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跨国公司与开发区互动关系的探讨Research on Interactive Relation Between MultinationalCorporation and Developing Zone孙 遇 春 同 济 大 学 经 济 与 管 理 学 院 副 教 授周 振 邦 漕 河 泾 开 发 区 企 业 协 会 秘 书 长李 珏 玮 同 济 大 学 经 济 与 管 理 学 院跨 国 公 司 与 开 发 区 的 良 性 互 动 对 技 术 创 新 、 产 业 优 化 、 招 商 引 资 、 出 口 创 汇 、 加 强 对 外 开 放 、发 展 区 域 经 济 、 增 强 综 合 国 力 等
2、 方 面 都 具 有 非 常 重 要 的 价 值 。 跨 国 公 司 与 开 发 区 的 互 动 关 系 也 可以 是 双 刃 剑 。 借 鉴 长 波 理 论 ， 展 开 广 焦 距 的 比 较 ； 运 用 复 杂 理 论 ， 探 讨 创 新 问 题 有 着 重 要 的 理 论意 义 和 现 实 意 义关 键 词 ： 跨 国 公 司 开 发 区 互 动 关 系一、引凤之巢具有多方面的重要价值法 国 经 济 学 家 帕 斯 卡 尔 一 格 罗 特 在 1986年 发 表 的 工 业 自 由 区 的 前 途 如 何 一文 中 指 出 ， 世 界 贸 易 的 20%是 由 开 发 区 实 现 的 。
3、 1993年 世 界 开 发 区 的 贸 易 额 已 占 世界 贸 易 总 额 的 33%,而 且 所 占 的 比 重 还 会 越 来 越 大。 (1)世界开发区的主要形式有自由港、自由贸易区 、 出 口 加 工 区 和 科 学 工 业 园 区 。 中 国 经 济 开 发 区 主 要 包括经济特区、经济技术开发区、保税区、高新技术产 业 开 发 区 、 国 家 旅 游 度 假 区 和 综 合 开 发 区 。 小 型 的开 发 区 规 模 不 超 过 5平 方 公 里 ， 例 如 台 湾 的 高 雄 出 口 加 工 区 ， 仅 有 0.69平 方 公 里 ， 超过 30平 方 公 里 的 超 大
4、 型 开 发 区 其 规 模 已 相 当 于 一 个 市 区 ， 99世 界 投 资 报 告 将 新加 坡 整 个 国 家 都 视 为 出 口 加 工 区 。 根 据 权 威 而 谨 慎 的 估 计 ， 1997年 世 界 上 约 有 845个出 口 加 工 区 ， 其 中 美 国 占 了 213个 ， (2)根 据 Kung于 1995年 的 统 计 ， 全 球 的 高科技园区已超过1000家。 (3)中国的国家级开发区已 有 52家 ， 大 部 分 处 于 沿 海 城 市 ， 各 类 开 发 区在 90年 代前期已超过上千家。开 发 区 越 来 越 显 示 出 多 方 面 的 重 要 价
5、值 ： 浦 东 作 为 一个外向型、多功能、现代化的新城区雏形已初步形成 ， 成 为 上 海 乃 至 全 国 对 外 开 放 的 重 要 窗 口 和 重 要 标 志 。 世 界500强 企 业 中 已 有 上 百 家在浦东投资了近200个项目。浦东新区的人口、面积分别只占全市的1/10和1/12，但创造的国内生产总值占全市的1/5，工业总产值和外贸出口总额均占全市的1/4，合同利用外资金额占全市的1/3，浦东新区已成为上海经济发展的重要增长区域。作为浦东的4个国家级重点开发区之一的陆家嘴金融贸易区是中国唯一以“金融贸易区”命名的开发区。近200幢现代化办公、商务楼宇拔地而起，78家中外资金融机
6、构、21家国际跨国公司地区总部和6个国家级要素市场相继进入，每天数十亿资金在金融城中流动。夜色中的金融城可与繁华的南京路外滩竞辉媲美。2深圳市区常住人口从1979年的3万余人增加到99年的400余万人。世界500强企业有76家进入深圳。98年三资企业总产值1273.59亿元，占工业总产值比重76.7，99年出口总额达282.08亿美元，出口总额占全国比重的14.5%，并连续7年居全国大中城市榜首。 (4)台湾的新竹科学工业园堪称开发区中的明星，科学工业园的主导产业为信息、通讯、精密仪器、特殊材料和生物技术，集成电路和计算机居世界领先水平。主机板、鼠标、影像扫描仪、电脑键盘、数据机、电源供应器、
