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南南合作的新模式：印度巴西南非（ISAB ）对话论坛 贺双荣 IBSA 对话论坛（IBSA Dialogue Forum ）是 2003 年 6 月由三个发展中大国，印度、巴西和南非组建的跨地区战略联盟。从成立至今，它不仅成为三国在国际组织及多边论坛中加强政治磋商与合作的平台，还成为它们加强相互间经贸合作的重要机制。 一 发展进程 2003 年 6 月初，印度、巴西和南非三国首脑应邀参加在法国埃维昂举行的 8 国集团首脑会议时举行磋商，决定加强战略对话。当年 6 月 6 日，三国外长在巴西举行外长会议上，决定成立IBSA对话论坛，由三国外长组成的“IBSA三边委员会”定期进行对话，就广泛的问题
2、举行磋商。9 月 24 日，三国首脑又利用参加第 58 届联大的机会举行会晤。2004 年 3 月45 日，三边联合委员会在印度首都新德里举行了第一次会议，会议通过了“新德里合作日程”和“行动计划”。三国除探讨了在多边框架内加强合作外，还提出了在政治、军事及经贸方面加强合作的日程及实施办法。2005 年 3 月 1011 日，三边委员会在南非开普敦举行了第二届外长会议，2006 年 3 月在巴西里约热内卢举行了第三届外长会议。2006 年 9 月13 日， 在巴西首都巴西利亚举行了IBSA对话论坛自 2003 年 6 月成立以来的第一次首脑会议，会议决定第二届首脑会议将于 2007 年在南非举
3、行。 经过几年的发展，IBSA对话论坛在三国之间已形成多级别的定期磋商制度：高官参加的焦点会议、外长参加的三边委员会和国家及政府首脑参加的首脑会议。此外，还建立了三国学者、商界及公民社团之间的定期交流机制。 成立之初，IBSA对话论坛只是一个松散的地区政治联盟，目的是在联合国安理会改革、WTO多边谈判中采取共同立场。随着政治磋商的加深，IBSA对话论坛讨论的问题逐步扩大，它逐步“从关注宏观政治问题的松散伙伴关系发展成一个功能性较强的、寻求讨论和解决影响发展中国家普遍性问题的政治联盟。” 与此同时，IBSA对话论坛还成为三国加强相互贸易与投资的重要机制。 在此期间，三国领导人频繁的高层互访对 I
4、BSA 对话论坛合作机制的不断完善及 IBSA经贸关系的发展产生了积极的推动作用。2003 年 10 月 1517 日南非总统姆贝基（Thabo Mbeki）访问印度、2003 年 11 月 38 日，巴西总统卢拉访问南非。2004 年 1 月 2428 日，巴西总统卢拉访问印度。2006 年 9 月 11 日，印度总理辛格访问巴西，并参加 IBSA 对话论坛第一届首脑会议。此次访问是继 1968 年英迪拉甘地（Indira Gandhi）总理访问巴西之Brasilia Declaration，http:/www.ibsa-trilateral. org/brasil_declaration.
5、htm Kaia Lai， ”India-Brazil-South Africa: The Southern Trade Powerhouse Makes its Debut”, http:/www.coha.org/2006/03/15/india-brazil-south-africa-the-southern-trade-powerhouse-makes-its-debut/ 后，印度总理在 38 年之后首次访问巴西（1992 年拉奥（Narasimha Rao）总理到访巴西只是参加在里约热内卢举行的地球首脑会议。 二 IBSA政治磋商与合作机制的建立 IBSA 对话论坛成立三年多来，印
6、度、巴西、南非在国际组织及多边论坛中就全球性问题加强了磋商及政策的协调。 联合国改革，特别是安理会改革是 IBSA 最关注的问题。近年，随着联合国改革提上日程，IBSA 成为推动联合国改革的重要力量。他们提出加强联合国民主化、扩大发展中国家的参与性，呼吁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增加拉美、非洲及亚洲国家的席位。作为三个发展中大国，他们希望在安理会扩大后能够代表本地区国家成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印度和巴西随后与日本和德国组成了四国集团，向联合国大会提交了安理会扩大的四国提案。南非虽然没有参加四国集团，但它表示支持印度和巴西进入安理会。 WTO多哈回合的贸易谈判成为IBSA 施加其政治影响力的重要舞台。 20
