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1紀蕙 2008.4.24 岡的主體樸學 第一部分：先從幾個有關藝術的問題開始談起 岡所的 object a 如何讓我們看到主體的內在悖反或是主客位置互的問題？藝術的創作與觀看，如何能夠讓我們解有關主體的樸面向或是一個時代所牽引的衝突？ 讓我們先從 Professor Daniel Widlcher 的文章開始談起。 Professor Daniel Widlcher 在這篇文章中，以精神分析的角，提出有關觀者與作品之間關係的看法。從 Professor Widlcher 對佛伊德或是亞伯罕的藝術研究之討，以及他對圖爾、竇加、 Sacha Guitry 與普桑的討，我們注意到，他的關注點並在
2、對創作者進精神分析，而在於討為麼觀者評者會被觸動？他們受到麼吸引？我們要如何解釋被觸動的態中的認同或是同心？重要的是，我們注意到，核心的問題似乎指向一種自傳性的問題 任何創作或是書寫，都是一種如同自畫像一般的自傳性活動。 Professor Widlcher 提出幾個值得我們重視的問題： I. 藝術作品觸動觀者而引發的快感，牽涉 情感或是感情態的認同與曖昧 Professor Widlcher 指出，我們所以會被特定的藝術作品觸動，引發特殊的快感，進而渴望解並討此快感，其中牽涉的情感認同。這種情感認同就如同亞伯罕所的，被獲 captivated，或是我們會的，強的著迷、震撼、或是困惑卻同時被吸
3、引。 雖然佛伊德與亞伯罕的意圖是要透過精神分析的知，進對於畫家童經驗或是對於畫家的精神官能症的解，但是， Professor Widlcher 指出，從佛伊德與亞伯罕的子，我們可以注意到，觀者評者對於藝術家與作品的 挑選 ，他們所的 Votre Lonard, mon Segantini ，已經透出他們與藝術家非常靠近的情感認同，這個認同牽動其心世界的無意過程。這種認同明為麼佛伊德與亞伯罕在達文西或是岡提尼的畫作中看到母性形象的曖昧性，這些關注都與他們的個人內在情結有關。 II. 作品的形式明此作品引發的美感經 驗或是快感問題圖像的曖昧性與2二元性 Professor Widlcher 明，藝
4、術家之所以成為藝術家，是因為藝術家能夠將人在體制性的限制之下無法言的內在衝突， 透過替代性的藝術語言，處此衝突。換話，藝術作品的形式與色彩、空間與物件，如同在劇場中一般，牽引同層次的衝突之演出，並且引發快感。這個衝突的演出，會將我們帶到形式與圖像之曖昧性的問題。 Professor Widlcher 指出，所謂的快感，並是如同西方藝術史時常評的精神層次、美學規範或是形式構圖的問題，而是圖像中的曖昧性與無法解的謎所帶的無法化解的張。 Professor Widlcher 認為，圖爾的作品最為吸引人的部分，就在於他的畫作中用自然光源而造成的空間神秘性。圖爾畫作中的自然光與光影之間的關係，具有舞台效
5、果，使得這個空間顯得封閉。這些如同舞台一般的封閉空間卻帶神聖與世俗、真實與夢境、寫實與虛構、繪畫與精神現實的二元並存。 此處，我們看到 Professor Widlcher 所提出的十分有意思的觀點：畫作中的形式構圖、色彩、光影的二元性，會帶出人們各種性質的對態。越具有曖昧性的圖像，越人感到著迷。這些曖昧性，這些讓我們著迷、困惑、安或是熟悉卻怪的感覺，以某種方式呼應觀者經驗中的雙重性與曖昧性。再被勾起的曖昧性與矛盾，就是衝突引發的快感源。 III. 有關畫家的自畫像，以及任何創作活動的自畫像成分 Professor Widlcher 指出，觀者被畫作吸引，討畫作，其實是一種自畫像的活動。 Sa
6、cha Guitry 所出的憂鬱，竇加晚自畫像靠近死亡的表情，普桑對於的態，彼此扣。當我們，自畫像呈現畫家自己所描繪的面貌，我們或許必須同時從側面或是背面思考這個自畫像的問題。怎麼樣的背面，或是側面，是可以斟酌的問題。 此外，觀者身分的斷性，反映在他同時處於觀者的位置，也是畫家的位置。觀者以一種奇特的方式與畫家的位置。這就是為麼 Professor Widlcher 會，觀者以一種認同的方式站到畫家的位置，畫家所經承受的衝突，也發生在觀者觀畫的情感過程中。 觀者同時處於觀看與被看、創作與經驗的分位置。 IV. 幾個延伸問題： A. 首先，我們是否可以問， Professor Widlcher
7、為麼 挑選 圖爾與竇加呢？3除所謂的現代性以及他對於二元性的曖昧圖像的知性興趣之外，我們是否可以討他被引發的興趣以及他的書寫的自傳性呢？當然，我得要在此處提出我的詮釋，也會請 Professor Widlcher 明，只過，Professor Widlcher 所提出的這個有關挑選的問題，永遠會吸引我們思考。 B. 其次，我們是否可以假設，觀者受到如謎一般的圖像的吸引，並得只是觀者個人生命中的經驗，而也牽他所與的時代與文化？也就是，引發衝突矛盾的，並只限於 Professor Widlcher 在這篇文章所討的母親、父親、愛人、死亡、憂鬱等關係與態。正如 Professor Widlcher
8、所，藝術形式中二元性的對矛盾，呼應個人與社會性結構的衝突，扣文化時代的問題，也牽涉個人的基本認同或是所謂的主體化問題。 C. 最後，所謂觀者， the spectator，也並僅限於觀看與評藝術的觀眾。藝術家本人也處於某種觀看圖像的觀者位置。或許我們可以取幾個台灣當代藝術家在九代中後期的作品為，討藝術家所挑選的圖像，如何呈現他們時代性而自傳性的著迷與被獲。藝術家所 觀看 並製造的圖像 ，引發藝術家的感情認同，而以身體性的語言與此圖像的製作。 陳界仁 陳界仁曾經，當他面對著史檔案照片，以電腦光筆在位板上繪圖時，他感受到以自己的肉身與史的恍惚態： 當我將原本就十分模糊的史影像，輸入電腦中，並放大成
