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生态文明视角下的城乡规划2008 中国城市规划年会论文集 流域城乡水系景观规划的意义及初步设想 许自力 摘要： 水景观在人居环境中的的地位与作用日益受到重视，论文站在全流域的视角，审视工业社会以来，尤其是城市化浪潮之下，流域城乡人居环境中的水系景观出现的问题，将其概括为三类：1.流域水系景观破碎化问题；2.流域水系景观破碎化连带引发的问题；3.与流域水系景观破碎化互为因果的流域国土景观破碎化问题。从三个方面：1.流域水系景观规划配合水利规划解决洪涝干旱；2.流域水系景观规划与区域保水； 3.流域水系景观规划与水建设生态化， 论述了景观规划与水利规划协作，开展流域城乡水系规划的意义，提出通过三个
2、步骤：1.以恢复和改造流域水系结构和形态为重点，梳理流域大地景观脉络；2.依托流域水系结构，规划建设流域水系景观；3.以流域水系景观为基础，规划建设流域国土景观安全格局的流域水系景观规划的初步设想。 关键词： 流域 水系景观 规划 人类从来是逐水而居，水景观是城乡人居环境的重要组分。水之大者为流域、为海洋，海洋姑且不谈，据统计，全球总人口的 1/3 居住在海岸线60 公里的范围内。 1就流域而言，一副流域景观图也就是一副人类迁徙定居图，定居于大地的活动在宏观及微观层次同时展开，宏观层次上，在流域范围内理水以满足生产、生活以及安全的基本条件；微观层次上，在咫尺之地依水建宅以提供基本庇护所。刘易斯
3、.芒福德洞悉到这一点“请不要忘记，各种灌溉沟渠、运河、水仓、渡槽、供水和排水管道等等早在城市之先便已诞生。而且，若没有这一整套发明创造在先，古代城市便根本无从形成其最终形式” 2建筑和城市是流域人居环境的点和局部，沿流域水系散布的城镇、乡村才是流域人居环境的全局，而其中流域城乡水系景观，是唯一的贯穿全流域的大地景观元素。 1 流域城乡水系景观及存在的问题 1.1 流域城乡水系景观 流域是一条水系的干流和支流所流过的整个地区，也可以理解为其干流和支流的所有汇水区，流域水循环在最大尺度的汇水区,即流域范围内完成，同时形成了最大尺度的陆地水景观由流域内干流、支流和湖泊、水库、湿地彼此连接组成的景观系
4、统，称为流域水系景观。以景观生态学的尺度体系来衡量，流域水系景观可以分为宏观、中观、微观三个尺度层次。 （图 01、02、03）宏观尺度流域水系景观包括城乡河湖、水库、湿地等大尺度的水系景观，以景观生态学的尺度体系来衡量，为区域及以上尺度。中微观尺度流域水系景观研究为区域尺度以下，对于这种尺度的水景观研究已经比较成熟，包括河流景观、城市水系、城市滨水区、园林水景、住区水景、池塘小品甚至喷泉、盆景等等。本文研究的流域城乡水系景观，特指宏观尺度流域城乡水系景观，认为相对于行政区域水系规划，流域是一个完整的生态系统，以流域为单位开展区域水系规划更符合生态目标。 1生态文明视角下的城乡规划2008 中
5、国城市规划年会论文集 图01 流域内宏观尺度国土景观与水系景观示意图 图02 景观生态学尺度等级与流域水系景观尺度等级对照 2生态文明视角下的城乡规划2008 中国城市规划年会论文集 图03 不同尺度流域水系景观 1.2 流域城乡水系景观存在的问题 流域理水和流域城乡人居环境有极大的关系，但以往流域水系问题主要是水利学科的研究范围，本文提出人居环境学的景观规划学科方向与水利学科协作研究流域水系景观问题的新思路。而预开展流域城乡水系景观规划研究，首先要理清流域水系景观存在的纷繁复杂的现实问题，概略来讲，可分为三个方面：流域水系景观破碎化；流域水系景观破碎化连带引发的问题以及城市化导致的流域国土景
