌目标迈进。42004 年，海航开始引进经济附加值(EVA) 这一管理巨型企业集团的有效工具，将之作 为评价集团及成员企业的业绩、推动集团管理体制变革的尺度，在管理国际化、 标准化方面走在世界前列。同时，海航根据混合型产业集团现状以及发展战略目标的需要，形成了“集团公司-产业集团-成员企业“ 三级 管理的混合型 组织结 构， 选择了以战略管控为主的混合型管控模式。除此之外，海航集团积极致力于风险防范管理，是国内率先在非金融领域成立合规部的企业集团之一。第一财经
12、日报：个人如何看待企业社会责任？作为行业领导企业，又要承担怎样的责任？主要从哪几个方面进行？在所负担的众多企业社会责任中，最重要的社会责任是什么？陈峰：作为国民经济和社会生活的基础因素，作为推动中国时代展开的先锋队，企业尤其大型企业要顺应企业社会责任的国际潮流，不仅积极履行社会责任，更应该成为承担社会责任的典范和引领者，为中华民族伟 大复兴做出积极的物质贡献和精神贡献。衡量一家企业是否成功，不能仅以经济效益为标准，更应 关注其社会效益，考察其社会责任是否得到大众认可。海航的社会责任包括经济责任、法律责任、社会 责任和环境责任。而在中国崛起与世界 转型的背景下，要实现中华民族的 伟大复兴，就必
13、须同时 促进经济可持续发展和大力弘扬传统文化，因此海航秉持广义的社会责任观，将社会责任上升到战略层面，不仅为社会提供有形产品，随着企 业经营内容的丰富而不断扩大社会责任的边界，更是以一种商业文明的形式推动社会进步与和谐发展，提升其文化价值，致力于成为承担社会责任的引 领者、塑造者。概言之，海航已经超越提供优质产品与服务、为企业员工搭建事业舞台、遵 纪守法的境界，成长为为人民服务的载体、为社会服务的平台，并具备如下基本特征：第一，拥有宏大的梦想，其梦想必然要超越企 业的自身利益，视野更为宽广、境界更为深邃，从而具有普世的价值和 战略的意义；第二， 拥有良好的社会意识和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建立起相
14、对完善的社会责任体系，为社会稳定、和 谐与全面发展尽其心力；第三，具有强烈的国家民族观念，勇于承担国家和民族赋予的历史使命，服务于国家战略利益的维护与拓展；第四，胸怀人类利益，为世界的和平与发展做出 积极贡献，尽其所能使世界 变得更加美好。第一财经日报：海航集团各板块经济效益的增长对社会财税的上缴、就业的增加、员工福利的改善是否有同向度的贡献？海航同仁守则所起到的作用到底有多大？陈峰：海航非常重视依法足额纳税。1994 年，海航上交税收 1298 万元；2000 年集团成立，当年海航上交税额 11500 万元。 1993-2009 年，海航累计缴纳税费 773245 万元， 实现了用辛勤劳动和
15、智慧回报社会、回报海南 这片热土、回 报国家和社会的宿愿，并多次受到税 务部门的积极表彰。海航致力于促进社会就业，随着其事业的快速拓展，其干部员工数量也在不断扩大，截至2009 年 12 月 31 日，海航 为社会提供近 8 万个工作岗位。5海航根据企业效益、个人绩效及能力、市 场变化水平对员工予以晋职晋级激励。海航 实行浮动工资制，其工资增长与国内工资增长、海航企 业发 展等挂钩。 2009 年，海航人均工资性收入增长 33.47%，远 高于国内平均工资增幅，体 现了海航 “大众分享“的企业理念。海航同仁守则是海航在学习科学发展观的基础上，全面总结海航十几年来的成功经验，与时俱进、 创新发展
