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高中综合素质评价十年回顾与反思2016-01-27 程 龙 摘 要 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实践已经历了十年的历程。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初衷是为了促进高考制度的改革、学生的全面发展和提高素质教育的质量。在实施过程中，高中综合素质评价虽取得了一定成就，但也出现了一些问题，如评价功能的迷失、评价指标不合理、评价过程的应付和评价结果使用的不充分等。为了更好地落实高中综合素质评价，今后需加强学理研究、配套制度建设研究、深化实践操作研究和重视评价结果利用研究。从 2004 年 9 月正式开展高中课程改革试点以来，新课改已走了超过十年的历史岁月。作为其中重要组成部分的高中综合素质评价实践，亦经历了十年的风雨历程。
2、本文拟对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发展历程做一个回顾与反思。一、 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发展历程尽管高中新课改是从 2004 年正式开始的，但探讨高中综合素质评价不应该简单地从 2004 年开始，因为在此之前，它有一个酝酿的过程。高中综合素质评价从最初的酝酿发展到今天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经历了一个逐渐变化的发展过程。（一） 酝酿与奠基阶段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酝酿与奠基阶段大致从 2001 年到 2006 年。在此阶段，“高中综合素质评价” 这一名称还未正式提出，多半使用“综合评价”“综合性的评价”等称谓，但各种政策与措施都在逐渐逼近“综合素质评价”。教育部 2001 年 6 月 8 日颁布的基础教育课程改革
3、纲要（试行）是整个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纲领性文件。纲要提出：“改革高等学校招生考试内容，提供多次机会、双向选择、综合评价的考试、选拔方式。”这表明了国家改革高等学校考试招生制度的决心，同时提出了“综合评价”这一概念。2002 年 12 月30 日，教育部关于积极推进中小学评价与考试制度改革的通知指出：“高中应探索建立综合性的评价体系。”该文件为初高中进行综合素质评价奠定了政策基础。2003 年 3 月 31 日，普通高中课程改革方案（实验） 提出“建立发展性评价制度”，具体内容是“实行学生学业成绩与成长记录相结合的综合评价方式”。高中进行综合素质评价进一步明确化。“综合素质评价” 最早出现在教育
4、部 2004 年 2 月 25 日印发的国家基础教育课程改革实验区 2004 年初中毕业生考试与普通高中招生制度改革的指导意见中。该意见规定：“为全面反映初中毕业生的发展状况，应对初中毕业生综合素质进行评价”，评价内容以教育部关于积极推进中小学评价与考试制度改革的通知中提出的“道德品质、公民素养、学习能力、交流与合作、运动与健康、审美与表现等六个方面的基础性发展目标为基本依据”。该意见尽管只提及了初中“综合素质评价” ，但也奠定了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基本框架。从 2004 年 9 月开始，山东、广东、海南与宁夏四省区的高中率先进行普通高中新课程实验。在进行课程改革的同时，此四省市也率先进行了普通
5、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实践探索。这些探索为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全面推广提供了宝贵的经验支持。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实践是从这一年开始的。（二） 推广与普及阶段这一时期大致从 2006 年到 2014 年。在该阶段，“ 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概念正式提出，同时高中综合素质评价实践在全国范围内逐渐推广开来，但教育部并没有出台专门的关于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文件。2006 年 2 月 15 至 17 日，由教育部基础教育司主办的“普通高中新课程实验省（区）综合素质评价工作研讨会”在京召开。广东、山东、宁夏、海南和江苏以及 2006 年准备进入实验的福建、安徽、浙江、辽宁、天津 10 省（市）教育行政、教研、招生办负
