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电视手语与字幕结合新法第 54 个“国际聋人日” （2011 年 9 月 26 日） ，广电总局收到 800 多聋人及家属签名的信，建议电视新闻加配字幕，并说比配手语更有效。（1） 字幕与手语结合的手语字这聋人群体认为，字 幕 比 手 语 更 易 懂 、 更 有 效 。 绝 大 多 数 听 力 残 疾 人 没 有 学 过 标 准的 手 语 ， 更 何 况 全 国 各 地 手 语 “方 言 ”不 同 ， 语 言 表 达 方 式 各 异 ， “手 语 对 我 们 的 帮 助 很有 限 ， 对 我 们 收 看 电 视 新 闻 节 目 更 有 帮 助 的 是 字 幕 ”。聋 人 的 上 述 看 法
2、是 合 乎 实 情 的 ， 要 求 也 是 切 实 可 行 的 。 手 语 是 聋 人 的 第 一 语 言 ， 文字 是 聋 听 沟 通 最 主 要 的 方 式 。 鱼 与 熊 掌 不 便 兼 得 的 聋 人 ， 认 为 字 幕 比 手 语 更 有 帮 助 的 无奈 选 择 ， 其 实 还 可 以 换 为 使 聋 人 眼 界 大 开 的 鱼 与 鸡 肉 兼 得 的 也 不 错 选 择 。 就 是 现 在 已有 了 简 明 便 于 自 学 的 汉 字 手 语 ， 便 于 尽 快 推 行 识 字 与 汉 字 手 语 扫 盲 ， 而 且 新 闻 字 幕 便 于与 这 种 汉 字 手 语 紧 密 结
3、合 ， 同 时 呈 现 在 聋 人 眼 前 。各 大 城 市 的 方 言 手 语 ， 应 受 到 保 护 长 期 存 在 。 另 一 方 面 ， 也 要 促 进 一 种 全 国 统 一 的手 语 的 形 成 。 不 过 ， 自 然 手 语 的 自 然 趋 向 统 一 是 一 个 漫 长 的 过 程 ， 短 期 难 以 实 现 。 是 用北 京 或 上 海 或 广 州 方 言 手 语 来 作 统 一 中 国 手 语 ？ 恐 怕 七 八 上 十 年 也 不 易 得 出 个 结 论 ， 即便 是 有 结 论 大 家 都 来 学 某 种 自 然 手 语 ， 任 何 一 种 自 然 手 语 都 不 如
4、汉 字 手 语 那 么 便 于 自 学扫 盲 ， 一 时 也 难 普 及 开 。 以 自 然 手 语 词 为 基 础 的 中 国 手 语 ， 已 推 行 几 十 年 了 ， 仍 没有 促 成 全 国 手 语 初 步 统 一 的 局 面 。字 幕 的 词 形 词 序 ， 与 自 然 手 语 和 各 地 方 言 手 语 的 词 形 与 词 序 不 同 ， 不 便 二 者 配 合 用 。汉 字 手 语 的 词 序 与 汉 语 汉 字 字 幕 的 字 序 完 全 一 致 ， 词 形 与 字 音 和 字 形 有 简 明 规 律 联 系 。以 PL 型 汉 字 手 语 为 例 ， 口 边 左 右 手 打
5、出 表 示 声 韵 母 口 形 的 手 势 拼 出 字 音 ， 肩 下 左 右 边打 出 字 形 首 尾 部 件 手 势 等 辅 助 区 分 同 音 字 ， 不 需 区 分 时 就 只 打 字 音 手 势 。 如 “手 语 ”这 二 字 就 不 需 加 字 形 手 势 区 分 ， 口 边 左 右 手 打 出 声 韵 母 “十 sh 偶 ou”拼 出 shou 音后 ， 保 持 这 手 势 一 手 触 头 就 是 “首 ”字 ， 这 二 手 向 中 靠 拢 手 触 手 就 是 “手 ”。 口 边 打 出韵 母 “于 v”后 这 手 触 口 就 是 “语 ”字 ， 指 心 区 则 是 “愉 ”字
