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国互联网发展与治理研究报告 (2017) 黎勇 陈丽霞 李维康 汕头大学长江新闻与传播学院 摘 要： 中国互联网普及率 2017 年进一步升高, 互联网已经进入绝大多数中国人的生活。物联网、人工智能相关产业的发展带动经济发展, 便利了人们的生活。“互联网+政务服务”平台成为我国电子政务发展的新趋势, 电子商务规模巨大, 领先世界。在网络空间法制化进程上, 中国 2017 年迈出实质性步伐, 网络安全法正式开始施行, 国家网络空间安全战略进一步强化了中国网络安全顶层设计。中国继续从立法、司法、执法等多方面出台相关规定和政策法规, 强化互联网安全治理力度。关键词： 中国; 互联网; 网络安全法;
2、 网络空间安全; 作者简介：黎勇 汕头大学长江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 主要研究领域为新闻实务、新媒体舆情、传媒伦理与法规等。作者简介：陈丽霞 汕头大学长江新闻与传播学院 2014 级本科生。作者简介：李维康 汕头大学长江新闻与传播学院 2014 级本科生。基金：汕头大学科研启动基金资助项目, 项目编号:STF16001China Internet Development and Governance Research Report (2017) LI Yong CHEN Li-xia LI Wei-kang Abstract： Chinas Internet penetration rate
3、further increased in 2016, the Internet has entered the vast majority of Chinese peoples lives. The development of Internet of Things and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related industries has promoted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facilitate peoples lives. “Internet + government services“ platform to become Chi
4、nas e-government development of the new trend, e-commerce scale, leading the world. In the process of legalization of cyberspace, China took the substantive pace in 2016, “Network Security Law“ officially began to implement, “National Network Space Security Strategy“ to further strengthen the top of
5、 Chinas network security design. China continues to introduce relevant regulations and policies and regulations from legislative, judicial, law enforcement and other aspects, and strengthen the Internet security management.Keyword： China; Internet; cybersecurity law; cyberspace security; 一、2016 年中国互
6、联网发展现状与趋势分析(一) 网络基础资源与环境:总体发展迅速, 地区间尚不平衡截至 2017 年 6 月, 中国 IPv4 地址数量为 3.38 亿个, IPv6 地址数量为 21283块/32。国际出口带宽为 7, 974, 779Mbps, 半年增长 20.1%。中国网站总数为506 万个, 半年来增长 4.8%。在过去的 2016, 中国全年新开通网站 125.9 万个, 平均每月开通 10.5 万个, 全年自行停办网站数则为 68.2 万余个。上述数据显示, 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政策的号召下, 中国互联网行业创新创业相当活跃与频繁。表 1:2016 年 12 月-2017 年 6