6、责人及部分中考改革实验区代表参加了会议。会议之后，14 个省市开始了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实验，高中综合素质评价工作进入推广阶段。2007 年，首批参加高中课改的学生要参加高考，为此教育部发布了关于做好2007 年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工作的通知，专就新课程实验省份提出“要逐步建立并完善高中学业水平考试和综合素质评价制度”。这是当前可查的教育部第一次提及“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文件。2008 年 1 月 14 日，教育部关于普通高中新课程省份深化高校招生考试改革的指导意见指出：“各地要加快建设在国家指导下由各省份组织实施的普通高中学业水平考试和学生综合素质评价制度。”此后，在每年的关于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工作
7、的通知中，教育部均会提到综合素质评价的问题。到 2014 年，除西藏等极少数省市以外，其他省市区都出台了综合素质评价实施方案，标志着高中综合素质评价已进入全面普及阶段。（三） 反思与完善阶段此阶段的时间为 2014 年以后。在此阶段，教育部出台了专门的关于普通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文件，高中综合素质评价制度设计与实践探索日趋理性与合理。2014 年 9 月 4 日，国务院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提出要“规范高中学生综合素质评价”，要“探索基于统一高考和高中学业水平考试成绩、参考综合素质评价的多元录取机制”。2014 年 12 月 10 日，教育部关于加强和改进普通高中学生综合素质评价的意
8、见从“重要意义”“基本原则”“评价内容”“评价程序”“组织管理”等方面对高中综合素质评价作出了详细的规定。其中的许多规定较之前有较大的区别，比如该意见规定综合素质的评价内容为思想品德、学业水平、身心健康、艺术素养、社会实践五个方面，而以前是道德品质、公民素养、学习能力、交流与合作、运动与健康、审美与表现六个方面。这至少从逻辑上讲更合理。这也是教育部颁布的第一个有关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专门文件。显然，这一文件是建立在各省市区十年的高中综合素质评价实践探索基础之上的。伴随着这一文件的颁布，各地的综合素质评价工作将进入“新常态”。二、 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愿景通过分析相关法律规定和各省市区的高中综合素质
9、评价方案，笔者总结得出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三点愿景。（一） 力促高考制度的改革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提出是探索我国高考改革道路上的一个创造性成果。在没有进行综合素质评价前，高考存在着“应试教育”和“一考定终身”的弊端。2003年的普通高中课程改革方案（实验）提出“实行学生学业成绩与成长记录相结合的综合评价方式”，这是高中考试评价制度改革的开端。从 2004 年 9 月开始，各省市相继进行了高中新课程改革实验。由于课程结构、课程内容和培养目标等方面的变化，必然要求评价方式也作出改变。通过研究各省高考改革方案发现，其共同点之一是将普通高中学业水平考试和学生综合素质评价作为高校招生录取的标准。例如，海南省
10、关于印发海南省初中学生综合素质评价实施方案的通知指出，通过综合素质评价，改变一张试卷选拔人才的方法。教育部关于做好 2007 年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工作的通知提出，“高中新课程实验省（区、市）要逐步建立并完善高中学业水平考试和综合素质评价制度，认真研究设计与之相衔接的高考综合改革方案”。2010 年 7 月颁布的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 年）指出：“ 普通高等学校本科招生以统一入学考试为基本方式，结合学业水平考试和综合素质评价，择优录取。”这表明，实施高中综合素质评价，其目的之一就是为了促进高考制度改革。2014 年 12 月 10 日， 教育部关于加强和改进普通高中学生