6、。字 幕 配 合 这 样 一 一 对 应 的 手 语 ， 可 能 较 快 促 进 这 样 的 手 语 流 行 ， 而 促 成 一 种 各 地 较通 用 的 手语。而这样的字幕，非常便于电脑化自动化。只要先制作出一种“手语字”的字库，这字库中的手语字一般人都可用电脑中现成的造字程序等制出来。每个手语字的字体就是上面部分是汉字，下面部分是手势或手势的图案。或者说每字分为上中下三层，上层就是汉字，中层是声韵母手势的拼音，下层是字首尾部件手势。既是汉字的一种注音体，又是汉字的一种手语体。有了这样的字库后，就相当于电脑字库中多了一种与宋体、楷体、黑体类似的“手语字”体。打字时只要把宋体等切换成手语字体，
7、打出的字就是带汉字与手势的手语字，十分便人自学汉字与手语，便于配字幕用，还便电脑自动扫描由宋体等变手语字体。制作这样的手语字系统，比原来中科院软件部门制出过的自动手语图形生成系统还简易。现在国家的技术与财力，不难推出这样的系统，关键是有关部门是否重视与原否在这方面有所作为。(2) 拼音手语的可行性另一个关键是汉字手语难度有多大，可行性有多大。以 PL 型汉字手语为例，每字分为字音手势与字形手势两方面。可先以字音手势为主练，字形手势作补充辅助学，先来看字音手势的难度与可行性。上世纪中后期，较大规模实验过声韵拼的沈周双拼手语，教学相当成功。在美国取得博士学位的杨军辉，幼年因药物致聋。她曾在北京第四
8、聋校学过沈周双拼手语。她在网上的帖子中多次谈到双拼手语时说：我要是强调感谢，使用时加上双拼指语也就是在打手势时打完“谢谢” 手势，插进双拼音节指语 ，语码转换，像说汉语时蹦出英文词“三克油” 一样。需要说明的是，打手势“ 谢谢 ”是告诉学生“ 感谢”的意思，双拼指语显示“ ，是告诉学生“感谢” 的模糊读音。合起来像什么？前面的手势相当于一半形旁表意，后面跟上的音节指语相当于一半声旁表音，虽然两部分分开不准确表意或表音，两部分和起来，汉语词语视觉线索就更加清楚了。目前表示汉语语音的手势符号系统，没有比双拼音节更好的了。她还说，我 在 北 京 四 聋 上 初 中 学 习 沁 园 春 -雪 就 用
9、汉 语 音 节 指 语 辅 助 的 ， 从来 没 有 感 觉 到 手 语 不 够 用 ， 手 势 词 汇 不 够 用 ， 没 有 觉 得 手 语 无 法 表 示 （ 再 现 ） 汉 语词 语 的 问 题 。 汉 语 教 学 过 程 中 ， 当 没 有 等 义 的 现 成 手 势 来 表 示 汉 语 词 时 ， 就 借 用 汉语 音 节 指 语 2 节 课 下 来 ， 我 就 会 背 诵 ， 至 今 也 不 忘 。她 还 说 ， 根 据 我 的 调 查 ， 会 汉 语 音 节 指 语 双 手 连 拼 的 老 师 和 学 生 ， 没 有 说 它 不好 的 ， 而 不 会 汉 语 音 节 指 语 双
10、 手 连 拼 的 老 师 和 聋 人 则 常 常 排 斥 。 我 曾 经 研 究 过 ， 能用 1 节 课 给 老 师 讲 清 楚 ， 但 是 老 师 至 少 要 花 1 个 月 的 时 间 天 天 练 ， 才 能 上 手 。她 还 在 回 复 一 个 关 于 双 拼 手 语 的 帖 中 说 ， 如 果 有 人 开 讲 座 教 ， 有 教 材 供 人 自 学 ，有 视 频 供 人 观 摩 ， 有 相 当 多 的 资 料 ， 再 加 上 中 国 特 色 的 行 政 手 段 和 宣 传 手 段 ， 也 许会 变 得 流 行 起 来 。 我 个 人 认 为 ， 只 要 对 聋 学 生 学 习 和 提