7、月中国互联网基础资源对比 下载原表 宽带普及状况是衡量一个国家和地区社会经济发展状况和信息化创新驱动力的重要指标。中国政府近年来推动网络运营商“提速降费”, 取得成效。宽带发展联盟发布的 2017 年第二季度中国宽带普及状况报告显示, 截至 2017 年第二季度, 中国固定宽带家庭用户数累计达到 30607.3 万户, 普及率达到 69.1%,较上季度提升了 3.8 个百分点, 较 2016 年第二季度提升了 12.5 个百分点。移动宽带 (3G 和 4G) 用户数累计达到 108266.2 万户, 移动宽带用户普及率达到78.3%, 较上一季度提升了 2.9 个百分点, 较 2016 年第二
8、季度提升了 14.5 个百分点。固定宽带家庭普及率和移动宽带用户普及率实现了快速增长。根据该报告, 截至 2017 年第二季度, 固定宽带家庭普及率排在前 5 位的省份分别是浙江 (99.6%) 、江苏 (98.7%) 、广东 (88.2%) 、上海 (86.5%) 、北京 (84.6%) 。移动宽带用户普及率排在前 5 位的分别是北京 (154.4%) 、上海 (115.9%) 、广东 (113.8%) 、浙江 (111.3%) 和江苏 (90.3%) 。经济发达地区的固定和移动宽带家庭普及率均较高。但值得注意的是, 中部地区经济相对比西部地区经济发达, 但宽带家庭普及率却比西部地区低, 可
9、能西部地区对信息的需求比中部地区强烈, 或政策上对西部地区的倾斜而导致了这种结果。中国信息社会发展报告 2016显示, 2016 年我国东、中、西部地区网络社会指数分别为 0.5342、0.3872、0.3713, 东部地区网络社会发展水平比全国平均高 31.66%, 比中部和西部地区分别高 37.95%和 43.86%。从发展趋势上看, 尽管 2007-2016 年东、中、西部地区网络社会指数年均都有大幅增长, 但西部与东部地区网络社会指数差值从 0.1194 增加到 0.1629, 差距扩大了 36.44%。表 2:2016 年我国东、中、西部地区网络社会指数 下载原表 (二) 网民基本规
10、模与结构:移动互联网使用者占绝大多数根据第 40 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 截至 2017 年 6 月, 中国网民规模达 7.51 亿, 比 2016 年底统计时共计新增网民 1992 万人。互联网普及率为 54.3%, 较 2016 年底提升了 1.1 个百分点。图 1:中国网民规模和互联网普及率 下载原图图表来源:CNNIC第 40 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报告显示, 中国手机网民规模达 7.24 亿, 较 2016 年底增加 2830 万人。网民中使用手机上网人群占比由 2016 年底的 95.1%升至 96.3%。通过台式电脑和笔记本电脑接入互联网的比例分别为 55.0%
11、和 36.5%;平板电脑上网使用率为 28.7%, 电视上网使用率为 26.7%。根据中国互联网协会、国家互联网应急中心的报告, 2016 年中国境内活跃的手机上网号码数量达 12.47 亿, 较 2015 年增长 59.9%。中国移动互联网的使用人数远超通过电脑接入互联网的使用人数。就网民总体规模来说, 虽然中国早就是世界上第一大网民拥有国, 但与世界其他很多地区如北美、欧洲、拉美等相比, 网络普及率和渗透率仅处于中等水平, 与中国的经济发展水平尚不相称, 增长速度甚至不及中东、非洲和泛太平洋地区的国家。根据 CNNIC 的调查, 截至 2017 年 6 月, 我国非网民规模为 6.32 亿