9、巨大的尺寸後，這影像呈現出一種在迷霧中的史遺跡般的地感，一種確定的影像在其中迴盪，一些失去五官的臉孔，一些失去接的肢體，只存氣味在其中遊走的殘像，然而，他們是誰？ 當我試著在這彷無邊際的影像幽上，依憑著想像，試圖描摹著他們可能的面容時，我的每一筆都像是背叛著他們原有的面孔，那樣描繪出的臉孔，像是我套在史影像上的面具，一個可能帶著我自身印記的他者之臉。（招魂術） 陳界仁在作畫的同時，以自己飾演施虐者與受虐者的位置，而與同的史時刻，似乎那一刻同時滲透在他體內。我們也看到陳界仁對於受難時刻4的迷，以及他以身體與的方式回到受難場景的衝動 這些場景是二十世紀上半期的幾個史時刻，這些時刻明為麼陳界仁出生於
10、台灣的一個破貧困的眷村，成長於戒嚴時期。 陳界仁，軍事法庭與軍事監獄就在他家的附近，他從小就十分好奇在監獄高牆的內部到底發生麼事。戒嚴時期的資訊封閉，使人們就如同被關在監獄的外面，麼都看到也聽到。我們注意到，他對於監獄內部充滿由自主的好奇，使得他斷透過幻想，製作圖像，以回到史場景，再次經並且處各種史斷的時刻。透過這些誇張的犧牲儀式，透過一再破壞自己的身體，陳界仁將童經驗中面對死亡的鈍感尖銳化，也將他從小一起成長卻早逝的智障殘廢的弟弟，那個難以區分的身體，反覆公開的割。我們看到他的生命中所與的大史與個人生命經驗中的小史的主觀位置，透過醜而的創傷場景，反覆出現。 吳天章 吳天章在九代中後期創作一系
11、作品，重複處如同 1997 的祝你所擺設的物件：過於熟悉的價添加物，色彩俗的面具、孔雀羽毛、假鑽、塑膠水果、舊日時光的相片、閃耀光澤的絨布。雖然是靜物畫，但是這些視覺細節的拼貼，在一件件孤隔絕而被鑲嵌於任何動或是敘述之中的物件中，浮現出一些愉快而被遺忘的記憶。這些畫作中，畫面上的主題只是一種藉口，吳天章真正斷反覆雕琢的，是所謂的台客系的俗豔元素。 吳天章曾經過，這些價虛假的人工寶石、塑膠花、墨鏡、化妝舞會面具、衣服上的蔥片、照相館中的可可風格佈景，都像是電子花與鐵皮屋的台灣文化，俗氣、虛假而暫時。這些假物件與表面泛著油光澤的畫框，使他想起小時候在基所看到陪伴美國海軍、穿著俗的酒家、喪儀式中電子
12、花的脫衣郎，以及基漁市場攤子上死魚表面與市場地面污水的乾淨光澤，都會引起他雞皮疙瘩而渾身舒服。 在長時間的作畫過程中，吳天章將這些代表文化賤斥物 (abject)的物件，一層一層地鋪疊在畫面上，而將他內在的安感受推出，轉移到這些替代性物件的閃光澤之上。原本平面的畫面，或是照片，由於這些有厚而凸起的添加物，以及畫框上的鮮油彩，而使我們看到時間的向 吳天章耗費長時間所反覆添加物件與顏的工作。在這個有厚的琢磨中，我們看到吳天章所的極限優雅與猥褻之間的界點 。 吳天章成長過程中所經的戒嚴時期與文化勢感，被他以勢感的皮膚化5(epidermization)的美學技術，將此舒服而被邊緣化的台灣人位置，透過
13、展示作為疆界標記的賤斥物件，慢慢翻譯出，成為畫面的皮膚鋪陳著某一個世代屬於台灣的種種人舒服而難以言的細節的表面。 蘇旺伸 至於蘇旺伸所與的圖像是麼呢？畫面中突兀的空間區隔，空白的場景、邊界、距與陌生感，呈現畫家麼樣的著迷態或是疆界感？那個隱藏在畫面之後的觀者主觀位置在何處？或許這是大家可以自己慢慢想一想的問題。 Professor Widlcher 所的觀者的情感觸動與認同，其實明許多有關主體與客體之間的位置互換，主體與被觀看的客體圖像的場景，以及創作主體為何在衝突中， agon， 時常自居於自殘或是被剝奪的受虐場景，也明所謂的快感，是個複雜的問題。創作，如同 working through，
14、創作者將自己主觀經驗中受挫的態，斷展演出。受挫或是棄絕的態，如同自我斲傷，反而帶一種快感。 6第二部分 岡語言、陽 形符號、無意的位置以及真的問題 如果語言是囚禁我們之框架，我們要如何透過語言解主體位置的真相？岡會，在語言中， 它話。從圖像的雙向併陳與曖昧性，以及主體的複雜主客互的位置，我們其實靠近所謂主體的樸面，以及處於分隔線 (edge)或是邊界 (limit)的環節 (knot, nodal point)。 過，我們要先瞭解岡如何討造成割與分隔的符號體系，或是陽形符號。 I. 有關符號體系與陽形表記 岡以樸學的方式，明主體的出現既牽涉符號法則的確，以及此主體無法出現而透過替代或是症出現的
15、問題。這個結 (knot)以及其雙向扣的動態操作，就是岡所的主體樸學。透過無意的動結構，主體中設置一個使他得以建認同的無意位置 (the instating in the subject of an unconscious position)，而 症，或是結 ，或是 objet a，就是顯割與隱蔽的那個扣雙向空間的面。 岡強調，原始被遺忘之記憶的遺傳無法明主體為何經驗到閹割或是法的約規範的問題。他認為，從佛伊德的點中可以得知，主體與陽具(phallus)之間的關係，就是有關表記 (the signifier)的問題。這個表記是現代語言學中的表記，而是指表記決定可表記者如何透過其效果使自身屈服於
16、一個標記，並依此模式而出現。岡，只是人話，是透過人而它話。 For the signifier plays an active role in determining the effects by which the signifiable appears to succumb to its mark, becoming, through that passion, the signified. The passion of the signifier thus becomes a new dimension of the human condition in that it is not o