11、 高 汉 语 语 音 意 识 有 用 ， 就 会引 起 老 师 和 家 长 的 兴 趣 ， 加 上 适 当 的 讲 座 、 教 材 和 练 习 （ 比 赛 ） ， 会 有 更 多 的 人 学习 和 使 用 汉 语 音 节 指 语 。 事 在 人 为 ， 我 愿 意 把 沈 家 英 老 师 发 明 的 汉 语 音 节 指 语 推 广出 去 、 传 下 去 。 不 会 手 语 的 人 也 可 以 学 和 使 用 ， 会 手 语 的 人 学 了 ， 多 一 种 利 器 ， 交流 和 汉 语 教 学 更 方 便 。 国 外 有 一 套 类 似 的 ， 叫 cued speech, 可 以 用 来 暗
12、示 汉 语 读音 ， 但 是 不 如 汉 语 音 节 指 语 方 便 ， 好 用 。中青网（http:/）2007 年 2 月 7 日“汉语手指音节”拼法的优越性一文中说，1984 年合肥市聋哑学校万先广老师对 12 名 6 年级学生测查，都读同一篇 187个字的课文，用手指音节辅助，平均每个音节用 480 毫秒，而用手指字母平均每个音节要用 749 毫秒。教师范读课文时，平均每个音节用 454 毫秒。学生阅读时，打手指音节的速度比打手指字母的速度约快 23 倍，基本上能跟上教师范读的速度。根据北京市第四聋哑学校的问卷调查，实验班教师认为：汉语手指音节能辅助看话、说话和写话教学，能帮助学生写通
13、句子。它便于师生交往，能扩大学生在交往过程中学习语言的机会，是学生喜爱运用的灵便工具。因为用手指音节打出的指语和口头语、书面语完全一致，可以避免因手势辅助而容易出现的词序颠倒,用词不当等错误，所以许多学生都喜欢借助指语背诵课文、回答问题，以提高作业效率和质量。显 然 ， 声 韵 双 拼 手 语 难 度 不 太 大 ， 是 中 小 学 生 普 遍 能 学 会 的 ， 有 很 大 的 实 用 性与 可 行 性 。 识 字 的 听 人 一 课 时 就 可 学 懂 ， 一 个 月 强 化 练 习 就 能 上 手 用 。 当 然 对 于 聋校 小 学 生 来 说 ， 要 以 每 期 认 会 练 会 几
14、百 字 的 进 度 ， 掌 握 了 一 两 千 字 的 拼 音 手 语 后 ，才 会 用 处 大 增 。 所 以 ， 只 要 中 国 聋 教 界 去 作 ， 一 定 能 开 辟 中 国 手 语 新 局 面 。（3） 简拼手语简况三 峡 码 （ S 码 ） PL 型 手 语 中 的 P 型 简 拼 手 语 ， 是 比 沈 周 双 拼 手 语 更 规 律 一 些与 更 简 易 一 些 的 双 拼 手 语 ， 因 此 、 可 行 性 可 能 更 大 一 些 。 因 为 聋 童 都 要 先 教 发 声 说话 ， 这 时 就 宜 先 教 声 韵 母 的 发 音 与 拼 音 ， 就 宜 结 合 教 声 韵
15、 母 手 势 。 P 型 简 拼 手 势 就是 表 示 声 韵 母 口 形 的 手 势 ， 会 声 韵 母 手 势 后 就 可 查 字 典 看 一 个 字 的 声 韵 母 打 出 字 音手 语 。 这 是 聋 童 该 学 与 能 学 会 与 有 用 的 。P 型 简 拼 手 语 揭 示 ， 汉 语 中 有 某 两 个 汉 字 快 读 ， 就 可 拼 出 另 一 个 字 音 的 现 象 。如 “十 sh、 偶 ou”快 读 ， 就 可 拼 出 “shou 手 首 ”音 。 而 且 只 要 38个 汉 字 来 表 示 音 母（ 声 韵 母 、 前 后 音 字 、 引 导 字 ） ， 就 够 普 通
