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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集》四考的论文.doc.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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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陆云集四考的论文陆云集; 异名; 错简; 摘要: 陆云集原本散佚,现存陆云集乃辑自前代类书,错讹较多。本文就陆云集诗文异名问题、存疑作品作者归属问题、与兄平原书之错简以及辑佚文泰伯碑的作者问题作了详细考论。 中图分类号: i206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 1001 four researches on luyunji liu yunhao, ding taixie (school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anhui normal university, s; error paragraphsabstract: luyunji in ori

2、gonal has dissipated and the existing version the previous series of books, s on luyunji: poetry synonyms, onument. 陆云集原本散佚,南宋庆元年间徐民瞻刻本晋二俊文集,或乃据存世残卷,杂采类书,捃摭而成。今徐本亦不可见,所存者乃以明项元汴重装宋庆元六年华亭县学刊晋二俊文集本、四部丛刊影印明陆元大翻刻宋本为早。因文集乃辑自前代类书,错讹较多。今人黄葵校点陆云集、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晋诗,虽勘校精审,然千虑一失,间或有之。本文就陆云集校勘的几个问题考证如下: 一、诗文异名考 1从事

3、中郎张彦明为中护军诗题、诗序误题考 此诗汉魏六朝百三家集本、诗纪卷三十六、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卷十一、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并作“从事中郎张彦明为中护军(六章)”,无序。华亭县学刊本、 汉魏六朝诸家文集本、六朝诗集本、陈仲鱼手录陆敕先校宋本(台湾图书馆藏)、邓邦述手校并跋汪士贤校本(台湾图书馆藏)、文津阁四库全书本、四部丛刊本并作“从事中郎张彦明为中护军(并序)” 。明长洲吴氏丛书堂抄本(台湾图书馆藏),亦作“从事中郎张彦明为中护军(并序)”。逯钦立 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 晋诗卷六、黄葵陆云集此诗题是:“从事中郎张彦明为中护军,奚世都为汲郡太守,各将之官,大将军崇贤之德既远,而厚下之恩又隆。悲此离析,有

4、感圣皇,既蒙引见,又宴于后园,感鹿鸣之宴乐,咏鱼藻之凯歌,而作是诗。”逯钦立案曰:“ 本集、 诗纪俱误。诗中言 出抚邦家,入翔紫微,非仅赠张彦明一人甚明。若从诗纪,则题、诗冲突,可见奚世都以下不得移于他篇。从事中郎张彦明为护军与奚世都以下实相连为一长题,校刻者不知之,误割为二,遂扞格而不通。”1700 此诗项元卞重装之华亭县学刊本及别本作“ 并序”,误;逯钦立 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 、黄葵陆云集所题之诗题,亦误;且逯钦立、黄葵将原本“客” 径改为 “各”,大谬。 第一,原序明确说明此诗乃饯别奚世都应制而作,所赠对象惟奚世都一人,在内容上与从事中郎张彦明为中护军没有任何联系,不可能是此诗之序。故古

5、诗纪等将原文集之从事中郎张彦明为中护军序,移至下篇作赠汲郡太守序。惟此,则序与诗内容吻合。西晋文纪卷十六录其序,亦作赠汲郡太守诗序。第二,逯钦立的核心论据是:“诗中言出抚邦家,入翔紫微,非仅赠张彦明一人甚明。”这是一个很大误解。在晋代,从事中郎是将帅的幕僚,而中护军则是与领军将军或中领军同掌中央军职的选用。所引诗句“出抚邦家 ”,谓出则安其封藩 指出藩任司马颖的幕僚;“入翔紫微”,谓入则翱翔帝宫 指入朝掌军事的选用。与张彦明由从事中郎迁中护军的身份十分吻合,并非逯所言“扞格而不通” 。而赠汲郡太守“入赞崇华,遂登帷幄 ”之句,乃谓奚世都由朝廷属官而出镇藩地,与张彦明之“出抚邦家,入翔紫微” 大

6、相径庭。而且,陆云用这种句式描述一人官职的变迁乃是常格,如“入辅帏幄,出御千里”( 赠鄱阳府君张仲膺 ),与“ 出抚邦家,入翔紫微”,句式完全相同。由此可证,两首诗乃分赠张、奚二人,前诗赠张,后诗赠奚,题旨甚明。若将“从事中郎张彦明为中护军” 与“奚世都”以下连为一题,与内容抵牾,才真正造成“题、诗冲突” 。第三,“客将之官”之“客”,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校曰:“应作各。”黄葵陆云集径改为“各” ,未出校。二人校改均无版本依据,乃妄改。推其原因:若将“从事中郎张彦明为中护军”与序合并为一题,则是一诗分赠两人,作“ 客”则不可解,故改为“各” 而勉强自圆其说。从现存版本、诗之内容综合考之,当