7、03 年 9 月在墨西哥坎昆举行 WTO第五次部长会议前，巴西倡议发展中国家结成联盟，反对发达国家在农业问题上的保护主义。在IBSA的协调下，发展中国家组建了 20 国集团。对于IBSA在 20 国集团建立过程中的作用，巴西外长阿莫林明确表示，“没有IBSA，就没有 20 国集团” 。还有分析家说，“IBSA是 20 国集团的种子”。 2004 年 1 月 28 日，卢拉在访问印度时明确表示，“印度、巴西和南非三方的协调增加了我们在世界贸易组织中的政治份量” 。 IBSA 还在联合国等多边框架内积极推动发展日程。三国除了发表声明表示支持联合国千年发展目标及 2005 年世界首脑会议的成果外，还
8、提出并采取了一些减少贫困和饥饿、促进发展中国家可持发展的具体措施。 2004 年 3 月， IBSA 第一届外长决定共同出资建立“IBSA减少贫困和饥饿基金”。该基金被交给联合国开发计划署（UNDP ）南南合作特设局（South-South Cooperation Special Unit ， SSC/SU）管理，印度和巴西表示各捐款 10 万美元，南非捐款 5 万美元。 2005 年 3 月， IBSA 第二届外长会议再向该基金拨款 100 万美元。 2006年 3 月在第三届外长会议上，IBSA 承诺每年至少向该基金捐款 100 万美元。目前，该基金共资助了两个项目：一是与联合国开发计划署
9、在几内亚比绍共同实施了一项农牧业发展计划，目的是促进该国的可持续发展。为此，IBSA 还成立一个技术监督委员会。二是在海地实施了固体废物收集项目。此外，IBSA 还提出建立国际药品采购中心，应对艾滋病、疟疾和肺结核等传染性疾病给发展中国家带来的挑战。 此外，IBSA 在各次会议及各种文件中，多次表达了他们对世界各国特别是发展中国家普遍关注的各种问题表达了他们的立场和看法，如反对恐怖主义、减少大规模杀伤性武器、http:/www.braziltradenet.gov.br/Publicacoes/Arquivos/RevistaBrasilME_IBASI.pdf Gladys Lechini:
10、La cooperacin Sur-Sur es an posible? http:/bibliotecavirtual.clacso.org.ar/ar/libros/sursur/politica/PIVCuno.pdf 民主、经济增长、环境等等。 “IBSA 对话论坛”还成为三国加强相互合作的平台，合作水平不断加深，合作领域不断扩大，合作机制日益健全。 第一，经贸关系呈快速增长势头 2004 年 3 月IBSA 第一届外长会议通过的“新德里合作日程”和“行动计划”提出， IBSA的贸易额将在 2 3 年内翻番，从 46 美元增加到 2007 年的 100 亿美元 。为促进私人部门的参与，
11、 2005 年 3 月， IBSA在南非开普敦成立了“三边商业理事会”。参加该组织的印度的商会有印度工业联合会、印度工商联盟、印度工商协会。此外还有巴西的全国工业联合会及南非的商业同盟。2006 年 9 月 12 日， IBSA工商峰会在巴西举行。 在IBSA经济增长及政府的大力推动下，IBSA，特别是印度与巴西的经贸关系呈快速增长势头。在贸易上，根据巴西的统计，巴西与印度的双边贸易从 2003 年的 10.38 亿美元增加到 2005 年的 23.39 亿美元。同期，巴西与南非的贸易从 9.35 亿美元提高到 17.1 亿美元。根据印度的统计，印度与南非的贸易从 20032004 年的 24
12、 亿美元增加到 20052006 年的40 亿美元，同期，印度与巴西的贸易从 5.89 亿美元增加到 25 亿美元。 综合巴西和印度的贸易统计，2005 年IBSA贸易总量已达 80 多亿美元。2006 年IBSA贸易额继续保持快速增长，有望达到 100 亿美元，提前实现其贸易发展的目标。重要的是， IBSA的贸易质量较高。巴西对印度和南非的出口， 87%是制成品，主要出口产品是飞机。对南非的出口是汽车。 IBSA还加强了相互投资与合作。在能源领域，2006 年 4 月，印度的天然气和石油公司海外勘探公司（ONGC Videsh ）公司在巴西东南部近海石油勘探区块中投资 4.1 亿美元，获得
13、15%的股份。 6 月，印度天然气输运公司（GAIL ）和巴西石油公司（Petrobas ）签署了合作与信任协定。巴西石油公司将与印度天然气输运公司结为伙伴，共同投资伊朗的石油区块。在制造业方面， 5 月，印度的塔塔汽车公司（Tata Motors ）和巴西的马可波罗汽车公司（Marcopolo ）宣布将建立合资企业，在巴西生产和组装卡车和公共汽车，塔塔公司在合资企业中占 51%的股份。此外，印度的南新（Ranbaxy 的制药公司、信实石化公司（Reliance Petrochemical ）和软件公司塔塔咨询公司（TCS ）已抢滩巴西。 第二，IBSA 积极寻求优惠贸易及自由贸易安排 巴西和