16、 话 给 每 个 字 （ 只 约 400种 字 音 ） 注 音 用 。 38字 简 拼 中 ， 有 少 部 分 字 要 用 到 三 个 引 导 字 快 读 拼 的 声 介 韵 三 拼 ， 不 如 两 字 快 读 拼 那 样 便手 语 用 。 若 把 声 介 韵 三 拼 的 音 中 某 些 声 介 拼 与 介 韵 拼 的 字 ， 也 各 选 一 字 补 充 定 为 声 韵 母（ 前 后 音 字 ） ， 就 可 得 到 不 需 用 三 拼 的 前 后 音 字 各 24个 的 48字 简 拼 ， 更 便 手 语 用 。S 码用来表示字音字形的指式（伸出哪几个指头的指式） ，共有 13 种（13 号）
17、 ，如1、2 、3 、4、5 号就是分别伸出 1、2、3 、4、5 个指头。分为横伸与竖直方向伸而有26 种手势，供表示声韵母与字形部件代码用。也可以用五个指头每个的编号，来表示这 13 种指式，这指头编号约定为：1、伸食指；2、伸中指；3、伸示指（无名指） ；4 、伸幺指；5、伸姆指；0、伸拳头。如 12 就表示伸出食指与中指，43 就表示伸出幺指与无名指。这两种指头表示与声韵母的相互关系见下表。S码48字P型简拼前后音字与手语表号指头 指式 右手前音字 左手后音字 数号数（伸出的指头） 指上 指横 指上 指横 1 1 食指， 一i 几j 昂ang 安an 2 12 食指与中指这二指 个g
18、二er 额e3 123 食、中、无名指 得d 地di 娃ua 王uang4 1234 食、中、无、幺指 四s(十sh)核h 为uei 5 12345 五个指头都伸直。 夫f 五u 万uan6 5 姆指， 乐l(讷n) 力li(你ni)外uai 云vn7 54 姆指、幺指这二指 七q 克k 也ie 月vie8 51 姆、食指这二指， 不b 匕bi 恩n(嗯ng)文un9 512 姆、食、中指 扑p 皮pi 于v 10 0 是握拳(或叫0号) 木m 米mi 喔o 元van11 4 只伸幺指， 特t 提ti 啊a 艾ai12 43 幺指与无名指， 日r 夕x 袄ao 诶ei13 432 幺、无名、中
19、指 次c(尺ch)子z(支zh) 偶ou 翁ong14 2 伸中指(横伸表示略码等 )S码建议的拼音教法是，教每一个引导字时，看口形模仿发音，记字形与手势。也就是唇读、说话、字形、手语同步练习。前后音字各24个的手势，拼出各种字音（约四百种）的内容，教师一课时就可看懂，一月强化练习就可上手用。小学生一两个月也可能基本掌握，不至于很多绝对学不会。但小学生需要每期几百字的进度记字音字形，会一两千字后才能较随意的打用。如 PL 型手语约定，1 号指式是伸出食指，口边右手上伸食指发前音字“一 i”的音；横伸是前音字“几 J”；口边左手上伸食指是后音字“昂 ang”，横伸是后音字“安 an”。要求聋生模
20、仿这些口形发音与打手势，如口边左右手横伸食指就表示前后音字“几 J 安 an”快读拼出的“尖简 jan”等音。口诀为：左右横伸食指尖对尖， “几安”快读拼出尖。若这时左手食指移近肩，就是“肩”字，移近眼就是“见” ，移近眼皮就是“睑” 。这两手移近交叉作剪状，就是“剪”字。这里用到的同音字区分法叫音意法，上千的汉字都可这样区分打出。若口边左右手上伸食指，就表示前后音字“一 i 昂 ang”快读拼出的“痒羊仰”等音。若这时耸肩扭背，就是“痒”字；昂一下头，就是“仰”字；若左右手上伸的食指上移至额，就是“羊”字而不是同样有角的“牛、鹿” 。又如口边右手上伸食指，左手横伸食指，就表示前后音字“一 i
21、 安 an”快读拼出的“眼言咽”等音。若这指式的一指移近眼就是“眼”字，移近口就是“言”字，移近喉就约定为“咽”字。显然，也不难知道“眼见、眼睑、羊眼、扬言” 、等的 PL 型手语打法。因此普乐手语要求聋生看口形与手势练发音说话并记字形，手语、唇读、发音说话、识字同步进行。英美的 sheep（羊） 、shoulder（肩）的指语等，就不如 PL 型手语简明好打好看明。因此汉字手语可能比西方指语更好用，而有更广泛的用途，可以丰富中国手语与推动自然手语的发展。下 面 各 字 的 P 型 简 拼 手 语 中 ， 是 用 五 个 指 头 的 编 号 来 说 明 手 势 中 该 伸 哪 几 个 指 头
