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中国现代诗歌四首 戴望舒 诗二首 烦 忧 说是寂 寞的秋的清愁 ， 说是辽 远的海的相思。 假如有 人问我的烦忧 ， 我不敢 说出你的名字。 我不敢 说出你的名字， 假如有 人问我的 烦忧： 说是辽 远的海的相思 ， 说是寂 寞的秋的清愁。 秋天的 梦 迢遥的 牧女的羊铃 ， 摇落了 轻的树叶。 秋天的 梦是轻的 ， 那是窈 窕的牧女之恋。 于是我 的梦静静地来了 ， 但却载 着沉重的昔日。 哦，现在 ，我有一些寒冷 ， 一些寒 冷 ，和一些忧郁。 1 作者简介 何其 芳(19121977) ， 原 名 何 永 芳 ， 四 川 万 县( 重 庆 万 州)人。14 岁 ， 入万县 一中读书
2、， 他接触 新文学 ， 阅读冰心， 也阅读泰戈 尔和安 徒 生。1929 年初中毕 业后 到上海 中国公 学预 科就读 ，翌年 同时 考取 清 华大 学和北 京大学 。他 先进了 清华大 学外 文系 ，1931 年 又入 北京 大学哲 学系。 1935 年与卞之琳、 李广田 合出 汉园集 ， 早期的著作 有诗集 预 言 、 散文集 画梦录 刻意集 等。后 期作品 有诗集 夜 歌 ，散 文集 还乡杂记 星火集 等。20 世纪 30 年 代现代诗派的重要 诗 人。 戴望舒(19051950) ， 浙江杭州人 ， 原名戴梦 鸥。 曾就读于上海大学、 震旦大学。1932 年赴法 留学。1938 年主编
3、 星岛日 报 副刊 星座 ， 1939 年 和艾青主 编 顶点 等 。 1949 年到国际新闻局工 作。 主 要诗集 有我 的记 忆 望舒 草 望 舒诗稿 灾难的岁 月等。 被 称 为 现 代 诗 派 “ 诗 坛 的 首 领 ” 。 “ 他 使 中 国 象 征 主 义 诗 歌 臻 于 完 美 ， 他的创作是新诗史上 的里程碑之一 ” ， 叶圣陶称许戴望舒 ： “替 新诗的 音节开了一个新的 纪元。 ” 雨巷 是戴 望舒的成名作 ， 因此 戴望舒 被称为 “雨巷诗人 ”。 焦桐， 原名叶 振富 ， 台湾 高雄人 ，1956 年生， 文化 大学戏 剧系 毕业 ，艺 术研究 所硕 士 ， 曾 任商
4、工日 报副 刊编辑、 文 讯月刊 编 辑 、 中 国 时 报 “ 人间” 副 刊 副 主 任 。 著 有 诗 集 蕨 草 (1983 年) 、 咆哮都市(1988 年) 、 失眠曲(1993 年) 。曾获台湾学 生文 学奖 ， 以怀孕的阿顺仔 嫂长诗获时报文 学奖。 韩东 ，1961 年生于南京市 ，1982 年毕业于山 东大学哲学系。他 曾 在南 京审计 学院任 哲学 教师 ， 后辞职 从事 专业写 作。1984 年冬 ， 与诗人 丁当、 于坚、 吕德安、 小君 等创办 “ 他们”文学社团 ， 出版 民 间刊物 他们 。 著有 诗集 白色的石头 。 其诗歌 有关大雁塔 被 称为日 常主义诗歌
5、的代表 作。 是 “后新潮 ” 主 要代表人物， 被称为 “后 现代主 义 ”诗人。 2 写作背景 欢乐 欢乐 是何其芳早期的 作品 ， 收在预言 集里。 何其芳 早期的诗深受法国 象征派诗风的影响 ， 又喜 爱李商隐、 李煜的冶 艳之词 ， 着迷于文 字的色彩图案。 这首诗是 诗人赴延安 以前写 的 。 诗歌的感情基调与文 题截然不同 ， 虽然是写欢乐 ， 但诗人表 达的 思想感 情并不快乐 ， 而是充满了迷 惘和忧郁。 青春 的热情和美 好的梦 想，使 他早期这些作品有 着各种 “欢乐 ”的 颜色。 雨巷 雨巷 是戴望舒的成名 作。 此诗写于 1927 年夏，当时 蒋介石制造的 “白 色恐