16、的成果。它全面反映了海航企 业文化的内涵和时代特点，是海航人的共同价 值观,是全体海航人共同遵循的原则和行为准则，同时也是海航人担负三大历史使命、实现海航两大目标的强大精神力量。第一财经日报：公司实施企业社会责任工作的动力是什么？陈峰：社会责任体系建设在海航战略规划中占有重要地位。在积极开展社会公益工作中，海航人深刻体会到，企业只有融入到社会的需要中，勇于承担社会共同发展的责任，才能得到社会的认可和尊重，企业发展才能 产生源源不断的动力。加强企业社会责任体系建设， 对海航不仅是一种道德呼吁、精神理念和现实 承诺，而是正在融入海航文化和制度建设之中的重大事项。海航 认为，必须根据科学发展观和构建
17、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总体要求，尊重企业发展规律，把承担社会责任作为重要任务，把完善海航社会责任体系建设作为提升海航软实力的重要内容。放眼未来，海航将继续在员工、企业和社会三者之间的良性互动中追求效益，在互相关怀中谋求发展。第一财经日报：海航的企业文化有哪些独特的地方，尤其是海航通过并购整合了很多企业，如何让这些企业更好的整合和被管理。另外文化在促进公司经济增长、推进企业社会责任方面起到的作用是哪些？陈峰：海航人在 17 年中形成了海航特色的中西合璧的企业文化，海航企业文化是海航的核心竞争力，是海航取得成功的重要思想源泉。归纳起来，有五个主要特点：1.海航企业的宗旨海航企业的宗旨是“为社会做点事、
18、为他人做点事“，“ 计利当计天下之大利“。海航人这种企业理念和社会责任感，形成了海航人的事业观。在企业经营中，我 们将企业利益、社会利益和个人利益有机结合，在发展的同 时兼顾各方， 这是海航的一个重要理念。我 们并不唯利是图，并不仅以企业盈利为目标。盈利是企 业的追求，但我 们不损害社会利益，我们把发展取得的成果用来支持社会发展， 为社会作贡献。2. 以人为本和“四大“心灵工程使海航营造了一个和谐的气氛。我们从一开始就提出以人为本，并在发展中形成了“四大 “理念：大众 认同，认同海航事业，一起努力 奋 斗；大众参与，人人都要努力；大众成就，人人都6为在海航工作而感到自豪；大众分享，企业取得了发
19、展，就让大家一起分享成果。 “四大“理念，是海航以人为本的重要理念。我们的企业文化形成了非常强大的力量。所以，很多人接触到海航 员工，感觉很不同，原因就在于我们的文化。 同仁共勉十条已成为海航全体员工的行为准则。 “三为一德“ 原则 ，是海航管理干部必须遵循的原则。为人之君，君子般的气质和风范；为人之亲，亲人般的善待员工；为人之师，要求别人做到，自己先做到。 这就是海航管理干部的政治道德。3. 诚信、业绩、创新诚信、业绩、 创新，是海航不断快速 发展、不断变革创新的思想源泉和动力，这一理念源于海航和国外跨国公司的文化。我们当时用了一年多时间，吸收了国外跨国公司百年老店的经验，吸收了数千家合资企
20、业的基本原则，才形成了诚信、 业绩 、创新理念。诚信是企业发展的基石；只有不断追求业绩，才能实现快速 发展；创新是我们不断取得跨越发展的重要思想，只有创新才能应对挑战，才能找到新的发展道路。4. 中国传统文化智慧的思想方法因果论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 这是我们传统的思想方法。只有熟练掌握因果论的方法，才能透过现象看问题，才能规 避风险、抓住机遇。国际 金融危机开始前三个月，我们敏锐地感觉到了危机，全面部署并动员开展管理构架调整、开源 节流，成功规避了风险。5. 完整的学习和培训制度海航的企业文化是依靠完整的学习和培训制度形成的。每个干部员工都必须学习海航文化，遵循海航文化。我们已经形成一
