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法国互联网发展与治理研究报告 (2017) 易东明 许祎玥 汕头大学长江新闻与传播学院 摘 要： 法国作为全球较早发展互联网的发达国家, 其互联网发展水平在整体上居于世界前列。法国在互联网用户数量、网络宽带覆盖率、整个社会的信息化水平等方面均处于领先地位。不过, 法国目前存在高速网络覆盖率偏低、新一代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势头欠佳等问题。其互联网的综合能力相比欧盟其他国家, 呈现出一种逐渐落后的趋势。法国历来重视对互联网发展的规划, 20 余年间法国出台了多项促进互联网和信息产业发展的纲要规划。总体上来说取得了较大的进展, 但也有部分规划存在执行落地难的问题。法国在电子商务、电子政务和软件开发等领域
2、拥有领先地位和竞争优势, 但总体而言, 法国已经在发展互联网相关产业的全球竞争中略处于不利地位。不过近几年法国借助自身原有的工业基础技术人才优势, 希冀在物联网和人工智能等下一代互联网行业的竞争赛道中获得弯道超车的后发优势。法国特别重视网络安全的建设。在数字化转型和反恐形势日益严峻的背景下, 法国强调数字安全是构建数字共和国的重要基础。在互联网治理领域, 法国政府采取与私营部门和用户团体合作的方式, 即“共同调控”的治理模式来提高网络的安全程度。同时以修改和制定法律的形式, 调整部分对网络信息流动的管理方式。最后, 法国对数字知识产权和个人数据隐私权利保护的重视也值得借鉴学习。关键词： 法国;
3、 人工智能; 物联网; 网络安全; 网络治理; 作者简介：易东明 汕头大学研究生毕业, 喜马拉雅 FM 内容产品经理。作者简介：许祎玥 汕头大学长江新闻与传播学院研究生, 研究方向为新媒体传播。基金：汕头大学科研启动基金资助项目, 项目编号:STF16001Report on internet development and cyber governance in France (2017) YI Dong-ming XU Yi-yue Abstract： France has all been in the front rank of the overall level of Interne
4、t development as one of the leading developed countries in terms of Internet development. France is also at the forefront of its numbers of Internet users, network broadband coverage and the level of the whole information society. However, France is currently facing some issues which its current hig
5、h-speed network coverage is still at a relatively low level and a new generation of Internet technology have an unsatisfactory development momentum. In addition, its overall capacity of the Internet development shows the gradual trend of falling behind in comparison with other countries in the EU. F
6、rance has always been attached importance to the development of the Internet strategic plans. It introduced numbers of outline plans over the past 20 years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the Internet and information industry. In general, France had made a lot of progress, but parts of the strategic p