6、怖 ” 笼罩着整 个中国 ， 原先热烈响应革命 的青年 ， 一下子从火 的高潮坠入水的深 渊。 由进步 的共产党人举办的 上海大学的被迫解 散 ， 使得戴望舒与朋 友们 只有无 奈地离开上海回老 家避乱 ， 心情十分 沉重迷茫。 个人和 国家民 族 的 命 运 都 在 风 雨 中 飘 摇 ， 但 他 们 中 的 一 部 分 人 仍 然 渴 求 着 新 的 希 望 ，在阴 霾里盼 望着 飘起绚 丽的彩 虹 ， 雨巷 就是这 部分 人的心境 的反映。 因 此诗歌以 “雨巷 ” 为题， 以 “丁香般的 姑娘 ” 为中心意 象， 反复咏 叹， 反复求索， 整首诗由 迷茫的凄风 苦雨和微茫的希望 交织出
7、 梦幻朦 胧的意境。 戴望舒将 中国古典诗词的优 美意境与法国象征 派诗 人魏尔 伦的音乐美融为一 体， 创作出了被叶 圣陶称为 “替中国 新诗开 了新纪 元 ” 的 雨巷 ， 为初创 期的中国白话新 诗作出了独特的贡 献。 我和 春天有一个约 会 焦桐于 1980 年 3 月开始创 作新诗。在蕨草 后记中 ， 他说： “ 对于创作， 我 的 信 念 一 向 是 歌 赞 ； 对 于 生 命 ， 则 赋 予 正 面 的 肯 定。 ”“面对山水 ， 我仿佛 见到生命深刻的启 示 ， 又仿佛听 闻某 种神 秘 而亲切 的召唤 ，童 年的召 唤。 ”这种写 作心理 在我 和春 天有一个约会 中得到了很
8、好的彰 显。 山民 20 世纪 70 年 代末 80 年 代初 ，中国刚刚从 “ 文化大革命 ”中走 出 ， 百废待兴 ， 抚平伤痛的 人们迫切地想了解 外面的世界 ， 产生了冲 破文化 桎梏的强烈愿望。 洪 子诚 认为 ， 韩东“80 年代 的创 作保持 了一 种冷静 的、个 人化 同时又 富于诗意的抒情性 ， 并且更 直接地 掺 入对日常生活的感 觉。 他 的诗学 主张在一部分青年 诗人中很有影响 。 他的著名的 诗到语 言为 止 的 命题 ， 旨在反对朦 胧诗人所扮演的 历史真理代言人 的角色 以及他 们强烈的社会意识。 他主张 当代诗人 应更直接、 更具体 地反映 人的生 活现状， 诗
9、 人的责任 在于对日常事物保 持审美的敏感 ， 并用 口 语化 来改写当代诗歌语 言 ”( 中国当代文 学史第 314 页 ，北京 大学出 版社 1999 年版) 。 山民可以说是体 现了 “ 一种冷静的 、个 人 化 同 时 又 富 于 诗 意 的 抒 情 性 ， 并 且 更 直 接 地 掺 入 对 日 常 生 活 的 感 觉 ”的 代表作。 1 注音 (1) 簌 簌 s 潺 潺 ch n 树阴 yn 寂 寥 li o 彳亍 ch _ch 颓 圮 p 惆怅 ch u_ch n 鹳 鸟u n (2) 埋 埋怨m n 埋名m i别 辨别bi 别扭bi2 写对字形 (1) 凄婉 （wn ） 惋（w
10、n ）惜(2) 遗憾 （h n ） 震撼 （h n ）(3) 诲人不 倦 （ju n ） 眷（ju n ）恋 过去3 解释词义 (1) 彳亍： 慢慢走 ， 走走停 停。 (2) 太息： 叹息。 (3) 悄然： 形容寂静无声 。 (4) 颓圮： 毁坏 ，倒塌。 4 近义词辨析 (1) 彷徨 徘徊 辨析 “ 彷徨 ” 指走来走去， 犹疑不 决 ， 不知往 哪个方向去。 “徘 徊 ”指： 在一个地方来 回地走； 比喻犹 疑不决； 比喻事 物在某 个范围 内来回浮动、起伏 。 2 月 29 日 ，在东莞台协 举办的产业升级论 坛上 ，东莞市委常 委 、 副市长江凌表示 ， 目前台商在东莞投资 遇到一些
