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 ，（）：徐中民 ，宋晓谕 ，程国栋虚拟水战略新论冰川冻土，（）：虚拟水战略新论收稿日期 ：；修订日期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重点基金项目 （）资助作者简介 ：徐中民 （），男 ，湖南华容人 ，研究员 ，年在中国科学院寒区旱区环境与工程研究所获博士学位 ，现主要从事生态经济方向的研究 ：徐中民 ，宋晓谕 ，程国栋（中国科学院 寒区旱区环境与工程研究所 内陆河流域生态水文重点实验室 ，甘肃 兰州）摘要 ：根据在我国干旱区的实践 ，更新了对虚拟水战略的解释 首先 ，辨析 虚拟水战略具有的局限性 ，在此基础上采用扩展的分析框架 ，重新定义了虚拟水战略 ：贫水地区为了实现水安全 ，提高生
2、活质量 ，充分利用各种社会资源 ，打通优化配置水资源 （实体水 虚拟水 ）渠道的一个过程 ；然后 ，阐述了实施虚拟水战略的关键是要找到发展二 、三产业的具体途径 即在更大的范围内形成正反馈环 最后 ，结合生态经济的实践 ，论证了甘肃河西干旱区张掖市当前采取的生态经济之路就是在实施虚拟水战略 关键词 ：虚拟水战略新论 ；正反馈环 ；生态经济之路 ；张掖市中图分类号 ：； 文献标识码 ： 引言年 ，虚拟水战略作为一种解决水资源短缺地区水资源安全的新思路引进到中国经过近来的实践研究 ，我们发现提出的虚拟水战略有明显的局限性 ，不能完全解释我国干旱区输出虚拟水的现象对此 ，本文在扩展的分析框架上 ，重
3、新解析并定义了虚拟水战略 ，指出实施虚拟水战略需要解决的关键问题 二 、三产业在更大的范围内形成正反馈环以甘肃省河西干旱区的张掖市为例 ，论证了当前采用的生态经济之路其实就是在实施虚拟水战略这项研究对澄清虚拟水战略的内涵 ，解决我国干旱区水资源的安全问题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虚拟水战略的解析 的虚拟水战略及其局限性虚拟水和虚拟水战略是世纪年代初期由提出的水资源安全管理概念虚拟水指以虚拟的形式嵌在产品中看不见的水 ，虚拟水战略指贫水国家或地区通过贸易的方式从富水国家或地区购买水资源密集型农产品 （主要是粮食 ）来获得水资源的安全该概念提出后 ，科学界逐渐认识到了虚拟水对平衡地区和全球水资源安全的重
4、要性 ，开始重视从社会经济领域中找寻解决水问题的对策措施年月在荷兰举行了第一次关于虚拟水的国际会议 ，年在 “第三届世界水论坛 ”上对虚拟水贸易进行了专题讨论荷兰国际水文和环境工程研究所的和在年建立了水足迹的计算网站 （），年 杂志开辟专集讨论了水在社会经济领域的新特征 （）通 过 中 国知网全文期刊数据系统检索 ，至今我国已经发表以虚拟水为关键词的文献篇 ，以虚拟水战略为关键词的文献篇由此可见 ，学术界对此主题的讨论方兴未艾相关文献所提的政策建议大致如下 ：虚拟水战略是解决区域水资源短缺问题的有效工具 ，要通过实施虚拟水战略来有效配置全球 、地方的水资源理论讨论非常热闹 ，但实际应用情况并不
5、乐观 ，除中东地区以外 ，几乎没有看到哪个国家或地区实际采用了虚拟水战略虚拟水战略倡导贫第 卷第 期 年 月冰川冻土 水地区从富水地区进口水密集型农产品来保证当地的水安全 ，这点与许多经验事实不符比如 ，年甘肃张掖市甘州区年平均向外输出虚拟水 同时 ，虚拟水战略实际应用情况不乐观与所提出的对策措施具有明显的局限性有关的虚拟水战略要求通过贸易进口粮食减少第一产业的耗水 ，将节省下来的水资源用于增加值更高的第二 、三产业部门显然 ，本质上这与政府提倡压缩一产 、增加二 、三产的比例没有差异产业结构要调整 ，这是妇孺皆知的事情但具体产业结构调整的途径和措施 ，这个让产业结构调整纲举目张的 “纲 ”，
