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国电视产业的自然垄断、行政垄断与非垄断领域易旭明 倪琳 1【摘 要】 本文通过详细分析电视产业的制作、播出、传收三个环节的经济特征，以及中国对意识形态控制的具体国情，指出电视制作环节作为具有垄断性质的电视产业的非垄断领域，应作为破除电视产业垄断、提高电视产业效率改革的突破口，不能让意识形态性控制、自然垄断性进而行政垄断的保护伞，掩盖了节目制作市场垄断效率低下等弊端。【关键词】电视产业、自然垄断、行政垄断、非垄断领域电视产业在国内外都是政府管制相对比较多的产业，管制的理由主要是因为电视产业的自然垄断属性以及电视产品的准公共性。在我国，对电视产业的管制最早动因是出于意识形态宣传的考虑，因为电视
2、的政治属性和宣传教育功能而把电视纳入行政事业体系，不考虑电视的产业属性。改革开放以后，我国电视的产业属性迅速发展。1987 年国家科委编制的我国信息产业投人产出表，将报刊事业和广播电视事业纳人“信息商品化产业”序列；1993 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布关于加快发展第三产业的决定把广播电视纳入第三产业；1996 年江泽民总书记视察人民日报社指出，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新闻媒介既要宣传又要经营；1998 年第九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提出，国家今后对大多数事业单位将逐渐减少拨款，三年后这些单位要实行自收自支；2004 年是国家广电总局提出的“产业发展年” 。但是，当电视产业功能逐步得到强化、发展后，由于意识形态
3、宣传的敏感性，国家对电视产业的各项行政管制依然非常严格，技术原因导致的自然垄断、政治原因导致的行政垄断特点明显。对于一个具备一定自然垄断性的产业，仔细分析其产业链的各个环节，也可以发现有的领域并不具备自然垄断的特征，在这些非垄断性领域引入竞争会使整个产业更具效率。通过对某些产业环节的有效管制，又能保证自然垄断的经济性。同样，对于行政垄断以实现意识形态有效控制的目的，也可以通过对部分环节进行有效控制来实现，对部分环节同样可以增加竞争，提高生产效率。对于中国电视产业而言，这种在保证政治宣传目标的同时，实现部分市场化运作是相对可行的策略，纯粹分析经济效率最优的策略对中国电视产业至少在目前是不具备可行
4、性。1 易旭明，上海大学影视学院博士生；倪琳，上海商学院教师，博士。【基金项目】国家广电总局部级社科研究项目重大课题论中国电视产业的需求均衡与持续发展 （项目编号 GD2009010） ；上海市教委重点学科“商务传播学” （项目编号 J52001） 。2一 电视产业链各环节概述电视产业依据不同的产业功能可分为节目制作（pruoduction） 、节目发送（distribution） 、和节目传收（ presentation）三个环节，分别由相应的机构完成。电视产业环节链 1电视节目制作是指电视节目的策划与生产，包括新闻节目、谈话节目、纪录片、动画片、影视剧等节目的制作；电视节目的发送是指将多个
5、节目编排成某个频道，通过电视网播送出去，或者将单个节目通过一定渠道销售个各地电视台在播送出去；节目的传收是指将节目或频道通过微波、线缆、卫星等传输方式送达观众那里接受观看。也有学者将电视的产业链概括为“制作包装播放有条件接受消费者界面”这五个环节 2，或是“资本市场生产市场流通市场播出市场消费市场” ，或是“内容平台基础设施” ，划分的实质内容基本上与本文引用的概括方式内涵大致相同。我国大多数电视台的多数节目是采取制播合一的方式。节目制作环节由电视台内的各节目部门来承担，节目的发送播出由台内总编室和播出技术部门完成，节目的传收环节则由各级地方无线电视台、有线电视台（目前无线、有线已合并）以及直