7、lans have difficulties of enforcement. France has a leading position and a competitive edge in e-commerce, e-government and software development, but in general, France has been at a disadvantage in developing Internet-related industries during the process of global competition. However, in recent y
8、ears, France is pinning its hope on taking backwardness advantages of its own original industrial and technical personnel base, to catch up with and surpass the other countries in the competition of the Internet of things,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nd other next-generation Internet application.France
9、 also takes the construction of cybersecurity very seriously. In the background of an increasingly serious digital transformation and anti-terrorism situation, France emphasizes that digital security is an important foundation for building a digital republic. The French government has adopted a part
10、nership with the private sector and user groups, known as the “Co-regulate“ model in the field of Internet governance to improve the cyber security. At the same time, they adjust parts of the management of network information flow through modifying and formulating the law. France attaches great impo
11、rtance to the digital intellectual property and personal data privacy protection which is also worth using for reference.Keyword： France;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Internet of things; Internet security; Internet governance; 一、法国互联网发展现状与特点(一) 发展简史1971 年, 路易斯普赞 (Louis Pouzin) 领导建立法国的全国性计算机网络, 开启法国发展互联网
12、的征程。1973 年, 路易斯普赞在巴黎和法国东部城市格勒诺布尔 (Grenoble) 公开建立起首个网络连接。1982 年, 法国开始建立“Minitel”网络应用。Minitel 是通过电话线路访问的Videotex 在线服务, 被认为是世界上最成功的万维网在线服务之一。用户可通过该网络进行网络购物等。2012 年 6 月, Minitel 寿终正寝。1994 年, 法国政府将信息高速公路网络建设纳入“再工业化战略”, 正式开始大力发展互联网信息技术, 并把信息产业作为优先发展领域。1998 年, 法国开始实施“信息社会政府行动计划”。2000 年, 法国政府着力推进电子政务;文学艺术版权