6、一般研究工作都很少涉及 ，的虚拟水战略也是如此 ，因而其对策措施乏力 ，局限性明显 扩展的虚拟水战略分析框架的虚拟水战略尽管具有上述局限性 ，但其作用还是很突出的 ，它从个方面改善了我们对水资源系统的认识 ：）虚拟水是一种有效的水资源形式 ；）要扩展视野 ，在更大的范围内配置水资源 ，提高水资源的利用效率任何理论 、方法的改进和完善都是在取前人之长的基础上进行的 ，此处亦然我们在工作的基础上 ，进一步扩展视野 ，将人口粮食贸易这条主线置于了更广阔的社会经济背景中 ，勾勒出扩展了的虚拟水战略分析框架 （图）图 扩展视野下的虚拟水战略分析框架 现实生活中 ，国与国之间 ，地区与地区之间发生着广泛的
7、社会经济联系除了一 、二 、三产业的产品外 ，还有资源的交换与人口的迁移为了简洁和突出虚拟水战略的原有主线 ，图中未标出人口的迁移从图可见 ，人口粮食贸易这条主线只是社会经济联系这张复杂网络中的一条线 ，贫水地区是否需要这条线 ，以及能否通过购买粮食来缓解自己水资源的短缺 ，显然与这张社会经济联系网中其余组分的状况有密切的联系如果贫水地区在其余产品的生产中 ，在资源 、技术方面不具有绝对优势 ，就没有资金购买粮食来实施虚拟水战略在当前资本可以自由流动的情况下 ，一个地区生产什么产品 ，取决于生产该产品在市场上是否占有绝对优势判断一个地区生产的产品是否具有绝对优势 ，一是通过详细分析所生产产品
8、，找寻其在同类产品中独有的特征并进行相互比较 ；二是根据资本的走向来判断 ，如果一个地区生产的产品有较多的外来企业参与生产 ，那就可以判断该产品的生产在一定地域范围内具有绝对优势采用哪种方式来说明比较优势 ，是涉及数据质量和可接受性的一个问题 ，本文主要是关于战略规划思路的研究 ，考虑到论点的简洁性及可接受性 ，这里采用第二种方式来说明绝对优势粗看采用的虚拟水战略是可以节约水资源但是 ，如果节约下来的水资源不能为二 、三产业消化和吸收 ，用以产生更大的效率 ，即节约下来的水在图的网络中流动不起来 ，那么采用虚拟水战略就会成了为了节水而节水 ，节水反倒成了一种浪费依据图的框架 ，很容易辨明中东地
9、区采用的虚拟水战略 ，而张掖市就观测不到这种现象的原因中东地区靠虚拟水战略缓解自己的水资源短缺 ，一是由于水土资源的限制 ，中东地区单靠自己生产满足不了自己基本的粮食需求 ，必须进口中东地区的水资源极度短缺 ，年中东人均淡水资源占有量仅为人，同期世界人均占有 量 为 人，中 国 人 均 占 有 量 为 人，张掖市人均占有量为 人缺水导致中东农业生产处于绝对劣势的地位 ，年中东地区年人均粮食产量仅为，远低于人的世界平均水平 ，而同期中国的人均粮食产量为人，张掖人均产量则高达人二是因为中东的石油在当前世界上占有绝对优势 ，有资金购买粮食来实施的虚拟水战略张掖市为什么观测不到采用了的虚拟水战略 ，这
10、首先是因为张掖是一个传统的农业大市 ，农业生产具有绝对优势目前张掖玉米制种占全国市场份额的，在张掖参与制种生产的公司有嘉禾 、北京奥瑞金 、中种迪卡 、三北期 徐中民等：虚拟水战略新论种业等多家国内外知名种子企业 ，其中上市公司就有家 ，可以充分说明这一点其次 ，张掖的工业是以农产品为原料的加工工业为主 ，其余工业具有绝对劣势 ，没有外部企业进驻就是例证最后 ，张掖的生态旅游业刚刚兴起 ，尽管已有华德集团 、青山能源等国内外知名企业来洽谈合作事宜 ，但绝对优势并未显现农业生产具有绝对优势 ，第二产业处于绝对劣势 ，第三产业的绝对优势不明显 ，这就是贫水地区张掖市输出虚拟水的原因综上所述 ，的虚