6、播卫星电视来完成。从 1999 年央视试行制播分离开始，尽管政策时有变动，但是总体而言制播环节已经出现了一定的分离局面，节目制作环节实现了一定程度上的社会化。2007 年全国有广播电视节目制作机构 2442 家，这些机构中，混合所有制（包括国有资本参股或其它所有制形式的）有限公司 1900 余家，占有限公司总量的 77.8%3。 二 电视产业各环节垄断特征分析1 一般垄断性产业的技术经济特征从技术上而言，电信、电力、铁路运输、航空、邮政、自来水和管道燃气供应等垄断性产业的一个显著特征是局域网络性，即必须借助有形（物理）的或无形的网络系统，才节目制作机构节目制作 节目发送 节目传收节目传输机构节
7、目播出机构直播卫星电视有线电视卫星传收线缆传收无线传收无线电视3能将产品或服务从生产领域转移到消费领域，最终实现消费。因此，这些产业通常被称为网络性产业（net-work industries） 。建立于形成电信网、电网、铁柜网、航线、油路、自来水管网和燃气管道网络等，往往需要巨大的投资，投资回报期较长，资产专用性强，沉淀成本大。但这些网络建成投入使用后，对生产者而言，表现为较高的固定成本和较低的边际成本，规模经济十分显著；而对需求者来说，使用者越多，不仅所分摊的成本价格越低，而且使用者之间的联系就越方便（这在电信产业表现的特别明显） 。因此，具有较为明显的需求方规模经济。从经济特征的角度看，
8、上述垄断性产业通常又被称为自然垄断产业 4。2 电视传收环节：自然垄断特征明显2007 年全国共有广播电视发射台、转播台 6 万多座，卫星电视上行站 34 座，卫星接受设施 2004 万面，微波线路 10 多万公里，有线电视网络 301 万公里 5，2009 年全国电视覆盖率达到 97.23%，有线电视用户为 1.74 亿户，其中数字电视用户达 6199 万户 6。要完善地、市、县有线电视网络的改造，以及推行的利于农村接收广播电视的“村村通”数字化工程，还需要投入巨大的资金，才能整合统一、双向的有效网络。以作为有线电视数字化整体转换试点省区的广西壮族自治区为例，全区 250 万城镇有线电视用户
9、实施整体转换需要投资近 22 亿元 7。我国有线电视数字网络的利用尚不充分。有线电视网络具备了开展三、四百套数字电视节目和开展诸如视频点播类高级视频业务能力。同时采用其他先进技术还可以实现传输数据、话音、和接入因特网服务。全新的光纤同轴电缆混合（HFC）有线网络能够直接把750MHz 甚至 1Gz 的带宽接入用户家中，提供了开展诸如远程教育、远程医疗、家庭办公、网上商场、网上证券交易、会议电视、物业管理等多种宽带多媒体业务，其中，因特网接入、远程教育、数据广播业等业务已经到了大规模商用阶段。但是，我国的电视网络资源除了传输为数不多的电视节目之外，基本上处于闲置状态，电视网络功能单一，远未得到很
10、好的开发利用。有线电视网具有一般网络性产业的特征，具有网络外部性，即商品的效用和使用这种商品的人数呈正相关 8。使用有线电视网的播出机构越多，网络上的节目数量越多，消费者消费的选择就越多，从而效用越高。在其他信息服务中，使用者越多，网络的价值也越高。显然，电视产业第三环节节目传收环节中线缆传收、卫星传收方式具有上述自然垄断产业的一般特征：电视传输网络投资巨大，回收成本时间长，有较强的资产专用性（不过这种专用性随着数字化水平提高而减弱） 。同时网络传输功能比较强大，规模经济显著，在其传输能力范围内，增加服务提供的边际成本近乎于零。卫星传输也是投资巨大、传输功能强大。综合上述分析，可以认为我国有线
11、电视网络产业尚处于平均成本递减阶段，没有超过平均成本的最低点。4我国有线电视网络产业成本-产量分析当然，对于自然垄断性的产业的结构重组、管制改革本身也是经济学讨论比较多的议题之一。尤其是随着有线电视、电信、互联网基础设施技术上兼容性的提高，不需要重复建设就可以引进竞争、提高效率，自然垄断的效率基础受到挑战。这种政策讨论已经是伴随着相关部门的实际行动一起进行，部门利益之争与经济效率之争混杂在一起。个别地区广电部门开办起了互联网业务，电信部门开始了 IPTV 业务，有两个部门合作的，也出现为了争夺利益两部门大大出手的极端现象。以无线电发射方式进行传送，也具有自然垄断的特征。因为电视发射设施建好以后
12、，生产者的边际成本几近于零，消费者观众越多，则平均成本越低。当然，因为具有非竞争性和非排他性，无线电视还具有公共物品性质，由政府供给或垄断供给效率更高。无线电频率还有很强的外部性，因为在同一时间内，相同频率的无线电波会互相干扰而影响所承载的信息。因此，世界各国对无线电频率的分配和使用都进行统筹规划，电视业的市场准入一般都有非常严格的限制，有相应的政府管理部门代表公众对行业进行管理，并以发放许可证的形式进行控制。卫星电视传输方式也具有自然垄断的特征。卫星制造和发射投资巨大、风险很高、技术难度极高，世界各国在很长时间里都是由政府或受到政府支持的财团垄断的 9。上世纪80 年代起，与美国政府签定了合