21、套完整的海航企业文化传播体系，造就了一大批能适应海航发展、认同海航文化的干部员工， 为三大历史责任和两个世界级目标奠定了坚实的人才基础。检验企业重组成功的一个标准是主体企业的文化得到广泛接受，并将重组双方优秀的企业文化因子融合其中。海航极其重视企业文化建设，并将之上升到制度建设的高度。在企 业重组中，海航强调了“ 文化先行“ 的 战略价值，将海航企 业文化学 习作为制度化管理的一部分。所谓“ 文化先行“ ，即整合之始就把 输入海航企业文化作为重组工作的首要环节，积极推广海航文化，通过集中学习海航企业文化、参观、感受、交流等形式，有效增进干部员工对海航实业的认同感，培育共同的价值观念，激发大家的
22、积 极性和创造性，通 过干部 员工思想的统一促进整合工作。在企业整合过程中，海航派出人员始终以“ 三为一德“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用海航的文化力量感化人、引导人，以高度的政治责任感和强烈的改革意识规范自己的言行，以 “严谨、科学、勤 奋“的 态度开展工作，体 现了海航一贯倡导的“至诚、至善、至精、至美“和“诚心、爱心、热心“。这种率先垂范为深层次的文化整合营造了一个平等、融洽、友好、合作的良好氛围，促进了干部员工的理7解和信任，确保了重组的质量。一般而言，海航重组之“ 文化先行“的具体措施包括：重组之前，重组企业中高层管理干部到海航参观考察、学习交流，感受海航企业文化的魅力；重 组当日，海航决策
23、 层领导亲自主讲海航文化精髓；重组开始，开展为 期不等的企业文化推广月，组织全员企业文化培训，掀起学 习企业文化的高潮，其中采取的具体做法包括发放海航文化教材、举办企业文化座谈会、邀 请专家学者举办专题讲座、 组织员工代表到海航 总部参加“ 感受海航“ 等活动。海航文化建设是海航管理系统建设中一种回报极高的管理手段，它为员工带来了极强的精神动力，能 够产生高效率、创造高效益，有利地促 进 了企业的发展。海航人有不断追求创造美好作品的信念，正是在这种不断地 创造中，才有了海航存在的价值。海航的 经验充分表明，企业文化在企业的发展过程中能够发挥关键性的作用，企业必须重视企业文化的作用，通过企业文化
24、建设来固其根本，唯有这样，才能在市场竞争中占取先机。海航人坚持实践海航的文化，认同海航的事业观和价值观，做到大众认同、大众参与、大众成就、大众分享。在企业经营中，我们将企业利益、社会利益和个人利益有机 结合，在发展的同时兼顾各方， 这是海航的一个重要理念。我 们并不唯利是 图，并不 仅以企业盈利为目标。盈利是企业的追求，但我们不损害社会利益，我们把发展取得的成果用来支持社会发展， 为社会作贡献。第一财经日报：创建中华民族的世界级企业和世界级品牌是海航的目标，将如何实现？陈峰：首先，应坚持全球利益的视角，超越狭隘的国家利益观， 实践互利共赢的理念，将对全人类的贡献铭记于心，对涉及人类长久发展的资
25、源问题、能源问题、 环境问题等应该有所思考，担负起对人类长久发展的责任。其次，应进行国际化和标准化建设。海航决策者 强调， “一个企业要用世界级的眼光和观点去审视自己，如果没有这个 视角就不可能成为世界级企业。“国际化和标准化被看作是成长为世界级企业和世界级品牌的前提。海航认为，国 际化是企 业在 21 世纪赖以生存的关键。海航的国 际化意识始于进入国际资本市场的实践，海航与国际资本市场对接、拓宽融资渠道，并 积极引进国际先进的管理经验和技术手段，加 强国际化人才的培养，专项培养认同海航企业文化、能 够运用外语独立开展工作、具备现代职业 经理人能力和国际化企业管理经验、具备国际市场开拓能力的管