7、监视器等已超过全球市场占有率的50% 。86年硬件产品产值只有21.3亿美元，96年已上升为164亿美元。新竹科技工业园对台湾工业转型和产业升级发挥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外资企业在沿海城市工业产值中的比重有的已超过50%。可见开发区在技术创新、产业优化、招商引资、出口创汇、加强对外开放、发展区域经济、增强综合国力等方面都具有非常重要的价值。二、小型开发区亦大有可为漕河泾开发区的成功案例 (5)作为国家经济开发区和高新技术开发区的漕河泾开发区一开始就把工作指导思想立足于坚持“以工业项目为主，以外资企业为主，致力于发展高新技术产业为主”的方针上。1995年“全国百强高新技术企业”排行榜上，漕河泾开发区
8、有9家企业进入了“百强”之列。1997年开发区每平方公里土地的工业产值和销售收人平均超过30亿元。利税平均达到4亿元，出口创汇平均超过7400万美元，人均经济效益指标在全国开发区中名列前茅。开发区已拥有幸福杂志所公布的最大500家企业中的35家。有美国的3M、朗讯、通用、杜邦、惠普、瑞侃、安普、英特尔、爱普生，法国的液化空气公司和阿尔卡特公司，比利时的贝尔公司，瑞士的梅特勒、托利多，加拿大的北方电讯，荷兰的菲利浦，日本的理光、东芝和NTT-DATA等公司。这些世界著名的跨国公司共兴办了45家企业，投资额达16亿美元，平均规模达2567万美元。这些跨国公司公司投资的企业已在区内外产生了较大的影响
9、：跨国公司进区给开发区带来连锁效应和带动效应。跨国公司进区有利于开发区扩大国际影响，提高知名度。跨国公司进区有利于区内国有企业的“嫁接改造”。跨国公司进区有利于开发区的产业结构调整和产品更新换代。跨国公司进区有利于开发区引进科学管理。跨国公司进区有利于开发区人才的引进和培养。漕河泾的成功有多方面的因素：当年有300多名专家通过对180个数据指标的分析，发现漕河泾是上海高新技术开发区的最佳选址。开发区的管理者们在努力吸收外商投资新兴产业，努力优化外商投资的软、硬环境方面，进一步作了大量的工作，从而使3开发区招商引资能够形成马太效应：1.外资机构多元化，欧美日企业投资占外资总额的70%，港台企业占
10、24。2.产业结构高新技术化，微电子、计算机、光纤、新材料、电子仪器、光机电六个产业群占外资总额的80。3.项目结构规模化，500万美元以上的项目占总投资额的80。4.技术结构先进化。30的外企被评定为高新技术企业。5.大型项目产业化，光纤、通讯、微电子产业的骨干企业年产值、销售收入和利润均超亿元。6.中小项目科技化，计算机软件、电子仪表和生物工程企业是集科研、开发、生产为一体的具有巨大潜力的生力军。7.引进项目环保化，无污染、低能耗、低消耗是必要条件之一。8.坚持高新技术为主，没有受到一般出口加工区产业结构转型的影响。9.三资企业成为开发区经济发展的新增长点。中外合资企业贡献率最大。10.增
11、资项目稳步增加，增资企业以跨国公司和独资企业为多数。前不久与英国共建投资4亿美元的“绿洲”项目。将会突出一种可持续发展的理念，将会有经典性和辐射性。三、大型开发区和产业布局的宏伟规划1999世界投资报告论到印度软件业的发展历程：1985年花旗银行在圣塔克鲁斯出口加工区成立一家出口导向型软件公司。86年得州仪器公司又建立了一家出口导向型公司。89年惠普在班加罗尔成立了一家独资公司。得州和惠普两家公司的投资在印度软件业发展的关键阶段起了积极作用。当年创始于班加罗尔、孟买出口加工区的软件业至1995年出口额为4.85亿美元，99年已增加到26.5亿美元。印度的软件业已能够在出121竞争方面取代外国子