11、拟水战略要真正发挥作用 ，显然要疏通社会经济系统中的水资源循环贫水地区如果在技术和资源方面不具备绝对优势 ，那么 “疏浚 ”工作的要点就在于二 、三产业能否发展起来 ，产生绝对优势只要抓住了这个 “纲 ”，虚拟水战略才能纲举目张除此之外 ，其他的着力点都有本末倒置因此 ，第二 、三产业的发展问题是虚拟水战略能否实施的关键问题 虚拟水战略的新定义的虚拟水战略定义有点片面 ，所提的措施重点不突出 ，结论与很多地区的实际情况不符对此 ，我们在上述分析的基础上 ，重新定义了虚拟水战略 ：贫水地区为了实现水安全 ，提高生活质量 ，充分利用各种社会资源 ，打通优化配置水资源（实体水和虚拟水 ）渠道的一个过
12、程新定义有重视过程 、视野开阔 、重点突出等个特点 ，我们将在下面逐一进行较为详尽的解释 ：（）重视过程将虚拟水战略定义为一个过程 ，一种朝确保水安全 、提高生活质量方向 ，转变当前不可持续的水资源开发和管理机制的过程这与集成水资源管理一样 ，既然是一个过程 ，就没有明确的开始点和结束点不同的国家和地区在图这张网上出问题的环节不一样 ，各自的优势条件也不一样 ，因而解决问题具体的对策措施也不一样但是 ，只要是朝确保水安全 、提高居民生活质量的方向前进 ，都可以归入虚拟水战略的范畴如此 ，判断是否实施虚拟水战略的标准 ，显然就不单只是以前的粮食进口 ，其他如减少粮食的出口 ，存水于生态等促进转变
13、的措施等自然也可以纳入了虚拟水战略的范畴（）视野开阔的虚拟水战略通过考虑虚拟水的形式 ，将水资源问题的解决途径扩展到了社会经济系统 ，这说明高效的水资源配置需要扩大配置的范围确实如此 ，只有在更大的范围内对资源进行配置 ，机会才能掌控在自己手中一个农民守着自己有限的土地资源 ，无论他怎么配置资源 ，都很难致富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舒尔茨观点与此类似 ，他认为传统农业中生产要素的配置是合理的 ，从事传统农业生产之所以穷 ，是因为农民收入流来源中传统生产要素的价格太高对此 ，他开出改造传统农业的处方就是寻找一些新的生产要素作为廉价的经济增长源泉如此 ，对贫水地区的水资源可以进行如下解读 ：在贫水地区
14、，水资源在地区内部已达到一种优化状态 ，要更高效地配置水资源需要在扩展的范围内引入新关系在扩展的范围内优化配置水资源 ，这也是的虚拟水战略带给我们的宝贵经验（）重点突出在更大的视野范围内 ，利用各种社会资源 ，打通水资源优化配置的渠道 ，这直接指向了虚拟水战略能否实施的关键前已介绍 ，打通配置渠道的关键在于找到第二 、三产业的发展途径从这个角度来看 ，缺水的国家或地区如果在促进二 、三产业的发展 ，也可以认为它就正在推动虚拟水战略的实施如果是在可持续的框架范围内促进二 、三产业的发展 ，那就是正在推动实施 “健康 ”的虚拟水战略 实施虚拟水战略的关键 二 、三产业的发展途径 二 、三产业的发展
15、途径让二 、三产业发展起来就是需要在更大的系统范围内配置资源 ，即在原有系统与外部系统之间建立一种新的交换关系通常这种新关系就是一种组成正反馈环的新关系俗话说 ，鹰吃鸡越吃越少 ，人吃鸡越吃越多 ，原因是人在吃鸡的同时还喂鸡显然 ，正反馈环的新关系就是人吃鸡的模式当前倡导的循环经济模式背后的驱动机制就是资源利用的正反馈环正反馈环具有自我增强的作用 ，即增加正反馈环中任何组分的活动 ，都会引起环上其他组分活动的增加 ，使系统像滚雪球一样地发展起来同时 ，正反馈环还影响系统与外部世界交换物质和能量的方式 ，自我能产生一种吸引周边资源的向心力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产业如果形成正反馈环 ，就能吸引周边的