26、理人才。海航的标准化建设逐步做到了在内部管理上与国际接轨，积极引进国际先进管理制度和管理工具，严 格按照国际标准进 行企业运作。第三，还要不断提高把握国际机遇的能力。海航 认为， 2008 年下半年至今的全球金融危机为海航发展带来难得的机遇，海航打造世界级企业、世界级品牌可能在更短时间内完成。海航迅速 组8建战略机遇期工作组，抢抓历史机遇， 强化政企合作，力争在经济形势瞬息万变之中捕捉市场机会，全面助推集团事业的腾飞。同时，海航借助国家 优惠政策，在广泛的领域内选择投资机会，采取融资租赁、股权投资、补偿贸易、远洋运输等组合方式 对外投资，积极控制投资风险，争取获得投资收益，尽可能积累战略资源，
27、并通过跨国运作积累国际化经验、培养国 际化人才，为各产业集团的国际化奠定基础。海航集团董事长陈峰：中国没有人能看懂海航海航集团董事长陈峰曾经很傲气：“中国没有人能看懂海航。”也许他说的是实话，也许就是这种神秘感，让他在中国商界的地位越来越高。 2005 年 9 月 1 日，陈峰在上海被授予一个看上去更加尊崇的称号中国最佳商业领袖 。陈峰已经获得了各式各样的称号。不知道这些称号、奖项的评委们能不能看懂海航，但是肯定没人介意陈峰的那句话，惟一公 认的是，如果在企 业家的 评奖中没有陈峰的名字，那 这个奖项一定少了点什么。 陈峰说：“资本运作的高手是把自己的钱不断地呼风唤雨，像索 罗斯他就是，恰恰我
28、根本不懂金融也不懂股票。资本运作的高手是不断利用资本市场的机会实现财富和价值的增长，而我是充分运用了资本市场发展的每次机会，来支持我实业的发展。所以我不是资本市场运作的高手，我是实业发展充分利用资本市场机会的高手。”这段话很拗口，不好懂。陈峰说中国人不懂海航，是因为他认为自己所掌控的海航这些年来的腾挪闪移没有人能理解。尽管业界、学界一致认为海航的核心 竞争力是资 本运作，但是 陈峰一直不承认自己是一个资本运作高手，可能是近年来众多资本运作高手的命运让人嗟叹，他不愿意跟那帮玩家为伍。资料显示，海南航空（600221.SH）到 2004 年末资产负债 率已经超过 94.3。海南航空去年年末净资产只
29、有 14.29 亿元，却承载了 253 亿元的资产规模。尽管国内航空公司处于快速成长期， 资金需求量大，资产负债率较 高情有可原，但是相比三大国有航空集团普遍 70左右的负债率水平，海南航空 94.3的负债率确实太高。高资产负债率也增加了上市公司的日常费用，2004 年海南航空财务费用支出接近 8 亿元。海航集团去年经过国家航总局批准，打算将旗下海南航空、新华航空、山西航空、 长安航空重组成立中国新华航空集团。当时海航宣称，中国新华航空集团将于 2004 年 7 月正式挂牌，其后9挂牌日期先后推迟到 2004 年底、2005 年 7 月。 陈峰在上海当选为最佳商业领袖后，又宣布 这个拟议中的中
30、国第四大航空集团最快将在 2005 年底成立，基地将不是此前海航宣布的北，而是海南。坊间普遍认为，新华航空集团的成立之所以一再后拖，原因就在于钱，海航的 资金链出现了问题，正在筹钱。海航作为一家 1999 年上市、并且是 A、B、H 股同时 上市的公司，没有自己的证券部门，海航股份证券部实际上是海航集团有限公司证券部，上市公司与海航集团在人、财、物方面没有 彻底分开。在 2005 年春节被监管部 门查出 4.4 亿关联交易没有公布的问题后，海航有关负责人表示，公司经营规模的迅速扩张会一定程度增加关联交易额，并称这部分资金并没有给公司造成损失。但据业内人士分析，由于海南航空此前并没有就此事发布公