11、困难 ， 不少企业 出现走 与留的 彷徨 ， 但是与 其如候鸟一样转移 ， 不如在当地转型升 级。 在国 际原油价 徘徊在 140 美元的高位之际 ，6 月 20 日随着国 内 成 品 油 价 格 上 调 引 发 原 油 需 求 减 少 的 预 期 ， 国 际 原 油 价 格 应 声 回 落 ，美 国股指也因此小幅 反弹。 (2) 赋予 付与 辨析 “ 赋予 ” 指交给(重大任务、使命等) ； “ 付与” 指拿出、 交给( 钱物 等) 。 二者都有 “ 交给 ” 的意思 ，但 “交给 ” 的对象不 同。 中国 科学院院士李振声 用了 20 年的时间， 与他的同事攻克了 “ 小麦 癌症 ” 等难
12、题 ， 圆 满完成了党 赋予他 的神圣使命。 被 誉 为 “ 年 度 服 装 盛 会 ” 的 中 国 国 际 服 装 服 饰 博 览 会(CHIC) 已走过 十五年辉煌历程 ， 站在全新的起点 ，CHIC 将 荣誉 付与 年轮 ， 将梦想 放眼于全新的 2008 年。 (3) 一概 一律 辨析 用于通知 、 规定时 ， 概括事物 ， 可以通 用； 概括人 ， 常用 “ 一律 ” 。 后勤 问题 一概( 一律) 由老赵 负责。 麦收 回来的同志 ，一律 休息两天。 一、基 础训练 1 下面加点字的注音、字 形 ，全都正确的一 项是(B) A 簌 (s ) 簌 潺 (ch n) 潺 颤 (ch n
13、) 抖 树荫 (y n) B 寂寥 (li o) 彳亍 (ch ch ) 颓圮 (p) 篱 (l ) 墙 C 惆 怅 (ch n) 召 (zh o) 唤 鹧 (zh ) 鸪 蹲 (zn) 伏 解析：A 项 ， 荫 yn ；C 项， 蹲 dn ；D 项 ，悄 qio 。 D 蜻 蜓 (t n) 鹳 (un) 鸟 悄 (qio) 然 悠 (yu) 长 2 下面对本单元诗歌的解 说 ，有误的一项是(B) A 何其芳的欢乐洋溢 着一种青春的热情 ，感受敏锐独特 ， 格调明 朗活泼 ，用词精致 朴素 ，富于色彩感 和音乐感。 B 戴望舒的 雨巷 有法国象征派 诗歌和中 国古典诗词的影响 的痕迹 ， 善于
14、用象征手法 抒情 ，追求诗的意 象的清晰和含蓄。 C 我 和 春 天 有 一 个 约 会 的 写 作 手 法 实 虚 相 间 ， 整 体 上 运用 了比兴 的手法。诗歌的语 言特点自然清新、 亲切生动。 D 山 民 中 的 “ 他 ” 和 父 辈 实 质 上 并 无 两 样 ， 都 缺 乏 冲 破 传 统的开 拓意识和披荆斩棘 的精神， “ 他 ”也是 被针砭的对象。 解析：B 项 ， “ 追求诗的意 象的清晰 ” 一语不 对 ，应为 “ 追求诗 的意象 的朦胧 ” 。 3 下列各句中加点的熟语 ，使用不正确的一 项是(C) A 十多年来 ， 人们摸着石 头过河 ， 如今 ， 资 本市场改革发
15、展的 宏伟蓝 图已经清晰地展现 在世人面前 ， 我国资 本市场终于有了一 个明 确的发 展方向。 B 电脑网络带给我们便利 的同时 ， 也会带来 一些不良影响 ， 但 我们不 能 因噎废食 ，停止 发展网络。 C 河西的房价已普遍逼近 每平方米 5000 元， 不少二 期工程比一年之 前的一期足足涨了 每平方米 1000 元 ；南京楼市的这种涨 幅甚 至让京 沪粤等地的市民都 叹为观止 。 D 一些地方产生 “电荒 ” 是有原因的。 冰冻 三尺非一日之寒 ， 除了冬 季取暖用电量上升 、 江河缺水等原因 之外 ， 更与地方煤 炭、 电 力行业 长期存在的体制弊 端有直接关系。 解析：A 项，