13、约的公司成为了商业运营公司。目前美国国内卫星运营商的数量有所下降，合并和收购已经使该行业浓缩成了三大运营商。卫星电视在我国兴起首先是因为偏远地区接收电视信号的需要，上世纪九十年代后期成为全国各省级以上电视台传输的普遍方式。卫星电视传输能力强，高功率的卫星和数字压缩技术，可以传输几百套电视节目信号，质量稳定，可信度高，几乎无所不在受地理位置影响小，在辐射范围内增加用户消费的边际成本基本接近于零，消费者的增加能使生产平均成本趋于下降。消费者接收卫星电视的成本支出不高，我国市场常见家用卫星天线的价格仅为几百元人民币。但是在我国，私自安装卫星电视接收装置是违法的。一般认为这是为了防止境外卫星电视播出与
14、我国意识形态宣传口径不一的节目。 广播电视管理条例第二十六条规定，安装和使用卫星广播电视地面接受设施，应当按照国家有关规定向省、自治区、直辖市人民政府广播电视行政部门申领许可证。3 电视播出环节：具有行政垄断特点5播出环节的主体是电视台。世界各国对电视台的设立都是控制得比较严格的，无线电频谱稀缺是早期支持对电视台进入管制的普遍理论之一。但是随着数字电视的发展，其大容量的传输能力从技术上为更多的播出机构生存提供了可能，发达国家对电视产业的规制逐渐放松。但是中国对电视的管制具有一定的特殊性。中国的电视产业管制具有明显的行政垄断特征行业垄断、地方分割，各级电视台基本上在自己的行政区划内处于垄断性地位
15、。这种行政垄断的源于国家的宣传需求，因为广播电视属于上层建筑、有很强的政治性 10。电视目前是我国国家宣传体系中影响力最大的部门，社会影响大从而生产、消费的外部性很强。电视产业行政垄断主要表现为电视台的的准入制度，国家广电部门对新进入的电视台有着极其严格的准入审批制度，限制具有不良政治倾向以及低俗文化倾向的电视台进入。所有的电视台都是国家事业单位性质，接受条、块党政部门领导。部门垄断利于国家的宣传工作，但是也起到保护现有电视台的作用，对减少了受众的选择。充分认识现阶段国家意识形态宣传需求这一外生条件，是我们讨论中国电视产业发展、改革的前提条件之一。由于传收环节中卫星、无线方式在一定程度上控制性
16、较弱，播出环节一般被认为是电视的舆论通向受众的最有效的控制环节。事实上我国对播出环节也的确是控制最为严厉的环节。如果通过这一环节保证意识形态控制的目标，那么在现不改变播出环节的国家事业单位的行政垄断体制，也有可能把电视产业其他环节分离出来讨论改革以提高效率。上世界八、九十年代，我国实行的是“中央-省- 地-县”四级办台制度，形成一级政府一级台、每省都有卫星台的格局。数字电视技术发展以后，现在国家规划设立了 4 家全国数字播出平台、各省 1 家数字播出平台格局，仅仅从播出环节竞争主体的角度来说，竞争格局也有可能形成。事实上卫星电视之间收视率、广告、优秀节目的竞争程度这几年已经大大加强。在一些发达
17、城市，甚至出现中央、省、市级频道激烈竞争的格局。4 电视制作环节：垄断性电视产业中的非垄断领域 我国电视产业的传输和播出环节具有垄断属性，但是节目制作环节却并非如此，可以通过市场竞争提高节目制作的生产效率和市场交易效率。电视节目的制作程序大致为：节目构思、前期准备现场采访或拍摄制作后期包装制作。电视节目作为体验性的精神产品，观众对产品创新的要求很高。除了部分采取工业化流程生产的肥皂剧类节目，电视节目制作一般不宜实行整齐划一的标准，大部分节目构思创意、撰稿、采访或表演的对象、画面音响灯光设计、包装设计、节目场景几乎都是不同的（有的节目整体就是一次性消费的） ，只有这样一来才能最程度地满足消费者（
18、观众）的新鲜感和消费（观看）欲望，满足市场需求。在美国， “广播电视节目的大部分成本花在节目形式和内容的创新研究和开发上” 11。重复使用是降低生产成本的诀窍，但不重复却是电视节目创作、生产关键环节的必须。也就是说，电视生产过程的可变成本几乎是与生产数量成正比例关系的，生产边际成本是明显大于零的，并不具备明显的生产规模效应。6制作环节成本-产量分析电视制作并不需要传收环节所需的巨额投资或天生稀缺的公共资源，并不具备自然垄断的特征。作为固定成本的采访编辑以及拍摄设备、演播室摄影棚，目前既有制作者自配的，也有租借的。对于资金实力较强、制作量大、设备使用率高的制作者多自配设备，反之，贵重设备多租借。