31、告，因此， 这部分应收款是否已经收回根本无从考证。经过一系列的股份转换，海航集团实际上掌握在海航股份的经营者手中，可是海航股份应该是海航集团旗下一子，两者关系极其复杂。以上缠杂的问题，很多中国人确实看不懂。尽管看不懂，但公 认的事实是，从 1000 万元起家的海航，12 年后已成为拥 有总资产 400 多亿元人币，员工 1.9 万余人，机 队规模超过 110 架的中国第四大航空公司，并通过向航空运输上下产业延伸发展，形成了融航空运输、机 场管理、酒店旅和相关产业于一体的大型企业集团。陈峰打破了中国航业的垄断，海航让中国老百姓坐上便宜飞机；陈峰教会中国人怎么利用风险资金，海航摸索出没有国家 补助
32、也可以做大的道路；陈峰创造了一个企业发展的范例，海航也成为众多企业学习的典范。这 些都是事实，正如每一个资本运作高手曾经做过的那样， 陈峰和海航的形象布满了光环。陈峰治理海航秘闻有人曾问，海航怎么能发展成今天这样，知情人回答：因为海航老大是陈峰。而在国家航 总局，问及陈峰，几乎人人会说：没有他办不成的事。陈峰说过，因为十三岁就在北天桥学说书，所以自己最擅长讲故事，而且海航的 发展就是靠他说故事说来的。就连他接受采访时，最喜 欢的也是 说故事。1985 年，中国航体制改革的大门正式开启，作 为西德汉莎航空运输管理学院 1982 年在中国招收的 24 名学员之一，不甘于在航总局办公室待一辈子的陈峰
33、，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1990 年，离开航总局计划司、国家空中交通管制局计划处的陈峰，被 时任海南省省长的刘剑锋看中，受命组建海南航空，此后的故事已 为许多人熟知。10说来的飞机陈峰利用 1993 年私募得来的 2.5 亿元为信用担保，向银行贷款 6 亿元，买下 2 架波音 737，然后以 2 架波音 737 为担保，再向美国方面定购 2 架飞机。如此循环，巧妙利用 财务杠杆，越来越多的飞机飞到了海航。陈峰的融资故事比别人讲得早，也就是说从公司运作早期就开始融资，这可能和海航白手起家有关。据陈峰回忆，当时寻找担保银行时，因 为银行不懂，他就讲：飞机从海南到北一张票 1000 块，可以装 150
34、 人，来回就是 30 万，一天再 飞个北，再飞个广州，去掉成本一天就挣 45 万。于是上海一家银了心。双方商定使用固定利率结算贷款， 仅此一 项银行就净赚 100 多万美元。 银行很高兴，问到反担保对象是谁？陈峰表示，如果还不起钱，就以飞机抵债。作 产权登记时，银行自动将本属于自己的飞机划在了海航的账上。这相当于“我不仅 借给你钱，还首先把飞机交给了你”，如此这般，陈峰轻松地拥有了两架飞机。就这样，从银行贷款买一架飞机，把 飞机抵押买第二架飞机，再把 这两架飞机抵押买更多的飞机，最后形成一个倒金字塔结构。只要有 飞机在飞 就有现金收入，只要有 现金收入能够偿还以前的贷款，公司就能够持续经营 下
35、去。 银行贷款是海航持 续扩张的要素，因而高 负债率也就成了海航的一个特点。所以，有人说，陈峰的高明之处就在于总是在拿别人的钱来玩儿。1995 年，海航的负债率居高不下，这时必须寻找到新的资金，于是 陈峰带上副董事长王健去了美国，在华尔街呆了三个多月，他们最终说服索罗 斯， 让量子基金控股的美国航空有限公司花2500 万美元购买了海南航空 25的股份，成为海航的第一大股东。海航也由此成为首家中外合资的航空公司。对于索罗斯为什么会看中自己，陈峰也不知道，他把原因同样归结为自己讲述的海航故事打动了索罗斯，他甚至还说过 ：“说明我善良，他看我相貌善良 诚实吧。”不过必须承认的是，尽管陈峰一再强调自己