6、观破碎化。 1.2.1 流域水系景观破碎化 景观破碎化是指景观中各生态系统之间的各功能联系断裂或连接性减少的现象。也可以看作是由于自然或人为因素干扰所导致的景观由简单趋向于复杂的过程。景观破碎化引起生物生境的丧失或退化，从而造成生物多样性的丧失。景观破碎化主要表现在两方面：形态破碎化和功能破碎化。人类活动造成的景观破碎化已成为众多环境问题的根源，在人类活动密集的水滨地带更是如此，流域自然水系景观破碎化体现在：河流减少，河流廊道断裂，流域自然水系结构形态遭破坏；流域湖泊斑块减少。 1、河流减少，河流廊道断裂，流域自然水系结构遭破坏： 河流萎缩、改道、消亡，流域自然水系结构的演变是流域水景观的自然
7、过程，可以说古已有之，只是在人类的干扰下，于今为烈。例 1：“在宋代苏州河道是 82 公里，桥 314 座，清代河道是 58 公3生态文明视角下的城乡规划2008 中国城市规划年会论文集 里，桥 241 座，现存河道 35 公里，桥 168 座，是全国河道最长、桥梁最多的城市。1958 年，苏州以10 万人5 天填平了12 条河道，1976 年再填了 11 条，解放以后填掉23 条城内河道，总长 16.3 公里，1980 年代发展城市建设，古城外围的河流又被填掉很多，1990 年代苏州大运河段改道，加上防汛所建的泵站闸门，造成古城内外水道隔断，水流不畅。” 3（图 04） 图04 苏州水系的历
8、史演变 【参考资料来源：陈泳苏州古城水系的更新与发扬同济大学博士后论文2003】 不仅城市如此，乡野水系萎缩消失情况也很严重，以面积达220平方公里的珠江三角洲桑园围为例，位于三角洲的中下游的桑园围三面环水，原来围内河道纵横繁密，工业化以来，尤其 20 世纪 80年代以来，蚕桑经济没落，桑基鱼塘大幅减少，被其它农业经济或工业区开发所替代，河涌也被大量填埋，对照清代和现代桑园围全图，可以清楚看到这个变化。 （图05） 图05 桑园围水系的萎缩情况 【资料来源：郑连第主编中国水利百科全书水利史分册 2004 P164;边劲论堤围在现代珠江三角洲中的地位和作用武汉大学硕士论文2003】 4生态文明视
9、角下的城乡规划2008 中国城市规划年会论文集 2、流域湖泊斑块减少，湿地景观破碎化 人类干扰下，流域湖泊斑块减少，湿地景观破碎化的例子也比比皆是。例1： “始于20世纪50年代以来的大规模的围湖造田、修闸建坝、人工无序养殖；以及 80 年代以来经济高速发展、城市化进程加快所造成的污染增加和生活污水与工业废水的直排散排，使得千湖之省湖北地区的湖泊数量及面积急剧下降，江（河）湖阻隔日趋严重，水系日益破碎，湖泊湿地萎缩、消失，湖泊水体自净能力下降，生物多样性衰退。“ 4（图06） 图06 湖北省建国以来江汉湖群湖泊面积萎缩情况 【图片来源：基于RS/ GIS 的四湖地区湖泊水域百年变迁研究 长江流
10、域资源与环境 2005 03 P295 魏显虎】 1.2.2 流域水系景观破 碎化连带引发的问题 1、流域水面率降低，调蓄洪水能力下降 流域水面率是指流域河湖湿地多年平均水位下水体所占有的实际水面积与流域总面积之比。适度的水面率不仅仅是流域排水除涝的需要，更重要的是在改善流域水环境、调节气候、增加生物多样性以及其改善人居环境景观质量中所起到的综合生态环境效应。流域河流及湖泊斑块减少，必然导致水面率不断减少，如近年来快速发展的上海市闵行区，“近三年共填埋镇级以下河道 155 条，减少水面积约 50 万亩近 20 年来，上海全市平均河面率己从 1984 年的 11.12下降到 1999 年的 8.