16、摸着石头过 河： 比喻摸索着、 探索着 路子或方法 等 前进 。B 项 ， 因噎废食 ： 比喻因怕 出问 题 ， 索性不干 。C 项 ， 叹 为观 止：是 赞叹所见事物好到 极点 ，不符合句意 ；可改用 “ 望洋兴 叹 ” 。 D 项，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 寒： 比喻事物变化 达到某种程度 ， 是经过日 积月累 ， 逐渐形成的。 4 下列各句中 ， 没有语病 的一项是(C) A 为了教育学生健康成长 ， 从 2002 年起 ， 我们与中声街居委 会密切 配合 ， 狠抓了校外 教育工作 ， 取得了 明显效果。 B 公司 董事会把他吸收到 领导班子里来 ， 让他担任副总经理职 务 ，是 经过仔细、严
17、格的 考验和研究的。 C 7 月底建成的国外动物 卫生信息系统能够 动态监视 国外动物 疫情， 科学评估进口动物 和动物产品传入疫 病的风险。 D 不少研究鲁 迅先生的资 料表明： 鲁迅先生 越到晚年 ， 为无产 阶级解 放事业奋斗的思想 就越来越更 加明确 ，更加坚定。 解析：A 项 ， 句式杂糅， “ 为了教 育学生健康 成长 ” 应改为 “ 为 了让学 生健康成长 ”或 “为了学生的健康成 长 ” ； B 项， 中心词 与修 饰语搭 配不当 ， 应改为 “ 是 经过仔细的研究和 严格的考验的 ” ； D 项 ，成分赘 余 ，应去掉 “越来 越 ” 。 5 把下列句子组合成语意 连贯的一段
18、话 ，正 确的一项是(D) 事实 上 ， 从去年下半年 以来 ， 已经有大批 进口汽车经销商得 到 授权 在现 有的政策层面 ，外 资、合资汽车还不 能并网销售 由于 外资汽车品牌多数 在中国拥有合资企 业 ， 因此进口车、 国 产车同 店销售已经是业内 公开的秘密 这便 限制了进口销售网 络 的营业范围 ， 但却在一定程度上保护 了合资 企业旗下经销商的 利益 根据 世贸组织的相关贸 易条款 ， 外资可以在 国内单独建立销售 渠道 A B C D 解析 ： 是总领起句 ， 放在句首； 紧承 ， 是对 的具体实施 ； 中进 口车照应 进口汽 车经销商 ， 是对 的补充说明 ， 应在 后。 是总
19、 结性语句 ， 应在最 后。 二、课 内阅读 阅读下 面的诗歌 ，完成 6 7 题。 欢 乐 告诉我 ， 欢乐是 什么颜色？ 像白鸽 的羽翅？鹦鹉的红 嘴？ 欢乐是 什么声音？像一声 芦笛？ 还是从 簌簌的松声到 潺潺 的流水？ 是不是 可握住的 ， 如温情 的手？ 可看见 的 ，如亮着爱怜的 眼光？ 会不会 使心灵微微地颤抖 ， 或者静 静地流泪，如同悲 伤？ 欢乐是 怎样来的？从什么 地方？ 萤火虫 一样飞在朦胧的树 阴？ 香气一 样散自蔷薇的花瓣 上？ 它来时 脚上响不响着铃声 ？ 对于欢 乐我的心是盲人的 目， 但它是 不是可爱的，如我 的忧郁？ 6 在 这首诗 里 ，诗人 从 视觉
20、、 听觉 、气息 、触觉 、嗅觉 等 不同 角度 ， 描写了 “快乐 ” 。 7 诗歌用各 种具体形象来 比喻 “ 欢乐 ” ， 让读者把握 住 “ 快乐 ” 这种情 绪性的东西。请结 合诗句分析。 答 案： “欢乐 ” 是什 么？ 欢乐是 一种颜色 “ 白鸽 的羽 翅 ” ， “ 鹦 鹉 的 红 嘴 ” ； 欢 乐 是 一 种 声 音 像 “ 芦笛 ” ， 像 “ 潺 潺 的 流 水 ”； 欢乐是 “温情的手 ”， “ 爱怜 的眼光 ” ， “ 颤抖 ” 的 “心灵 ” 。 抽象的 情思在诗人的笔下 变得可观、 可感 、 可握 、 可闻、 可触 ， 有它具体的 形态、 迹象和声响。 欢乐 的