36、不懂资本和金融，但是他知道怎么跟国际接轨。陈峰对媒体坦言，当时海航有三个制胜条件：第一是海航一开始就建立了国际会计师准则。聘请一流的会计师做审计，美国人看得懂。第二是聘请了美国最大的律师事务所 Skad-denArps（世达律师事务所）做海航的法律文件，美国人相信。第三是在 给股票私募的时候，运用了 SH&E（国际航空运输咨询公司）美国华尔街最权威的评估公司做的评估结果。虱子多了不痒11合资成功，进一步拓宽了海航进军国内资本市场的通道。1997 年 2 月，公司正式更名 为海南航空股份有限公司，并于四个月后在上海证券交易所 B 股市场上市，集资约 2.6 亿元人币。两年后，公司又在上交所 A
37、股市场上市，筹集 资金 9.285 亿 元。 此外，海航还先后获得中国银行、中国 农业银行、中国工商银行数十亿元的信贷额度，并且与中国建设银行签订了战略合作协议。 跟建行的合作中，还有一个不得不说的故事。 2001 年 4 月 18 日，中国建 设银行决定为海航购买飞机提供贷款 8600 余万美元，并提供 3.4 亿美元的担保。2001 年 12 月，由于建 设银行已将为该航空公司提供的备付信用证从美洲公司北办事处撤回，因此可能直接导致无法购买飞机的后果。陈峰和王健找到时任行长王雪冰，王雪冰随后指示“ 按程序办理”，相关办事人员迫于压力，最终采取了折衷的办法，将原担保 额的 3.4 亿美元减少
38、为 1.95 亿美元。而在这件事情之前，为感谢王雪冰对贷款的支持，在 1999 年和 2000 年， 陈峰、王健在北先后送给嗜好名表的王雪冰一块价值 10 万元的“伯爵 ”手表和一块价值 20 万元的“百达翡丽”手表。此事后，王雪冰担心担保函事件对自己有不良影响，让他人将手表代为退还海航。陈峰一直很得意自己的借钱战略：“我们不断地用中国资本市场调整我们的股本金结构，然后再借债，因为飞机这么贵总 要花钱哪。怎么 办呢，借 钱！海南航空在发展自己的主导产业的时候，成功地运用了中国甚至国际资本市场的机会，同时运用了资金市场的机会，取得了发展， 应该说海南航空的成功，是中国资本市 场成功的范例和缩影。
39、”在与经济学家张维迎的一次对话中，陈峰还宣称，企业的增长不是经济学家能够分析的。对于陈峰的“ 大话” ，青年经济学家、国资委宏观战略部部长赵晓非常不认同，他直揭陈峰“ 老底”，认为 海航的成功是因为它有幸进入航这个垄断行 业，得到策垂青。 赵晓分析，海航是通过融资来充实和扩大企业，这样 可以使业绩很快增长，即使每年百分之百也完全正常。赵晓说：“我感 觉他可能太狂妄了，如果陈先生是中关村的一个普普通通的白 领，自己创办一家企业，然后再到华尔街去融 资，就像丁磊那 样，我会更信服。”当有人问陈峰借钱多了能否睡安稳时，他有句很经典的话：“ 因为虱子多了不痒啊，借多了也就睡得着了。”以佛和儒的名义国内
40、信佛或尊崇儒学的企业家不少，但要跟陈峰比，都得相形见绌。经常对人说自己只有小学文化的陈峰，已经拜国学大师南怀瑾为师，发动企业运动运用的文化功底是佛学、老庄之类，而且与普陀山、法 华寺的人都很有渊源。12这一点从海航的内部培训体系就可以清楚地看出来。海航员工从进入企业的第一天起就开始接受企业文化教育，董事 长陈峰要亲自给新员工上课。陈峰介绍，每个 员工初入海航时，都要学习中国传统文化导读和员工手册。他工作时间的 1/3 都会用于员工“三为一德”（为人之君、 为人之师、 为人之亲，做好了“三为” 就有了“德”）的培训，告诉员工怎么做人，怎么做事。海航的管理干部都要学习精进人生这本小册子，并接受“