7、以古诗纪、汉魏六朝百三家集本、文渊阁四库全书本,以及西晋文纪为是。诗题无误,不得妄改。 2征西大将军京陵王公会射堂皇太子见命作此诗之“西” 当作“东” 字考 此题“征西大将军”之“西” ,又作“东”。虽一字之差,却涉及所赠对象以及诗内容的解读,故必须辨正之。汉魏六朝诸家文集本、长沙寄生草堂刻汪士贤校本、汉魏六朝百三家集本、汉魏六朝诸名家集本、四部丛刊本并作“西” ;项元汴重装之华亭县学刊本、明长洲吴氏丛书堂抄本、清影宋抄本并作“东” ;陈仲鱼手录陆敕先校宋本、邓邦述手校并跋汪士贤校本并作“西” ,然均以朱笔校作“东” 。黄葵 陆云集作“西”,其校勘曰:“ 西,原作东,据丛刊本、汪本、叶本、张本

8、改。晋书惠帝纪:(元康五年夏)征伦为车骑将军,以梁王肜为征西大将军。晋书五十九赵王伦传:元康初,(伦)迁征西将军。征西大将军即赵王司马伦。”230 黄葵认为“ 征西大将军即赵王伦”,误;将原文“东” 校改为 “西”,尤误。 第一,此诗乃皇太子于会射堂宴京陵王公,陆云应制而作。皇太子指司马遹。考惠帝纪,遹于太熙元年八月立为太子,至元康九年十二月被废。在此期间,征西大将军之职变化如下:元康元年四月,梁王肜为征西大将军,九月,迁卫将军。是年八月,赵王伦为征东将军,九月,迁征西大将军。元康六年五月,赵王伦为车骑将军,梁王肜复为征西大将军389 94。赵王伦与梁王肜均任过征西大将军,若题为“征西大将军

9、”,何知此次宴请一定是赵王伦而非梁王肜?第二,“征西将军”,与“征西大将军”爵位大不相同,黄葵据 赵王伦传“元康初,迁征西将军” ,就断定征西大将军即赵王司马伦,大谬。第三,梁王肜首任征西大将军时,都督关西诸军事;赵王伦任征西大将军,都督雍梁二州诸军事;梁王肜再任征西大将军时,亦都督雍梁二州诸军事,镇关中。所镇守之地无论是关西或是关中,与诗歌所写“淮方未靖,帝曰攸序。公于出征,奄有南浦” 的内容,都不相符合。第四,诗中有“惟岳隆周,生甫及申” 之句,甫申,即吉甫、申伯,皆周之卿士,而梁王肜、赵王伦皆皇室宗亲,位至藩王,诗人不可能以甫、申之典指代宗室藩王。第五,诗题尚有“京陵王公”四字,无论赵王

10、伦或梁王肜,均无“京陵王公” 之称。故此诗所赠对象绝非赵王伦或梁王肜。所以此诗之“东” 不可校改作 “西”。那么,本诗所写皇太子所宴者是谁呢?其实,征东大将军、京陵王公是指王浑。王浑袭父爵为京陵侯,因征吴之功,进爵为公,转征东大将军,镇寿阳。太熙初,迁司徒、惠帝即位,加侍中,元康七年卒31021 稽考史料,虽然王浑官职不断升迁,然其京陵侯、征东大将军名号则终其一生。此间,亦未见诸他人封有此号,任有此职,所以诗题所言之征东大将军、京陵王公必指王浑无疑。“淮方未靖”四句,所写内容,与王浑率兵征吴、镇守寿阳之事亦相合。故从版本、史料、诗歌内容看,都当作“东” 。 3登遐颂之“玄洛”“林阳子”当作“玄