12、公司。 (6)如果说印度的软件出口加工区成为印度信息产业的增长点，那么上海的1+3+9规划则更为宏伟：上海“十五”期间将投资2500亿重点推进1+3+9工业区的建设。“1”为浦东新区，重点发展微电子、计算机及软件、通讯设备、现代生物医药、汽车、大型船舶、港121机械及精品钢材等产业。“3”为上海化学工业区、漕河泾开发区和闵行开发区。上海化学工业区努力建成世界一流。亚洲最大的石油化工和精细化工的深加工基地；漕河泾开发区重点发展以信息技术为主的高新技术产业：闵行开发区重点发展以轨道交通为代表的机电设备、以血制品为代表的现代生物与医药，以及饮料、休闲食品等产业。“9”为奉贤上海工业综合开发区、嘉定工
13、业区、崇明工业区等九个市级工业区，将继续按照主导产业定位与工业生产基地定位的要求，进一步推进与市属工业集团的长期合作和战略联盟。根据1+3+9战略，到2005年计划引进大项目70个，总投资145亿元，实现增加值800亿元，销售收入2500亿元。在这个过程当中，跨国公司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譬如浦东将建立起中国规模最大、水平最先进的集成电路产业基地。一期投资14.76亿美元的中芯国际集成电路制造(上海)有限公司和一期投资16.3亿美元的宏力半导体制造有限公司先后在园区落户、开工；作为IBM全球半导体计划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也将在外高桥保税区投资3亿美元；与华虹、4宏力、中芯等特大项目优势互补，形成比
14、较完整的微电子产业链。以张江为核心，金桥、外高桥为延伸的上海徽电子产业带，将集聚10条以上集成电路生产线，200家左右的配套企业。再如上海化学工业区，英国的BP公司将与中国石化联手投资 34亿美元建成90万吨乙烯的一期项目；BASF与亨斯曼、天元集团联手投资10亿美元建成异氰酸酯项目；拜耳公司为建成聚碳酸酯项目，制定了投资34亿美元的项目。可见，跨国公司与开发区的良性互动对优化产业结构、发展区域经济以至增强综合国力都有着巨大的价值。正如中国高技术产业与园区所讲的“可以毫不夸张地说 ， 经 济 开 发 区 是 中 国 经 济 现 状 最 具 活 力 的 地 区 ， 也 是 中 国 经 济 振 兴
15、 的 希 望 所 在”。 (7)四、借鉴长波理论。展开广焦距的比较开 发 区 不 仅 是 绝 大 部 分 跨 国 公 司 的 “下 榻 之 处 ”， 而 且 与 产 业 结 构 、 技 术 创 新 和 经 济增 长 都 有 极 为 密 切 的 联 系 。 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项 目 的 研 究 成 果 西 太 平 洋 经 济 性 特 区 透 视 (娄 学 萃 著 ， 北 京 大 学 出 版 社 ， 1995)显 示 ： 西 太 平 洋 经 济 特 区 的 成 功 率 与 辐 射 能 力 明 显 高于 拉 美 的 经 济 特 区 。 关 于 外 资 的 利 弊 问 题 曾 有 过 热
16、 烈 的 争 论 ， 宋 涛 先 生 于 99年 年 底 为 中国 引 资 发 展 战 略 研 究 (天 津 人 民 出 版 社 ， 张 世 贤 著 ， 2000年 )写 的 序 言 中 还 着 重 谈 到 这 一问 题 ： 我 们 在 引 进 外 资 方 面 至 今 没 有 系 统 的 理 论 研 究 ， 致 使 政 策 操 作 方 面 出 现 一 定 的 盲目 性 。 在 开 发 区 的 问 题 上 ， 香 港 大 学 亚 洲 研 究 中 心 陈 文 鸿 先 生 对 深 圳 早 期 的 产 业 结 构 、出 口 数 额 和 外 资 质 量 的 批 评 也 有 相 当 的 针 对 性 。 面
17、 对 着 中 国 即 将 加 入 WTO，外资问题给人们带来更多的联想。借助于长波理论，至少对下列三方面的问题有借鉴价值：(一)有助于得出比较真实的结论。发展经济学在外向型经济与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增长问题上有丰富的论述。保罗A萨缪尔逊认为外向型战略发展是发展中国家取得成功的关键因素。 (8) Easterly，Islam和Stiglitz的研究也证明：贸易条件、贸易额和外部金融状况变化所引起的外部冲击，与GDP增长的变化有着高度的相关关系。 (9)虽然，这仅是一个中波，但是有典型意义：5这一高度的相关性尽管往往具有双重效果，但绝不是像某些文献所断定的外资对中国的经济增长和技术进步没有太多的关联性