17、nly man who speaks, but in man and through man 7that it ca speaks; in that his nature becomes woven by effects in which the structure of the language of which he becomes the material can be refound; and in that the relation of speech thus resonates in him, beyond anything that could have been concei
18、ved of by the psychology of ideas. (“The Signification of the Phallus,” 578) 因此，對於岡而言，必須進一步解的，是被文化所制約的男性別位置，而是要解在另一場域進的法則 (in the laws that govern this other scene)，而在此決定主體出現的雙重書寫中，既是組合又是替代的表記符號， combination and substitution, metonymy and metaphor, 有一種學中所討的樸模式的過程。 因此，所謂的 陽具，或是陽形表記， phallus，是一個決定意義之效
19、果的表記，代表符號法則。 For the phallus is a signifier, a signifier whose function, in the intrasubjective economy of analysis, may lift the veil from the function it served in the mysteries. For it is the signifier that is destined to designate meaning effects as a whole, insofar as the signifier conditions t
20、hem by its presence as signifier. (“The Signification of the Phallus,” 579) 在此符號法則中，由於人話，所以人的需求 (need)必須從屬於此符號法則的要求 (demand)。人在話的同時，已經進入先存在的符號體系。後續的發展是：這個無法完全出而被化的需求，衍伸出而以欲望的形式向人展現 他的需求以化的形式返回他自身。岡，他所的訊息是在大他者的場所發出的。這意味著人的所有發言都是在大他者的符號場域中進。 The effects of the presence of the phallus as signifier incl
21、ude, first, a deviation of mans needs due to the fact that he speaks: to the extent that his needs are subjected to demand, they come back to him in an alienated form. This is not the effect of his real dependence , but rather of their being put into signifying form as such and of the fact that it i
22、s from the Others locus 8that his message is emitted. What is thus alienated in needs constitutes an Urverdrngung primal repression, as it cannot, hypothetically, be articulated in demand; it nevertheless appears in an offshoot that presents itself in man as desire (das Begehren). (“The Significatio
23、n of the Phallus,” 579) 至於符號法則的要求， demand，早就構成此大他者的優勢位置 可以滿足也可以剝奪人的需求之權。符號法則的要求，甚至可以透過愛的保證，而抹除所有需求的個別性差。由於此無條件的要求，欲望替代那個絕對的條件而出現。因此，欲望其實是胃口的滿足，也是對於愛的要求，而是從對愛的要求中扣減胃口的滿足：這就是分。 For the unconditionality of demand, desire substitutes the “absolute” condition: this condition in fact dissolves the element
24、 in the proof of love that reels against the satisfaction of need. This is why desire is neither the appetite for satisfaction nor the demand for love, but the difference that results from the subtraction of the first from the second, the very phenomenon of their splitting (Spaltung). (“The Signific