11、俗”“ 陵阳子” 考 (1)“玄洛” 当作“玄俗”。今存陆士龙文集诸本并作“玄洛” ,黄葵 陆云集亦作“玄洛”,皆误。列仙传卷下、广博物志卷四十一、太平广记卷六十、云笈七签卷一百八所载之仙人并作“玄俗” ;佩文韵府卷十一引此篇作“玄俗 ”;此篇又误录于曹植集 卷七中,亦作玄俗(详下考)。俞士玲考之曰:“玄洛,当为玄俗,洛、俗形近而误。文选左思魏都赋有玄俗无影句,张载注引列仙传云:玄俗者,自言河间人也,饵巴豆云英。卖药于市,七丸一钱王家老舍人,自言父甘见俗,俗形无影, 王呼俗着日中,实无影。全晋文一百三十九郭元祖列仙传赞有玄俗,亦咏其无影、卖药等事。太平广记卷六十引女仙传玄俗妻云:后数年,玄俗与

12、女俱人常山。常山即北岳恒山,避讳改,故陆云此颂有逍遥北岳语。”4俞说甚是。 (2)“林阳子”当作“陵阳子 ”。此颂之题,惟 文章辨体汇选 卷七百三十七作“陵阳子”。今存陆士龙文集诸本并作“林阳子” ,黄葵陆云集亦作“林阳子”,皆误。考 列仙传卷下、 云笈七签卷一百八,宋书卷三十五、两汉博闻卷五引应劭语,言仙人均作“陵阳”。陵阳子明,汉末仙人。刘向列仙传卷下:“陵阳子明者,铚乡人也。好钓鱼,于旋溪钓得白龙。子明惧,解钓,拜而放之。后得白鱼,腹中有书,教子明服食之法。子明遂上黄山,采五石脂,沸水而服之。三年,龙来迎去,止陵阳山上百余年。山去地千余丈,大呼下人,令上山半,告言溪中子安当来,问子明钓车

13、在否?后二十余年,子安死,人取葬石山下,有黄鹤来栖其冢边树上,鸣呼子安云。”5 451 颂有 “陵阳饵车,明视聪耳 ”,与列仙传内容相合,故此颂之题当为“陵阳子” ,乃陵阳子明之省称。 二、存疑作品作者归属考 1登遐颂王子乔 为陆云作考 此文宋本晋二俊文集重收,一作陆机,一作陆云。黄葵陆云集收之,未出校。考之当为陆云所作。 题名陆机,艺文类聚卷七十八为始作俑者,题为王子乔赞。其文曰:“遗形灵岳,顾景忘归。乘云倏忽,飘飖紫微。”后代总集西晋文纪卷十五、汉魏六朝百三家集卷四十八,类书渊鉴类函卷三百十八并作陆机,文题、文字与艺文类聚卷七十八相同。题名陆云,首见陆士龙文集卷六,乃登遐颂之一篇。其文曰:

14、“王乔渊嘿,遂志潜辉。遗形灵岳,顾景亡归。娈彼有传,与尔翻飞。承云倏忽,飘飖紫微。”西晋文纪 卷十六、汉魏六朝百三家集卷五十、文章辨体汇选卷四百六十一并作陆云,文题、文字与陆士龙文集同。河南通志卷七十七亦作陆云,然文题、文字与艺文类聚卷七十八相同。 二文比较,实为一篇。陆士衡文集所收为残篇,可参阅陆士衡文集校注之校勘6882,陆士龙文集所收则为完篇。宋本晋二俊文集之陆士衡文集所收当是误辑于艺文类聚。艺文类聚摘录陆机之作,后世传抄以艺文类聚为摹本,而误以为全篇。陆士龙文集此文未佚,故后代总集抄自士龙集者皆为完篇。因此,此文当非陆机所作,明矣。其文体亦当为“颂” 而非 “赞”。文章辨体汇选惟录陆士

15、龙文集,归为“颂” 体,亦可为证。 西晋文纪、汉魏六朝百三家集重出,乃撮录辑本晋二俊文集,未加详考之故。 2登遐颂孔子为陆机作考 此文宋本晋二俊文集重收,一作陆机,一作陆云。黄葵陆云集收之,未出校。考之当为陆机所作。 陆士衡文集卷九题作孔子赞:“孔丘大圣,配天弘道。风扇玄流,思探神宝。明发怀周,兴言谟老。灵魄有行,言观苍昊。清歌先诫,丹书有造。”与登遐颂孔子 比较,惟有两处异文,其余内容皆同,故二文实为一篇。 关于此颂的作者,艺文类聚卷二十、西晋文纪卷十五、汉魏六朝百三家集卷四十八、山东通志卷三十五、古俪府卷八、骈字类编卷八、佩文韵府卷二十六及卷八十三作陆机,西晋文纪卷十六、文章辨体汇选卷四百