12、。上网技能缺失、文化水平限制及网费过高是阻碍非网民上网的几个主要原因。年龄结构上, 与 2016 年底相比, 40 岁及以上中高龄群体占比增长 1.7 个百分点, 互联网继续向这个年龄群体渗透。表 3:中国通信技术发展各项指数 下载原表 (三) 中国信息通信技术的世界地位根据世界经济论坛 (World Economic Forum) 发布的全球信息技术报告2016网络就绪指数 (Networked Readiness Index, NRI) , 2016 年中国网络就绪指数为 4.2, 在 139 个国家中排第 59 位, 较 2015 年提高了 3 位。中国互联网环境综合指数为 3.9, 其
13、中政治和制度环境指数为 3.9, 商业与创新环境指数为 3.8。其次准备就绪指数为 4.7, 其中基础设施指数为 3.3, 支付能力指数为 5.5, 技术指数为 5.4。互联网使用指数为 4.1, 其中个人使用指数为 3.9, 商业使用指数为 3.9, 政府使用指数为 4.6。影响指数为 4.2, 其中经济影响指数为 3.8, 社会影响指数为 4.7。根据国际电信联盟 (ITU) 衡量信息社会发展报告 2016 (Measuring the Information Society Report 2016) 所采用的通信技术发展指数 (ICT Development Index, IDI) ,
14、中国通信技术发展综合指数为 5.19, 在 175 个国家中排行第 81 位, 较 2015 年提升 3 个位次, 高于全球 IDI 平均值 (4.94) , 进入亚太地区前十名。基本数据如表 3 所示:国家信息化发展评价报告 2016显示, “二十国集团” (G20) 国家的信息化发展在全球居于超前位置。排名领先的国家依次为美国 (第 1 位) 、英国 (第 2 位) 、日本 (第 3 位) 。此外, 俄罗斯 (第 23 位) 与中国 (第 25 位) 首次超过二十国集团的平均水平。中国在二十国集团中排名第 10 位, 信息化应用效益指数和产业与技术创新指数在二十国集团中优势明显。表 4:二
15、十国集团信息化应用效益指数和产业与技术创新指数 下载原图二、中国互联网战略与规划中国自 1994 年正式接入互联网以来, 政府逐步制定了系列相关政策来推动互联网的发展。其中 1997 年通过的国家信息化“九五”规划和 2010 年远景目标, 第一次把互联网纳入国家基础设施范畴。(一) “宽带中国”2013 年 8 月 17 日, 中国国务院发布“宽带中国”战略, 提出到 2020 年, 中国宽带网络 2020 年基本覆盖所有农村, 打通网络基础设施“最后一公里”, 让更多人用上互联网。宽带发展联盟发布的 2016 年第四季度中国宽带速率状况报告显示, 全国所有地市已基本建成光网城市, 光纤入户
16、成为城市家庭的“标配”;电信普遍服务试点项目进展顺利, 中西部偏远地区的农村也可用上光纤宽带;4G 网络覆盖不断深入, 速率持续提升, 中国已建成全球规模最大的 4G 网络, 4G 用户在全部移动电话用户中的占比已达 55%。(二) “互联网+”2014 年 7 月, 中国国务院发布关于积极推进“互联网+”行动的指导意见, 吹响了全面推进“互联网+”战略的号角。2015 年 10 月, 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提出“实施网络强国战略, 加快构建高速、移动、安全、泛在的新一代信息基础设施”。这些纲领性文件对中国互联网的发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互联网+”行动推行不到一年, 根据腾讯的中国“互联网+”
17、指数, “互联网+”给产业基础薄弱的地区带来了新一轮弯道超车的契机, 中国互联网产业实现了快速增长:一方面, 产业基础较薄弱的省份, 如海南、宁夏等, “互联网+”发展的全国占比 (指数) 超过了其 GDP 的全国占比;另一方面, 去年二、三线城市增速已经全面超越一线城市, 成为“互联网+”发展最快的城市群。(三) 5G 战略中国高度重视 5G 战略地位, 政府大力推进 5G 技术、标准和产业化发展。国务院文件中国制造 2025提出, 要全面突破第五代移动通信 (5G) 技术。“十三五”规划纲要则指出, 要加快构建高速、移动、安全、泛在的新一代信息基础建设, 积极推进 5G 发展并启动 5G