22、。这指头编号约定为：1、伸食指；2、伸中指；3 、伸示指（无名指） ；4 、伸幺指；5、伸姆指；0、伸拳头。如“51 上”表示向上伸出姆、食指。P型简拼手语字典中的字例汉引导字 P 型 前后音字的字音 字音与调 音码 口右边口左边衣一 i 1上 挤几 j 1 横 按安 an 1横 昂昂 ang 1上 肩几安 jan 1横 1 横 眼一安 ian 1上 1横 羊一昂 iang 1上 1上 讲几昂 jang 1 横 1 上 普扑 p 512 上 乐乐 l 姆指上 拼皮恩 pin 512 横 51 上 音一恩 in 食指上 51 上 手十偶 shou 1234 上432 上 语于 v 512 上 字
23、子 z 432 写 （4） L型形码手势双拼手语比多个字母指式拼出字音虽然更便捷且性能好很多倍，但二者都一样区分不开同音字，都只能是字音手语而不是汉字手语。这可能是沈周双拼的根本缺陷，没有入选为法定必学。看懂双拼手语比打出双拼手语要难些与慢一些，如看懂拼音的字义比写出汉字的拼音难些与慢一些一样。因拼音有很同音字，要连系上下文猜字意，有的不便快速猜对。这大大限制了双拼手语的使用，因此以前未被国家选为法定必学。西方打出的拼音指语就是词意明确的文字，因此西方自然手语打不出的字词问题不成为问题，他们自然会用拼音指语解决。但现在S码提供了一种仍比西方语言文字型手语更便用的PL型普乐汉字手语法，就是打出P
24、型简拼手势确定字音后，再在肩下左右边打出字形的L型首尾部件手势或加音意法来区分同音字。这样，国标字（国标GB2312字表中的近七千字）中六千多常用字都可区分开。因此只要口边两手一举确定字音后，最多在字音与字形手势间换一次手就可确定字音与字形字义，不需像西语指语那样可能要换三五次甚至七八次指式才能确定一个词的音形义，因此仍比西文手语简便。几十个字形部件分为26部约定字母代码与手势，这手势也是用S码上述13种指式分为肩下横伸与下伸就可表示出，如下伸1号指（食指）就是代码为I（i）的竖笔。当然、几十近百个部件的26部代码手势，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难度，但毕竟是在可能掌握的范围内。因很多聋人掌握了五笔字型
25、码打字，五笔字形的部件（字根）比L型码多一倍，每字要取前三位与末一位码，还要考虑是否要与如何加“末笔字型交叉识别码”，还有字型等多条拆字取码法约定，难度比只取首尾部件的L型码大很多倍。因此、一般聋生掌握比五笔字型码简易很多的PL型手语，是可能的。并且 L 型码分为由浅入深便于循序渐进学练的 BD、BQ、C、L 型四级，第一级是八部首单笔画 BD 码查字打与手语练习，第二级是把八类复笔部件与代码补充到 BD 码代码表中而成的 14 部首 BQ 码，再补充 30 几个复笔部件到 BQ 码中就是 C 型码，再补充约 30 个复笔部件到 C 型码中就是 L 型码。如单笔画代码口诀为：“横 F 竖 i
26、k 撇笔，点 d 捺 A 提笔 t。 JLZS 形相似，7 形 L 3 形 B”。国标字中约有近千字的首尾部件手势就该是单笔画手势。如有一百来个同音字的“i 一乙”音字，字音的 P 型简拼手势是口右边上伸食指。其中有 8 字（约占 7%）的首尾部件就是单笔画而与其它同音字区分开。这 8 字的首尾码由上面口诀可判断为：一 f、夷 fa、弋 fd、医 fl、翳 ft、疑 ka、肄 ki、乙 z。如“乙”字的 PL 码就是 iz， 口边右手上伸食指表示字音是同于前音字“一 i”，左手在肩下打出代码为 z 的乙字形折笔部件手势，就确定了是“乙”字而不是“一、衣”等字，若口边右手上伸食指表示字音是同于前