11、综合素质评价的意见中规定“转变以考试成绩为唯一标准评价学生的做法，为高校招生录取提供重要参考”。同时，也有研究者明确指出“将综合素质评价纳入高考体系，是深化高考制度改革的重要举措”。因此，综合法律文件和研究者的观点来看，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提出是为了促进高考制度的改革。（二） 激励学生的全面发展各省市区的高中综合素质评价几乎都是以教育部关于积极推进中小学评价与考试制度改革的通知中提出的“道德品质、公民素养、学习能力、交流与合作、运动与健康、审美与表现等六个方面的基础性发展目标建构综合素质评价的内容体系”，只有极少数的省市对这六个方面的评价内容进行了调整，如上海市分成德智体美四个板块对学生进行评价
12、。无论是六个方面还是四个板块，从评价内容的全面性上可以得出高中综合素质评价是为了学生的全面发展。发展性评价是以促进学生发展为根本目的，而“综合素质评价方案正是依据发展性评价的这一理念出台的”。高中综合素质评价作为一种发展性评价，评价过程本身就是一个促进学生发展的过程。通过建立学生成长档案记录袋，可以促进学生收集信息、整理信息和运用信息等方面的能力。高中综合素质评价有利于促进学生的全面发展，还体现在评价具有激励的功能。通过综合素质评价，学生可以知道自己在哪些方面做得不够好，从而激励自己更加努力，实现全面协调发展。（三） 提高素质教育的质量高中综合素质评价记录学生在校学习状况、社会公益活动和日常表
13、现等真实、典型的内容，反映学生素质发展状况，为高等学校录取学生提供参考信息，并逐步成为高等学校招生录取的一部分。通过对普通高中学生综合素质评价的目标、内容、方法、制度等方面的探索，有利于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深入推进。这必将有利于素质教育质量的提高。通过探索普通高中学生综合素质评价办法，建立健全普通高中学生综合素质评价制度，形成素质教育实施与保障的长效机制。例如，宁夏普通高中学生综合素质评价实施办法（试用）中规定：“通过评价促使学生在学业、综合实践活动、体育和艺术等诸方面获取丰富的学习经历推动普通高中课程改革、推动学校实施素质教育。”因此，笔者认为通过综合素质评价，可以帮助学校树立素质教育的观念，
14、改变应试教育的倾向。从深陷的应试教育的泥沼中，转向重视学生素质的发展。这对于提高我国素质教育的质量将大有裨益。三、 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现状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经过十年的发展，虽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但存在的问题亦不少。（一） 取得的成就高中综合素质评价从首次提出到如今，取得的成就是有目共睹的，简单概括为三点。1.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方案高中综合素质评价取得的最明显的成就是绝大多数省市都出台了高中综合素质评价方案。到目前为止，根据可查资料，我国 34 个省级行政区，除西藏、内蒙古，澳门、香港和台湾之外，其余 29 个省级行政区都出台了普通初中或高中综合素质评价方案。其次，教育部出台了专门的关于高中综合素质评
15、价的文件。2014 年 12 月 10 日，教育部发布了 关于加强和改进普通高中学生综合素质评价的意见，这是教育部发布的第一个关于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专门文件。该意见要求各省（区、市）要提出高中学生综合素质评价基本要求，制定具体办法，于 2015 年 8 月底前报教育部备案。2.促进了学生多方面发展由于考试评价对学生除知识以外的其他能力不重视，导致人们忽视了学生其他方面素质的发展。因此，培养出来的学生往往是一些“高分低能”甚至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才” 。“由于综合素质评价不再只关注分数，而是对学生道德行为、心理品质、学习方法、实践创新、艺术修养等全面关注，这种关注和导向给了学生许多广阔的发展空