18、商用。工信部、发改委和科技部组织成立了“IMT-2020 (5G) 推进组, 陆续发布了5G 愿景与需求白皮书5G 概念白皮书等研究成果, 明确了 5G 的技术场景、潜在技术、关键性能指标等。华为、中兴、大唐等国内通信设备领军企业高度重视对 5G 技术的研发布局, 在标准制定和产业应用等方面已获得业界认可。2016 年 1 月份, 我国全面启动 5G 技术研发试验;9 月, IMT-2020 (5G) 推进组完成 5G 关键技术验证, 并启动第二阶段技术方案验证工作。三、互联网信息产业和科技创新(一) 人工智能2016 年以来, 越来越多的中国企业投入到 AI 领域的研究和探索中, 以 BAT
19、 (百度、阿里巴巴和腾讯) 为代表的互联网大公司也逐渐展开人工智能布局。人工智能是中国目前发展前沿上的又一深具潜力的优势领域。全球人工智能企业集中分布在美国、中国、英国, 三国拥有的企业数量占总数的 65.73%。ii Media Research (艾媒咨询) 数据显示, 中国人工智能产业规模 2016 年以43.3%的增长率达到了 100.60 亿元。中国人工智能产业起步相对较晚, 但产业布局、技术研究等基础设施正处于进步期, 随着科技、制造等业界巨头公司的布局深入, 人工智能产业的规模将进一步扩大。 (见表 5) 目前, 中国人工智能研究正处于爆发期。中国人工智能相关专利申请数从 201
20、0年开始持续增长, 2014 年达到 19197 项, 2015 年更是大幅增长到 28022 项, 2016 年则达 29023 项。表 6:2008-2016 年中国人工智能相关专利申请数统计 下载原图数据来源:CNKI 中国专利数据库表 5:我国人工智能相关政策 下载原表 从 2014 年起, 中国人工智能产业的创业潮就开始兴起, 2015 年涌现了相当一部分优秀的创业公司。2016 年虽然资本市场回归理性, 但人工智能创业热情并没有太大的减退。ii Media Research 数据显示, 中国人工智能创业公司所属领域分布中, 计算机视觉领域拥有最多的创业公司, 高达 35 家;第二是
21、服务机器人领域, 有 33 家;排名第三的是语音及自然处理领域, 有 15 家;智能医疗、机器学习、智能驾驶也是相对比较热门的领域。风险投资机构 Vertex 认为中国将会很快成为全球人工智能技术的中心。多个行业希望利用 AI 实现数字化转型、大量人工智能高端人才、移动互联网市场前景广阔、高性能计算技术、政府政策支持, 这五大因素将促使中国发展成为全球AI 中心。(二) 物联网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发布的物联网白皮书 (2016) 显示, 2016 年中国的物联网发展取得了重大进展。产业规模方面, 物联网从 2009 年的 1700 亿元跃升至 2015 年超过 7500 亿元, 年复合增长率超过
22、 25%, 其中传感器和无线射频识别市场规模分别接近 1000 亿元和 373 亿元, 机器到机器应用的终端数量超过 1 个亿, 占全球总量 31%, 成为全球最大市场。标准体系方面, 制定了物联网综合标准化体系指南, 梳理标准项目共计 900 余项, 多个我国主导的国际物联网标准发布, 国际标准制定话语权明显提升。产业布局上, 已形成环渤海、长三角、泛珠三角以及中西部地区四大区域聚集发展的空间格局。在物联网关键技术上, 目前中国在芯片、传感器、智能终端、中间件、架构、标准制定等领域取得了一大批研究成果;在物联网应用方面, 中国在智能交通、车联网、医疗健康等领域已形成一批成熟的运营服务平台和商
23、业模式。中国正在加速产业互联网与制造业与互联网的深度融合。四、网络应用(一) 电子政务作为政府职能向服务型转变的一个重要体现, “互联网+”在政务工作中的运用越来越被重视。一体化“互联网+政务服务”平台成为我国电子政务发展的新趋势。2016 年 3 月, 李克强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大力推进“互联网+政务服务”, 实现部门间数据共享。2016 年 9 月, 国务院印发了关于加快推进“互联网+政务服务”工作的指导意见, 对加快推进“互联网+政务服务”工作作出总体部署。2017 年 1 月, 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互联网+政务服务”技术体系建设指南, 对各地区各部门网上政务服务平台建设进行规范, 以