13、高级委员会成立, 明确多媒体的版权问题。2008 年, 法国国防与国家安全白皮书发布, 首次将网络安全提升到国家安全的层面。2011 年, 法国发布“数字法国 2020 战略”;到了 2015 年, 法国又公布了“工业新法国 2.0:未来工业计划”。企图在下一代互联网技术发展的浪潮中, 抓住机遇, 扭转落后局面实现跨越式发展。(二) 发展现状1990 年以来, 法国互联网用户数量持续增长 (见图 1) 。截至 2017 年 3 月 31日, 互联网用户为 5636 万人, 占总人口的 86.8%, 互联网人口总数在 G20 国家中排名第 6 位, 居世界第 14 位。图 1:法国互联网用户总量
14、 (2000-2016) 下载原图目前, 82.96%的法国家庭使用互联网, 82.79%的法国家庭拥有电脑, 个人使用互联网的百分比也高达 83.75%。不过法国的移动互联网发展情况却仍有待提高。法国智能手机普及率仅为 53%, 平板电脑普及率为 16.4%。85%的法国千禧一代拥有智能手机, 而 35 岁以上拥有智能手机的比例只有 35%。而据2017 年互联网趋势报告, 法国大约只有 23%的上网流量是手机产生的, PC 占了大约 77%的上网流量。法国的网络覆盖率整体较高, 但在高速网络的建设上还有较大的进步空间 (见图 2) 。法国家庭固定宽带的覆盖率为 100%, 其中有 72%的
15、家庭认购固定宽带 (略低于欧盟平均水平 74%) , 另有 47%的法国家庭拥有 NGA 覆盖 (下一代接入或提供至少 30 Mbps 的快速宽带网络) 。而在所有订购固定宽带的法国家庭中, 只有 18%的家庭选择了快速宽带, 均低于欧盟的平均水平, 欧盟国家的 NGA 覆盖率为 76%, 快速宽带订购率为 37%。图 2:法国 2016 年宽带覆盖率 下载原图来源:宽带覆盖率研究 (HIS 和 Point Topic) 数据收集于 2016 年 10 月2016 年, 法国信息社会发展指数 (ISI) 为 0.7961, 进入了信息社会初级阶段 (见图 3) 。2015 年 ISI 指数为
16、0.7857, 虽然 2016 年保持了增长, 但在全球排名中却下降了一名, 居第 19 位。图 3:法国 2016 年信息社会发展指数 (ISI) 下载原图虽然数字化的总体水平较高, 但从欧洲范围内来看, 法国近年发展相对较慢。根据欧盟 2017 年 3 月发布的数字经济与社会指数 (DESI) , 法国得分为 0.51, 在欧盟 28 国中位列第 16 名 (见图 4) 。总的来说, 它的排名保持不变, 得分也略有改善, 但发展增速均低于欧盟平均水平 (见图 5) 。2016 年数字经济和社会知识报告将法国放置在了“发展落后的国家”一组。图 4:法国 2017 年数字经济与社会指数 (DE
17、SI) 下载原图而就具体的指标方面, 法国的表现算是各有千秋。法国在数学技能方面取得了良好的成绩 (第 9 名) , 包括基础和进步, 特别是由于科技毕业生比例非常高 (第 2 名) 。法国在电子政务以及开放数据方面也表现良好。然而, 法国的连接水平低于欧洲平均水平, 特别是因为 4G 移动频段和快速宽带的覆盖程度不高。此外, 法国公司的数字技术 (电子发票、云) 的平均程度低于平均水平;法国在电子鉴定方面的成绩很低, 但在电子商务方面占有一席之地。最后, 虽然法国在线交易 (包括银行、购物) 被广泛应用, 但是在内容 (新闻, 音乐和视频) 和通信 (社会网络) 方面, 法国在使用互联网方面
18、比较落后。使用社交网络的比例 (45%) 在欧盟 28 国中最低 (平均水平为 63%) ;同时法国互联网用户相对较少从网络获取新闻 (比例为 50%) , 其使用比例居欧盟国倒数第二位。世界经济论坛在2016 年全球信息技术报告数字经济时代推进创新报告中, 以“网络就绪指数” (Networked Readiness Index, NRI) 为依据, 对139 个经济体的信息通信技术发展状况进行了全面评估并排出名次。法国的网络就绪指数为 5.3, 在 139 个国家中排第 24 位, 比 2015 年的网络就绪指数上升 0.1;如图 6 所示, 10 个指标中法国有 9 个指标排名在 17-
19、35 位之间, “支付能力”位置偏低, 居第 76 位, 但“支付能力”的三级指标“互联网和电话竞争”排名第一位;政务应用中的三级指标“政府在线服务数量”和 2015 年一样仍居全球第一位。图 5:2017 年法国数字经济与社会指数 (DESI) 下载原图图 6:法国 2016 网络就绪指数 (NRI) 下载原图表 1:“未来工业计划”主要内容 下载原表 欧盟国家中, 网络安全重视程度较高的国家一般能获得较高的 GCI 指数, 法国以 0.5882 的指数在欧盟国家中排名第 6。另据国际电信联盟 (ITU) 衡量信息社会发展报告 2016, 法国信息通信技术发展综合指数 (ICT Develo