21、情感是通 过人体的各种感官 而获得 体验的 ， 诗人正是根据这 种体验 ， 将各种感 官打通 ， 用各种具 体形象 来比喻 “ 欢乐”， 让读者 把握住 “ 快乐 ” 这种情 绪性的东西， 并为 之 所感染 。 三、课 外阅读 ( 一) 阅读下面的 诗歌 ，完成 8 10 题。 思 念 舒 婷 一幅色 彩缤纷但缺乏线条 的挂图 一题清 纯然而无解 的代数 一具独 弦琴 ，拨动檐雨的 念珠 一双达 不到彼岸的桨橹 蓓蕾一 般默默地等待 夕阳一 般遥遥地注目 也许藏 有一个重洋 但流出 来 ，只是两颗泪珠 呵， 在 心的远景里 在灵魂 的深处 8 诗的第一节选用了 哪几 个意象？分别抒写 了什么情
22、思？ 答案： 挂图、代数、独弦 琴、桨橹；茫然、 苦恼、惆怅、焦灼 。 9 第二 节中 ， 诗人运用比 喻含蓄曲折地写出 了 “思念 ”的缠绵 、 真切。 请分析下面的比喻 句各比喻什么。 (1) 蓓蕾一 般默默地等待： 时间缓慢。 (2) 夕阳一 般遥遥地注目： 距离遥远。 10 第三节在全 诗中的作 用是什么？ 答案： 第三节是全 诗的诗 眼 ， 点出所有的痛 苦、 惆怅、 焦灼和 期 待全部 发自内心，是源自 心灵深处的 “ 思念 ” 。 ( 二) 阅读徐志摩 的沙扬娜 拉 ，完成 11 13 题。 沙扬娜 拉 赠 日本女郎 徐志摩 最是那 一低头的温柔 ， 像一朵 水莲花不胜凉风的 娇
23、羞 ， 道一声 珍重 ，道一声珍重 ， 那一声 珍重里有蜜甜的忧 愁 沙扬娜 拉！ 11 这首赠别诗被誉为徐 志摩抒情诗中的 “ 绝唱”。 第一句中 的 “ 低头 ” 微 妙 而 逼 真 地 写 出 送 别 者 女 郎 的 温柔 和 娇羞 。 短 短 五 句 ， 既有语言又有 动作 ， 更有缠绵的情意 ， 真是声情并茂 ， 形神兼备 ， 充分显 示了诗人绘态传神 的艺术功力。 12 找出诗中的 比喻句 ， 并说说这个比喻句 的妙处。 答案： “像一朵水莲花不 胜凉风的娇羞 ”一句 ， 作者以凉风吹 拂下颤动 的水莲花作比 ， 更突出了日 本女郎柔 媚的风致 ， 进而刻 画出女 郎的娴 静与纯美
24、。 13 用 “蜜甜 ” 修饰“忧愁 ”好不好？为什 么？ 答案： 好。 诗人与这 位温柔 多情的日本女郎在 交往中已经结下了 真挚的 友谊 ， 即将分别 ， 顿生 “忧愁” 。 而女郎 的声声嘱咐、 殷殷 叮 咛 ， 传达出 了眷念的心情。 这 是深情的呼唤 ， 也 是美好的祝愿。 想 到 这些 ， 诗人怎不心生 “蜜甜 ”之感。 而且两 者形成强烈的反差 ， 更突 出地表 现了难舍难分的感 情。 四、语 言运用 14 (2013 宁夏银川一中二 模) 请在横线上补 写 出恰当的句子。 一口井， 望 不到底， 不一定是 其深。 如果井 水浑浊， 浅井也望 不 到底。 一口井 ， 一眼见底 ，
25、 不一定 是其浅。 _ ， _ 。 一个人 ， 看上去复杂 ， 不一定是深刻 。 如果内 心是一片深沉的城 府 ，浅 薄的人 ，看上去也 复杂。 一个人 ， 看上去简单 ， 不一定是浅薄 。 _ ， _ 。 解析 ： 据上文内容 可知 ， 第一空的基本 句式应为 “如果井水 ， 深井也 ” ， 第 二空的 基本句式应为 “ 如果内心是一片 ， 深刻 的人 ， 看上去也简单 ” ， 故可把 “大空 ” 变成 “ 小空 ” ， 进而结合 上下 文 “ 填空” 即可；内容要 力求见解深刻，意 蕴丰富。 答案：( 示例) 如 果井水清澈 ， 深井也一眼见底 如果内 心是一片清澈的单 纯 ，深刻的人看上