18、。(二)在当代长波理论的三大流派中，如果说麻省斯隆管理学院动力系统研究小组的动力系统模型比较适合于宏观整体性的研究，那么长波技术论流派的封丹因的创新寿命周期理论在发展中国家往往得到“重现”的证明。典型的例子像落后的普通型桑塔那轿车竟占据中国90年代中级轿车的半壁江山。2000年中国外商投资报告也指出外商投资于PIIS和投资于MPIIS 的企业分别占30和13，带来了一系列的环境污染问题 （10） 如果在发达国家将难以出现这种“重现”的机会。正如杜拉克所谈到的：“仁慈的垄断寡头在竞争对手降价之前就削减价格。而且在竞争对手出新产品之前，它就主动淘汰旧产品，推出新产品。有大量例子可证明这个论点的正确
19、性。” （11） (三)上述“重现 ”的存在绝非是理想状态，正是需要结合着发展经济学、产业经济学、国际经济学和博弈理论尽量降低不合理的引资合作。回首半个多世纪，亚洲四小龙的后发优势是令人瞩目的，仅从出构口结构上也可以看出来。99年世界投资报告指出：出口成功的发展中国家和地区是高度集中的。亚洲占发展中国家全部制成品出口的78和高技术产品出口的89；拉美占全部制成品出口17及高技术制成品出口11；95年非洲撒哈拉以南地区占发展中国家全部制成品出口1.4，高技术产品出口则为0。 (12)萨缪尔逊曾对照过东亚与拉美非洲经济增长的重要差别：驱动亚洲龙增长的基础因素分析资料来源:World Bank, T
20、he East Asia Miracle: Economic Growth and Govemment Policies(World bank, World bank,Washington,D.c.,1993).地 区 人均GDP的平均增长1965-1990年 投资占GDP的百分比 1990年高绩效的亚洲经济* 5.6 35南亚 1.9 19拉丁美洲 1.8 17撒哈拉以南非洲 0.2 9*日本、韩国、新加坡、香港、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和香港东亚、拉美和非洲的发展模式包含着大量的教训，对于如何赢得后发优势很值得借鉴。考古学的年代测定，某一种方法往往是不准确的，把多种方法结合起来将会提高准确度。
21、将长波理论三大流派的有益观点综合起来，结合着发展经济学、区域经济学和国际经济学的主流理论和丰富的案例，将会有助于提高引资质量。五、运用复杂理论。探讨创新问题6跨国公司在浦东的研发机构已有几十家，包括泛亚、日立、LG、立邦、贝尔、IBM、 INTEL等。摩托罗拉也准备将中国研发总部迁到浦东。2000年春天美国麻省一浦东高科技( 信息 )产业园区奠基。在漕河泾开发区也有朗讯、INTEL、GE等跨国公司的研发机构。一部分研发机构的状况正如2000年7月浦东开发所讲的：“引进创新型所占比重很小，自主创新型尚处于萌芽阶段”；而有的研发机构如泛亚、INTEL、朗讯等已经能够将相当先进的技术在中国研发和扩散
22、。高科园区的创新问题是非常复杂的：青岛的区位优势和综合科技实力并不特别显著，但是海尔工业园的创新却是全国一流的。韩国管理学院院长Linsu Kim指出：“汉城以南200公里的大德科学城作为韩国首座高科技谷，尽管已有近20年的发展历史，但却没有赢得筑波和新竹那样的成功。”美国学者安纳利萨克森宁更是对照了硅谷和128公路地区的差别：虽然128公路地区也有哈佛和麻省这样顶尖的大学，也有雄厚的资金和相同的市场环境，然而128公路地区却明显地走向衰落 (13)。通过复杂理论探讨高科园的创新问题有希望获得突破。1984年。在诺贝尔获奖者Murray Gell - Mann、Philip Anderson、