24、打通信息壁垒, 推动信息跨部门跨层级共享共用。目前“互联网+政务服务”整体上处在政府强力推进的良好发展环境中。2017年 7 月发布的电子政务蓝皮书:中国电子政务发展报告 (2017) 显示, 我国各地区在推进“互联网+政务服务”上取得了初步成效, 但区域发展不平衡的问题仍较突出。在电子政务在线服务的深度上, 调查发现, 全国 31 个省、市和区各省直部门负责实施的行政许可事项中, 100%的事项已经实现政务服务事项信息的全面公开, 但 80.41%的事项仅实现了单项服务提供;62.33%的事项实现了双向处理;仅有56.47%的事项在交互服务的基础上, 实现了在线办理。从全球范围来看, 201
25、6 年中国的电子政务发展指数 (EGDI) 为 0.6071, 排名第63 位, 相较于上一次调查上升 7 位, 国际排名稳步上升, 目前中国电子政务发展水平已处于全球中等偏上。(二) 电子商务电子商务是中国第一个稳定超越美国而稳居互联网世界第一的重要领域。2016年中国电子商务进一步提速进行换道超车。2016 年, 天猫双十一当天交易额超过 1207 亿元, 京东交易额估计 150 亿元左右。2016 年, 阿里巴巴全年营收超过沃尔玛公布的 4821 亿美元 (收入) , 成为全球最大的零售商。这预示着全球以平台为代表的重服务业, 正替代无平台的轻服务业, 开启下一代经济的新引擎。2016
26、年中国电子商务报告显示, 2016 年全国电子商务交易额 26.1 万亿元, 同比增长 19.8%;网上零售交易总额达 5.16 万亿元, 同比增长 26.2%, 我国世界第一大网络零售市场地位进一步稳固。表 6:2014-2016 年网络购物/手机网络购物用户规模及使用率 下载原图资料来源: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数据显示, 2016 年我国网络购物用户规模达 4.67 亿, 占网民比例为 63.8%, 较 2015 年年底增长 12.9%。其中, 手机网络购物用户规模达到 4.41 亿, 占手机网民的 63.4%, 年增长率为 29.8%。我国网上外卖用户规模达到 2.09
27、亿, 年增长率为 83.7%。其中手机网上外卖用户规模已达到 1.94亿, 使用比例由 16.8%提升至 27.9%。网上预定机票、酒店、火车票或者旅游度假产品的网民规模达到 2.99 亿, 较 2015 年年底增长 3967 万人, 增长率为15.3%。最值得关注的是移动支付在 2016 年得到大面积普及, 移动式无现金生活完全进入人们的生活, 并向二三线城市推进。各商场超市, 甚至菜场、报摊、餐饮摊点都使用微信和支付宝进行支付, 在大城市已很难找到不使用手机支付的商店。央行发布的2016 年支付体系运行总体情况显示, 2016 年, 我国手机支付用户规模达 4.69 亿, 年增长率为 31
28、.2%, 移动支付业务 257.1 亿笔, 金额 157.55万亿元, 同比分别增长 85.82%和 45.59%。这其中, 非银行支付机构 (如微信、支付宝) 累计发生网络支付业务 81639.02 亿笔, 金额 99.27 万亿元, 同比分别增长 99.53%和 100.65%。这是非常惊人的增长速度, 也就是说, 支付宝、微信2016 年的支付流水超过中国全年的 GDP。在 2016 年, 中国农村地区也发生了手机支付业务 50.86 亿笔, 金额 23.40 万亿元, 分别增长 61.51%、71.05%。这提示, 中国移动支付的增长是全国性的, 连农村偏远地区也不例外。不过, 网上支
29、付业务依然是非现金类支付的主力军, 央行报告显示, 2016 年全年共发生 461.78 亿笔, 同比增长 26.96%, 金额达 2084.95 万亿元。2016 年中国电子商务发展有六大特点:助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效果初显、成为拉动数字经济的主要驱动力、赋能传统零售业、推进民生服务、增强消费者获得感和体验感、国际影响力进一步增强。(三) 社交媒体2016 年, 中国各类社交网络应用持续稳定发展, 互联网平台实现泛社交化。一方面, 综合性社交应用引入直播等服务带来用户和流量增长;另一方面, 针对不同场景、不同垂直人群、不同信息承载方式的细分社交平台进一步丰富, 向创新、小众化方向发展。微信朋友