11、 4 ，水面积减少近 25；而中心城区河面率更是从 1984 年的 11.3下降到 5.2(不扣除外河)，减少比例达到 54” 5 。流域河网水面率往往与城市化水平成反比，城市化程度越高的地方河网水面率越少。流域支流原本具有滞蓄洪水的能力，按照流域水系的水情规律，当大的降水发生在流域上游时，如果所有支流上涨的水量，同时汇聚到干流之中，就会在短时间内形成快速的洪峰；相反，如果支流河网与湿地共同发挥蓄滞洪水的作用，会使各支流汇聚到干流的时间错开，从而减弱了干流的洪水压力，因此，支流水系在蓄积洪水，凋节干流洪水到来的时间差等方面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支流的大量减少严重影响了流域蓄滞洪水的能力；同样，支流
12、也提供行洪、泄洪空间，每减少一条支流，也就减少了同等水量的泄洪能力，从而使得流域泄洪能力降低。 2、流域水面率降低、潴留水量减少，引发气候变化 流域水库建设控制和改变了流域水量的时空分布；流域河道人工化改造，加快了流域排水能力的5生态文明视角下的城乡规划2008 中国城市规划年会论文集 同时，减低了流域的蓄水滞水能力；大坝和人工化河道阻断了河流、湿地、湖泊、草原、森林连续空间，除了造成流域生态系统孤立化之外，还加快了湖泊、湿地的萎缩和消失；这三个原因造成流域的水蒸发量、蒸发的时空分布发生变化，例如总蒸发量减少，上游蓄水降低了下游的蒸发量，流域范围的蒸发量变化，成为流域乃至更大范围气候变化的重要
13、成因。 3、流域水生态系统受损，水景观质量下降 人类对流域支流水系的淤塞填堵、污染物的肆意排放，引发水污染、水生态系统受损问题，以水生及滨水生物为例：水生动植物退化，湿地植被旱化萎缩，水生植物中，经济价值高的高体型植物衰败；耐污染、利用价值低的漂浮、浮叶植物横生，水体富营养化，导致天然鱼类失去生境，水生及滨水生物生物多样性受损；流域水生态系统受损，进而导致蓝藻爆发，流域水体混浊黑臭，漂浮、浮叶植物侵占河面，严重影响流域水景观质量，如江南水乡部分地区近年来连续受到水花生、水葫芦、浮叶植物的侵害，水景观质量下降。 4、流域洪泛减少：由于防洪工程的修建，流域水循环被圈定在人工化的水系范围内，洪水不再
14、泛滥，原来依赖于河道洪水的广大洪泛区的水循环变得与河道洪水无关，形成独立的以本地降雨为主的水循环，洪泛区的水循环与河道水循环互相绝缘。而洪水泛滥过程本来是流域水循环的重要环节，在流域生态系统中具有重要作用，人们兴修水利，防止洪水发生的同时，也失去了洪水的生态功能，影响和改变了原有洪泛区湿地生态，阻碍了洪泛平原的自然形成，对流域的生态系统产生重大的负面影响。 5、流域生态系统孤立化：大坝及人工化河道除了阻断河流、湿地、湖泊等形成的连续空间，还割断了流域水生两栖陆生的连续生态系统，使其变成难于互相交流的孤立的生态系统，使原有的食物链遭受破坏，影响到生物的进化；同时，一些洄流生物因为迁徙通道的阻隔，
15、失去了生境，影响到流域生态系统的生物多样性。 1.2.3 与流域水系景观破碎化互为因 果的流域国土景观破碎化问题 流域国土景观破碎化问题，是和流域城乡自然水系景观遭到破坏密不可分，而又同时发生的流域景观和生态问题，某种程度上又互为因果，流域城乡自然水系景观遭到破坏会加速流域国土景观的破碎化，反之亦然。流域国土景观破碎化问题不仅表现在自然景观逐年下降，半自然半人工景观急剧减少，人工景观快速增加，还表现在自然景观斑块破碎化，与人工景观斑块交错混杂，流域国土景观质量下降。“随着高速城市化带来的公路网等基础设施的不断扩张、城市建成区不断扩大，农田、自然林地、草地等景观走向破碎化。土地镶嵌体走向破碎和单