23、Kenneth Arrow等人的支持下，聚集了一批从事物理、经济、生物、计算机等学科的研究人员，组织了桑塔费研究所(Sabta fe Institute，简称SFI)，在复杂理论研究方面已颇有建树。复杂现象是大量存在的：天体力学中的N体运动、大气环流、神经网络、湍流等等。在脑科学方面， Tononi Edelman指出：意识流(stream of consciousness)是高度整合的(integrated)；同时也是高度分化的(differentiated)。Tononi Edelman将整合叫做功能簇化(functional complexity)将分化叫做神经复杂性(neural co
24、mplexity) 。论到复杂性的测定，将一个系统(功能簇) 分为两个子集，然后测定它们之间的互信息。设Xkj为一独立神经系统x的K 个元素构成的第jth子集，它的余集为(x-Xkj)，它们之间的互信息(mutual information)MI(Xkj；X- Xkj)将是高值。神经复杂性(neural complexity) 的测度，由CN(X=1/2SMI(Xkj；X-Xkj)给出神经复杂性，这里的加和取决于全部的K子集尺寸并且对 K元素的全部jth组合求平均。复杂性就是每个子集与系统的其余部分之间平均互信息的函数。 (14)脑科学方面复杂性研究的进展可以带来一定的启迪。个体的神经网络已是
25、非常的复杂，再升一级，一家著名跨国公司的研发机构或者一所名牌大学的国家重点实验室的创新活动将会更加复杂；再升一级，一个成功的高科技园区的创新活动还要进一步复杂。Lundvall提出了一种完整、中肯的观点，认为创新是包含许多合作者相互作用的过程，国家创薪系统是一个国家内部各种要素和关系的集合，他们互相作用于新的、有用的知识产生、扩散和使用之中。Lundvall的观点可以得到多方面的证实：(一 )譬如在创新源方面，Eric von Hippel强调用户、供应商往往也是重要的创新源。杜拉克认为创新和创新机遇有七个来源：意外之事、不协调、程序需要、产业和市场7结构、人口变化、认知的变化以及新知识。 (
26、15)此外数字化生存的作者尼葛洛庞帝有一句名言：创新是玩出来的。Yahoo的创始人杨致远就是典型的例子，在科学史上也有许多这样的例子。创新源是多元的、复杂的。(二)就国家创新体系而论，美国标准与技术研究院的专家G Tassey曾列出下列的模型：(The Economics of R&D Policy, Westport: Quotum Books, 1997, P70)在这一体系中。GTassey的技术基础设施(Technol-ogy Infrastructure)范畴包含着共性技术、基础技术和公共适用技术，技术基础设施位于基础研究和应用开发的中间地带；可以是技术，也可以是理论，甚至是蓝图。譬
27、如，信息高速公路、星球大战、计算机软件等等。技术基础设施有着宽广的适用性，并且是创新的重要平台。(三)就跨国公司而论， Prahalad和Yves Doz在跨国公司使命中，提出战略基础设施的范畴：1.形成生产场所的组合，以便利用要素成本优势，形成全球一体化网络，应付汇率波动。2.持续关注制造技术和生产率的提高。3.开拓多个市场，充分利用各个市场上的价格差异。4.建立全球的品牌和分销系统。5.发展产品系列，从而可以在市场上实现不同产品之间互相支持。 (16)正是上述一系列的因子构成了极为复杂并且有序的整合，为高科园区的超流动性和国家创新体系的生命力奠定基础。从复杂角度探讨创新问题，不仅是做详细的
28、描述，更是要揭示其内在机理，并预测其发展方向。这就需要结合着人工神经网络理论、非线性科学和计算机模拟技术(特别是Cooperation)，力求对复杂体系的诸多因素、组合8模式、内在机理和演变方向作出深入的剖析和完整的概括。安纳利萨克森宁认为硅谷所以能够胜过128公路地区，因为硅谷有一个以地区网络为基础的工业体系。这也是硅谷能够常青不衰的奥秘所在。根据上述状况，起码可以得出两个结论：(一)高校与科研机构也可以成为创新的主体(这里并没有否定企业是创新主体的意思)。这一提法虽然与传统不尽相符，但是在北大百年校庆世界著名大学校长的发言中，在中关村实证研究的报告面向21世纪的中关村经济中(中国人民大学出