16、资源显然 ，产业要发展起来 ，需要以开放的姿态在更大的范围内形成正反馈环 ，这样吸收的资源更多 ，资源也能得到更高效地利用但随范围的扩大 ，地区的产业通常只能成为正反馈环上的一个组分 ，与其他组分一起高效地利用资源基于此 ，我们认为贫水地区二 、三产业的冰川冻土卷发展途径 ，主要是要形成正反馈环 ，或成为更大范围内正反馈环上的一个组分后面会说明 ，张掖市的生态经济之路就是形成了这样的一个正反馈环 存在的问题正反馈环除了具有自我增强的作用外 ，还会对环中的组分形成选择压力在演化过程中 ，循环效率低的组分会被效率高的组分替代所以 ，贫水地区即使找到了正反馈环 ，成了其中的一个组分 ，也需要时刻警惕
17、 ，大力发展生产 ，提高利用资源的效率 ，改善提供服务的质量 ，否则很可能一招不慎而被淘汰出局其次 ，在现在资本可以自由流动的情形下 ，实施虚拟水战略需要实施区的二 、三产业生产具有绝对优势通常 ，按照比较优势进行生产配置 ，理论上双方都可以获益 ，但按绝对优势进行生产配置就可能发生一方受益 ，另一方受损失的情况比如某地区资本的外逃和资本的撤离 ，都会对当地的工作岗位和人民的收入造成严重的影响最后 ，尽管正反馈环具有效率高的特点 ，但相伴随的适应能力会比较低通常人们比较关注效率的指标 ，而相应忽视适应能力的指标系统演化到一定程度 ，如果适应能力过低 ，再高效的系统也很容易出故障现实世界中 ，因
18、资金链条在某处出故障而破产的企业比比皆是 ，就是这方面的证据对决策者来说 ，需要兼顾考虑效率和适应能力对贫水地区来说 ，一定程度上 ，如何应对枯水年份可能出现的水资源问题就是决策者应该优先考虑的问题 张掖市的生态经济之路 张掖市的生态经济之路张掖市是黑河流域中游的绿洲农业区年的人均水资源量 ，仅占全国平均水平的长期以来 ，水资源短缺不仅限制着张掖市的社会经济发展 ，而且影响着下游额济纳的生态环境为了防止下游额济纳旗的生态环境进一步恶化 ，年国务院主导实施了黑河分水方案 ，批复了黑河流域近期治理规划 与此同时 ，张掖市开始了节水型社会建设但当地政府主要将着眼点放在农业节水上 ，希望靠节水来倒逼促
19、进二 、三产业的发展由于的进口粮食与农业节水并没有本质差异 ，所以也可以认为张掖传统发展模式是朝的虚拟水战略方向前进结果如何 ，张掖市节水型社会建设成绩显著 ，水是预留了下来 ，但因为工业基础薄弱 ，为工业发展预留的水量一直是预留水量另外 ，张掖原本与工业短板相伴随的生态优势 ，因没有找到让生态保护有利可图的途径 ，未形成引导水流向生态的作用机制因此 ，农业节约下来的水除了满足分水需要外 ，大多只能倒灌扩大的耕地面积农业的生产效率本身就比较低 ，费了很高的成本节约下来的水又用来进行灌溉 ，如此张掖市显然是走进了为了节水而节水的陷阱，经济发展不起来 ，靠农业节水来倒逼二 、三产业的发展依然只是美
20、好的蓝图根据前面的介绍 ，不难发现这种结果就是因为没有抓住实施虚拟水战略的关键问题实践证明 ，采用传统的农业节水模式 ，张掖市还不得不面临金张掖不断褪色的事实为了重铸金张掖辉煌 ，年以来张掖市委市政府对水生态经济之间的关系进行了革新思考 ，带领当地人们转型走出了一条新的生态经济发展道路其中转型的主线是以湿地恢复为抓手 ，通过恢复湿地 ，引领生态城市建设 ，带动生态旅游的发展 ，为地方经济的发展筹集了资金找到让生态保护有利可图的途径 ，就在水生态经济的关系中增加了一条正反馈回路（图）根据前面讨论的实施虚拟水战略需要解决的关键问题 ，不难发现 ，正是这条正反馈回路的出现 ，打通了实施虚拟水战略的脉