19、也就是说，相对于生产收益、社会资金拥有规模来说，电视制作产业的沉淀成本从而资金、技术进入壁垒并不太高。作为节目生产商（制作机构）的下游厂商电视台（电视频道） ，以及最终消费者观众来说，数量都是众多的，其消费偏好差别巨大，对电视节目的总需求、差异化需求巨大。因而节目制作市场是具有很强竞争性的。但是中国电视由于多数节目都实行制作和播出一体化，因为播出环节具有自然垄断和行政垄断的特点，节目制作环节也在很大程度导上随之被国有电视台垄断了，节目生产效率和市场交易效率难以充分提高。部分已经实行制播分离的节目制作，则具存在一定程度的市场竞争，效率明显提高。如何看待电视节目增加拷贝发行边际成本近乎为零的特征呢
20、？这是否构成垄断生产的基础呢？从世界节目制作行业来看，由于存在一定的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节目制作市场垄断一定程度上是存在的，垄断竞争是该行业较为普遍的市场结构。但是，由于观众对电视节目创新新有很大需求，不具备垄断地位的小型独立制片商也有很大的市场份额。重要的是，电视产业规模效应主要是体现在播出环节和传输环节，在播出覆盖范围内，播出的节目增加消费成本基本为零。只有通过节目市场的竞争，才能提高节目的可看性和艺术水准，而只有可看性强、艺术水准高的节目才能在播出后的传收市场上吸引最多的消费者，体现以极低边际成本扩张市场的优势，才能提高电视节目播和传输环节的规模效应。通过垄断制作市场、利用播出市场的垄断
21、性，从而强制传收市场的集中，恰恰降低了传收市场的消费效用，因为它不能满足消费者的偏好与需求。无论如何，垄断力量的运用会导致低产量和高价格 12。中国电视制作产业就因为缺乏有效竞争而具有一般垄断产业效率损失：各电视节目制作量远远低于播出量，2007 年我国电视节目总播出量达 1455 万小时，电视节目制作量只有 255 万小时 13。相对数字电视巨大的播出、传输能力，中国电视制作量和生产能力更是显得不足。 “电视节目质量进步的相对缓慢和节目内容严重的雷同化” 14，很多生产出来的节目由于质量低下不具备重复使用的价值而在播出一遍后即锁进仓库，这显然都是生产垄断产量不足、质量相对低下的表现。与市场竞
22、争中产生的高质量节目相比，播出电视台自制的质量相对低的节目也是电视台变相向观众索取垄断高价的表现，因为观众注意力是卖给广告商的有价商品。 也正是因为垄断地位，节目制播合一的电视台才会“资源浪费严重，7节目投入少” 15，造成生产效率和市场交易效率的损失。从产业发展的角度来看，这种电视台垄断制作环节的“自给自足、自制自播”一体化模式，与市场机制下的一体化生产形式有着本质的区别。电视台生产出的电视节目是产品而非商品，这种生产机制的评判标准不是完全从市场需求和受众需要出发。节目只算投入，不计产出，形成不了大生产、大投入、高产出的产业发展格局。自给自足的生产方式也导致了节目制作的专业化水平低，节目选择
23、性差；制播系统封闭，对系统外的制作力量采取排斥态度，结果造成节目市场有场无市，无法促进全国电视节目市场的繁荣。当然，对于中国电视节目制作这一“非垄断领域”为什么不能实现充分竞争，还需要从违背意识形态节目播出风险成本、既得利益者补偿成本等角度进一步深入分析。三 电视产业环节分析的启示过去乃至现在，每当谈到旨在提高经济效率的电视的产业化改革，它的意识形态性就成了行政垄断的保护伞，掩盖了节目生产机制僵硬、制作主体所有制单一、电视台内部管理效率低下、节目市场缺乏公平竞争等弊端。在全国推动文化产业改革的大背景下，电视台仍然旗帜鲜明地保持了行政垄断的事业性质。这是我们讨论电视体制改革的外生约束条件。但是当
24、我们对电视产业各个环节进行深入分析后，就能在满足这一约束条件、符合电视意识形态宣传前提同时，找到电视产业改革的突破口：电视制作环节。尽管理论上、政策上已经允许各种所有制的节目制作主体存在，但是极其严厉的资格审查、制作审查制度，电视台制播一体化的制度，不同所有制主体极其不对等的市场地位，使得节目制作市场的竞争活力远未充分体现。在现有的管制制度下，国有电视台生产能力不能有效释放，社会资源不能有效利用，节目生产的数量、质量均不能满足国内市场需求，更谈不上在国际市场上赢得竞争，宣传我国正面形象也就无从实现。无效或低效的重复播出大量存在，甚至盗版节目的公开播出在地方台也屡见不鲜。随着有线电视、数字电视带