27、音字“一 i”后这手指或另一手中指挑一下衣，则是“衣”而不是“一乙”等字。又如约 500 来个姓的百家姓中，有 70 字（约占 14%）的首尾部件是单笔画。熟习 BD码与手势后，就可能会打出几百个常用字的区分手势了，因这几百字的首尾码就是单笔画码。14 部首 BQ 码中，有八类复笔部件与代码。助记口诀为：“八字形 B A 金人，日 D 月 y 木 M。交叉 X 口形 O， W 是小字形” 。与“i 一乙”同音的一百多字中，有 15 字（约占 14%）的区分就是因为首尾部件码是 BQ 码。这 15 字的首尾码由口诀可知分别为：镒 af、钇 az、易 dk、义 dx、舣 kx、翼lb、椅 mj、咦
28、 oa、嗌 of、咿 ok、邑 ol、呓 oz、刈 xj、胰 ya、眙 yo。又如百家姓中，也是有约占 14%的 71 字的首尾部件属 BQ 码。也就是说，用 BD 与 BQ码区分的字共占 20%几，常用一两千字已能用手势区分。由 BD 码进而熟习 BQ 码，这两步显然不难，这就为进而掌握 PL 型手语打下了坚实基础。在这基础上，不难结合识字查字打字，由浅入深循序渐进学练掌握更多字的普乐汉字手语。（5） 试让聋人随处可见手语字汉字很容易配上 PL 型手势成为手语字，因每字的 PL 型手语是静态的平面简图，不像自然手语词那样很多是动态立体过程不便简明表示。有了这手语字的字库后，不只是便为电视新闻
29、配有手语字的字幕，其它影视节目也便配这样的字幕。聋校各科教材，也尽可能用进手语字。如语文课本每课生字，都用手语字表明。开始学理化课时，一些理化名词术语可能自然手语没有现成的，就可附上手语字名词表。一直困扰聋校师生的教学沟通问题，这样作后就可能根本消除。生字除了附手语字外，还可附指头号表示手势的生字表。从手语字或每字只一行的指头号生字表或字典，都不难看出该字的 PL 型手语打法，十分便于自学自练。自然手语不便这样简单表示，也就不便看懂自学及与字幕配合。从下表中可以看出，PL 型生字表或字典多么容易看懂自学。汉字手势表（指式用指头号表示）汉引导字 PL 型 口边 口边 肩下 肩下 略码 字音与调
30、码 右手 左手 右边 左边 备注 普扑 p YD512上 姆指横123 下 略尾码乐乐 l KD姆指上 54横 123下 略尾码拼皮恩 pin PC 512 横 51上 512下 432下 音一恩 in GD 食指上 51上 12横 123下 手十偶 shou KJ1234上432上 54横 食指横音意法语于 v IO 512上 食指下拳下伸 音意法字子 z VY432 横 512横 432横 略尾码因此普及手语宜两条腿走路，一条腿是自然手语，另一条腿是汉字手语。汉字手语比自然手语更便与字幕配合，与课本每行每字配合。与汉语字句是直译关系的汉字手语，比靠意译而不能字字对应直译的自然手语，更便促进学习汉语汉字思维。因此在课堂上用自然手语解释大意后，最好是再练习字字直译的汉字手语，以促进由自然手语思维模式与汉语思维模 式的双向快速转换。没有方言手语流行的广大边远农村，就可先教汉字手语。尽管汉字手语有一个绝对的难度，但可能有相对的易学度。若在学生常见到字的地方，如字幕上、课本里、校园墙上、校名牌上，随时都可见到手语字对照或指头号手势对照，学生就可能在潜移默化中较轻易的掌握汉字手语。化绝对的难为相对的较易，根本解决聋人沟通难的现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