16、间。”同时每学期进行一次评价，帮助学生及时总结成绩，发现存在的不足，明确今后努力的方向，促进学生实现多方面发展。高中综合素质评价作为一种全方位、分阶段进行的评价，目的是为了在评价的过程中实现学生多方面发展。3.影响了评价的价值取向高中综合素质评价是为了促进高考制度的改革，改变高考只重分数而不考虑学生其他素质的情况。在进行评价时，评价方法由原来单一的量化方法转向质化与量化相结合的评价方法。关于加强和改进普通高中学生综合素质评价的意见提出，实施综合素质评价“有利于促进评价方式改革，转变以考试成绩为唯一标准评价学生的做法，为高校招生录取提供重要参考”。综合素质评价的结果和高考成绩一起成为高校录取新生
17、的依据之一。以上这些都表明，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实施已经影响了考试评价的价值取向，由重视分数向重视学生素质转变。（二） 存在的问题高中综合素质评价作为一种新生事物，在发展的过程中难免会出现一些问题。1.评价功能的迷失评价功能的迷失表现为不能正确处理不同评价功能之间的矛盾。“如果只强调综合素质评价的发展功能而不强调其选拔功能，那么，人们对综合素质评价就不会重视；如果仅强调其选拔功能，又会导致评价过程弄虚作假。”评价功能迷失的直接弊端是导致综合素质评价结果在高考录取中不起作用。评价目的的迷失，既与评价人员有关，又与评价内部自身矛盾有关。综合素质评价如何对每一个学生所取得的发展作一个全面的评价是衡量评
18、价是否有效的依据。然而它又确实难以达到考试分数那样的区分度。评价的主要目的不仅是为了高校选拔合适的人才，而且更应该促进学生全面发展。如何正确处理二者之间的矛盾，还没有定论。2.评价指标不合理评价指标不合理表现在两个方面。首先，同一级评价指标之间存在着相互重叠。如果将一级评价指标划分为六个方面，那么“道德品质”“公民素养”应该是同属于“道德素养” 这一维度，而且二者并不具备明晰的界限：难道具备良好“公民素养”的人可以是“道德品质” 低下的人？有研究者指出，一级指标不合理还表现在“运动与健康”和“审美与表现” 上，“ 这两个方面的评价标准和评价指标体系不能有效地达到合理、公平评价的目标”。那么，在
19、此前提下层层分级的二级指标与三级指标也存在重复问题。其次，下级指标没有很好地表征上级指标。作为一个好的指标体系，下级指标必须完整地表征上级指标，但在各省的综合素质评价方案中，却没有很好地做到这一点。比如，道德品质、公民素养、学习能力、交流与合作、运动与健康、审美与表现这六个方面并没有涵括一个人所有素质，“创新能力”在其中就没有归属。又比如，不少省市将“道德品质”分解为“爱祖国、爱人民、爱劳动、爱科学、爱社会主义”和“ 遵纪守法、诚实守信、维护公德、关心集体、保护环境”这两个大的方面，“孝敬父母”这一品质在其中也找不到归属。难道“孝敬父母”不属于一个人的“道德品质” ，或者说不属于“公民素养”
20、？3.评价过程的应付高中综合素质评价是对高中三年生活的成长记录，是一个动态积累、循序渐进的过程。但是，由于高中面临着考试升学的压力，学习任务重、时间紧，以至于大多数的学校把重心仍放在学生学习成绩上。“有些学校、教师和家长就会轻视学生综合素质评价，在实施中走过场、流于形式，甚至不依据学生的真实情况进行评价。”因此，大多数的高中进行综合素质评价主要是在高三下学期组织学生临时填写，草草了事。其次，评价过程的应付还表现在参与评价人员不能正确对待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由于综合素质评价的结果事关考生最终能否顺利毕业和被高校录取，因此有些老师不想成为学生成长史上的“罪人”，对所有的学生“一视同仁”，导致评价的信
21、度和区分度不高。有的老师和家长对学生的综合素质评价标准太低，导致大多数学生都能达到，评价形同虚设。由于评价过程的应付和消极对待，致使评价人员参与热情不高，评价结果的信度较低，陷入一个恶性循环的怪圈。4.评价结果使用得不充分高中综合素质评价虽已在全国普遍实行，但是评价结果的使用程度并不令人满意。关于评价结果的使用，研究者有三种不同的理解。第一种观点认为，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结果应该和高考实行“硬挂钩”，让其成为高考录取的依据之一，计入高考总成绩。第二种观点认为，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结果不应该和高考这些“高利害性 ”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因为一旦二者联系在一起，必然会导致综合素质评价出现各种腐败和弄虚作假