16、六十一、汉魏六朝百三家集卷五十作陆云。凡作陆云皆题为“颂” ,作陆机则题为”赞 ”。考之当为陆机所作。第一,士龙登遐颂全文,所颂者或为仙人,或为方士,中间插入颂孔子之作,内容颇为不类。第二,现存典籍,除士龙别集以外,多题为陆机,西晋文纪、汉魏六朝百三家集重出,或题陆云,或题陆机,乃因分别抄自二陆别集,未详考之故。第三,晋人挚虞、湛方生均有同题之作孔子赞,而作孔子颂惟见于陆士龙文集。魏晋人好逞才斗能,同题之作比比皆是。陆云若颂孔子,亦当以“赞” 为题。故无论从内容、文献,抑或魏晋文人创作的风气看,均应为陆机所作。或因宋前之类书有误题陆云者,宋人未加详察,而误刊士龙集中。 3登遐颂玄俗非曹植作考

17、玄俗颂(文集作玄洛,见上考),又见曹植集卷七。其文曰:“玄俗妙识,饥饵神颖。在阴倐游,即阳无景。逍遥北岳,凌霄引领。挥雾昊天,含神自静。”与陆云之作虽有多处异文,但其内容基本相同。此文类书、总集并有收录。艺文类聚卷七十八、渊鉴类函卷三百十八并作曹植,西晋文纪卷十六、文章辨体汇选卷四百六十一作陆云。汉魏六朝百三家集重收之,卷二十六作曹植玄俗颂,卷五十作陆云玄洛颂。考之当为陆云所作。 第一,从版本异文看,汉魏六朝百三家集卷二十六、渊鉴类函卷三百十八以及曹植集卷七文字基本与艺文类聚相同,比勘之,惟“游” 作“逝”,乃形近而讹,其它文字均同。可知,此篇嫁名曹植,艺文类聚乃始作俑者。汉魏六朝百三家集乃分

18、别抄自二人别集,故重出,亦未详考之故。第二,今所见曹植集最早版本乃明嘉靖六年翻刻宋宁宗时旧本,此本非曹植集善本,集中多窜入他人作品。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曰:“陈振孙 书录解题谓其间颇有采取御览、书钞、类聚中所有者,则捃摭而成,残篇断句,错出其间。善哉行一篇,诸本皆作古词,乃误为植作。至于王宋妻诗,艺文类聚作魏文帝诗,邢凯坦斋通编据旧本新咏作植诗,今本玉台新咏又作王宋自赋之诗不得谓之善本。” 7今本 曹植集错讹严重,于此可见一斑。故依据曹植集而定为曹植之作,不足为凭。第三,考士龙此颂为登遐颂之一首,与其它篇内容统一,风格一致。而曹植集“颂”九篇,其顺序:皇子生颂、玄俗颂、母仪颂、明贤颂、孔子庙颂、学

19、官颂、社颂、宜男花颂、冬至献袜颂。玄俗颂在颂皇子之后,颂皇后之前,颇为不类,且九篇颂中,惟此篇颂仙人,取材与其它几篇不同,风格亦异。故从内容、取材、风格看,亦当为陆云所作。俞士玲说:“艺文类聚卷七十八引曹植玄俗颂, 与陆云此颂全同, 陆云创作登遐颂过程甚明晰, 此组登遐颂结构较完整, 玄俗确为神仙登遐者, 故疑当为陆云文而误人曹植集中。”4俞说甚是。 与兄平原书错简考 与兄平原书错简涉及三封书信,内容颇为丛杂。为便于读者对校,现将所涉及的版本以及错简的内容,列表并加按语对照附于文后。 黄葵陆云集校:“此信宋刻本有错简:游仙诗故自能至诸应作传及作,误置歌亦平平后、彼见人赞叙前;而引甚单常欲更之至