16、一，多样性和连续性的减少，不可避免地带来使景观可持续性的降低。在对GDP的片面追求下，在人口负重与土地资源紧缺的客观条件限制下，中国改革开放 20 年来城市化取得了辉煌的成果，但也酿成了人地关系危机的噩梦。” 6 以广东东莞为例，城市化比率由 1979 年的 13，上升至 2000 年的 51，城市人工景观斑块代替自然及农业景观斑块，成为区域景观本底。 （图 07） 6生态文明视角下的城乡规划2008 中国城市规划年会论文集 图07 东莞市城市化情况遥感监测 【资料来源 ：中科院地理信息研究所】 流域水系结构性问题的表象是河流改道、水流支系减少、河道淤塞河流廊道断裂、湿地湖泊斑块减少。 （图
17、08）由此引发流域滞水能力减弱、调蓄能力降低，洪峰流量增加，洪涝加剧；洪泛自然过程减少、生态系统孤立化，并影响流域乃至更大区域的气候变化；流域自然水景观破碎化，人工化，景观环境质量下降，并同流域绿地景观日益减少，流域景观破碎化，景观生态格局由连续性结构向斑块镶嵌体变化，流域内景观多样性和异质性减少问题互为因果。总之，宏观尺度流域水系景观出现的问题，不仅仅关系到流域水生态和流域水系景观本身，还严重影响流域国土景观健康及流域人居环境，是区域级甚至国家级景观规划的关键性问题。 7生态文明视角下的城乡规划2008 中国城市规划年会论文集 图08流域水系结构性问题的表征 2 流域城乡水系景观规划的意义
18、2.1 流域水系景观规划配合水利规划解决洪涝干旱 传统的水利规划着重于大江大河的治理，把由水带来的洪涝、干旱问题主要放在“线”上解决，近年逐步加深了对建设蓄洪、分洪系统的重要性的认识，真正“给水以出路”，建设以干水、支水、水库、湖泊、湿地构成的区域防灾系统，把问题放在“面”上解决。通过对以工程为主的治水思路进行的反思，水利界提出了“为河流让出空间”、“为洪水让出空间”、“建立河流绿色走廊”等理念，一些有识之士甚至提出“网络生态水库”的设想，以达到对水资源更好的控制与利用。 7流域水系景观实际上就是更广阔范围，更完善更成熟的生态水网络，是配合水利工程治水，解决洪涝干旱问题的治本之策。 流域水系景
19、观规划在宏观上，开发利用大型水利设施的景观价值，提升其生态环境效应，挖掘其“拦、分、蓄、滞、排”的潜力。例如拓宽河道，建 立宽阔的蓄洪泄洪区，建设自然化河道景观，如 2002 年莱茵河流域各国联席会议提出：给莱茵河的洪水让出空间，让莱茵河重新“自然化”。按照这8生态文明视角下的城乡规划2008 中国城市规划年会论文集 个“行动计划”，莱茵河流域地区要重造 1000 平方公里的泄洪区，植树造林 3500平方公里，沿河留出的泄洪区可以辟作休闲活动用地，例如修建高尔夫球场等等，这些工作就需要景观规划的配合，而不是水利规划本身所能解决，另外流域水系景观规划还可沟通人居环境微观尺度的水景观与大江大河等大
20、尺度的水利景观之间的联系，形成更为繁密、系统的水景观体系，将水利防灾体系的“面”贯彻到“毛细血管”的尺度。 2.2 流域水系景观规划与区域保水 除防洪减灾外，水利规划另一个核心问题是水资源利用。区域气候改善、水资源缺乏、水污染等问题最终都要落实到雨洪资源利用上。从全球总体水量平衡来看，大部分的河流水资源未被利用即流入大海，以日本为例，其年降雨量的 1/3 作为蒸发量散失到大气中，1/3 在汛期流到海里，可利用得雨水资源仅为余下的1/3，而对于珠江流域，暴雨期流入大海的水量更是占降雨量的 80以上。利用雨洪资源首先要保住水资源，不要未经利用白白流入大海，对此瑞士提出的口号是“只要有可能，就要把水