20、pment Index, IDI) 为 8.11, 在 167 个国家中排名第 16 位, 比 2015 年的 IDI 值 7.95 上升了 0.16, 信息服务价格、接入及应用情况等方面具有较明显的优势。“欧洲 2020 战略”中的旗舰行动之一“创新联盟”是欧盟为了鼓励各成员国将其创新政策付诸实施, 为确保创新政策有效执行, 欧盟对原有评估各国创新表现的工具, 即欧洲创新记分牌 (简称 EIS) 进行了改造, 并更名为 IUS, 2015年创新记分牌将成员国分为创新领导者、创新追随者、中等创新国家和适度创新国家, 法国被列入了创新追随者的行列。(三) 发展特点基于上述对法国互联网发展现状的描
21、述, 可见法国的互联网发展起步时间早, 各方面基础设施建设较为完备, 互联网整体发展水平较高。法国社会的信息化水平高, 互联网对社会治理和居民生活的渗透水平较高, 各项指标均处于世界前列。比如法国的宽带覆盖率已经达到 100%, 在电子政务、电子商务和网络安全方面均有不俗的表现。但法国目前互联网的发展仍然还存在一些问题。比如高速网络覆盖率偏低, 新一代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势头欠佳, 使用互联网的程度偏低等。而且 DESI 指数多年未有较大发展, 相比欧盟其他各国, 呈现出一种逐渐落后的趋势。二、互联网战略与规划20162017 年间法国互联网发展战略规划基本沿着“智能化”、“工业化”和“维护网络安
22、全”的导向发展。过去一年, 法国国内的信息化、智能工业等领域在不断推进, 网络安全的战略地位和维护力度也进一步增强。2015 年 5 月 18 日, 法国发布了“工业新法国 2.0:未来工业计划”。这一计划以“未来工业”为核心, 旨在使工业生产向数字化、智慧化转型, 并通过数字技术实现经济增长模式转变, 具体包含九个信息化项目:智慧物流、新型能源、可持续发展城市、生态出行和未来交通、未来医疗、数据经济、智能设备、数字安全和智慧饮食, 具体内容可参见表 1。2015 年 7 月 20 日法国创建“未来联盟产业”, 这是负责法国未来工业项目实施完成情况的项目。其创始成员来自工业和数字技术领域, 拥
23、有 33, 000 多家企业和 110 万名员工 (FIM, Syntec Numrique, AFDEL, Symop, Gimlec 和UIMM) 。随着法国国内传统产业数字化转型进程加快, 法国日益察觉自身急需一部贴近新时代需求的法律来推动社会治理转型和新兴行业发展。2016 年 10 月 9 日, 法国颁布了数字共和国法案 (Loi n2016-1321 du 7 octobre 2016 pour une Rpublique numrique) 。该法引入了许多新的规定, 旨在对数字经济进行一体化的管理, 管理内容包括数据开放, 在线合作经济, 打击色情行业, 访问互联网等。其中,
24、法案强调要大力推动数据公开, 但凡“涉及公众利益的数据”, 均应免费对公众开放。2015 年 10 月 19 日, 法国发布新版法国国家数字安全战略 (French National Digital Security Strategy) , 以明确国家信息系统和关键基础设施的防御和安全、个人数据隐私和网络暴力等内容的战略目标。该战略不仅是 2011 年数字法国 2020战略和信息系统防御与安全:法国战略的拓展延伸, 也是全球数字转型浪潮下法国实现经济复兴、保障公民权利、应对恐怖主义等多重挑战下的战略重塑, 对法国乃至欧洲的数字经济和网络安全将产生重要影响。三、互联网信息产业与科技创新(一) 互
25、联网及信息产业现状法国的数字经济产值在 2014 年达 1556.5 亿美元, 约占法国 GDP 的 5.5%。法国拥有欧洲第三大的电信市场, 电信行业产值约为 4500 亿欧元。法国的主要网络运营商 Orange 和 SFR, 它们占据主要的市场份额。其次是 Bouygues Telecom和 Free Mobile。在相关产业中, 软件行业被认为是法国国家经济的“火车头”:2008 年, 其市场份额约占全球 5%, 全球排名第五位;2009 年至 2011 年, 年增长率逆势增长达到两位数;2011 年, 同比增长 12%, 营业额达 74 亿欧元, 对国民经济贡献率约为 2.6%, 但自