41、三为一德”的培训，由陈峰亲自讲。高级管理干部都要读大学微言。陈峰还聘请了青年学者邓英从南怀瑾所撰论语别裁中精选出13 万字，作为公司全体员 工的学习资料。在海航，著名的“同仁共勉十条”几乎成了每位员工做人处事的准则，陈峰亲自归纳的这个“同仁共勉十条 ”要求员工能倒背如流。“为会做点事， 为他人做点事， 为自己做点事”成为海航员工最朴素而伟大的追求。陈峰喜欢钻研中国传统的文学、历史、宗教等，人们 可以从海航的标志中看到太极、阴阳、 鲲鹏和如意，而熟悉陈峰的人都会提到，他在办公室里是穿着道服工作的， 读书、打坐、记录心得是他每晚的必修课。对儒学的推崇，让陈峰在海航建立了极其森严的等级制度，海航的干
42、部序列是从 M1 到 M10排列，M 是英文单词 manager（经理）的缩写，后 缀的一个数字表明“ 等级”。陈峰是 M10。只要成为M，哪怕是 M1，所有的一般员工都必须以其名字敬称 为“XX 总”。同时，在没有引起高 层重视的情况下，普通员工的业绩多数会被归为 M 们所有。而对于领导的意见，很多时候被视作一种背叛，从而遭到或明或暗的处分。领导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其实任何一个企业都是这样，但是在海航， 这会让人觉得很夸张。一段时间，海航某高层喜穿白 衬衣打黄领带，于是乎，整个公司 90的男员工都有了白衬衣、黄领带，而不管是否适合。同样， 陈峰喜爱的道服也是绝 大多数 M 们所必备的。说到用人
43、，秉承儒家学说，陈峰喜欢能很好贯彻自己思想的人，而不介意专业。于是，跟海航打过交道的人都会发现，除了技术性部门外，很多管理职位都会有外行领导内行的情况。比如，一位理工科出身的人，在没有任何财务知识的情况下可以出任财务部门的主管，而经过专业培训的人则居副职。除了创业元老之外，陈峰乐于用可塑性很强的年轻人，很多年轻人可以在两三年之内通过合理的机制从普通员工层跃升数级到管理层，现任海航集团办公室的一位管理者，在 26 岁时就已经是 M3。而一些冷僻专业毕业 、根本不知道怎样与人交往的大学生，则会被派到很重要的对外联系部门。13在海航内部广为流传的一个故事足以证明陈峰用人的有趣之处。根据海航的规矩，一
44、个部门内部如果发生矛盾，一般的处理方法是将两人同时调离。某分公司的两位 M 曾经因此被分别调离，一段时间后，其中一位得到领导的信任并很快升迁。而另一位M 不久也得到了新的调令，但当他到新岗位报到后，很震惊地发现，上司竟然是昔日的对手。这样的惩戒据说在海航很有威慑力。中国章规定，员不得信仰宗教。据说，曾有人就此向身兼海航集 团委书记的陈峰发问，可没有得到答案。陈峰大量阅读佛家经典，他的宗旨“精进人生，造福众生就是从佛典中演绎而来；佛教教义推崇”仁“字，主张 有情乃佛心 ”。他每天用 蝇头小楷 书写心得体会，起名 为参禅随笔。陈峰自己说过，每到夜深人静，便参禅入定，遁入空灵。他说自己是“晚上出世、
45、白天入世。 ”不过白天他也喜欢盘腿打坐，有海航人士透露，甚至在 飞机上也不例外，而日常， 陈峰也经常会找M 们与自己一块打坐。海航的空乘中东北人很多，据说这是因为面相的缘故，因为陈峰喜欢相面，喜 欢大脸盘的长相。在海口的海航集团大厦，一进大堂，在正中央就可以看见一尊很大的木雕佛像，而 传言海航所有工作人员的胸牌吊带都是专门找名刹高僧开过光的。据说，曾有一段时间，海航的干部和客人见面时不得握手，要单手施佛礼。不过现在，到海航很多 M 的办公室都会看见佛像甚至佛龛。尽管对佛的信仰和尊崇本无可厚非，可更令人惊讶的是，海航机长的工作牌背后都印有佛像，这是已经被证实了的。而虽 然没有得到印证，但是在业界