25、ation of the Phallus,” 580) 陽具，陽形符號，是一個被賦予優勢位置的表記，在此標記處結合各斯與欲望的出現；也就是，在表記處，欲望與法同時出現。 The phallus is the privileged signifier of this mark in which the role part of Logos is wedded to the advent of desire. (“The Signification of the Phallus,” 581) 但是，這也意味著在主體必須透過表記的隔 (veil)而出現，這個隔，就是揚棄。主體在消失之時出現，主體揚棄
26、自身而得以出現。 The phallus is the signifier of this very Aufhebung, which it inaugurates (initiates) by its disappearance. (“The Signification of the Phallus,” 581) 岡，在古的神話中，遮蓋物 (veil)與羞恥之神 (the demon of Scham)並存。只9有遮蔽時，才能發生作用。因此，透過表記而設置的主體，必須經過分的過程：主體透過隔 (bar)才能夠出現，而且，原初壓抑而無法被完全出的部分，只有透過表記才得以出現，也就是透過語言的壓
27、抑作用而出現。 (1) That the subject designates his being only by barring everything it signifies, as is seen in the fact that he wants to be loved for himself, a mirage that is not dispelled by simply pointing out that it is grammatical (since it abolishes discourse); (2) That the part of this being that i
28、s alive in the urverdrngt primally repressed finds its signifier by receiving the mark of the phalluss Verdrngung repression (owing to which the unconscious is language). (“The Signification of the Phallus,” 581) 陽具提供欲望一個分配比（性） (the ratio raison)的表記。表記同時是遮蓋物，也是分配，因此，表記過程是分的活動，主體也因進入表記活動而被分割。 The fac
29、t that the phallus is a signifier requires that it be in the place of the Other that the subject have access to it. But since this signifier is there only as veiled and as ratio raison of the Others desire, it is the Others desire as such that the subject is required to recognizein other words, the
30、other insofar as he himself is a subject divided by the signifying Spaltun. (“The Signification of the Phallus,” 582) 此處，我們看到陽形表記作為一個標記，同時遮蔽也分配，而完成主體的分。 II. 有關無意的位置 岡所的在主體中設置一個使他得以建認同的無意位置 (the instating in the subject of an unconscious position)，是麼意思？當主體透過表記10活動出現，發生麼過程？此過程所揚棄或是替代而出現的，是麼？麼是無意位置？ 岡，
31、無意就是主體構成之操作所下之痕跡所建的概。 The unconscious is a concept founded on the trail trace left by that which operates to constitute the subject. (“Position of the Unconscious,” 703) 也就是，在陽形符號的 作用之下，無法完全被出而進入原初壓抑的材，總會下痕跡，也總會以另一種方式返，所謂的欲望模式。原初過程與二過程隨時在進中，也隨時在受到現實環境改變而變化中。語言本身是防衛機制。所謂的無意，在語言與為中發生。 岡非常反對當時各種將無意固定化，
32、 並將無意作為意形態的點。 The presence of the unconscious, being situated in the locus of the Other, can be found in every discourse, in its enunciation. (“Position of the Unconscious,” 707) 岡強調，無意在語言中發生，無意在大他者之位置。強調無意的固定本質或是固定空間，反而是一種延緩面對真相的抗拒。岡，語言的效果是將原因 (cause)引入主體之中。主體是自身的原因，而是承受此原因帶的分。主體的原因是表記，而此表記代表他，也帶他的