14、南非都是关税同盟成员，分属南方共同市场（简称“南共市”）及南部非洲关税同盟（SACU ）。因此，IBSA 优惠贸易协定（PTA）或自由贸易协定（FTA）安排并不是在它们三国之间进行的，而是扩大到它们所属的地区集团。 2004 年 12 月，非部关税同盟与南共市签署了优惠贸易协定。 2004 年 1 月 25 日，卢拉总统访问印度时代表南共市与印度草签了优惠贸易协定（PTA）。2005 年 3 月 19 日，南共市与印度又签署了优惠贸易协定的 5 个“INDIA, BRAZIL, SOUTH AFRICA STRENGTHEN SOUTH-SOUTH COOPERATION”， Volume 8
15、, Number 9, 10 March 2004,http:/www.ictsd.org/weekly/04-03-10/story3.htm. http:/www.financialexpress- http:/ 附件。 为了使 IBSA 及其所属地区之间的贸易谈判整合起来，推动建立 IBSA 综合伙伴关系，2005 年 3 月的 IBSA 第三届外长会议决定，印度和南部非洲关税同盟从 2005 年 6 月开始就签署优惠贸易协定进行谈判，以便进一步谈判南部非洲关税同盟- 印度- 南共市的自由贸易协定。2006 年 9 月，IBSA 第一届首脑会议决定建立工作小组讨论，对印度- 南共市- 南
16、部非洲关税同盟自由建立贸易区进行可行性研究。 第三，开展了全方位、多领域的合作，合作机制日益完善 为推动 IBSA 全方位、多领域的合作，在 IBSA 对话论坛的框架下成立了多个“部门工作小组”，商谈合作领域及寻找合作方式。 在军事领域内，IBSA 于 2004 年 2 月 1 日在南非和 2005 年在巴西举行了两次国防部长对话会议。确定的合作内容有：举行联合军事演习；扩大军事交流，培训军事人员；加强在国防产品的生产、开发、贸易及市场共享等方面的合作；为促进国际安全，三国将促进海空安全，包括打击非法武器和毒品走私和有害化学品及放射性废料通过印度洋及大西洋。 科技合作从一开始就被 IBSA 确
17、立为主要的合作领域。 2004 年 2 月，设立了 IBSA 科技日。同年 5 月，由南非举办了第一届 IBSA 科技日，以后科技日轮流在三个国家举行。 UBSA科技部长每年举行一次会议，讨论有关合作事宜。2004 年 10 月 25 日，第一届科技部长会议在新德里举行。第二科技部长会议于 2005 年 6 月 89 日在里约热内卢举行。IBSA 三方科技工作小组已举行过三次会议：2005 年 3 月 79 日在南非开普敦、2005 年 6 月 8 9 日和在 2006 年 3 月 2830 日在巴西里约热内卢。通过对话，IBSA 确定的科技合作重点为生物技术、替代能源、外层空间、航空、信息技
18、术和农业方面。此外，三国还分别确定了每个国家主导的合作研究领域：巴西为疟疾和海洋学、南非为肺结核和生物技术、印度为艾滋病和纳米技术合作。三国学者针对这些合作研究项目已举行过多次研讨会。 印度、巴西和南非在地理上相距遥远。由于贸易量小， IBSA的经贸往来很多时候要经过欧洲或美国转运，导致运输成本很高。据南非不结盟及其他发展中国家研究与信息体系的研究报告，运输成本占印度与巴西贸易额的 12%，巴西与南非贸易额的 10% 。为解决这一困难， IBSA积极对话，寻求解决办法。 2006 年 3 月，签订了 IBSA三方航空协定。印度航空公司（Air India ） 、巴西国家航空公司（VA R I
19、G ）和南非航空公司都参与了此项协定的落实工作。 2006 年 9 月， IBSA在举行首脑会议期间又签订了货物运输和其他海洋运输事务协定。 在能源合作方面，IBSA 已成立了能源工作组。2006 年 9 月在首脑会议上，IBSA 签署了“生物燃料理解备忘录”，并决定建立一个“生物燃料三边工作组。民用核能也是 IBSA能源合作的重要方面。巴西拥有储量丰富的铀矿资源，巴西和南非都是核燃料供应集团的成员。他们都支持放宽对印度的核燃料供应的限制。 RIS Reports：“India-Brazil-South Africa (IB SA) Economic Cooperation: Towards