22、的现象。第三种观点认为，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结果应该逐步纳入高考，避免过快纳入出现的不良反应。从以上三种不同的观点可以看出，对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结果的使用并没有达成统一意见。从现实来看，综合素质评价的结果也并没有成为高考录取的依据。虽然综合素质评价的结果纳不纳入高考总成绩只是评价结果使用的一方面，但是对这一问题的不同认识将会影响到综合素质评价的实施。一些学校表面上比较重视综合素质评价，“但重视的仅仅是评价，是填写、完成规定的那些评价材料、表格，最根本的目标实施提高综合素质的教育教学却没有达到”。对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结果使用的不同认识，导致评价结果并未被充分使用。四、 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研究展望虽然高中
23、综合素质评价存在着一些问题，但是不可否认其作为一种新生事物所具有的远大发展前景。为了更好地落实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笔者认为可以从以下四方面努力。（一） 加强学理研究综合素质评价在实践中之所以出现许多混乱和不一致的地方，笔者认为根本的原因在于综合素质评价的理论研究不足。评价者和被评价者对为什么要进行综合素质评价以及进行综合素质评价的内容、原则和方法等并没有清楚的认识和共识。这是因为目前对综合素质评价的研究多半是从国家和各省出台的相关法律和方案开始，是对评价政策和实践的解读、审视与反思。虽然这有助于实践的改进，但受到现实的局限以及政策的诱导，难以有学理上的突破。因此，今后应加强基本理论研究，尤其要突
24、出对综合素质评价的学理研究，如什么是综合素质，它有什么样的结构、特征，它是如何表征的，应该用什么方式评价以及评价指标体系的细化等等，以期为制度建构、政策制定和实践操作提供正确的指导。（二） 加强配套制度建设研究综合素质评价的规范化，需要建立健全配套制度。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制度化建设关系到综合素质评价能否顺利实施。只有完善的制度体系，才能保证综合素质评价有据可依、有理可循。因此，为了确保高中综合素质评价顺利进行，关键是要研究不同配套制度之间如何协调以及罚责的落实问题。比如，笼统地规定“综合素质评价不得弄虚作假”没有任何意义，关键是要规定如果学生、家长、教师在评价中弄虚作假了，该接受什么样的处罚，
25、由谁来负责落实。否则，配套制度将只是一纸空文。（三） 深化实践操作研究“尽管各地在综合素质评价的可操作性方面做了很大的努力，但从实际情况看，缺乏强有力的、完善合理的方法来进行综合素质评价，可以说是制约学生综合素质评价工作顺利进行的关键问题。”因此，今后努力的方向应是加强对评价的原则、过程和方法等方面的可操作性研究。当然也包括相关制度的建构，要将所有可以预计到的腐败、缺陷、保障问题等都纳入制度的框架提前考虑。重视实践的操作研究具体到行动上，首先要细分各级评价指标。各省市在和学校在制定高中综合素质评价方案中，要尽量做到完善各级指标，不重复、不叠加。其次，要重视评价的过程。抓好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的实施
26、过程，对评价中出现的各种问题要有灵活的应对策略。最后，依据方案落实综合素质评价。虽然大多数省市都出台了高中综合素质评价方案，但在实际的操作中未必严格执行。深化实践操作研究，要求各省市区认真将高中综合素质评价落实到实处。（四） 重视评价结果利用研究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逐步推行普通高校基于统一高考和高中学业水平考试成绩的综合评价多元录取机制”。国务院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中规定，“探索基于统一高考和高中学业水平考试成绩、参考综合素质评价的多元录取机制”。从“ 逐步”“ 探索”“参考”等得知，对于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结果的使用在进行着不断的探索。关于加强和改进普通高中学生综合素质评价的意见中规定，“高中学校要将学生综合素质档案提供给高校招生使用”。由此可见，高中综合素质评价结果的利用研究将是今后研究的一个热点和重点，其关键点是高校招生录取时如何将综合素质评价结果作为重要参考，因为这个问题落实不好，会导致综合素质评价自身“被虚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