21、络图 张掖市的生态经济之路 张掖市的生态经济之路与虚拟水战略的关系虚拟水战略的最终目的是保证当地的水安全 ，使缺水地区的水生态经济系统处于一种可持续的状态如果只看结果 ，不看过程 ，很容易得出张掖市没有采用虚拟水战略的错误结论根据我们对虚拟期 徐中民等：虚拟水战略新论水战略的新定义 ，以及对实施虚拟水战略需要解决的关键问题的解读 ，不难发现张掖市其实正在实施虚拟水战略 ，而且打通了具有自己特色的虚拟水战略的路径张掖采用的生态经济之路正是一种 “存水于生态 ”的虚拟水战略 ，而且构建起了新的正反馈环 ，赋予了 “存水于生态 ”以驱动机制现今 ，张掖湿地公园中人工湖的建设每年需要用水而且 ，张掖生
22、态旅游的发展成绩也是显著的根据张掖公安 、工商部门的统计 ，由于旅游人数猛增 ，年张掖仅市区新增快捷宾馆家 ，新增床位 张生态旅游对经济发展的推动作用已经开始显现在资本可以自由流动的条件下 ，企业重视的是绝对优势而非比较优势截止年 ，先后就有多家公司在张掖市洽谈生态旅游合作开发的项目这从一个侧面说明了张掖工业短腿造成的环境优势是一种绝对优势 ，而且正在显现由此可以预见 ，在不久的未来 ，张掖的生态旅游会发展得更好 ，在新增的正反馈回路的作用下 ，也会有更多的农业节水流向生态 ，生态环境会越来越好如此下去 ，自然农业生产的相对规模会越来越小 ，现在一边节水 、一边输出虚拟水的格局自然会慢慢改变
23、，整个水生态经济系统就会步入一种良性循环状态张掖市实践的虚拟水战略 ，主打的生态旅游是一种变相的贸易形式 ，通过自己创造条件请外地消费者到本地来消费生态虚拟水这种模式因自己的生活必需品不需要依赖其他地方 ，显然不存在过分依赖贸易而自主性变弱的问题另外 ，生态旅游的运输成本要由消费者承担 ，自己产出的是资源和环境的收益这与进口粮食的虚拟水战略相比 ，优越性是很明显的另外 ，转型有利益集团会受损失 ，应该涉及补偿机制现在湿地的发展就是免费从农业用水中获取水资源 ，在不久的未来 ，当生态旅游蓬勃发展起来的时候 ，需要考虑生态旅游部门对挤占农业用水的补偿问题只有形成生态用水对农业用水的补偿机制 ，张掖
24、市实施虚拟水战略的途径才畅通无阻 ，就能逐步实现虚拟水战略的终极目标 确保自己的水安全并改善当地居民的生活质量 结语本文对虚拟水战略进行了新的解释 ，在慎思虚拟水战略的基础上 ，采用扩展的分析框架给出了虚拟水战略的新定义 ，明确阐述了实施虚拟水战略需要解决的关键问题是发展二 、三产业 ，并具体阐述了在更大的系统范围内形成正反馈环是二 、三产业的发展途径依此模式 ，对张掖市生态经济之路进行了解耦分析 ，结果表明张掖市正在实施虚拟水战略这从一个侧面验证了我们所提出的虚拟水战略模式的合理性综合来看 ，我们所提的虚拟水战略模式比的模式具有更丰富的内涵和外延 ，用来解释现实情况更符合实际参考文献 （）：
25、 ： ，（）：程国栋虚拟水中国水资源安全战略的新思路 中国科学院院刊 ，（）： ， ， ，（）：徐中民 ，龙爱华 ，张志强 虚拟水的理论方法及在甘肃省的应用地理学报，（）： ， ，（）：徐中民 ，程国栋生态经济研究中的整体性视角 冰川冻土 ，（）： ， ： ，： ，： ： ： ， ，：，： ， ： ，： ， ， 生态经济学原理与应用 徐中民，张志强 ，钟方雷 ，等 （译 ）郑州 ：黄河水利出版社 ， ： ： ，西奥多 舒尔茨改造传统农业梁小民（译 ）北京：商务印书馆 ， ： ：， 增长与发展生态系统现象学 黄茄莉（译 ），徐中民 （校 ）郑州：黄河水利出版社 ， ， ， ，（）：程国栋 ，徐中民 ，钟方雷张掖市面向幸福的水资源管理战略规划 冰川冻土 ，（）：冰川冻土卷 ， ， ， ： ，徐中 民 ，宋 晓 谕 ，邓 晓 红 ，等转型张掖的理论与实践 静看蜂教诲 郑州 ：黄河水利出版社 ， ， ， （ ， ， ， ，）： ， ， ， （ ） ， ， ： ； ； ； 期 徐中民等：虚拟水战略新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