21、留住；除非有必要，不让水流跑。”事实上保水问题对于流域水环境规划，甚至对于全球水循环、区域生态平衡都是一个关键问题。为将暴雨期流入大海的水资源留在陆地，必须将保水问题放在区域范围内考虑，通过流域尺度范围内从宏观到微观的各类水景观包括江河堤坝、湖泊、水库、湿地、城市水系、住区水景观等等的建设，形成完整而密布的网络系统，从而潴流更多的河水于陆地，在蓄洪补枯的同时，一方面提高水资源利用率，一方面区域地表淡水表面积的扩大增加了蒸发量和降雨量，可以改善区域环境。也只有通过流域水系景观规划，将保水问题放到区域范围内考虑，才能在解决洪涝、干旱、区域环境调节等多方面问题时发挥更大作用。 2.3 流域水系景观规
22、划与水利建设生态化 近年来，水利建设的生态化趋势逐步加强，流域水系及河道治理由单纯注重防洪、排水转向生态与河防并重，西方发达国家相继展开了河岸生态缓冲带规划，河道自然恢复、生态驳岸的改造等工作。无论河岸植被缓冲带、河道自然恢复还是生态驳岸改造，其目的第一是恢复自然生态景观，维护生态平衡，第二是美化河流景观，这些都不是水利专业所长，而景观生态规划专业更胜任这些工作，在流域范围内调查流域景观、生态状况，开展流域沿线景观的生态恢复与改造工作正是流域水系景观规划的重要内容，它不仅包括河流景观的生态改造和美化工作，更重要的是以流域水系为主线，建立流域范围的景观生态安全格局，从而更好地弥补和强化水利工程在
23、生态维护与改造方面的不足。 3 流域城乡水系景观规划的初步设想 3.1 流域城乡水系景观规划的主要目标与规划程序 本文在全流域的视角之下，将宏观尺度流域城乡水系景观规划的主要目标定为： 1、改造与调整流域水系结构，恢复流域自然水循环，在对流域生态与形态结构特征、变迁过程、现状等进行全面调查的基础上，制定合理的修复目标和修复程序。 9生态文明视角下的城乡规划2008 中国城市规划年会论文集 2、恢复流域自然水景观，构建流域河湖、水库、湿地水景观体系，建立蓄水保水的宏观调控体系，实现对流域水资源合理、有效的控制和利用。 3、通过流域水系景观与水利规划的协作，保护流域国土资源，控制水土流失，进而改造
24、完善国土景观的整体格局。 论文在分析流域水系景观存在的问题，广泛调查收集流域水系景观规划相关理论和方法的基础之上，提出了流域水系景观规划的初步设想，规划程序上分三个步骤：1、以恢复和改造流域水系结构为重点疏理流域河山脉络；2、以流域水系结构为依托建立流域水系景观；3、以流域水系景观为基础建立流域景观安全格局，建设绿色国土景观。规划步骤示意图见图09。 10生态文明视角下的城乡规划2008 中国城市规划年会论文集 图09流域城乡水系景观规划步骤示意图 11生态文明视角下的城乡规划2008 中国城市规划年会论文集 3.2 以恢复和改造流域水系结构为重点疏理流域大地脉络 流域水系结构流域水系结构在流
25、域国土空间格局中，表现为线性网状或树状等等具体的线性结构，以及一些连缀其中，或独立散布的湖泊、湿地斑块，是流域水系景观的基本构架，流域水系景观规划首先要抓住这个主体，针对流域水系结构在人为干扰之下脱离自然发育的轨道，进而出现的问题，通过规划及调整流域水系结构，重整水系的结构与形态，包括调整河道走线、开挖导流水道，增加洼地、调蓄湖等等手法，弥补流域水系出现的结构性缺陷，建立流域水系景观的基本构架。 （图 10）实际上，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以调整流域水系结构，改变淤塞填堵等状况，古人早有认识“陂湖川泽之利，或通或塞，存乎其人” 8，本文只是将这种思路建立在现代水利规划、河流地貌、景观生态等等新的理