26、 2012 年开始, 这一行业发展逐步趋缓。近年来, 法国开始在物联网和人工智能等互联网新兴领域发力, 试图借助下一代互联网技术, 实现超越式发展。(二) 物联网产业法国在物联网上的布局较早, 近年来法国政府也大力推动物联网的建设。2015 年 5 月, 法国推出“未来工业战略”, 希望在未来三到五年内, 在增材制造、物联网和增强现实等领域处于欧洲甚至是世界的领先地位。2015 年 6 月, 时任总统奥朗德在昂热市 (Angers) 为欧洲最大的“物联网”技术研发中心揭幕, 并宣布要在该市新建 1 万平方米“物联市” (Citde lObjet Connect) , 目的在于维护法国在物联网领
27、域的领军地位。2015 年, 咨询公司 GARTNER 的一份报告显示, 在涉及 18 个领域的 465 家受访企业中, 29%的企业已经采用物联网技术, 43%的企业将在 2016 年内采用, 另有21%的企业将在 2016 年之后采用。2017 年 5 月, ARCEP (法国通信和邮政管理局) 公布了法国部署在 M2M (机器到机器) 的传感器数据。截至 2017 年 3 月 31 日, 法国共有 1270 万部 M2M SIM 卡, 相较于 2016 年增加了 290 万张, 增幅达 30% (见图 7) 。图 7:2013-2017 年法国机器对机器间传感器数量增幅 下载原图综合 2
28、015 年物联网大会 (Connected Conference) 以及咨询公司毕马威的观点, 各方普遍认为法国物联网产业的发展归功于以下几点:1、法国在数学、工程以及设计领域的专长以及人才储备;2、政府的产业规划与大规模投资;3、近年来法国在软件、电信领域的天赋以及创业精神;4、城市之间的联系极为密切。(三) 人工智能法国的人工智能事业起源于上世纪 40 年代, 1985 年第一篇讨论人工智能爆发的论文问世。凭借在科学、工程尤其是数学研究领域的技术和人才积累, 强大的工业基础, 创投研发的成熟平台, 法国在人工智能的产业领域有较早的布局。法国人工智能的发展领域目前主要集中在数据处理、医疗健康
29、和企业服务等领域。从 2013 年至 2016 年, 法国人工智能领域的初创公司数量增加了 7 倍。截止 2016 年底, 该领域初创公司融资总额近 2 亿美元, 占到全球人工智能领域风险投资的近 4%。截至 2017 年 3 月, 法国拥有 270 家人工智能初创企业。法国的人工智能发展仍然存在一些结构性缺陷, 比如数字隐私方面的法规可能影响整个产业发展;数据服务虽然已经备受重视但在与美国等仍有巨大差距;缺乏具有全球竞争力的相关行业以及结构性的经济问题等。不过, 法国政府开始主导人工智能产业的规划与发展。2012 年, 法国设立主权创新基金 (BPI) ;2013 年, 成立国家推进创新机构
30、 (La French Tech) 并出台了旨在推动机器人产业发展的法国机器人发展计划;2017 年 3 月, 法国发布了法国人工智能战略 (French Intelligence Artificielle) 。根据这份人工智能战略规划的主要内容包括:引导人工智能前沿技术研发, 培育后备力量;促进人工智能技术向其他经济领域转化, 充分创造经济价值;结合经济、社会与国家安全问题考虑人工智能发展。四、互联网应用(一) 网站排名如表 1 所示, 截至 2017 年 8 月, 在法国网络排名前 15 位的网站中, 法国本土网站仅占 3 席, 余下 12 个网站均属于美国。谷歌、Facebook、亚马逊
31、等互联网巨头在法国颇具影响力, 全球性网站几乎“垄断”了法国网民的日常工作与生活。Leboncoin、Orange、Free 的官方网站是法国人访问频率较高的本土网站, 主要集中在分类信息和电信运营等业务。法国本土网站对法国网民的日常工作与生活的渗透度仍有待提高。(二) 电子政务法国近年电子政务发展势头良好, 根据2016 年联合国电子政务调查报告, 法国 2016 年电子政务指数 (2016EGDI) 为 0.8456, 居全球第 10 位, 相较于2014 年, 排名下降了 6 位。另据全球信息社会发展报告 2016, 法国 2016年全球在线政府指数也位列全球第 5。26表 2:法国网站
32、访问量前 15 位网站 下载原表 法国电子政务的特点可以归纳为:对外着重发展电子服务传递、对内提高政府内部行政绩效、建立“服务公众网” (www.service-public.fr) 、发展智能卡业务、发展电子民主。service-public.fr 是法国专门设立的官方政务网站, 目的在于整合公共网站资源, 简化行政处理流程, 提高公众办理业务和获取信息的效率。目前 service-public.fr 能够提供包括 11000 种国家级服务、70000种本地民政服务, 以及进入欧盟、欧洲机构及国际组织主要门户网站的链接。法国在电子政务的一大创新是利用众筹方式来制定数字法律。为了广泛征求民意,