29、版社，杜厚文主编，2000年) ，已包含着这方面的思想。美国克林顿政府于94年发布的被称为里程碑式的科学政策文件科学与国家利益高度重视大学与企业的密切合作，为美国科学政策确立的五个主要目标之一是：鼓励合作伙伴关系以推动对基础科学和工程学的投资以及有效地利用物力资源、人力资源和财力资源 (17)在美国国家科学技术委员会的技术与国家利益的报告中论到美国的R&D事业写着“一个举世无双，跨越产业界、学术界和政府的R&D事业” (18)。实际上，美国的大学与企业之间的合作早已非常密切。根据上述的文献，根据硅谷、新竹和中关村的成功经验，看来大学与科研机构也可以成为创新主体。(二)硅谷的地区网络体系很值得借
30、鉴。高科园区的超流动性(Hypermobility)也会给这一网络增添活力。安纳利萨克森宁认为硅谷所以能够胜过128公路地区，因为硅谷有一个以地区网络为基础的工业体系。该地区密集的社会网络和开放的劳工市场弘扬了不断试验探索和开拓进取的创业精神。地区工业体系有三个层面地区机构和文化、工业结构和公司组织，其中包含着几十个分支。在这种竞争与合作的协作基础之上硅谷蒸蒸日上，而相对孤立和闭塞的128公路却逐渐走向衰落。相比之下，国内大部分开发区的网络体系还有相当的差距。有的文献已提到中国的创新系统存在着“系统失效”，特别反映在教育、科技与经济的脱节上，主要表现在企业与科研机构、企业与大学以及企业与企业之
31、间的合作、联系和知识流动不足。 (19)1999年和2000年的国际竞争力报告都谈到中国大学与企业合作的不足。如果能够通过经济学理论和复杂性理论的多种角度的聚焦和深层结构的剖析，概括出硅谷、新竹、中关村、漕河泾等著名高科园区的成功经验，那不仅会有助于加强高科园区的聚集功能、孵化功能和辐射功能，也会进而对跨国公司与开发区的良性互动有所裨益。9注释：论文系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著名跨国公司在华竞争战略研究(79870017)的成果之一。(1)开发区规划研究，15页，朱晓明著，海洋国际出版社，2000(2)1999 世界投资报告，264页，联合国贸发会议跨国公司与投资司编著，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
32、0，(3)中国高技术产业与园区，49页，顾朝林等著，中信出版社，1999(4)海外学者论中国经济特区，导论，俞可平主编，中央编译出版社，2000(5)漕河泾开发区内部资料(6)1999 世界投资报告，276页(7)中国高技术产业与园区，26页(8)经济学 ，1302页，(美) 保罗A萨缪尔逊著，北京经济学院出版社，1996(9)全球经济展望与发展中国家，48页，世界银行编写组。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0(10)2000 中国外商投资报告，371页，王洛林主编，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0(11)创新与企业家精神，310页，彼德杜拉克著，海南出版社，2000(12)1999 世界投资报告，25
33、6-257页(13)地区优势 -硅谷和128公路地区的文化与竞争，引子，安纳利萨克森宁著，上海远东出版社，1999(14)复杂性科学探索，150-152页，成思危著，民主与建设出版社，1999(15)创新与企业家精神，3-133页(16)跨国公司使命 ，54页，华夏出版社，2001(17)科学与国家利益，1，29页，威廉J 克林顿著，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1999(18)技术与国家利益，23页，(美) 国家科学技术委员会。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1999(19)中国创新系统研究 ，李正风、曾国屏著，山东教育出版社，1999，303页；朱丽兰，知识正在成为创新的核心，北京：人民日报，1998，7，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