20、a Comprehensive Economic Partnership”， http:/www.ris.org.in/pb26.pdf 在农业领域， 2005 年 11 月 22 日， IBSA 农业部长利用参加联合国粮农组织（FAO ）会议的A 还加强了信息领域的合作，2006 年 9 月签署了 IBSA 信息社会框架合作协定。三国出南非首都比勒陀利亚举行，各方同意建月在巴西举行音为取得社会公平发展目标重要的手段，也被列入 IBSA 合作日程中。2004 年 11月 2理已IBSA未来发展的前景 1、IBSA 的战略意义 中国家的身份还是IBSA的合作内容及目标，IBSA对话论坛都应被纳入
21、倡议。90 年机会在罗马举行会晤。 2006 年 9 月， IBSA 签署了农业及其应用领域的三边合作理解备忘录。这个协定的有效期为 5 年，IBSA 将加强在农业研究、农产品贸易、农村发展和减贫及相关领域的合作。为此，三国将成立一个联合工作组，起草未来两年的行动，交流观点和情报。 IBS资建立、由南非负责的 IBSA 官方网站也已开通。 2006 年 11 月 19 21 日， IBSA 税务机关首脑会议在立 IBSA 税务机关工作小组，探讨三国在海关及税收部门加强合作事宜。 在促进文化交流方面， 2005 年 3 月第二届 IBSA 外长会议同意于 2005 年 11乐和舞蹈节，2005
22、年在印度举行视听部门的会议，2006 年初在南非举行土著人知识体系会议。 教育作9 日举行的第二届 IBSA 焦点会议确立了下列合作项目：开设远程教育、高等及职业教育及促进社会及性别平等的大众教育。2005 年 7 月，在新德里举行了 IBSA 教育部长会议。 随着合作的加深，IBSA 还将不断开拓合作领域，并建立相应的合作机制。加强公共管被列入 IBSA 合作日程。 三无论是IBSA具有的发展南南合作的范畴。正如南非外长祖马所说的，IBSA“实际上将使我们经常谈论的南南合作具体化，因为三个南方国家可以共同做很多事情以及改善这些国家的人民生活”。巴西外长阿莫林澄清说，“它不是一个恢复南北美竞争
23、或采取对抗立场的问题”。一些分析家也将IBSA对话论坛看作是南南合作的一种新模式 ，或称为“南南南合作”。 作为三个发展大国组成的跨地区联盟，建立 IBSA 对话论坛其实并不是一个新的代，南非工业和贸易部长艾历克欧文（Alec Erwin）已就提出了组建“南方 7 国集团”的建议，目的是加强发展中大国在多边领域，特别是在联合国、WTO 等国际组织中的政治磋商与合作，以便共同面对由发达国家组成的 7 国集团。从 IBSA 对话论坛发展的现状、合作范围及合作水平来看，它早已超越了艾历克欧文先生的设想，它从一个松散的政治联http:/www.braziltradenet.gov.br/Publica
24、coes/Arquivos/RevistaBrasilME_IBASI.pdf http:/www.braziltradenet.gov.br/Publicacoes/Arquivos/RevistaBrasilME_IBASI.pdf Kaia Lai，“ India-Brazil-South Africa: The Southern Trade Powerhouse Makes its Debut”， THE COUNCIL ON HEMISPHERIC AFFAIRS，15 March, 2006. 盟开始向更具实质性、紧密关系的政治经济联盟的方面发展。 IBSA对话论坛是印度、南非和巴
25、西实现其大国战略的一部分。随着这些发展中大国的崛起，是世界人口第二大国家，南非 IBSA 他们的大国梦想日益明晰。印度外长辛哈断言，印度是一个“从自视为一个发展中弱国转变为正在崛起的强国”。“多年来，巴西领导人与知识分子，甚至一般民众一直相信，他们的国家应在世界上具有一定的重要性” ，“巴西属于多极世界的一极” 。2003 年卢拉总统上台更是着迷于巴西的大国梦想。他表示，“巴西不应被看作是一个小角色”，甚至预言，“19 世纪属于欧洲的时代，20 世纪属于美国的时代，21 世纪属于巴西” 。为了实现他们的大国梦想，这些国家积极推行大国战略。IBSA将“发展中国家”作为其战略身份的定位，为他们在世