20、歌亦平平误置信以白兄作后、游仙诗故自能前。今据影宋本、丛刊本、汪本、张本等订正。”据后出之本而改宋本,欠妥。从文意看,亦当以宋本为善。 关于此书错简,前人已有考证。第一,国家图书馆藏汪士贤校汉魏六朝诸家文集本,傅增湘校曰:“宋本至作字止为第二页,游字以下为第八页,中隔三、四、五、六、七共五页。文气不接,乃书号码误刻,当以汪本为合。”又曰:“征观文义,照宋版似亦无不可。故以目宋本为号码,误者因之。中有二颂,字意其指二祖颂及刘氏颂也。晋人尺牍难通,校不可确定,宋本页码标出,顺其次可见宋本之真面。” 又校曰:“引字为宋本第三页起,汪刻误接。当从宋本接此本第十三页第九行彼见云云,以甲乙等字识之。”又校

21、曰:“ 彼见以下接汪刻第八页第一行作字下。宋版为第十一页起头。”傅增湘校汪本,特标出宋本页码,意在恢复“宋本之真面目” 。考傅氏所标注之行款、页码与华亭县学刊本相同,可知二者乃同一底本。第二,台湾故宫博物院藏四部丛刊本附朱笔“订正” 曰:“卷八四四页下七行以白兄作,下应接四五页下十六行引甚单常欲引之,至四九叶下四行歌亦平平止。四九叶下四行歌亦平平,下应接四四叶下七行游仙诗故自能,至四五叶下十六行诸应作传及作止。四五叶下十六行诸应作传及作 下应接四九叶下五行彼见人赞叙者,至卷终。”台湾故宫博物院藏四部丛刊本之订正次序,与傅增湘校正相同,亦据华亭县学刊本。恢复二者校勘内容,即是上表左栏所引华亭县学

22、刊本、明长洲吴氏丛书堂抄本之内容。 而华亭县学刊本,乃明项元汴重装之宋本,是现存陆士龙文集最早刻本;台湾图书馆藏明长洲吴氏丛书堂抄本乃明人抄本,清韩应陛手书题记。据其岁暮赋题记:“以陆敕先校宋本,略勘数处,不仅佳处与宋本相同,且有胜于宋本者足见其所本者,乃又一宋本也。”可知,吴氏丛书堂抄本可能抄自别一宋本。就版本而言,这两种版本之可信是不言而喻的。且傅增湘谓别本“文气不接 ”,乃属错简。故考其文意,亦当以华亭县学刊本、明长洲吴氏丛书堂抄本为善。 四、辑佚文泰伯碑乃梁陆云公所作考 陆云集“补遗”辑佚泰伯碑一文。泰伯碑(亦题太伯碑)为梁陆云公所作,然汉魏六朝百三家集本、七十二家集本均收录之,黄葵陆

23、云集亦在“补遗”中辑录,未出校,亦误。考其误收之原因,艺文类聚乃始作俑者。该书卷二十一录其碑文,题为梁陆云泰伯碑。其误有二:第一,人名在“陆云” 后夺一“公”字,遂至后人与西晋陆云混淆;第二,碑文名在“泰伯” 后夺一“庙”字,后人未加详考,误以为泰伯碑、泰伯庙碑为二文,清代类书如渊鉴类函卷二百七十六引作泰伯碑题陆云,卷一百九十六引作泰伯庙碑则题陆云公,淆乱如此!兹考之如下:泰伯庙碑作者是陆云公,而非陆云,梅鼎祚梁文纪曾有详细考证。其卷十一泰伯庙碑考之曰:“陆云公,字子龙,倕从孙。举秀才,累迁中书黄门郎,掌著作。云公迁湘东王行军参军,先制泰伯庙碑,张缵读其文,叹曰:今之蔡伯喈也。至都掌选,言于高

24、祖,召兼尚书仪曹郎。按:上系本传。艺文作梁陆云,失公字,误。”梅氏所考极是。梁书、南史陆云公本传,均载其作泰伯庙碑而受张缵叹赏之事,信史所载,当为铁证。然梁书、南史陆云公本传均作太伯庙碑,实即泰伯庙碑。“泰” 、“太”古相通。问题在于泰伯碑与泰伯庙碑是一文抑或二文?比勘艺文类聚与梁文纪所录文之内容,则可知二者实乃一篇文章。后代类书,如骈字类编引七次、佩文韵府引二十次、韵府拾遗引两次,渊鉴类函引两次,虽有异文,却是同一碑文无疑。由此可以结论:泰伯碑当题为泰伯庙碑,作者是梁代陆云公而非晋代陆云。 此外,大正藏卷五二第 235 页,录陆云御讲般若经序,亦为陆云公所作而非陆云。文中有“天监十一年注释大品”之语,亦为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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