26、论方法基础之上，探讨更为科学合理的流域水系结构调整途径。 图10 流域水系结构调整规划示意图 3.3 以流域水系结构为依托规划建设流域水系景观 流域水系结构只是流域国土景观格局的一个基本构架，不是构成一个全流域尺度的，完整健康、生态自我调节能力强的景观体系或者生态系统，流域水系景观规划就是依托流域水系结构，在全流域范围内，通过对水系中河湖、湿地的进一步生态恢复重建和增建，包括对人工河道的近自然恢复、拓12生态文明视角下的城乡规划2008 中国城市规划年会论文集 宽河道、规划增建水库、湿地、蓄滞洪区、河岸生态植被缓冲带，规划及保护流域生态战略点，设立生态安全缓冲区。建立起以带状河流生态廊道串缀湖
27、泊、水库、湿地斑块的流域水系景观，达到进一步提高流域生态安全性，恢复流域自然水循环，以及潴留更多的水资源于陆地的综合目标，使流域水景观时空分布更均匀合理，适宜人居。 （图 11） 图11 依托流域水系结构的流域水系景观规划示意图 3.4 以流域水系景观为基础，规划建立流域国土景观安全格局 流域水系景观规划服务于流域人居环境国土景观建设，作为流域水系景观规划的最终步骤，就是依托流域水系景观，通过流域绿脉绿网规划，以区域尺度的绿脉串缀流域内重要的大型绿色景观斑块，如自然公园、水源地保护区、山体、大型湿地及森林草地、农田等区域性绿地，形成流域绿脉、绿网系统，还流域国土景观以绿色本底，建立起流域国土景
28、观安全格局。（图12） 13生态文明视角下的城乡规划2008 中国城市规划年会论文集 图12 以流域水系景观为基础，规划建设流域国土景观安全格局 14生态文明视角下的城乡规划2008 中国城市规划年会论文集 注释和参考文献 1【王向荣著生态与环境城市可持续发展与生态环境调控新论第一版南京：东南大学出版社，1998, P24】 2【 （美）刘易斯.芒福德著 宋俊岭 倪文彦译城市发展史起源、演变和前景第一版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5, P16】 3【陈泳苏州古城水系的更新与发扬同济大学博士后论文2003】 4【洞庭湖湿地景观破碎与生物多样性保护 中南林学院学报 2006 02, P26】
29、5【上海城市化进程中的河网水系演化 城市问题 2002(05)】 6【王思远， 2003，04中国土地利用格局及其影响因子分析，生态学报，P649-657】 7【建立网络生态水库系统 实现城市河流的可持续发展, 四川环境, 2003（03）】 8【 李申著中国古代哲学与自然科学第一版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 ,P185】 作者简介 许自力，男，1970 年 10 月，硕士，在读博士，华南理工大学建筑学院，亚热带建筑教育部国家重点实验室，副教授， ，020-13602752560 02087112149 稿件标题：流域城乡水系景观规划的意义及初步设想 作者姓名：许自力 性 别：男 出生年月：1970 年10 月 最高学历：硕士，在读博士 工作单位：华南理工大学建筑学院，亚热带建筑教育部国家重点实验室 职 务：教师 职 称：副教授 通讯地址：广东省广州市五山华南理工大学建筑学院城市规划系 邮政编码：510640 电子信箱：arzlxu 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