33、 法国在制定一部新的数字法律时采用公开和参与式咨询的方式让超过20000 名公民和组织来在线投票并对相关条文提出修改意见。为了更好地管理和开放政府公共数据, 法国于 2011 年设立了国家开放数据办公室“Etalab”, 2013 年, Etalab 对国家开放数据门户网站 data.gouv.fr 进行了改版升级和规范化管理, 使其成为法国政府公共数据开放共享平台。截至2014 年 4 月 11 日, 已有 2300 多名用户注册, 并有超过 900 个数据集得到了再利用。(三) 电子商务法国的电子商务发展很早, 1998 年互联网贸易额仅为 3 亿法郎时, 法国“Minitel”电子贸易额
34、已达 70 亿法郎。2000 年以来, 互联网电子商务在法国取得较快发展。2016 年, 法国电商交易额达 720 亿欧元, 相较于 2015 年的 629亿欧元增长 14.6%。2016 年, 法国电商市场占整个零售市场的份额达到 8%, 相较于 2015 年增加 1 个百分点。在电商交易的产品种类中, 旅游类产品占比最高, 其次是服饰鞋帽和家纺产品, 具体见表 3。2016 年, 法国最受欢迎的电商网站依次是Amazon、Cdiscount、Fnac、Voyages-SNCF、Vente-Prive, 仅有 Amazon 是美国企业, 其余四家都是法国本土公司。表 3:AICF 电子商务专
35、业委员会:2015 年法国电子商务发展情况综述 下载原表 FEVAD 认为 2016 年法国 B2C 电商业务增长的原因在于商品供应种类和交易频率的增加以及移动端交易量的暴增。根据近年来的数据, 法国 B2C 电子商务的发展特点可以总结为:1、订单平均金额降低但交易次数增加。2016 年平均每个订单价格为 70 欧元, 相较于 2015 年降低 7%。2016 年每个用户一年平均下单 28 次, 而在 2015 年仅为 23 次;2、C2C 模式流行。法国 70%的网民有过在电商平台买卖商品的经验;3、用户消费习惯趋于理性。53%的用户网购时会查阅评论;4、新的电商网站逐年增加并推动了网购用户
36、的增长。法国电商网站从 2010 年的 8200 家增加到 2016 年的 204000 家, 年均增加近 22000 家。相较于 B2C 市场的蓬勃发展, 法国的 B2B 业务还有极大的成长空间。2013 年, 法国只有 20%的公司参与 B2B 的业务中。2016 年, 法国 B2B 电商业务只占到整个专业零售 (professional sales) 份额的 18%, 如果除去商旅业务, 这一比例会降低至 11%。五、网络安全(一) 网络安全的发展背景法国近年正处于一个数字化转型的过程。网络犯罪、间谍活动、宣传、破坏和滥用个人数据威胁着数字信任和安全。而法国的基础设施长期受到匿名网络攻击
37、的威胁, 并且法国在一些法律法规方面的制定上仍有不足。随着网络信息加速渗入社会各个层面, 法国在国防、科技和公共安全等重要领域面临网络间谍活动和恐怖主义的威胁。从 2015 年 1 月的查理周刊事件, 到 2016 年 7 月 14 日的尼斯恐怖袭击, 法国面临着严峻的恐袭危机, 恐怖活动的信息化、网络化深刻影响了法国的网络安全。(二) 网络安全的发展历程2008 年, 法国公布法国国防与国家安全白皮书, 首次将网络安全提升到国家安全的层面, 把网络信息攻击视为未来 15 年最大的威胁之一, 强调法国应具备有效的信息防卫能力, 对网络攻击进行侦查、反击, 并研发高水平的网络安全产品。2009
38、年 7 月, 法国成立了国家级信息安全机构国家信息系统安全办公室 (FNISA) 。该部门主要负责对重要行政机关进行网络安全警戒, 并与其他机构合作, 监视军事网络和回应入侵。2011 年 2 月, 法国历史上第一份国家信息安全战略报告信息系统防御与安全:法国战略, 为法国的信息安全路线图制定了四大战略目标和七项具体举措。四大战略目标依次是“成为网络安全强国”、“保护主权信息, 确保决策能力”、“国家基础设施保护”和“确保网络空间安全”。该文件被认为是法国政府迈向国家网络信息安全战略的第一步, 但仍存在一定的发展空间。2012 年, 美国“棱镜门”事件的曝光以及图卢兹枪击案的发生, 法国本土的安全成为国民关注的重点。时任法国总统的奥朗德对法国的国家安全体制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和完善。