25、来电视频道的增多，观众注意力取代频道成为最稀缺的电视资源。为了吸引观众注意力，节目制作领域渐渐成为世界电视竞争的关键，电视产业进入“内容为王”的时代。我国电视节目质量整体不高、多数类型节目数量供给不足的矛盾进一步加剧。而随着社会生活水平的提高，对包括电视在内的精神文化产品需求质量、数量都将进一步提高，有特定偏好的细分化“小众”市场需求也迅速增加。数字电视是我国以及实现国家信息化有效的手段，它难以推广的主要瓶颈之一以就是节目不能满足市场需求，现有节目的质量、类型显然不足以吸引观众付出更高的费用。免费电视可以依靠广告收入进行资源补偿，但是收费数字电视只能依靠观众付费订购，这样就面临一个怪圈：节目不
26、好所以观众不愿付钱，没有钱所以制作不出好的节目。我国电视节目质量不高、数量不足显然不是一个资源缺乏的问题，问题的实质是怎样才能吸引充足的资源进入电视节目生产、如何提高节目生产效率的问题。靠数字电缆传输的收费数字电视由于克服了无线电传收对象不可控制的问题，它由免费“广播”变为收费“窄播” ，影响力从而外部性大大降低，加之收费电视对各种节目的需求急剧上升，这显然就为电视制作领域管制改革提供了契机只有充分发挥节目制作市场的竞争效应，供给质、量才能迅8速提高。参考文献1 吴克宇.电视媒介经济学M .北京：华夏出版社， 2004：104.2 英吉莉安道尔 著 ，李颖 译理解传媒经济学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
27、社，2004：493 中国广播电视年鉴编委会 .2008 年中国广播电视年鉴 J ，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年鉴出版社 ，2008:36.4 王俊豪.中国垄断性产业结构重组分类管制与协调政策M .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5 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发展研究中心.2008 中国广播电影电视发展报告C，北京：新华出版社 ,2008 58.6 资料来源：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网站。7 资料来源：广播电视信息 ，2006 年第 4 期.8 石磊、 寇宗来. 产业经济学M ，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03：241.9 美Patrick R. Parsons 、Robert M. Frieden.有线与卫星电视产业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5:137.10 唐世鼎 黎斌等.制播体制改革与电视业发展问题研究M.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5:183.11 美詹姆斯.沃克、道格拉斯.弗格森. 美国广播电视产业M. 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 2005.12 石磊、 寇宗来. 产业经济学M ，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03：213.13 资料来源：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网站。14 李新民.中国电视大趋势M.北京：华夏出版社， 2006:3.15 李晓枫.中国电视传媒体制改革M .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4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