46、普遍承认的是，海航每架 飞机驾驶舱的操作台上都有一尊佛像。夺目财技粉饰海航在央视做对话节目时，现场观众曾问陈峰，如果没有地方代交航建设基金，海航能 创造连续 8 年盈利的历史吗？陈峰当时很尴尬，脸色都变了，这是善于言辞的陈峰极少出现的情况。海航的发展很大程度跟时任海南省省长的刘剑锋有关，在刘剑锋的支持下，陈峰可以拿很少的钱组建一个航空公司，可以不交航建设基金。海航的成长是多方妥协、 让步、多种策支持下产生的。后来刘剑锋调任中国航 总局局长，又大力支持海航对新华航空的重组。2000 年，海南航空到处宣扬它的连续 8 年盈利。然而，据 统计，2000 年中国航全行业主营业务收入 894 亿元，实现
47、利润 8.5 亿元。 这一年，海南航空完成主营业务收入 22.96 亿元，占全行业的 2.57；而全年实现利润总额 1.85 亿元，占中国航全行业利润的 21.76。在有规模才有效益的14航业，规模并不算大的海南航空的盈利能力竟为全行业平均水平的 10 倍。海航连续 8 年的盈利，是在航业普遍不景气的情况下创造的，因而一直遭到很多媒体、 经济学家以及同行的猜疑。陈峰说过，海航的发展是靠一张张机票卖出来的。可中国航 2000 年全行业虽然实现盈利，但在客运收入这一项上都是亏损的，而海南航空的主业收入中，客运收入比重极大，达 20.92 亿元，占主营业务收入的 91。旅客运输量为 372 万人次，
48、每张客票的平均收入为 562 元。海航一直走低价路线，如何盈利就更加是大家质疑的焦点。细观海航的发展，声称自己“不懂”资本运作的陈峰，为海航打造的卓越财技才是让人叹服的。陈峰曾说：“我就要 寻找一个能 够不断支撑这个企业发 展的资本力量。 ”融资，重组，再融资，是海航一 贯的手法。2000 年 1 月，在海南航空股份有限公司基础上，组建了海航集团有限责任公司。海航集团化战略开始逐步实施。2000 年以来，通过并购或重组，海南航空控股新 华航空、山西航空、 长安航空、金鹿公务机等 8 家公司，参股美兰机场 、扬子江货运等 23 家公司；去年 7 月，海航参与 组建石林航空公司，该公司的注册资本为
49、 7.7 亿元人币，海航以 290 万元现金及 3 架多尼尔客机（作价 3.74 亿元人币）出资；同时海航为建立自己的金融王国，斥资 1.7 亿收购西安生 26.65股份并与西部证券、吉林信托频频接触；今年 1 月 28 日，海航与波音公司签订协议，购买了 8 架 B787 飞机，海航将 为这笔交易支出近 10 亿美元。而在此前的 2004 年 11 月，海南航空已经斥资 5 亿美元购进了 8 架空客A319 飞机。对此，华夏证券的分析师指出，购置飞机、参股公司、兼并重组等大手笔投资从属于海南航空长期发展战略，但这些投 资必然花费大量资金， 带 来了很高的资产负债率。尽管航业的并购与其他行业有所不同，可以直接获得现金流，海航在重组三个航空公司时也没有花费过多现金，但是购买飞机必须花的是真金白银，到 2003 年底， 购买和融资租赁的飞机和发动机资产净值高达 106.5 亿元，海航股份的金融机构借款高达 149.5 亿元，融资租赁导致的长期应付款约 32.8 亿元。2004 年购买和融资租赁飞机的资金需求达到 25 亿元。海航的钱大多是陈峰讲故事讲来的，贷了外国银行的钱还得了“ 融资创新奖”，可是陈峰的资本倒悬金字塔越堆越高，而且基础太薄弱，越高就越悬。海南航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