26、 去也简单。 15 仿照给定的句子续写 两句话。 要求： 续写部分与 给定的句 子 构成排 比 ，表达保护生态 环境的主题。 树是水 土的卫士 ， 让它绿 化大地山川。 解析： 注意要语意连贯 ， 写两个句子构成排 比 ，表现环保主题 。 答案：( 示例) 水是生命的源 泉 ， 让它滋润世间 万物。 鸟是人类的 伙伴 ， 让它自由飞翔蓝天 。 秋 夜 鲁 迅 在我的 后园 ， 可以看见墙 外有两株树 ， 一株是枣树 ， 还有一株也 是枣树 。 这上面的夜的天 空 ， 奇怪而高 ， 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 的奇怪 而高的 天空。 他仿佛要离 开人间而去 ， 使人们仰面不再看见 。 然而现 在却非 常
27、之蓝 ， 闪闪地眨 着几十个星星的眼 ， 冷眼 。 他的口角上 现出 微笑， 似乎自以为大有深 意，而将繁霜洒在 我的园里的野花草 上。 我不知 道那些花草真叫什 么名字 ， 人们叫他 们什么名字。 我记得 有一种 开过极细小的粉红 花 ， 现在还开着 ， 但是更极细小了 ， 她在冷 的夜气 中 ， 瑟缩地做梦 ， 梦见 春的到来 ， 梦见秋 的到来 ， 梦见瘦的 诗 人将眼 泪擦在她最末的花 瓣上 ， 告诉她秋虽 然来 ， 冬虽然来 ， 而此后 接着还 是春 ， 蝴蝶乱飞 ， 蜜蜂 都唱起春词来 了。 她于是一笑 ， 虽然 颜 色冻得 红惨惨地 ， 仍然瑟 缩着。 枣树 ， 他们简直落尽了叶
28、 子。 先前 ， 还有一两 个孩子来打别人打 剩 的枣 子 ， 现在是一个也 不剩了， 连叶子也 落尽了， 他知道小 粉红花 的梦， 秋后 要有春； 他也知道 落叶的梦， 春后还 是秋。 他简单 落尽叶 子 ， 单剩干子 ， 然而脱了当 初满树是果实和叶 子时候的弧形 ， 欠伸得 很舒服 。但是，有几枝还 低压着，护定他从 打枣的竿梢所得的 皮伤， 而最直 最长的 几枝 ， 却已默默地铁 似的直刺 着奇怪而高的天空， 使天 空闪闪 地鬼眨眼； 直刺着 天空中圆满的月亮 ， 使月亮窘得发白 。 鬼眨 眼的天 空越加非常之蓝 ， 不安 了， 仿佛想离 去人间， 避开枣树， 只 将 月亮剩 下。 然
29、而月亮也暗 暗地躲到东边去了 。 而一无所有的干 子， 却 仍然默 默地铁似的直刺着 奇怪而高的天空， 一意要制 他的死命， 不管 他各式 各样的眨着许多蛊 惑的眼睛。 哇的一 声，夜游的恶鸟飞 过了。 我忽而 听到夜半的笑声 ， 吃吃地 ， 似乎不愿惊 动睡着的人， 然而 四周的 空气都应和着笑 。 夜半 ， 没有别的人 ， 我即刻听出这声音 就在 我嘴里 ， 我也立即被这笑 声所驱逐 ， 回进自 己的房。 灯火的带 子也即 刻被我 旋高了。 后窗的 玻璃上下丁丁地响 ， 还有许多小飞虫 乱撞。 不多久 ， 几个 进来了 ， 许是从 窗纸的破 孔进来的。 他们一 进 去又在玻璃的灯 罩上撞 得丁丁 地响。 一个从上面 撞进去了 ， 他于是 遇到火 ， 而且我以 为这火 是真的 。两三个却休息在 灯的纸罩上喘 气。 那罩是 昨晚新换的罩 ， 雪白的纸 ， 折出波浪纹 的叠痕， 一角还画 出一枝 猩红色的栀子。 猩红的 栀子开花时， 枣树又要做 小粉红花的 梦， 青葱地弯成弧 形 了 我又听到夜半的笑 声； 我赶紧砍断我 的心绪 ， 看那老在 白纸罩 上的小 青虫， 头大尾小， 向日 葵子似的， 只有半 粒小麦那么大， 遍 身 的颜色 苍翠得可爱，可怜 。 我打一 个呵欠， 点起一支 纸烟， 喷出烟来 ， 对着灯默默地敬奠 这 些苍翠 精致的英雄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