33、分。 The effect of language is to introduce the cause into the subject. Through this effect, he is not the cause of himself; he bears within himself the worm of the cause that splits him. For his cause is the signifier, without which there would be no subject in the real. But his subject is what the s
34、ignifier represents, and the latter cannot represent anything except to another signifier: to which the subject who listens is thus reduced. One therefore does not speak to the subject. It speaks of him, and this is how he apprehends himself; he does so all the more necessarily in that, before he di
35、sappears as a subject beneath the signifier he becomes, due to the 11simple fact that it addresses him, he is absolutely nothing. But this nothing is sustained by his advent, now produced by the appeal made in the Other to the second signifier. (“Position of the Unconscious,” 708) 此處，岡明重運動的過程：第一個運動是
36、主體透過表記出現也同時消隱，第二個運動是欲望的返 透過被分之割處返。第一個過程是主體的認同作用，第二個則是無意願望的固定化。這個第二的遮蔽，岡，這個作偽證 (subornation)將主體的樸結構投射於幻想之中，而封閉第一個運動的效果。此 外，此過程也使得此欲望主體無法解他自身是語言的效果，也就是，他無從得知自身只是大他者的欲望的事實。 This secondary subornation not only closes the effect of the first by projecting the topology of the subject into the instant of f
37、antasy; it seals it, refusing to allow the subject of desire to realize that he is an effect of speech, to realize, in other words, what he is in being but the Others desire. (“Position of the Unconscious,” 709) 岡指出，他要指出的，就是無意的可被固定，以及每一個主體的分都同。 我們無法對無意進任何概式的定義。但是，弔詭的是，主體化過程(subjectification)中的唯一共同處，
38、 (common) ，就是抗拒 (resistance)，此抗拒將自我的偽證據客體化，而再接受任何其他的證據。這個抗拒，或是防衛機制，隨時會發生。他認為精神分析界以及其他心治、心學等試圖賦予無意某種固定的客觀意義，就是一種抗拒。岡所進的，其實是去本體化(deontology)。他援引黑格爾在精神現象學中所討的自我意的形成，其實是要對於過於明顯簡單的認同。 It will thus be understood that my sue of Hegels phenomenology bore no allegiance to his system, but was intended as an e
39、xample with which to counter the obvious fact of identification. It is by not avoiding the 12ethical implications of our praxis for deontology and scientific debate that the beautiful soul will be unmasked. The law of the heart, as I have said, is a bigger nuisance than paranoia. (“Position of the U
40、nconscious,” 710) 他，黑格爾的揚棄點其實指出永遠是另一個的可能性 (always say something Other)。過，對岡而言，此揚棄是躍升，而是匱乏的具體化 (the avatars of a lack)。 要如何才能夠解這個被封閉的它 (It)？岡，要聽到穴之內的呼喚，要打開這個被封閉的穴，需要以樸學的方式，透過形式上的隙，研究此分割最無法還原之邊緣 (edge)，如此才可能捕捉其形式美學的輯。 The structure of what closes is, indeed, inscribed in a geometry in which space is r