26、界政治经济发展中获得更大参与权及话语权寻找到一个突破口。因为如此，印度、南非和巴西政府积极从战略高度来推动IBSA对话论坛的发展。以巴西为例，2003 年 1 月，卢拉总统上台后，调整了巴西前各届政府自 90 年代以来以欧、美等发达国家为外交重点的对外政策，积极推动与发展中国家的关系。在这一政策调整中，加强与发展中大国的关系被置于优先的地位，卢拉政府明确提出建立“发展中的南方轴心”。 IBSA的实力地位及未来在世界政治经济中的地位不容忽视。印度按购买力平价算是世界第四大经济体，科技实力居世界领先水平。巴西是拉美最大的国家，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南非是非洲最大的经济体，约占非洲经济总量的 20%，
27、占撒哈拉以南非洲的 40% 。此外，他们还是世界经济发展最具活力的国家。2003 年巴西和印度作为最有潜力的新兴国家被高盛公司划入的“金砖四国”之列。拥有如此实力的三个发展中大国组成联盟，无疑将对世界政治经济的发展产生重要的影响。 IBSA 的实力地位（2005 年） 印度 巴西 国土面积（平方千米） 590 404 038 3,287, 8,547, 1,221, 人口（亿人） 10.95 1.88 0.44 13.27 GDP（亿美元） 7 198 6 197 1 873 8 070 人均 GDP（美元） 667 4,174 3,453 贸易额（fob,亿美元） .3 863.3 1 89
28、3 1 931.2 1 038.8 4 资源来源，根据 CIA 的 数据的推动作用。IBSA 作为南南合作的轴心，虽然与20 国整理。 IBSA 还将对南南合作会起到非常积极集团和 77 国集团的目标相同，但它的潜在作用和影响更积极，因为它比那些由较多发展中国家组成的集团，如 77 国集团、不结盟运动等更有效率和影响力，而且他们还可以在发展中国家的各种组织中起到领导者及协调人的作用，正如他们在 20 国集团成立中所起的温宪：“发展中大国崛起的影响”，http:/. cn/GB/guoji/1030/3054052.html。 Foreign Affairs en Espanol, Primav
29、era, 2002, p.130. Washington Times,Feb.1, 2005. http:/ http:/ 作用那样。 2、IBSA 未来发展的前景 很低，三国之间的贸易额只占IBSA贸易总量的 2%。IBSA合作政治方面来说，一是IBSA对话论坛在三国对外战略中并不占据最优先的地位。二是印度、20062007 年：拉丁美洲和加勒发展报告 IBSA目前的经贸关系水平仍的范围虽然包含了几乎所有领域，但合作还没有取得太多实质性的成果，目前的合作仅限于构建合作机制和合作框架。IBSA能否建立一个紧密的政治经济联盟还存在许多制约因素： 从巴西和南非的大国战略未必须能得到本地区所有国家的
30、认同。IBSA作为国家间的联盟，在推动南南合作，维护发展中国家利益的同时，也有一些自己的私利。比如，在联合国改革问题上，一些国家以维护发展中国家的代表性为名，以地区利益代言人的身份出现，大力推动联合国安理会扩大常任理事国的席位。他们的这一做法遭到很多发展中国家的反对。从文化因素来说，IBSA语言和文化差异较大，这将妨碍三国之间的交流。从经贸关系来说，IBSA在经济上存在较强的竞争关系。例如，在农产品出口方面，三国在皮革、服装、糖和咖啡等产品上是一种竞争关系。2006 年 9 月在IBSA首脑峰会召开前，印度商业部长拉米希（Jairam Ramesh）在接受巴西圣保罗州报采访时明确表示， “从经
31、济观点来看，IBSA是虚幻的”， “巴西和印度是天然盟友的想法有点天真，我们是竞争者”。此番讲话引起巴西强烈的不满。二是三国的贸易保持主义比较严重，他们对进口的限制很多、进口关税较高。例如，巴西对所有制成品征收 60%的关税。巴西在南共市的伙伴阿根廷对南非红酒大量流入感到担心。由于上述原因，南共市分别与印度和南部非洲关税同盟虽然签署了优惠贸易协议，但至今未获得巴西和阿根廷议会的批准。 IBSA目前正在推动建立的印度-南共市-南部非洲关税同盟自由贸易区前途难料。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07 年 3 月第 1 版 http:/ N Chandra Mohan，“Fiction and fact: an IBSA pact ”，Financial Express, India ，14 September 2006. Jack Chang，“Brazil emerges as leader of de veloping countries in global talks”， htt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