30、圈、QQ 空间作为即时通信工具所衍生出来的社交服务, 用户使用率分别为 85.8%、67.8%;微博作为社交媒体, 得益于名人明星、网红及媒体内容生态的建立与不断强化, 以及在短视频和移动直播上的深入布局, 用户使用率回升至 37.1%, 比 2016 年 6 月上升 3.1 个百分点。猎豹全球智库数据显示, 2016 年度社交排行榜的前两名仍然是腾讯的微信和 QQ, 但从周活跃渗透率来看, 微信与 QQ 进一步拉开了距离, QQ 空间被微博赶超。 (见表 7) (四) 共享经济2016 年中国共享经济快速发展。截至 2017 年 6 月, 中国网约出租车、网约专车或快车和共享单车用户规模分别
31、达到 2.78 亿、2.17 亿和 1.06 亿。网约车市场经历资本驱动的急速扩张阶段, 进入规范化发展道路。成立于 2012 年的滴滴, 目前日订单量已突破 2500 万。从 2016 年 6 月到 2017 年 6 月, 在滴滴平台获得过收入的司机或车主, 总数达 2108 万。在房屋住宿分享经济领域, 2016 年的市场规模为 243 亿元, 较 2015 年的 105 亿元增长了 131%。表 7:2016 中国社交类 APP 年度前十排行榜 下载原表 与此同时, 共享单车在 2016 年获得爆发式发展。第 40 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 截至 2017 年 6 月, 共享
32、单车用户规模已达 1.06 亿, 占网民总体的 14.1%。截至 2017 年 6 月, 共享单车骑行次数峰值近 1800 万次, 月活跃用户量达 3264 万, 一线城市共享单车覆盖率达 8.04%。共享单车的业务覆盖范围已经由一二线城市向三四线城市渗透, 融资能力较强的共享单车品牌则开始涉足海外市场。“共享单车”这一模式获得了所入驻国家市场的肯定, 并被广泛复制。如今国内共享单车企业“三线”格局已定, 摩拜和 ofo 以占据近八成的市场份额稳居第一梯队;以小鸣、Hello Bike、永安行为代表的第二梯队以差异化运营手段夹缝生存;更多同质化程度高、敌我难分的近 30 家共享单车企业在第三梯
33、队中垂死挣扎。除此之外, 以蚂蚁短租、途家、无界空间等围绕空间、生活等方面的共享经济也呈现蓬勃发展之势。中国分享经济发展报告 2017显示, 2016 年我国分享经济市场交易额约为34520 亿元, 比上年增长 103%;分享经济融资规模约 1710 亿元, 同比增长 130%;参与分享经济活动的人数超过 6 亿人, 比上年增加 1 亿人左右;提供服务者人数约为 6000 万人, 比上年增加 1000 万人;分享经济平台的就业人数约 585 万人, 比上年增加 85 万人。预计未来几年分享经济仍将保持年均 40%左右的高速增长(五) 互联网金融2016 年是互联网金融的“监管元年”, 也是“F
34、intech/金融科技元年”。互联网金融、P2P 成为热门关键词, 消费金融、汽车金融、互联网保险、供应链金融等细分领域亮点纷呈。表 8:互联网金融与金融科技市场热度示意图 下载原图资料来源:艾瑞研究院监管之外, 互联网金融在 2016 年经历了两个重要市场逻辑的变化, 一是与传统行业的冲突减少, 融合增多;二是合规成本、获客成本等经营成本的继续抬升。这两个要素将导致互金行业的竞争格局固化, 平台型机构求“势”, 细分型机构求“专”。(六) 互联网教育根据 CNNIC 发布的第 39 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 截至 2016 年12 月, 中国在线教育用户规模达 1.38 亿, 较 2015 年底增加 2750 万人, 年增长率为 25.0%;在线教育用户使用率为 18.8%, 在 2015 年基础上增加了 2.8 个百分点。其中, 手机在线教育用户规模为 9798 万人, 与 2015 年底相比增长 4495万人, 增长率为 84.8%;手机在线教育用户使用率为 14.1%, 相比 2015 年底增长5.5 个百分点。2016 年中国互联网教育市场交易规模达 1601 亿元人民币, 同比增长 4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