41、educed to a combinatory: it is what is called an “edge” in topology. By formally studying the consequences of the irreducibility of the cut it makes, one could rework some of the most interesting functions between aesthetics and logic. (“Position of the Unconscious,” 711) 也就是，樸學接合的綜合空間，讓我們看到出現於表記處的匱
42、乏。 岡，在主體與大寫他者之間，在透過無意而假設的笛卡爾主體以及語言所確認為他者的大寫他者之間，就是此分割的活動，就是無意。 The subject, the Cartesian subject, is what is presupposed by the unconsciousI have shown that elsewhere. The Other is the dimension required by the fact that speech affirms itself as truth. The unconscious is, between the two of them, t
43、heir cut in action. (“Position of the Unconscious,” 712) III. 做為主體與大寫他者之間割運動的無意 前面所提到的重運動，就是岡所的無意的重割作用過程，而這13個過程有循環的關係：第一個過程是構成主體出現的化作用 (alienation)；第二個過程是造成分主體的分作用 (separation)。 所謂的化作用，並是黑格爾所的揚棄與躍升，而是主體透過表記向另外一個表記代表自己，而同時選擇放棄二元項之一。岡以或 (vel, or)明此二者之一的選擇。 The register of the signifier is instituted
44、on the basis of the fact that a signifier represents a subject to another signifier. This union is such that the vel of alienation, imposes a choice between its terms only to eliminate one of themalways the same one regardless of ones choice. (“Position of the Unconscious,” 713) 這個或 ，其實在輯上，是無法選擇的與 (
45、and)：主體必須從屬於他必須接受或是必須將其固化的特定意義 (the subject is subjected to the vel of a certain meaning hemust receive or petrification.)。透過這個表記的選擇，主體放棄自己，但是也透過此表記而成為主體。 至於分作用，岡指的是透過分，而讓自己形成： seperation， separare, se parere, pars, engendering oneself. 岡，這就是佛伊德所的 主體的分(Ichspaltung, the splitting of the subject)。自我分，
46、為要讓自己屈從於一個表記，主體因而透過重複，以轉喻 metonomy 的方式攻擊並破壞此表義。 Separare, se parare: in order to attribute to himself se parer the signifier to which he succumbs, the subject attacks the chainthat I have reduced to a binary, at its most elementary levelat its interval. The repeating interval, the most radical struc
47、ture of the signifying chain, is the locus haunted by metonymy, the latter being the vehicle of desire (at least that is what I teach). (“Position of the Unconscious,” 715) 過，在這個作為欲望載體的轉喻，主體放置他的匱乏 他在大寫他者處製14造他自己的消隱，這是他從第一次化時失去的部分。 What he will place there is his own lack, in the form of the lack he would (like to) produce in the Other through his own disappearancethe disappearance (which he has at hand, so to speak) of the part of himself he receives from his initial alienation. (“Position of the Unconsciou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